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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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內鬼根本不知道曲子中哪些是精華,所以只給了隆星一小段樂譜,讓其揉碎了改寫編排。 可是林深后來想了想,覺得這樣不對。 如果是這樣,那名內鬼,大可直接把偷到的完整樂譜給到隆星,讓他們去自由選擇,而不是只給他們一部分。 所以林深判斷,那名內鬼是故意的! 而這從蔣文軒他們剛才疑惑的表情中也看得出來。 如果是這樣,那么現在就在現場的內鬼一定是非?;艔埖?! 因為林深的這個點破,他已經被推到了風口浪尖,陷入了一個腹背受敵的兩難境地,耀瑞不會再接納他,而現在隆星也不相信他。 他的身份岌岌可危。 蔣文軒從林深提出來的要求中回過了神,順著林深的目光學著他的樣子環視了一圈現場在座的各位,目光含笑表情放松。 不愧是隆星千里挑一的大隊長,這心理素質快和林深有得一拼了。 可以??! 林深的要求之直接,讓眾人沒有想到,而蔣文軒這種干脆的應允,更是讓眾人沒有想到。 這不是答應吃頓飯這么簡單地事,林深提出來的可是承認錯誤,當眾道歉,還要把幕后的內鬼交出來??! 可是蔣文軒卻答應的這么直接? 全場面面相覷,甚是不理解,而林深卻是一臉如常。 蔣隊長,是有什么條件嗎? 高手對招,走第一步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下一步,蔣文軒是一個什么樣的笑面虎,林深從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就知道了。 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要不然蔣文軒就是故意誆騙他,戲耍他,要不然就一定是有條件的。 否則蔣文軒怎么會做這種殺敵一千死損八百的事情,即使那名內鬼對隆星并不誠實,或許也是在利用他們,算計他們,但是有一就有二,做過的壞事一定不止那一件。 或許至今為止,隆星針對耀瑞做出來的那些事都和那名內鬼有著脫不開的關系,而他們可能還正在計劃著什么,所以蔣文軒絕對不會把那個人供出來,于情于理都不是時候。 蔣文軒:都說耀瑞的深深自從溺了一次水之后就變得特別的聰明,以前我還不信,現在我倒是有點相信了,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 林深:既然都是聰明人了,那蔣隊長不妨有什么話就直接說。 蔣文軒含著笑,低頭整理了整理自己身上的服裝。 或許是為了追求舞美的效果,蔣文軒今日穿了一身軍閥混戰時期的軍裝。 黃棕色的呢子軍裝,將已然成人的少年裝飾的更加成熟,筆挺有型,偉岸寬闊,即使是這樣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也像是一名民國時期的軍官少爺。 年少掌權,殺伐決斷,號令全軍。 蔣文軒將自己軍裝上衣的衣擺重新拽平,冷靜的笑了笑。 深深,訓練枯燥,為了排遣時光,要不要和我賭一把? 林深沒有回答。 蔣文軒:不敢和我賭嗎?還是怕和我賭。 林深:怕到是不怕,只是沒有什么必要要賭,你們不承認錯誤,不道歉,我自有辦法讓你們道歉,至于那名內鬼... 林深適時的停頓了一下。 我也有辦法找的出來! 確實如此。 所以為什么要賭。 就算是排遣時光也不想和蔣文軒他們排遣啊,去找允老師玩不好么? 他還要早早回去呢。 允老師可能已經在耀瑞的會場上等著他們了。 那是自然,深深你這么聰明,這種事應該難不倒你。你剛說的也沒錯,你即使不和我賭,也一定有辦法解決眼前的難題,只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 蔣文軒與王炫瀾對視了一眼,后者心領神會般的點了點頭。 蔣文軒繼續道:時間是咱們現在最寶貴的東西,出道比賽前的每一分鐘都足以改變最終的結果。你是可以慢慢的調查,慢慢的探尋,但是相應浪費的時間卻沒法補,以你現在的水平,不訓練就不訓練了,但是你的隊友呢?藍桉黎宇宸蕭斌程迷呢? 程迷在后面悄悄的掐了蕭斌一把:蕭蕭,蔣文軒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聽不懂呢? 蕭斌狀如沉思狀,似乎在思索著什么,想也沒想的直接答道:你不用聽懂,你跟著附和就行了,就是林深說什么,你就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就可以了。 程迷聽話的點了點頭:哦哦哦哦哦哦 蕭斌: 林深猶豫了一秒。 蔣文軒說的確實有點道理,他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他今天直接上門踢館,也是因為不想磨蹭,所以選擇了單刀直入。 林深自己查當然查的出來,但是耗時要耗多久,卻說不準,出道演出迫在眉睫,一分一秒都浪費不得,更何況內鬼沒抓住,天知道會不會再出什么意外。 他浪費的起,耀瑞浪費不起。 允老師更浪費不起。 賭什么?林深冷道。 王炫瀾插了進來:最近有一場地下摩托賽,有沒有興趣比一場? 藍桉:王炫瀾你是有什么大病嗎?我們瘋了要和你玩地下摩托?被發現是要蹲牢子的,而且自此都會變成劣跡藝人,別說出道了,可能直接就要宣布結束了! 蔣文軒:所以這才刺激不是嗎?一旦被抓,另一方不就一勞永逸了? 黎宇宸:蔣文軒你可真夠陰險的! 蔣文軒:阿黎,你不也是么,你泡我meimei的時候可比我陰險多了。 黎宇宸: 蕭斌一步跨到了林深的身邊:林深你不能參加,現在已經不是輸贏的問題了,而是關于你一生的問題! 謝非魚:就是!一旦被抓,后果不堪設想啊。 蔚雨:深哥 藍桉:林深 顧淼燃:老婆,你在想什么?你不能參與??? 顧淼燃一句老婆,全場全都看向了他,后者不服輸的揮了揮拳,意思是看什么看,我不管,他就是我老婆! 林深沒把他的話當回事,誰會和大狗狗過不去呢? 程迷重重的點了點頭:嗯嗯嗯嗯嗯嗯 傻白甜的可以,真的只知道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要不就是哦哦哦哦哦哦。 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太傻了,阿迷也跟了一句:就是深深,你可千萬不要參加,就算你什么都不想了,你也要考慮允老師??!被允老師發現會打斷你的腿吧! 耀瑞這邊全員勸阻,就連謝星城都隔空對著林深搖了搖頭,而蔣文軒卻好整以暇的等待著,笑瞇瞇的望著林深。 林深猶豫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我參加! * 化妝間的門重新關上,林深他們的腳步聲在走廊內越來越遠,王炫瀾不解的看向了自從林深走后,就非常嚴肅的蔣文軒。 蔣哥,你真的打算如果咱們輸了的話就把那個人告訴林深? 當然不了!蔣文軒冷冷的笑了一聲,我又沒有答應具體告他什么 蔣文軒許王炫瀾相視一笑。 謝星城跟著林深他們一同走了出來。 林深你不會真的要參加那場地下摩托吧? 林深:參加啊,為什么不呢? 謝星城:你以為你贏了,他們就會真的告訴你那個人是誰?別想了,他們是不會和你說的。 林深:我知道,我沒指望他會說。 蕭斌:那你為什么要參與,有大??? 藍桉回答了他:還能因為什么,因為允諾程唄! 林深沒有否決也沒有贊同,其實就算是默認。 他不怕允諾程知道后打斷他的腿,或者因為這事而生氣。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他沒指望蔣文軒他們能守信告訴自己那個內鬼是誰。 也知道蔣文軒他們組這個局是為了什么。 恐怕他進去容易,出來就難如登天了。 但他還是要去! 蔣文軒他們能設局,林深就不能了嗎?為了允諾程,他什么都愿意做。 而林深從來都不是案板上的rou,隨便蔣文軒他們怎么整,他都有信心應對。 這件事不要告訴允老師,麻煩大家幫我保守秘密。 林深快回到場地的時候囑咐了一句。 果然還是為了允諾程。 林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們就明白了。 能讓林深賭上性命,賭上未來,甘愿如此的也就只有允諾程了! 你敢做不敢認嗎?都為了他坐到如此地步了,還怕什么?藍桉氣不過,哪怕他現在早已順著林深了,他也還是氣不過。 越想越氣。 他就那么喜歡允諾程么? 那個病秧子除了臉長的好看,能力強一點以外,還有什么好?為什么林深就那么喜歡他。 以前愛的隱秘而偉大,為了允諾程更是沒少受到藍桉的威脅,現在則是直接愛的光明正大,前段時間更是像狗皮膏藥一樣的黏著允諾程。 允諾程去哪他去哪,為了追允諾程,黎宇宸的厚顏無恥林深都用上了,而允老師更奇怪,他居然沒拒絕。 若允老師不喜歡他,林深還纏著他,算厚顏無恥、得寸進尺、臭不要臉、甚至還算油膩猥瑣。 可是若允諾程沒有拒絕,是不是也算是喜歡他??? 那么厚顏無恥也就變成了情趣玩鬧? 我不是怕。出奇的,林深這一回居然沒有懟藍桉。 我只是擔心諾程,如果諾程發現,我怕他會著急上火。 這種無形之中的懟更致命! 藍桉: 什么事情怕我擔心? 林深他們這里議論的火熱,沒有察覺到蘇雀推著允諾程早已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后。 允諾程看了蘇雀一眼,示意他可以去忙了。 蘇雀心領神會。 他這么一走,其余人等也就不跟著當電燈泡了。 不肖片刻,便只剩下了林深與允諾程兩個人。 說說,有什么事怕我擔心? 眾人離開后,允諾程不解的詢問著剛才。 一雙眼眸輕微的泛起了一點紅色,像是荷花的蓓蕾一般在一點點的綻放,好看誘人的令人不忍心說假話。 而林深這假話卻要說定了。 沒什么 林深小聲囁嚅著。 允諾程:哦?沒什么怎么會怕我擔心? 男人駕著輪椅來到了少年的面前,拉起了少年的手。 溫熱的感覺從指尖傳來,像是引起了一串電光火石般的酥麻。 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允老師還以為林深所說的不讓他擔心,是林深自己的身體不舒服。 林深抿著唇,搖了搖頭。 那就是允諾程的目光像是水一樣從林深的身上游過,那一刻林深仿佛化成了一尾魚,靈活的想要從水中逃走。 那就是舒服? 漫天的水連成了屏障,魚兒還是沒能逃脫。 那就是舒服? 一句稍顯輕佻的話語,讓本就心中有事,瞞著允諾程不敢說的林深,從頭紅到了尾。 前幾天與允老師在浴池內的畫面不可抑制的涌現了出來。 從遮著紅紗巾,到后來把紗巾扯下,兩人的衣衫都濕了,他被允諾程從身后摟住,抵在溫泉池壁上。 濕漉漉的水滴從發絲上墜落,順著少年的臉部輪廓一路滑到了脖頸,允老師看見了,卻沒有阻止。 溫熱的手掌撫在了水滴之上,沿著水滴流淌過的軌跡,描繪而過。像是沾著水滴的毛筆,每掠過一處,林深就酥麻一處,最后渾身上下都不再像是自己的了。 明明現在渾身干燥,林深卻像是回到了浴室里千折百轉般的都濕透了。 并且那天以后。 林深關于在麗江溫泉內的記憶也記起來了很多。 他確確實實摟著允諾程的脖頸和他說了喜歡,確確實實兩人貼的很近,也確確實實快要吻上允諾程的唇 那一次也如在浴室中一樣,他們濕/身相/貼,親密無間,互相的氣息都是那般的清晰,鼻尖縈繞的都是允老師森林般的草木香。 林深記起來了水面上發生的一切,而水面之下他完全沒印象。 似乎是有什么不同尋常的觸感碰觸到了林深的后背、他的腳踝、他的腿,也是什么東西讓其逐漸的不可控。 而林深看不見也想不起來,關于水下的一切,他都想不起來。 無意識的,林深看向了允諾程輪椅上被遮擋的嚴嚴實實的雙腿。 怎么了,深深,你最近好像對我的腿很好奇? 允諾程察覺到了林深的目光,而這種目光,允諾程看到好多次了。 別看以前林深總是撩撥他,看上去沒正經的很,可其實林深非常注意分寸與禮貌。 知道他的腿殘疾,林深從來沒有不禮貌的一直盯著他的腿看過,只是正常的掠過,溫柔的幫他掖毯子,每每見面都是單膝跪地,與他一個水平線,直視著他的目光。 在人間這么長時間的允諾程,因為他殘疾的雙腿,見過許多形形色色的目光,有審視、有嫌惡、有反感、還有裝上去無恙,可實則卻忐忑。 只有林深把他當成一個正常人一樣的溫柔含笑,甚至有的時候還有心疼。 也是因為林深,允諾程偽裝殘疾,偽裝了那么長時間的正常,像是小石墜落湖面一般,止不住的泛起了漣漪。 殘疾的雙腿像是不受控制,從最初的癢意,到最后看見林深就想化蛇尾,像用長長的蛇尾把它卷住,一圈一圈的卷起來,將其困在懷中,拖到哪里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