第十四章好好受著 ǒ壹㈧sм.#8557;ǒм
書迷正在閱讀:年糕蝦滑(年下 h)、關于沙雕網友是我上司這件事、我和反派的cp爆了[穿書]、承平年少、[綜漫同人]我得到了文豪系統、重生之磕學家娛樂圈爆紅、[綜漫同人]特級術師狗卷、退而結網、鄉村神醫、沙雕女配,放飛爆紅
“你這是在……求我?”席年居高臨下地問她:“你是在求我放過你嗎?” 這不可能,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他們之間隔了一道半掩著的門,容在在早就松手了,席年還緊緊的抓著把手,怕她關上。 席年似乎總是這樣,他怕她的虛情假意,怕她的若即若離,怕她太過耀眼而看不到他,又怕她一聲不吭的像一顆墜毀的星星,讓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所以,他曾經放縱了自己的欲望,把她像狗一樣的囚禁在家里。 他明明知道,只要用力推開眼前這扇虛掩的門,就能抵達容在在的心。 可他不敢,他在害怕。 害怕什么呢? 席年陰著臉,朝她靠近一步。 “我沒有在求你?!比菰谠诤笸艘徊?,頗有些無奈的道:“席年,我和你之間早就結束了,你應該比我清楚才對?!?/br> 對,就是這樣的語氣。 無奈的,帶著局外人的口吻,朝他冷漠的通知:“我們結束了?!?/br> 鋒利的附屬金卡幾乎要劃破他的臉。 那時候他多大呢,記不清了大概是23歲,又或者是24,他只知道自己的自尊心以及廉價的愛情,都在那張卡落地的時候,一起被他殺死了。 只剩下容寂那張帶著嘲諷的臉,和一些鋒利的,足以刺傷他的回憶。 “1個億,還不夠買你的青春嗎?席年?!?/br> “我不要錢?!?/br>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 只要你。 實際上他什么都沒有說,屈從于內心的矛盾而無法自處。 容在在是他生命里無法逾越的溝壑,永遠讓他矛盾、妥協、放縱,讓他失去理智的判斷,就像此刻,席年猛的踢了一腳房門,用盡了全力。 難聽的“呲啦——”聲響徹樓道。 “只要我沒說結束,就永遠不會結束?!?/br> “你最好給我明白這一點?!?/br> 容在在險些要聽笑了,理直氣壯的語氣真是讓她都自愧不如。既然他這么冥頑不靈,不如就索性說明白點。 “R集團的內部信息,是你透露給趙鳶的對嗎?” “柯子悅掌握的重要證據,是你從我這兒偷走的對嗎?” “關于稅務的問題,也是你伙同趙鳶偽造的對嗎?” …… “還有,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你都在想辦法報復我是嗎?” “所以你現在裝出這幅深情的樣子是想干什么?想和我繼續扮演真愛游戲嗎?” 席年明顯晃了一下神,滿是陰郁的姣好面容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就連抵住房門的腿都微微松動了一瞬。下意識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對席年的恨意重新燃起,容在在將他的細微破綻都看得分外清楚。 沒有一件事,他對得起她。 “席年,你真可笑啊?!比菰谠跐M不在乎地笑著:“與其說這些,不如說你忘不了我給你當狗的日子。我沒有尊嚴,讓你感覺很暢快對嗎?” “你也不用有壓力,我早就不是容寂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沒有資格決定這段關系結局?!比菰谠谠秸f越是有理,心里有底,便朝外抵住門,與席年僵持起來。 “是,你容在在多大度啊?!毕瓿锸箘磐妻块T,不忘扯出一個悚然的笑來:“把自己說得那么委屈,好似所有的錯事都與你無關?!?/br> “不管你信不信,我從沒有想過要報復你?!?/br> 他卑劣又善意不減的內心,住著一個張牙舞爪的容在在。 比起浮于表面的事實,他藏在暗處,無人瞧見的骯臟想法,才更讓她恐懼。 容在在欲言又止,倒是對門的鄰居憋不住打開了門:“你們這些小年輕喲,就是不知道珍惜的嘞!有什么話嘛好好講的呀,說清楚才好過日子呀!我看你們講這么個半天嘞,一句正經話都么有!有道是夫妻哪有隔夜仇,小姑娘呀,你先把你的那個老公領進門再好好談嘛!你瞧你隔壁哪家的人哦,眼睛看你老公都看直了呀!長得還怪俊的喲……” 一串五花八門湊一塊兒的方言,聽得容在在云里霧里,只好一邊陪著笑,一邊瞪著席年,分外不情愿地把他往家里帶。 總不能任由他影響鄰里關系,容在在這么自我安慰著,就聽那阿姨碎碎念道:“這就對了嘛!現在的小年輕哦,真是變臉變得快的嘞……” 席年乖順地被拉進屋,一改先前陰郁的畫風,唇邊滑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嘭——” 門被席年狠狠摜上,容在在的力氣太小敵不過他,只能掙扎著被壓在門上,雙手掙脫不了席年的禁錮,被帶過頭頂,死死摁住,動彈不了。唯一能活動的腿也被輕松鎮壓,她只能靠稍抬的眼睛,望見席年的下顎線。 很優越的演員的下顎線,是她曾經力捧起來的新人演員,現在半息影狀態的影帝席年。 他根本都沒有看她,噴薄的情欲繞過他吞咽時滾動的勾結,直抵下身,雙腿交纏的縫隙處。 他的yinjing早就直立起來了,需要躬身才能稍稍掩飾分毫。 “你知道嗎?”席年附在她耳側,輕輕的吻著她的脖頸處,一口下去就會有溫熱血液噴濺而出的地方,沙啞的聲音如同滾過鎖骨的潮濕汗液那樣色情:“剛才你質問我的時候,我就硬了?!?/br> “你張牙舞爪要吃人的樣子真可愛,讓我想干、死、你?!?/br> 容在在睜大了眼睛,不相信眼前這個人是席年。她拼了命的掙扎,卻沒有撼動一絲一毫。席年穩穩地壓制住她的身體,放任自己的性欲在她身上爆發。 “真可惜,你逃走的機會已經用掉了?,F在,我們該算一算總賬了?!?/br> 席年捏著她的臉頰,逼著她迎向自己。而后,像矜貴的貓撥弄掉入陷阱的獵物一樣,慢慢的輕吻她的唇,一點點蠶食她的理智,讓她無法在情欲里正常思考。 被吻過的唇,迅速散發著無法拒絕的熱意,容在在被迫承受著席年過多的熱情,但他似乎并不滿足,盡管容在在怎么緊閉雙唇,還是被他的蠻力打開,舌尖抵上舌尖,唾液順著交纏的舌頭翻滾、流淌。 無法閉合的唇,只能半張著,任由席年往里探,以性交的深度,舌頭伸進更里面,攪弄得她只想求饒,卻發不出聲音。 透明的清液自嘴角淌下,她努力的想要挽回場面,向下吞咽,卻被當作委身迎合,更多的熱烈的探索,讓容在在避無可避,連呼吸都變得遲緩。 “停下……唔……呼吸……呼吸不上來了?!?/br> 好不容易找到空隙出聲,席年卻在放過她的唇的剎那,將手伸向了潔白連衣裙擺,自下而上,手指輕飄飄地勾勒她的腿形。 指尖滑過之處,熱意翻騰,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席年又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個吻:“好好受著,還沒到正戲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