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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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淼燃已經哭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淚:老婆啊,嗚嗚嗚,你怎么不告訴老公啊嗚嗚嗚 蕭斌更直接,只有一個字:哼! 很明顯就是對林深瞞著他們私自行動而感到氣憤。 程迷附和著:嗯嗯嗯嗯嗯嗯 林深: 林深有點愣怔,最后還是看著他們苦笑了一聲。 他確實是有意瞞著他們的,隆星設好了局,等著他進去,這種時候當然是人越少越好。 上桿子進陷阱的,有他一個人就夠了,帶那么多人除了將自己置身險境以外,還會把蔚雨謝非魚,甚至是藍桉黎宇宸他們拉入無妄之災,到時候一抓抓一堆,耀瑞也就跟著全玩完了。 林深不能冒這個險。 你們不能跟著我,很危險! 藍桉:你覺得我們會聽你的?今天要不然帶我們一起去,要不然你也別去! 黎宇宸:嗯,藍桉說得對! 一眾人跟著附和,很明顯,林深不帶他們是一定不行了,如果再這樣和他們僵持下去,恐怕會吸引過來一票人,到時候別人知道他們要干什么,他們全部得吃不了兜著走! 而且最怕的是被允諾程發現。 林深就一定走不了了。 行叭行叭,怕了你們了,但你們去了那里一定要跟緊我,我讓你們做什么你們做什么,切不可意氣用事,更不能冒險出頭,時機不對趕緊就跑,到時候一定要分開跑,千萬不要聚集在一起! 林深安撫了一堆,眾人都聽話的點了點頭。 他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一旦被發現就是團滅的結局。 而林深卻在出發之前攔住了謝星城。 星城你別去了,現在的唐水衫離不開你,你帶著他去地下摩托賽風險太大了。 謝星城:可是.... 林深:你聽話,有這么一幫人呢,我不會有事的,你快要退出這個圈子了,你以后就是干干凈凈的普通人了,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陽光下,不要再去淌任何的渾水了,好好生活,你的未來有無限可能! 謝星城久久的凝視著林深,本來他還想在說些什么的,但是看林深堅定的眼神,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終還是點了點頭。 地下摩托車比賽是京市有名的黑賽,越是明亮的地方,黑暗越是在悄無聲息的滋生,白天大家各守本分衣冠楚楚,晚上就徹底放飛自我,怎么瘋狂怎么來。 每一位賽車手都是以自己為賭注,拼上所有只為贏得最終的勝利,在比賽過程中可以任意使用暴力,哪怕把對手打死了也無關緊要,贏得比賽才是最重要的。 在比賽過程中,因為每位選手都帶著專用的面具,遮住了眼睛以下的部位,所以沒有人會知道他們是誰,他們可以肆意妄為,隨心所欲。 來這里可以獲取自由、刺激、名譽、金錢.....通過這場比賽都可以實現。 觀眾們會以下注的方式參與賭注,賭注越高,贏面越大,到時候獲取的也就更多。 誰都可以打斷正規的比賽,甚至是觀眾們如果不怕死的也可以沖上場去,只不過如果被賽車手撞死,主辦方概不負責。 同樣的,如果警.察來了,無論是賽車手也好,觀眾也好,一旦被抓住,任你是身敗名裂還是牢獄之災都和主辦方沒有任何的關系。 這是一場拿生命名譽做賭注的豪賭,贏了得天下,輸了喪家犬。 戴著帽子與口罩的林深出現在了報名處。 報名處的辦公桌旁正坐了一個肥的流油卻穿著十分妖艷的男人,在林深走過來的時候,正翹著蘭花指給自己涂紅色的指甲油,聽見腳步聲以后,看了一眼林深,又輾轉看了一眼和他同行的幾人。 最后又看向了打頭的林深。 似乎是被林深一雙靚麗的月眸所吸引,止不住的多瞅了他幾眼,撇了撇嘴說道:我們這不招拉拉隊了,別想了,小帥哥。 我來參賽。結果他話音剛落便聽到林深如此說道。 震驚的他連指甲油都涂歪了,驚呼的再次抬起了頭:你說什么?你是來參賽的? 林深嗯了一聲:怎么了?你們這好像沒說我這樣的不能參加吧? 地下摩托賽確實不會規定參賽人員的年齡身份,也不會好奇任何一名參賽人員。 在地下做前臺做了這么久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可是他確實對這一群人好奇,尤其是打頭的這位少年,這么好看靈動又無形之中勾人的月眸所有者,不應該是一名嫉惡如仇參與賭博的人啊,雖然他穿了一身黑,完全看不出來他衣服的名貴。 但是這個決然于天下的氣質,很明顯不是一名簡單的少年,可是...他又這么的小,這么的瘦。 看看周圍來參賽的男人們吧。 一個個壯的跟小牛犢子似得,兇神惡煞的長相,連說話都是粗聲粗氣的,打起人來更是毫不留情,就眼前這種少年,給他們塞牙縫都不夠,沒準還會邊調戲邊塞牙縫。 吃干抹凈一點不剩。 那個....妖艷的胖子覺得他有義務和這名少年說一下比賽的規則,倒也不是可憐他照顧他,他們這種常年在地下行業中混得人,什么血腥的場面都見過了,他們才不會對任何人動容。 而告訴林深比賽規則,也只是對他的這副長相感到惋惜罷了。 結果沒等妖艷的胖子把規則給林深講完呢,林深就已經把一張綠色的票子拍在了他的眼前:我要下注! 前臺胖子又驚了,這一回不是驚了林深下注的這個行為,而是驚了林深下注怎么能用這么點錢呢,人家下注都是大把大把的賭的,可眼前的少年就用一塊錢! 一塊錢你買不了吃虧,你買不了上當。 十元店還是全場十元呢,而林深卻只用一塊錢做賭注。 真是奇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妖艷胖子的表情,林深大發善心的給他解釋了一下:遠離賭博,是身為一名合法公民的基本標準,所以我只押一塊,小賭怡情! 胖子:....... 真TM是小賭怡情,這怡情怡的,也忒少了點吧?。?! 可是地下比賽也沒有規定賭注的最低標準是多少,所以前臺也沒有辦法。 請問.....少年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見過這么多市面的前臺都慌了,從牙縫里擠出來了一個請字。 請問你是要押誰呢? 押我自己! 前臺:....... 林深說完拿起從前臺領用的面具與摩托車鑰匙,扭頭就走,獨留前臺一個人注視著酷哥逐漸走遠的背影,下巴都快要掉在了地上。 而這還不是讓他最慌得,最慌的是在酷哥少年走遠了以后,跟隨著他一起來的、同樣只露出來眼睛卻也難掩出眾長相的眾人,學著酷哥少年的樣子,紛紛掏出來了一塊錢。 拍在了前臺上。 全押,押剛才走的那位少年! 前臺:...... 林深去提車的時候,一路上周遭人等紛紛側目,尤其是看見他拿著號碼牌,走向了一輛紅色的摩托。 周遭的壯漢們已經開始吹起了口哨。 這是哪里來的小美人啊,來哥哥這里啊,哥哥帶你贏!還是躺贏的那種呢? 周圍的男人們一聽哈哈大笑。 他們一眼就看出來林深是來參賽的,可是他這么瘦這么好看,看上去還很年輕,怎么可能贏得過他們這些身經百戰的賽車手們呢,這少年不是自尋死路么。 寶貝,去哪???那車你玩的轉么?會開么?知道離合在哪么,踩的住么?要不來老子懷里???老子給你踩! ..... 身邊的一個個壯男們流氓兮兮的喊著,林深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的走到了自己的摩托車旁,而在他的摩托車旁內,環著臂的王炫瀾早已等候多時了。 他戴著和林深一樣的面具青面獠牙! 靠在摩托車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王炫瀾身形很壯,所以混在一堆壯男里也一點都不突兀,所以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的真實身份,也沒有人對他的身份表示懷疑。 他靜靜的看著林深檢查著剛剛分配給自己的摩托。 為了統一管理,所有參賽者除了要佩戴上統一的面具以外,還必須使用賽場自行準備的車輛。 而這些摩托的性能簡直無法提,差到毫無水準,目的就是不讓參賽選手們那么輕易的獲得勝利。 檢查完摩托的林深心里也有普了。 這才看了王炫瀾一眼。 和我猜的一樣。林深道。 冷不丁的一句話,把王炫瀾給說蒙了:什么和你猜的一樣?是這個環境?還是這個摩托,亦或者是這里的人。 林深瞭了一眼四周仍然在向他吹口哨的男人們,冷笑了一聲:都不是。 而是如我所料,蔣文軒會真得派你來參賽! 王炫瀾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你什么意思。 林深: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嗎? 王炫瀾:托你的福,現在隆星可用之人就只剩我和蔣哥了,我不來參賽誰來參賽。 林深:不是拖我的福是你們自作孽,作孽作到只剩你們兩個人,這可和我和耀瑞一點關系都沒有!至于我說早已想到會是你來參加比賽,不是因為隆星只剩你們兩個人了,而是蔣文軒就從來沒有下場過! 王炫瀾,你好好想一想,至今為止你們隆星所做的壞事,蔣文軒參與過一項么?他總是把自己摘的很安靜很無辜,誰出事他都不會出事,他從來居于明堂之上,骯臟的事卻都讓你們來做。 現在更是如此,你們Cocktail都只剩你們兩個人了,他還要在這個時候把你拋出來當擋箭牌,今天你贏了倒好說,可是你一旦贏不了,或者半途被人發現了身份,你得下場是什么,你不清楚么? 而蔣文軒呢?仍然局于他的名堂之上,風光無限!你可真是跟了一個好主子??! 我不會輸!王炫瀾反駁道,你別挑撥離間了,我是不會懷疑蔣哥的,我們是一個團隊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F在我們淪為這個結果,都是因為你、允諾程,以及你們可惡的耀瑞! 你洗不清的,現在危言聳聽也沒用! 好言難勸該死的狗,林深不費這個勁了。 顧淼燃浩浩蕩蕩的殺了過來,怒目的盯著那些圍繞著林深一個勁吹口哨的壯男們。 似乎是他們再敢吹一下,就要上場打爆他們的狗頭! 顧淼燃一米九的大高個,又黑又壯,又賊能吃,越發長得像相撲運動員,一般人都不想和他直面對抗。 林深孤零零一個人的時候,壯男們覺得有機可乘,現在看著打頭的顧淼燃帶著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護著林深,他們倒是不敢再繼續造次了。 全部從明著吹口哨,變成了暗搓搓的觀察。 林深早晚是要上賽道的,到那時候看看誰還能護得住這個柔弱無骨的大美人 作者有話要說: 允神:我! 第110章 為你現身(掉馬進度95%) 比賽開始前夕, 觀眾們的叫喊此起彼伏,不光光是參加比賽的選手們戴著面具,觀眾們也沒有一個是露臉的, 雖然沒有為他們專門準備遮擋面部的東西,但是每位觀眾都知道規矩。 幾乎與林深他們一樣全副武裝,只有這里的工作人員是仰面朝天的, 他們露出真容也不怕被抓, 工作人員既不是主辦方也不是賽車手,他們規規矩的上班,為賽車手、觀眾們服務,所以就算是抓住,他們也沒有任何由頭遭到懲罰。 正是因為每一個人都全副武裝,平時不能做的事現在都可以做,平時不該說的話現在都可以說, 每一個人都在這里發泄著自己生活中壓抑的情緒, 歇斯底里無休無止。 場面異?;鸨?。 歡呼聲吆喝聲咒罵聲此起彼伏。 唯有林深靜靜的站在摩托車前, 一次次的打哈哈。 而戴著口罩的黎宇宸則像cao心大媽一樣的給林深的摩托車做檢查,藍桉則給他遞扳手。 蕭斌看著一個勁打哈欠的林深, 疑惑的問了一句:林深,你會騎摩托吧? 蕭斌也知道自己問了一句廢話,林深怎么可能不會騎摩托, 如果不會,他怎么還會選擇參加這種比賽,又不是真得不要命, 但是看林深剛才檢查摩托的那個姿勢.... 蕭斌又覺得他不是很專業,而且檢查的方面也和現在黎宇宸檢查的差很多。 林深比起黎宇宸,就好像不是在檢查摩托, 而只是看看摩托車的零件都齊不齊,比如離合、剎車等等這些最基本的東西。 林深瞭了一眼摩托,輕描淡寫的回道:會吧。 什么叫做....會吧?蕭斌一聽大驚。 不會吧,不會吧,林深不會真得不要命到如此地步吧??? 他難道不是專業的? 蕭斌:你到底會不會???你有沒有專業的訓練過??? 林深搖了搖頭,非常誠實:沒有,看過那么一兩場。 此話一出,全員大驚。 這是什么場合,地下暴力摩托啊,除了比賽還有肢體爭斗、甚至看看旁邊的壯男,直接帶著一根棍子磨刀霍霍,很明顯是打算拿著那個上場的,高速的比賽中如果被那樣的棍子擊中,別說輸贏了,可能連命都要沒有了。 可林深卻視而不見,甚至還說騎摩托都不怎么會,只是看過那么一兩場。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我不想活了,想死一死的那種感覺。 全場:....... 福兮禍所依,偏偏黎宇宸在這個時候發現有人把剎車上的一根長螺絲卸掉了。 林深走上前看了一眼,瞇了瞇眼:剛才還在... 他這一聲下去,黎宇宸他們都頓了一下。 什么叫做剛才還在。 如果剛才還在,現在卻不在了,那就說明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拿走了那根長螺絲,可是在剛才他們就已經全部聚集在了摩托車的附近,并沒有看到其余人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