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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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現在不是沒事么,你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蛇,能大能小,能長能短,明明剛才鱗片還被剝離,鮮血淋漓,現在就已經完全沒事了,還變成了如今這副黃金色! 林深道出了靈蛇的真面目,他那么聰明,在看見巨蟒變成森林般大小的時候他就想到了。 如果蛇會笑,林深一定會看到盤區在他身上的黃金蟒對他剛才所說的認可。 可是黃金蛇不會,但是表達認可的方式又何止笑這一種。 黃金蛇盤區在林深的身上,蛇頭一直滑到了下方,盯著他的月眸,看了一眼他死死拽著的底褲,下一刻,伸出了蛇信子鉆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林深渾身上下瞬間就紅透了,渾像一只煮熟的蝦米。 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么了?既然已經知道我可大可小,可長可短了,那要不要體驗一下,我到底有多大多長? 黃金蛇閃著紅眸,扭動著身體看著林深,那雙紅艷艷的眼眸就是在引誘他,誘惑他。 就像明知道自己眼睛蠱惑人心,所以不斷的引誘著林深望向他一樣。 林深對這條壞蛇太熟了,他扭一扭蛇軀,林深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果斷地跳過了流氓蛇的這個話題:你打算什么時候放我走?! 在我脫掉你最后一件底褲的時候? 林深:....我說真的! 黃金蛇還是沒有移開那個位置,猩紅蛇信吞吐之間,轉戰的又蹭了蹭:兩三個月之后吧。 在欲望消散之后,或者再把你變成我的小蛇之后... 兩三個月??壞蛇,球球你了,放過我吧!看來來硬的不行,這條蛇太靈了,威脅脅迫都不行的時候,深哥不介意用迂回之術。 他的身體是允老師的,不能給蛇??! 黃金蛇躥到了他的面前,林深躲開了他的紅眸。 我告訴你,你做什么都沒用的,強扭的瓜不甜,也解不了渴!我的心我的身體都不是你的。 黃金蛇:那是誰的? 林深:允諾程,我老婆。 黃金蛇:..... 林深:所以,除非你來硬的,要不然... 這一回,回答林深的不再是黃金蛇的蠕|動,也不是舔過他時靈活又分叉的蛇信子,更不是已經竄到他身上,纏住他繞住他的蛇身。 而是一個溫熱的吻。 黃金蛇用他的吻部吻上了林深被眼罩包扎住的右眼。 繾綣又溫柔。 林深怔了片刻。 下意識的望向了黃金蛇血紅一片的蛇眸。 自此一眼,頃刻蠱惑。 人類還是上了神袛的當,踏入了大蟒蛇神的陷阱。 步入了那場只為他一人準備好的迷幻... 猩紅的蛇信子鉆了進來,蛇身無聲的縮緊,少年緊緊握在手中的最后一片防御還是被褪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初夜()睡覺()合二為一()gratulations! 后續老地方會放,大概率是在完結之前吧(求生欲:反正今天這個日子不行..) 然后祝寶寶們國慶快樂,以及...為祖國獻上心臟! 第85章 為你再來 滴答滴答 水珠從洞壁滑落, 滴在地上,顆顆晶瑩,又聚成一片等待著下一滴水珠降落。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距離林深進洞已經過去整整十五天了, 林深開始的時候還在掰著手指頭數日子, 到后來就已經沒有那個精神了。 而現在林深從一片昏迷中醒來,仍然沒有一絲精神。 渾身上下像是被榨|干了一樣, 每一根骨頭都酥麻的仿佛一碰就碎, 尤其是雙腿, 醒來的一刻根本沒有感覺,大概過三秒之后才會從酸澀開始, 然后酥麻,發軟,直到好半天才能徹底恢復。 而這種生活,林深已經過了整整十五天了?。?! 每一次醒來都是這樣,而今天尤為嚴重。 因為昨晚黃金蛇又放浪形骸的變成了那條黃金巨蟒, 就是直徑兩三米, 長十二三四的大蟒。 相應的那里也變大了... 簡直不讓林深活。 深深回頭看了一眼身旁, 一條直徑半米左右的黃金蟒正緊貼著他,蛇尾不老實的搭在他的雙腿上,不時的撩一下。 林深:.... 下一刻,深深直接懊惱的踢了一下被子,然后又是一陣接連不斷的酥麻。 ...... 這條大蟒真是神了。 不知道從哪找來了這些人類生活的必需品,全新的、柔軟的、含著隱隱香氣的。 完美的將這個洞xue裝點成了一個縱|欲的大床。 每一天每一晚, 每一個時辰每一分鐘每一秒,無時無刻,都在要, 就像怎么都吃不夠,怎么都滿足不了。 而林深.... 唉,一言難盡。 沒等腿上的酥麻褪去,深深又懊惱的踢了一下被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雙腿之間正在撩動著的蛇尾,像是被狠狠地刺了一下眼睛一般,快速的移開了目光。 緋色從耳垂一直蔓延到了脖頸。 其實不能怪大蟒蛇,明明是林深自己... 開始的時候林深確實是受了蠱惑,在第一次黃金蛇吻上他包扎的右眼時,下意識的看了蛇一眼,就這一眼,整個人的意識就徹底消散了。 那血紅色的赤眸像是望進了他的靈魂深處,狠狠地牽動了一下他的心。 那一瞬,只有一秒,他好像看到了允諾程,仿佛是允諾程撐著胳膊趴在他的身上,欲|望滿漲的望向他。 深哥哪里忍得了,短暫的錯愕之后便抱住了他。 抱上去之后才意識到不對,可是一切卻都已經來不及了,而更奇怪的是,他應該是不愿意的,可是他只在意識恢復后的片刻,稍稍掙扎了一下之后,后面他就不愿意掙扎了。 甚至...比蛇還想要..... 在耀耀紅燭的照耀下,投射在洞壁上那緊緊摟住巨蟒的消瘦身影,分明就是他自己,被一條又長又粗的蛇尾纏住,而蛇尾還在不斷的變大。 似乎之前黃金巨蟒變成林間那個大小,只是怕林深感到害怕,哄他點頭,愿意跟它醬醬釀釀似得。 等少年愿意了,直徑半米左右,長七八米的黃金蛇就開始滿漲,變成了直徑一米,長十一二的巨蟒了,并且還在不斷地變化大小,試圖讓林深適應。 而深深還真得適應了,任由蛇變幻著大小,仍然緊緊的摟著他,聽話乖巧的躺在地上,被纏|住腰,修長的腿被蛇禁錮著緩緩.... 沒臉見人了! 蒼天啊,真得沒臉見人了! 他居然真得和一條蛇,在一個山洞里...嗚嗚嗚....允美人....嗚嗚嗚...我現在就要去死... 似乎是感知到了林深的心情,原本被林深嫌體寒的巨蟒緩緩的挪到了林深的身邊,伸出猩紅的蛇信子舔了舔他的臉。 這個感知太敏感了,已經在這十五天里反反復復來來回回的感知了不下幾千遍了。 一般這種時候,都是臭蛇醒過來,又想盤他的時候。 林深一瞬睜眼。 果然,一雙赤紅的眼眸正在盯著他看。 平時似乎是不想嚇到林深,又或者是為了讓林深抱著他的時候舒服,所以黃金巨蟒都會變成林間戲弄林深時的那個大小。 但是赤紅的眼眸卻自始至終沒有變過,永遠蠱惑人心。 林深又被蠱了一下,十五天荒唐的記憶接連不斷的涌了出來,擋都擋不住,少年忍著難耐咬了咬下唇。 下去,別弄我。 他這算什么?被巨蟒綁在床上的玩具么?想什么時候玩就什么時候玩?! 林深抓著黃金蛇將他挪到了一邊,掀起被子就要下地,結果腳尖挨住地面的一刻就是一軟,正要無力往前摔去的一刻,腰上隨之一緊,緊接著他就被拉回了床上,與剛才一樣的姿勢。 林深:....... 黃金蛇凝望著林深的眼眸,猩紅的蛇信子舔了舔他的臉頰:怎么了?怎么又生氣了? 少年好像很難哄,每回愛|愛之后的醒來,他就會悶悶不樂,可是明明過程他是很享受的啊,抱著他的蛇身不撒手。 昨天我不是讓你在上面了?黃金蛇雖然在這幾天一直沒有允諾程的神識與人性,折騰起林深來很狠,壓著少年沒天沒夜。 但是也沒忘了少年的喜好,他喜歡在上面! 林深:...... 昨天我不是讓你在上面了..... 黃金蛇還好意思提?他那是在上面么? 他那是在上面抖! 昨晚黃金蛇變得特別的大,甚至林深覺得比黃金巨蟒叼他進來時還要大一些,而昨晚的黃金巨蟒更是就像瘋了一樣。 尤其是最后,非要讓林深在上面,林深滑下去,又被它的蛇尾卷住,拉回去,又滑下來,又被拉回去,后來像是把他釘|在了蛇尾上一樣,牢牢地不讓他動。 洞xue上的影子還能怎么辦呢?為了不滑下去,只好撐著雙手牢牢的抓著灼熱的黃金鱗片顫抖不已,等身體酥麻,等雙腿發軟,等腰身塌陷,等渾身無力... 后來實在難耐,深深被逼著叼起蛇形項圈。 銀色的小蛇含在口中,跟著主人的口腔一起灼熱,時而有冰涼的綢緞狀物擠進來,一同纏上了銀質的小蛇,分叉的前端不斷的往深處漫。 這蛇形項圈是允老師送給他防蛇的,而現在不但沒能防住蛇,反而還成了蛇戲弄他的器|物。 林深想起來就悲憤。 猛地轉過了頭,看都不愿意再看蛇一眼,月眸中水淋淋的,像是有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猩長的蛇信子舔過林深沁著淚的左眼角,知道林深躲著他的雙眸,不愿意和他對視,便用尾端的尖尖輕輕地碰了碰林深的側腰。 如同人類摟抱安慰一般。 怎么了?又想你的允諾程了? 一連十五天的朝夕相處,林深的一個動作,他就明白林深在想什么,尤其是一旦露出來這種又悲憤又愧疚的表情,一定就是在想他的美人允諾程。 林深狠狠的刮了他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林深的錯覺,每回黃金巨蟒用蠕|動的姿勢拼湊出允諾程這三個字的時候,總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就好像是在說,你想他又怎么樣,你現在不還是睡在我的身邊,被我壓在身下,眼里身體里還不就是只有我一個? 巨蟒的尾端從腰側開始往上扭動,碰過少年溫熱的胸膛,然后猛地纏了上去。 你的允諾程在這兒呢啊,別想他了! 又來了??! 這條壞蛇又來了?。?! 林深一旦想起他的美人的時候,黃金巨蟒就會說這句話,說自己就是他的美人,他的允諾程,現在是允諾程在抱著他,在摟著他,在和他睡覺。 你不是。林深又將頭移開,悲傷逆流成河,其中似還想起了什么一般,夾雜著無邊無際的羞憤。 這條臭蛇是當他傻么?他的美人怎么可能會是黃金巨蟒,還是一條可大可小、可長可短、隨時可變的黃金巨蟒。 他就是不會說話,如果他會說話,這條黃金巨蟒真地就可直接封神了! 太靈了?。?! 尤其是那啥的時候,林深偶爾因為在愈發灼熱的蛇形項圈提醒下會想起他的美人,不知道是被折騰的還是因為難過的心理,當眼淚從眼角滑落的時候,巨蟒就會舔上去。 分叉的蛇信子卷起他的眼淚,含在他的口中,遞給他吃,然后埋在他的脖頸間蠕|動的告訴他:不哭了,不哭了,你的美人在.艸你呢啊,不哭了 還有沒有人性了! 呸,有沒有蛇性了! 這條蟒蛇怎么可以這么壞?。?! 好,你說不是就不是,別生氣了,嗯?林深太難哄了,有的時候黃金巨蟒哄了很久也仍然哄不好,一般這種時候盤盤他就好了,同時黃金巨蟒也會低頭,林深說什么就是什么,說不是就不是吧。 林深信他個鬼:那你別舔我了,癢... 少年喃喃著,動了動酥麻的腿,蟒蛇卻沒有因此而放過他,哪癢?嗯?我看看。 說著,就鉆進了被子里,往下游去,似乎立即就要去看看,又被林深抓住蟒蛇的七寸提了上來。 無論是什么蛇,命脈都是七寸。 一般這種地方都不會輕易讓人類碰觸,可是黃金巨蟒卻將自己最薄弱的地方留給了林深,無論是醬醬釀釀的時候,林深難耐的不行,掐他一下,還是鬧小脾氣,生起氣來的時候抓住他的七寸。 黃金巨蟒都沒有生氣,也沒有躲閃,心甘情愿的將命脈交給他。 而且....退一萬步說...允諾程是神,本體是黃金巨蟒又如何,抓住七寸又如何,不過是黃金蟒逗弄林深時的情趣罷了。 這個世界上真正能給他的物理性傷害還沒研究出來呢! 別看了,我不癢了。 林深的臉都紅到脖頸了,他為什么要跟蟒蛇說他身上癢啊,反正又不是癢了這幾天了,好像是從第一次之后就開始癢了,到后來大蟒蛇一碰他,哪怕是尾巴尖,輕輕一觸,林深都癢的很。 就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腿骨的內部沖出來一樣,改變著他的骨形,妄圖幻化成他的雙腿。 唔.... 越想越癢了,林深果斷地岔開了話題:壞蛇,你什么時候放我回去? 怎么又叫我壞蛇了,我弄你的時候你可是叫我老公的。 ......臉更紅了,你胡說,我沒有。 黃金蛇:沒有?又失憶了?那我讓你回憶回憶?回憶起來,我就放你回去!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林深囁嚅著,揪著被子,恨不得直接躲了被子里,可是往被子里一鉆又看到了多半條翹起來的黃金蛇尾,趕忙又鉆了出去,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想起來什么了?我不知道啊。 林深:....... 這蛇怎么這么sao?。?! 身為黃金蟒也可以這么sao么? 喂,黃金蟒,你身披黃金盔甲,高高在上睥睨世人的蛇設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