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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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他能不叫么,臭蛇...不..美人蛇居然跑下面去了...! 他是在安慰他吧...用蛇尾安慰... 謝非魚不解的看著林深,又看向了自己袖口拼命在往出鉆的星星蛇。 謝非魚:...這星星蛇是怎么了?怎么老想往林深被子里鉆??? 他不解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蘇雀,蘇哥從進來以后就沒說一句話,看都沒有看林深與林深的被子一眼。 因為蘇雀簡直沒眼看。 從進來開始起,就一直捂著臉。 謝非魚:....... 眾人看林深無恙總算是安了心,又考慮到林深需要休息,待了一會兒之后便也離開了。 在眾人的腳步聲漸遠的一刻,林深一把掀起了被子,將已經跑到自己腹部的臭蛇拽了出來:臭....蛇... 本來想叫臭蛇的言語停在了嘴邊。 并且還松了松抓住臭蛇的手。 這是他的美人啊,他怎么舍得把他弄疼,雖然他也知道他不會疼。 可是他的美人又是臭蛇,那么調皮,那么流氓...而且還是個攻... 或許根本不存在反攻,一開始他林深就是個受。 林深:....嗚嗚嗚 林深的指尖感覺到了一股熱力,以及慢慢張開的動作,原本雙手握不住的蛇七寸,變成了允諾程的美人腰。 他摟住了允諾程的腰,而恢復了人形的允諾程壓在了他的身上。 深深,你怎么不叫了?允諾程道,你平時都是叫我臭蛇的! ...林深撇過了臉。 又被允諾程給捏回來,他吻了吻林深的唇,林深沒有反抗,只是羞紅了臉。 黑沉泛紅的眼眸直射進了林深的眼底,允老師摟著林深,輕輕地壓在了他的身上。 深深,允諾程喚著林深的名字,將少年的注意力全部都拉了過來。 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接受我,第二.... 第二...我選一! 林深:...... 不愧是他的臭蛇,冰美人只是臭蛇包裹下誘惑他的糖衣吧,炮/彈才是他的真實面目。 林深一直沒有說話,允諾程拉開了一點與他的距離,冰美人看著他,又rou眼可見的地垂下了頭,喃喃的呢語道:深深...你不要我了么... 林深:....... 這誰能受的了? 他當初一眼愛上的、一見鐘情的就是允老師的這個樣子,夢里夢外都等著這一天... 我... 好吧,我知道了。允諾程的頭低垂的更低,像是受了小委屈一般的抿了抿唇,看似就要從林深身上起來。 而林深則在允諾程快要從他身上起來的一刻,伸手環住了男人的脖頸。 允哥哥...我的美人,我怎么會不要你呢? 我那么喜歡你,從見你的第一眼就喜歡。 雖然現在....發現你是那條臭蛇挺接受不了的吧....但是喜歡一個人哪能因為他與自己不同就不再喜歡了呢.... 雖然這不同也有點忒大了點,這已經不僅僅是性格上的不同了,這直接跨物種了啊。 不! 直接跨人與神了??! 他的臭蛇是神,不是妖,林深在大劇院房頂墜落的那一刻就明確了的。 但是喜歡就是喜歡,允美人是蛇、是神,他都喜歡。 林深環著允諾程的脖頸,將美人拉到了面前,輕輕的細吻了一下他的唇。 少年的體香與男人的草木香相互融合,一同蔓延。 我怎么會不要你呢,全世界我最喜歡你了??!只是.... 只是?允諾程重復道。 只是你就是我的臭蛇老公....我有點....接受不了... 哪里接受不了?得到了林深的肯定回答,允諾程佯裝的小委屈立即收了回去,一并收回去的還有允諾程已經高高翹起來的幻/肢幻尾。 他不會讓林深不接受他的,這是他的少年,在他問林深這個問題的時候,允諾程就已經準備好了他的幻尾,只要林深說個不字,他就化成巨蟒,讓粗大的蛇尾一圈一圈的把他纏起來! 我...我怕蛇... 和我這么多次了,你還怕???允諾程含笑的問著,又愛不釋口的啄了啄他的唇。 蛇形項圈在灼熱,林深耳朵尖都紅了:那....還有...允美人那么冷俊雋秀..... 哦,那你是嫌我蛇形的時候煩了?那行啊....允諾程俯身在林深耳畔,咬了咬他的紅耳根,那我以后艸你的時候不說話,就只發力...好不好?...無情冷峻的弄著你,你怎么求饒都不行,讓你分開、靠過來、蹭我.. 吾... 臭美人蛇??!壞蛇??! 流氓蛇?。?! 可是...還有....我是攻??!大猛攻!怎么能做受啊,這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還有?允諾程道,還有什么?.....哦,我知道了... 似乎是知道了林深還有什么難言之隱糾結之處,允諾程了然的點了點頭。 林深不解的看著允老師,難道允老師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 沒事!允諾程安慰著林深,摸了摸他的頭,我知道你喜歡在上面,以后上面都留給你..還記得我們在洞中么...你坐在我的蛇尾上,洞壁上印著你的影子..你抓著鱗片,含著蛇形項圈... 林深:! 他知道允老師在說的上面是指什么了??! 他不是想那個上面?。?! 他不要那個上面那個上面他受不住的啊 我不是...不要那個上面...林深抓著允諾程的領口喃喃道。 哦?那你是想要下面?允諾程笑了一聲,似故意的一般,激得林深那叫一個羞憤。 直到少年像是受不住了一般,才從林深身上起來。 不再是那雙蠱惑人心,無法拒絕的紅眸,晶黑的眼眸灼灼的盯著他。 深深,我的意亂情迷..我愛你.. 沒有一絲一毫的命令,沒有一點點的質疑。 無比的真誠與明確。 林深,我的少年,謝謝你走向我。 現在,公平一點,換我走向你,只要你堅定我便好。 深深,和我在一起吧,好不好? * S.A.S出道的一年頭上,林深退出了S.A.S,隨即其余隊員也選擇了單飛。 退出組合的時候,S.A.S已經成為了國內大熱的組合團體,在國內外獲得了數不勝數的獎項。 林深退出組合的第一個半年,發布了單人新專輯《沉迷》。 聽說這首歌是他為心愛之人所著,曾經在麗江參加綜藝的時候唱過,只是當時還在創作期,沒有署名。 發布的第一個月,銷量直接登上了樂界榮耀榜,霸榜整整三個月,成為了國內第一首屠榜歌曲。 同期,成為《時代周刊》封面人物。 同年又發行了第二首歌曲《纏.蛇》。 這首歌輝煌更盛,榮獲華語音樂傳媒大賞最佳作曲作詞人,并憑借這首歌入圍第59界金曲獎最佳單曲制作獎。 從那之后,林深在界內正式成為了舉足輕重的人物,設計領域之廣,不僅僅局限于音樂,還涉及到了方方面面。 而在前段時間,林深在記者會上發布了一件大事他即將要和耀瑞的總裁允諾程舉行婚禮。 此消息一出,全世界嘩然。 允諾程娛樂圈內頂級育星公司總裁,無論是長相氣質、個人能力、公司水平都可以說是無人能及。 他的名字本身就象征著神秘與強大。 聽說早年身體殘疾身坐輪椅,但是后來,卻被許多人拍到與一少年攜手同游,好不親密。 并且照片中的那雙腿特別的好看,特別的好使! 哪里有一點點殘疾的樣子,所以很快,允諾程的腿就像他的身份一樣成謎,世人都對他好奇,對他愛慕,卻無法尋覓他到底是何身份,有何本事。 而林深卻在這個節骨眼宣布了他和允諾程的喜訊,向世人宣布允諾程是他的老公,是他一人所有。 還聽說允諾程斥巨資為林深準備了婚禮。 具體有多巨資...卻無人知曉... ..... 蘇雀匆匆忙忙的從耀瑞大門口走了出來,一個電話撥了過去:非魚,你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一會婚禮就要開場了,你的攝影團呢? 謝非魚:放心吧,蘇哥,我深哥的婚禮我能不盡心么,妥妥的,你看好就行了,到是你那邊,迎親車夠不夠,是不是沒錢了? 蘇雀:搞笑了...神活了這么長時間最不缺的就是錢! 準備好了,邁巴赫是拉小寵物們的,加長林肯是專門給工作人員準備的,勞斯萊斯為親友們準備,耀瑞全體都去,大概也就一百輛吧,蕭斌藍桉黎宇宸聽說是開自己的車去,已經給他們的瑪莎拉蒂留了停車位了。 哦,對了還有謝星城。 謝非魚:謝星城?他現在怎么樣了? 蘇雀:特別牛,聽說前段時間剛收購了段家,成為了現在國內第一家大公司。 謝非魚:嗯,我就說么,那小子錯不了,以前就是被那些人給利用誆騙了。 蘇雀:嗯。 欸,忘了問最你重要的了,我深哥和允老師呢?迎親車是哪輛??? 賓利。 破賓利???!謝非魚驚呼道,蘇哥你這是怎么辦的事啊,怎么用賓利去接??! 蘇雀:不是一般的賓利,是始于1919年的第一輛。 ???那還能用么? 當然能了!允神想要還能沒有? ..... 蘇雀這邊打著電話,坐在迎親車里的林深聽著他所說,好笑的勾了勾嘴角。 他的耳朵早就已經經過了改造,可以耳聽八方了,雖然蘇雀站在公司門外,但是坐在車里的林深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然后含笑的對著電話那頭說道:美人老公,你聽聽你的麻雀下屬這凡爾賽吹得,把接我的迎親車都快要刮跑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熟悉的嗓音,允諾程笑道:刮不跑的,我剛才讓風都停了,刮跑了我的老婆,我找誰去??? 林深:刮跑了我,你就沒人了?你活了這么長時間了,一直都沒有遇上個合適的? 沒有沒有沒有不瞞老婆說,在洞xue中的那十五天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呢! 真得?林深打趣的笑道。 他當然相信他的冰美人從來沒有過了,平時那么冷淡冰冷嚴肅矜貴,怎么可能會有別人... 沒有人,那也沒有蛇么?你那么縱欲,要不是人家婚禮有規定,婚禮的前一天新人不能相見,你怎么可能不來找我。 蛇....電話那頭頓了一秒,蛇確實是有。 林深:你說什么? 聽見林深像是吃醋了一樣的口氣,允諾程趕忙笑道:確實是有啊,不就是你嘛,我的小雌蛇!你還知道老公縱欲啊,一個晚上沒見了想死我了,把視頻開開行不行,讓老公看看我的寶貝小雌蛇! 討厭!林深嬌羞一笑,不開、不能開,人家說了婚禮之前不能見面。 誰說的?神就在這呢,神說沒事就沒事! 你怎么這么霸道?!林深對著手機嗤罵道。 允諾程:雄蛇不壞,雌蛇不愛,你的臭蛇霸道,還不是你最喜歡的一點?在洞xue里的那十五日,可是對我的霸道欲罷不能呢? 明明允諾程不在他的面前,只是對著個手機,林深卻已經聽著臉紅不行了,蛇形項圈還陣陣發著燙,尤其是林深現在已經知道了蛇形項圈是什么后,更覺得刺激了。 我...哪有欲罷不能,還不是你太壞了...不是馱著...就是壓著...后來還非讓我在上面... 那不是你最喜歡的么?神在笑。 林深在鬧:我哪有...我喜歡的不是這個上面... 那是哪個上面,這一個月,你天天在上面,明明就很開心的??! 臭蛇!你再說,我不去結婚了! 別別別,我錯了寶貝,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臭蛇在婚禮現場等你啊,扭動著蛇尾等你 林深聽著允諾程的言語笑了笑,等到了花園,嘴角還沒有下去。 直到前面一輛車的蔚雨帶著林繁曦來到了他的面前,蔚雨將深哥從車內領了出來。 今天他的深哥穿了一身潔白的西服,裁剪合體的料子趁著他的身材特別的好,腰細腿長,條形完美,那張不施粉黛就已昳麗無雙的臉,好看的像是一幅畫。 拿著粉色玫瑰從1919年賓利里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周圍的工作人員以及嘉賓們紛紛側目,從此再也移不開眼睛。 林繁曦擁抱了林深,拉著他兒子林深的手,將林深送到了已然等候的黑駿馬旁。 林深將手里的捧花送給了他的母親。 上一世林繁曦為了培養他而早早離世,這一世他彌補了所有的虧欠。 此時林繁曦親眼目睹著他的兒子騎著黑駿馬,走向心愛人的身旁,欣喜與淚水一同從眼角流下。 少年就像是一名騎著馬的王子,走向幸福的殿堂。 林深騎著馬走過一條鋪滿紅色玫瑰的幽靜小道,在道路的另一頭是在白馬之上,一身黑色西裝的允諾程。 他駕著馬向他伸出了手。 周遭的攝影師無人機,在高空拍攝著這個夢幻中的場景。 這里是一座花園,明明快要到初冬,可周圍的鮮花卻大簇大簇的盛開著,蔓延著、繁茂著。 林深騎著黑駿馬走過紅玫瑰花瓣鋪就的小徑,四周的鮮花都在隨著少年而搖曳著,一陣風兒習來,漫天的花瓣隨風而起,描繪著風的路徑,風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