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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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人出道不是小事,一般化完妝以后還有一個書面上的流程要過一遍,以防到時候再出什么細枝末節上的問題。 等梅姐來到化妝間的時候,果然如他所料,大家的妝容都已經到了收尾的階段。 S.A.S的化妝師都站在他們藝人的面前,手持著各種化妝品為藝人們描眉畫眼,因為是男生,又因為耀瑞選拔藝人的水平又高,所以化妝師們并不用太費力的去裝扮他們。 化妝只是為了增加舞臺效果,舞美出來的時候會更加的好看,要不然他們的藝人天然去雕琢,即使素面朝天也是帥極了的。 今晚S.A.S集體穿著燕尾服,兼現代與古典似的裝扮,一個個就像是一位位小王子,梅姐一開門一打眼看見個側臉就已經淪陷了。 他們是怎么長得這么好看的,各有各的特點,往那一坐美得就像是雕像一樣,讓人發自內心的歡喜。 而在這一眾帥哥中,屬林深最讓梅姐感到震驚。 大幾個月前,見到這位少年的時候,他還是默默無聞的背景板一枚,簡單的短發頭,走到哪里都是低垂著個頭,似乎生怕抬眼和別人對視似得,和他說什么也是唯唯諾諾的模樣。 后來去麗江的時候,再見林深,少年就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兒,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染了一頭鳶藍色的發系,飄逸的就像是精靈,與曾經那副卑微怯懦的樣子大相徑庭。 而現在早已經出落的比真正的藝人還要真正的藝人了! 閉著眼睛坐在旋轉椅上,脊背挺直身形頎長,面前的加濕器一股股的往出噴涌著水汽,在氤氳潮濕的水汽下那張臉愈發的精致出挑。 濃密的睫羽綻放在眼瞼之上,隨著蔚雨手中毛唰唰的化妝刷輕輕顫動著,像是抖落翅膀的精靈,稀稀疏疏之間皆是美態。 極致的白與鳶藍色的發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肌膚白皙如雪,發色鳶藍出眾,甚至因為林深一個人的發色,還在網上掀起了一波競相模仿,這種類似于克萊因藍的色調一舉成為了今年炙手可熱的主色調。 嫣紅的唇微微抿著,完美的唇型,唇珠微翹,唇紋頗深,只是看著這樣的唇就覺得口干舌燥,欲氣的很。 少年聽見了開門的動靜,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在看見是梅姐后點了點頭,以示打招呼。 梅姐看著他一愣,隨即也跟著笑了笑。 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這里的正事,大步朝著藍桉走去。 蔚雨:深哥,妝差不多了,你看看還有哪里不合適的嗎? 林深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亦如第一次蔚雨給他剪了頭發后的照向鏡子:怎么會不合適呢?你的水平越來越好了,這把我描的跟天仙似得。 蔚雨噗嗤一聲笑了。 他深哥就是這樣,一句兩句話就能把他逗笑。 我深哥本來就是天仙,林天仙! 林深:算了吧,天仙是形容女孩子的,這么美好的詞匯我就不跟女孩子搶了,我就做我的大林子。 為那條臭蛇做窩。 他是深不見底的森林。 那條臭流氓是詭異多變的臭蛇。 一個林子,一條蛇,正好。 林深的目光從鏡子中那張帥絕人寰的臉上移開,起身整理了整理衣服,眾人見他好似要走,不乏都看向了他。 我去去就回。林深道,系統上的流程我就不參與了,這些天看臺本看得都快要倒背如流了。 藍桉:那你要去哪? 林深不參加書面上的彩排就不參加吧,這里誰出錯,林深也不會出錯,他可把這次出道看得比命都要重要,為討允諾程歡心的不遺余力。 他還能去哪。蕭斌道。 對于林深現在去找允諾程,眾人都已經習以為常了,而自從上回林深與允諾程當著大家的面,林深被允老師拉到懷里的時候開始起,大家就都知道他們兩人的關系很不一般。 但是出奇的,沒有太多人覺得不相配,或者老板與下屬之間暗通款曲啊什么的,因為允神太冷了,雖然官方年紀在那里,但是看上去、說出去是十八,也有人信,甚至信的人還很多。 而林深更不像個下屬。 去往麗江之前就天天去找允諾程,人家是一日三省吾身,林深是一日三找諾程,再加上林深平時膽大狂野、不羈桀驁,哪里有個老實下屬的樣子。 再者林深那水平還用走后門么。 說他抄襲、說他走后門、說他潛規則,人家分分鐘就能做首歌,跳舞跳到直接上頭條,以林深樣貌為評價的頭條新聞更是時不時的就要出現一次。 這么有潛力又優秀的少年,讓人說不出來個不字。 黎宇宸:那你去吧,早去早回。 黎宇宸藍桉他們現在都漠然了,首先他們也攔不住林深,反而還會讓林深討厭,不如放他自由,他們遠遠看著就好。 林深哦了一聲,開門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的人嘆息。 * 林深歡歡喜喜的往允諾程所在的方向走去,猶記得他穿過來的第一天也是這樣打扮好之后歡歡喜喜高高興興的去見允諾程。 一隔這么長時間,他終于抱得美人歸了。 允諾程正在前臺坐著當觀眾,舞臺前的第一排。 他在等林深今天晚上的出道演出,而在這以前,則是被嚴敏瑞拉過來看其他的彩排,因為他在業界聲譽極高,所以他的評價非常重要。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允諾程便看了幾場。 直到他看見林深朝他而來,正巧臺上的彩排正好結束,林深從他的后面走過來,悄無聲息的出現蒙住了他的眼睛。 特意改變著自己的聲調,說道:猜猜我是誰? 其實允諾程早就看見他了,即使他沒有后眼,但只要他的少年靠近,他就能知道,所以在林深踮起腳尖出現的那一刻,觀看著舞臺的允諾程就輕輕地勾了勾嘴角。 我深不見底的林深。 允諾程笑著回答他。 聽見深不見底這四個字,林深的臉紅了紅。 以前他就是這樣逗允老師的,自我介紹的時候,特意加了深不見底這四個字,允諾程則意有所指的點了點頭,說他是深不見底的金翅大鵬。 林深笑著松開了允諾程,竄到了他的旁邊,周圍的人見這個陣勢,非常識相的默默一笑,離開了。 都準備好了?允諾程望著眼前昳麗的少年,若不是周圍的環境不允許,他好想把他摟在懷里。 林深點了點頭,蹲在了允諾程的面前,如同第一次以及日后的每一次一般與他的視線平齊:嗯,準備好了。 緊張嗎?允諾程用自己的毛毯將少年與自己的腿裹在了一起。 林深搖了搖頭:本來是緊張的,但現在看到允老師后不緊張了。 我這么有用??? 特別有用,允哥哥就是我的幸運男神。如果幸運男神能再給我一個吻,就更好了! 只是一個吻就夠了么?允諾程望著林深的笑顏,俯下身去點了點他的鼻尖,不要別的了? 不要別的了?...... 你有什么愿望么?...... 在允諾程說完這句話后,林深忽然在腦海里同時浮現出了另外一句話:林深,你有什么愿望么? 曾經允諾程也和他說過類似的話語。 就好像什么都能幫他實現。 林深:除了吻,當然還有點想要的.. 什么???允老師問。 林深嗤嗤一笑:還想要...美人.... 嗯?允諾程挑了下眉,等待著林深繼續往下說。 好想要...美人...開心..林深補全了剩下的話語,我愿我的諾程幸??鞓?,永遠平安! 一樣的問詢,一樣的回答。 允諾程怔了怔,展顏一笑:就要這些??? 嗯哼!還有什么比允老師更重要的呢?林深一直以來想要的也不過是一個允諾程而已,而現在他要和臭蛇走了,但他仍然會把最美好的愿望都給諾程。 他好壞啊,愛上了一人一蛇。 可是我覺得這些不夠。 林深:那允哥哥,你還想要什么啊,深不見底的金翅大鵬都滿足你??! 那大鵬弟弟...允諾程玩味的叫著這個稱呼,將林深裹得更緊,我想.....吃了你... 林深:! 林深一怔,似乎是沒想到允老師會這么說一般,抬起頭錯愕的望向他。 怎么啦?我是蛇么,當然專吃鳥啦!允諾程也學的林深的模樣補全了他剩下的話語,林深這才從錯愕中恢復了過來。 可是允諾程的那句我是蛇,仍然讓林深有些心悸。 忽的又搖了搖頭,雖然林深曾經懷疑過,懷疑過他的允老師就是那條臭蛇,甚至還為此驗證過,但是后來的種種林深又覺得不太像,便也漸漸地忘記了他懷疑的初衷。 此時聽見允老師這么說,不乏又把他拉回到了曾經的想法中。 真...真得? 真得。允諾程含笑的點頭。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林深柔聲一笑,抱住了允老師的腿,就這么順勢的枕了上去:允哥哥你別騙我了,你看這腿這么硬這么長,哪里像是軟綿綿的蛇腿啊...別逗了.... 允諾程摸了摸少年的臉,也跟著笑了笑。 身旁有維修的工作人員經過,幾個人扛著些許的木板。 允諾程隨著他們的目光看了過去,林深同樣察覺到了,伸手在允老師的面前晃了晃。 允諾程:舞臺頂還沒有修好么? 林深搖了搖頭:沒有...他們...修不好了... 他們也沒想修好.. 什么叫做修不好了?你晚上就要演出了...如果到時候出了問題,允諾程蹙了蹙眉。 林深笑著搖了搖頭:不會出問題的,你看其他人也在舞臺上排練呢啊,他們不都沒事么,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倒是允哥哥..林深抬起了頭,答應我,照顧好自己,遇見事情也不要著急..我晚上會讓蘇哥陪在你的身邊,如果有情況,你就先走。 林深,你要做什么?很明顯,林深的語氣不太對,他的話里有話。 沒事,林深幫允諾程掖了掖被子,站了起來,又看他實在擔心,安慰般的俯身,抓起他的手背,輕輕的印上去了一個吻。 沒事了啦,你看我都獲得幸運男神的手背吻一枚了,不會有事的。林深微笑著,迎上了允諾程的目光。 望向他黑沉泛紅的眼眸。 兩人的視線相互流轉著,此時應該有一個吻。 允諾程一把拉過了林深的領口,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林深有些微怔,卻也加深了這個吻。 允老師都不在乎有沒有人看見,那他就更不用在乎了。 而且周圍也沒有人。 剛才還人滿為患呢,現在也不知道都去哪了,或許是排練完就散場了吧,林深沒放在心上。 此時能讓他放在心上的當然就只有眼前的美人了。 允諾程壓著林深親了很久才松開他,林深看了一眼時間,卻也到了該準備的時候了,再往后推,席間的觀眾們就快要來了。 今天是他們第一次公演,許多S.A.S的粉絲都會來。 允諾程也知道,便松開了林深讓他去做準備,可卻又在林起身的一刻,抓住了他的手腕。 還是問出了那句話。 深深,一定要這么做么? 林深詫異的回頭望去,與允諾程對視的瞬間怔了很久。 難道允老師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怎么可能? 諾程哥,你別擔心,我知道分寸... 林深快步的向后臺走去,直到感覺到從肩膀處忽然攀上來了一條蛇,黑色的蛇頭探了出來,林深又把它給塞了回去。 這段時間林深都已經習慣了。 臭蛇自上回地下摩托賽又出來了以后,便會時不時的再出現,如同前段時間一樣,晚上摟著林深去睡覺。 后來的每每出場也都會以黑曼巴的形態,這個顏色與樣式好隱藏身份。 林深將蛇頭塞了回去:別出來,有人。 蛇扭了扭:哦....可我想.. 林深:一天要十次,你還想! 臭蛇:那就說明還不夠,給我二十次我可能少想點了。 林深:......臭蛇,你說允老師是不是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你表現的那么明顯,允諾程又那么聰明他怎么會不知道。 那怎么辦... 你真的要做嗎?既然說起這事了,臭蛇便也問了一遍,你都已經知道內鬼打算毀了你們的演出了,你卻仍然堅持。 林深:嗯。 黑曼巴:可是你會有危險,上回木板掉落,是我救了你,而這一回...你卻不讓我救!那你如果出了事... 我不會出事的,我還要一起和你回洞xue呢,怎么會出事呢? 可是.. 我有我的考量,林深知道黑曼巴是擔心他,這是他的蛇,他們朝夕相伴,日夜相陪,怎么會不了解他所想呢? 我沒有證據,我雖然經過上回摩托車比賽確定了他是誰,但是我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沒有辦法處理他。 所以就算林深和他對峙,他也不會承認的。 所以我就只能以這種方式,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讓我自己受傷。 黑曼巴將信將疑:可是木板落下來的時候你怎么躲的開。 林深微微一笑:那就不躲了唄,被木板砸一下沒有多大的事。 黑曼巴:.....怎么沒有多大的事,那是木板又不是我的蛇尾.. 林深:.......誰要你的蛇尾砸! 林深快要走到了后臺,藍桉正好聽見了他的后半句話:砸什么?什么木板,什么蛇尾? 林深:.....你從哪冒出來的,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