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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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詫異的看著身下的蛇:流氓蛇...你干什么? 黑巨蟒:你不喜歡? 林深:...... 他為什么會喜歡?他又不是要盤蛇! 這蛇不會以為剛才自己不高興是因為被壓著吧,所以換個位置,讓自己也壓壓他??? 喜歡... 深哥能說什么呢,除了說喜歡還能說什么呢,剛才的著腦就已經讓蛇給他翻了個身,如果他再不知好歹下去,可能他就不僅僅只是翻了個個,而是五花rou三分熟了。 臭蛇,你到底要不要幫我?在被巨蟒拉扯著翻了一個身的同時,林深也沒忘了觀察著暗處的周青霞與路川權。 那兩個人眼睛都看直了! 雖然不知道他和巨蟒在地上翻滾什么,又在做什么,但是看表情神態,他們是畏懼的,害怕的。 這就足夠了,他就是要讓他們害怕。 這一回,黑巨蟒同意了。 林深輕笑了一下,就順著壓著蛇身的這個姿勢,伸出了雙手,從底下撈了一把,將蟒蛇抱了一個滿懷。 當少年的指尖觸碰上蛇身的一刻,允諾程怔了一下,像是腦海中出現了短暫的放空,直到林深溫熱的掌心環住了他嶙峋的蛇皮。 少年在主動,張開雙臂,毫無防備的將自己展露在了他的面前,伸出雙手將他抱起來,摟在懷里,像是親昵一般的一下一下撫摸著他的鱗片。 有點癢,越來越癢。 林深還是害怕的,無論裝得有多自然。 但是化成黑巨蟒的允諾程仍然能感覺到少年抱著他的時候,微微顫動的手臂,不敢和他對視的目光,下意識錯開的眼神,就像是被困在蛇的懷中,瑟瑟發抖的小獵物。 越是這種表情,越能勾起蛇性的占有欲,只想將他牢牢的蜷在懷里,捆綁住他的周身,欣賞著他的顫抖,只讓他為自己一個人顫抖... 林深懷抱著大蟒蛇,順著巨蟒的動作將他的蛇身,一圈一圈的纏在了自己的腰上,摸著蛇身上的鱗片,露出了心滿意足的表情,陰翳的抬眸,看向了周青霞與路川權所藏身的方向。 周青霞與路川權一驚,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半步,將自己的身形隱藏的更加隱蔽,他們還以為林深這樣就看不見他。 林深沒有戳破他們的偽裝,只是抱著蛇,觸摸著他的鱗片,蛇頭攢動之間,一點一點的磨礪上了他的肩頭。 巨蟒很是配合,幾乎是林深指哪停哪,除了不放開少年纖細的身軀以外,幾乎林深讓擺什么姿勢就擺什么姿勢。 而現在這蛇頭正立在他的肩膀上,整條蛇尾從他的后背處纏上了他的腰,又順著腰骨環繞了一圈,揉過了他的胯骨處,最后尾端則停留在了左大腿上,尾尖像蒲扇一般來來回回的甩動著。 與林深望向了同一個方向周青霞與路川權的方向。 猩紅的蛇信子吞吐之間發出了嘶嘶的厲聲。 目光又順著林深看向了自己的石頭房,就像是那棟石頭房的看護,防御著一切闖入者,與林深一般表情陰鷙,神情淡漠。 只不過蛇的表情是真的陰鷙,朝著那兩人張開了血盆大口,拉著絲的毒牙展露而出,在月色下閃著厲色的光。 路川權已經憋不住了,瘋狂的拉拽著周青霞:快快快走吧!你看那個少年的目光,還有他肩膀上的蛇!你還以為他們是在這賞月呢? 誰們家抱著那么粗的蛇賞月呢,蛇這種東西陰氣最重了,不是強悍的人根本制不住他,可是你看它多聽林深的話,林深讓他干嘛他干嘛,還有剛才那一幕人蛇纏|綿,那是正常人能看的么,我眼睛現在還刺激著呢! 周青霞還在猶豫。 路川權:姑奶奶啊,你剛才都說了林深與允諾程關系絕對不僅僅只是上下級那么簡單,兩人的關系密切著呢,要不然這少年也不會大半夜的不睡覺站了允諾程門口抱著蛇看門吧?! 這一回,周青霞好似被說通了。 路川權說得確實有道理,而且.....這男孩真得是太恐怖了。 冷清的月色下絕美的少年被一條巨蟒所纏繞,男孩不但沒有抗拒,反而張開雙臂,讓巨蟒纏動的更緊,似乎隨著蛇的纏動,還越發的享受,摸著蛇的身軀,讓他慢一點。 那畫面又欲又絕,又刺激又恐怖。 周青霞的臉逐漸的在變白,似乎是被眼前一幕嚇得不輕,終于在路川權不斷地拉扯中,跟著離開了現場。 在周青霞與路川權消失的一刻,剛才還直立在他肩頭的巨蟒,忽然一瞬轉頭,用蛇的吻部猛地親了一口林深的臉頰。 林深:..... 你個老不正經的老妖蛇! 這是修煉了多少年,才修煉出這副靈氣又惡劣的模樣? 要嚇唬的人離開,看表情短時間內都不會再來,林深的目的達到了,而一人一蛇也重新翻滾在了一起。 那巨蟒就好像是在索要報酬似得,纏著林深不松開,不斷地用蛇身拱著他,蛇口一會兒親親臉頰,一會兒親親嘴唇,被林深按住頭拉開,就伸蛇信子,噼里啪啦伴隨著嘶嘶聲。 兩人鬧成了一片,從這片草地滾到那片草地,又從那棵大樹途徑另一棵大樹,不消片刻,一人一蛇的身上都沾上下了少許霜露。 直到林深的褲兜里響起了電話的鈴聲。 林深伸手想去夠,卻被巨蟒纏得太緊,沒辦法,深深只好抵著蛇頭,妄圖阻止巨蟒的動作:你這條老妖蛇、色魔、流氓、臭蛇可以了吧!快放開我,我要接電話。 蛇:不管。 林深:....臭蛇,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喜歡的人就住在這棟房子里,你到底能不能聽懂??? 蛇更亢奮了。 林深:...... 這蛇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越是別人的纏得越緊?! 臭蛇,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是吧,你看我今天不把你撕了的??! 十分鐘后 林深氣喘吁吁地靠在大樹上,而那巨蟒仍舊矢志不渝從未停歇.... 深哥累了,毀滅吧:你個壞蛇,你直說吧,你想怎么樣? 蛇晃了晃身軀,林深又打斷道:下半身別想、褲子別想、胸口那...別想、還有你那東西別想! 黑巨蟒:....... 以為的猛烈并沒有來臨,在林深準備毀滅了的時候,那蛇松開了他的腰腹,緩緩地躥了過來,停留在林深的面前,直起了身子,緊緊的注視著他。 把深哥都看毛了。 畢竟和一條盆口那么粗的黑巨蟒對視是很可怕的事情,并且剛才黑巨蟒幫他嚇唬周青霞與路川權的時候,林深有幸目睹了一次巨蟒張開大口的樣子。 口腔頂端的那兩條細長拉絲的毒牙,仍舊停留在林深的腦海里,久久的揮之不去。 那個時候,林深才明白,纏在他身上的這條黑巨蟒真得沒有傷害他的意思,如果他真得要吃了自己,張開口就可以了,用他的毒牙輕輕的碰觸一下林深的肌膚,林深保證他絕對不會再看見明天的太陽。 可是無論巨蟒怎么和他糾纏,被林深拒絕多少次,都沒有一次朝著林深張開血盆大口,威脅他震懾他,只是浪蕩的流氓的吐著蛇信子,嘶嘶嘶的舔過他的耳廓。 壞是真的壞,不想傷害他也是真。 林深有些愣怔,還有些心軟,正準備問問黑巨蟒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看著他,又為什么突然看上去好像有些憂郁,就好像是林深不讓他碰,生氣了一樣。 正準備要不哄兩句,結果剛剛啟唇。 巨蟒就像進食一樣的撲了過來,那速度之快,林深只看到了一道黑影從眼前快速的閃過,什么都還沒看清,沒反應過來呢。 唇部就是一涼,緊接著似綢緞一般的分著叉的蛇信子就擠了進來,似是要將他吞到肚子里似得,用蛇信子纏著他,一圈一圈的繞。 從里到外,從外到里,直到把還沒回過神的林深吻得淚眼婆娑,才放過了他嫣紅到紅中的唇,又親了一口他的臉頰,如同來時沒有動靜一般的徹底消失了。 留下躺在地上一片凌亂的深深。 就像是一場迤邐又夢幻的迷夢,花非花霧非霧,天空大地花草樹木雀鳥魚蟲全部染上了一層水汽,世界好像都是濕漉漉的,就像是被天神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靠... 深哥除了這一聲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的言語能表達他現在的感受。 渾身上下無比的無力,慵懶的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臉,卻又從偏光之中望向了允諾程石頭房的方向。 他剛才就是這么對著允諾程的石頭房被黑巨蟒....嗚..... 電話又響了起來,林深有些詫異。 這大半夜的誰老給他沒完沒了的打電話,剛才手機就響了,流氓蛇不讓他接,現在流氓蛇逗挵完之后舒坦了、無影無蹤了,林深才接了起來。 電話那邊并沒有任何聲音。 仍舊躺在地上的林深蹙了下眉,一個彈身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允諾程仍舊亮著燈光的石頭房,已經滿是紅暈的臉頰又熱了一瞬,才趕忙收回了目光。 重新將注意力拉回了電話上。 電話那邊的人不說話,林深也沒有說話,悄無聲息的往回走。 直到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經過變音處理的男音:確實是長大了,連耐力都比原來長了不少。 林深:! 如他所料不虛,這又是一個莫須有的sao擾電話,他距離上回接到這種電話已經很長時間了,每回都被林深掛斷,甚至接都不接。 一句話,說清楚你的目的。林深不知道電話那頭是誰,也不想猜測那人和原主有什么關系,只想從源頭上一次性解決諸如此類打擾他生活的sao擾。 身為藝人,可以說是有隱私,也可以說是沒有。 他所有的信息全是半公開的,生活在眾人的視線下就是如此,被眾人欣賞也會被眾人指點,兩個世界都是藝人的林深早已習慣。 所以只能盡最大的可能維持相對的自由。 小母狗!電話那頭只說了這三個字,林深直接掛斷了電話。 已經沒有必要在聽了,這三個字足以說明一切問題,他該換電話了。 而正在這時,有一條信息發了過來,附帶著一張照片。 林深看見手機上的這張照片之后,有了半秒的愣怔。 手機屏幕上,是林深自己,看上去好像只有十五歲。 穿著白色的T恤,普通到不行的牛仔褲,緊抿著唇,抓著T恤下擺,衣角被他拉得皺起,像是被逼無奈一般的瞥向了正前方。 而照片照下來的就是這樣一個瞬間... 蘇雀來找允神的時候,允神已經回到了房內,正站在櫥柜前專心致志的給自己倒水。 甚至蘇雀走到門口的時候,允諾程都不知道。 與林深的每一次接觸,他耳邊嘈雜的噪音就會暫時的消失,隨著與林深接觸的時間越長,噪音消失的時間也就越長。 他真的是他的藥! 從出現開始,便是! 輪椅被允諾程扔到了一旁,那雙平日里殘疾的雙腿此時無比的好使,被修長的西服包裹在內,長腿如褲腳一樣的筆直。 ....... 看著這一幕,蘇雀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但是好在允神還是變回來了,本以為今晚他化出蛇形去找林深以后,就會刺激到本體再也變不回人形,從而直接去山洞了呢。 神還是神,就是強大! 可是這也只是表象,因為只有蘇雀最清楚,允神什么狀態下是正常的,什么狀態下是不正常的。 就像現在,他就是不正常的! 很明顯仍舊在亢奮中。 你看看這平時從不離身的輪椅都被射到了犄角旮旯,看似安安靜靜的站在櫥柜前給自己倒水,實則卻是在冷卻自己的體溫,平復自己的焦躁。 從地上的腳印就看的出來,允神已經給自己倒了不下十幾次水了! 蘇雀真是佩服自己的觀察能力,不愧是跟行為詭譎、形色各異的人類時常打交道的總裁助理,就是專業。 老板。 兩人剛才,哦,不,是一人一蛇剛才發生了什么,蘇雀一點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允神能變回來就行了,而且過完明天,允神就將入洞,并且不帶林深。 林深將會和允諾程分開至少兩個多月,這將一次性解決蘇雀膽戰心驚的日子,重新回到那快樂的小麻雀生活。 您離開的事情都已經辦好了,您放心的入洞,公司里的一切事物...還有林深...我都會看著處理,您放心。 嗯。沙啞而沉悶的一聲。 蘇雀:....看來剛才是挺瘋,怪不得門口的野草都被碾平了好幾塊呢。 行叭行叭,就當是最后的放縱了。 畢竟做神也是很辛苦的,孤零零這么長時間了,從來沒有什么東西、什么人能撩撥他的心弦,好不容易現在有了一個林深。 那少年就像是為允諾程而誕生的。 外貌、身體、氣質、脾氣...都像是為他而生、為他而長,對他感情又是那么的直白、熾烈如火,這樣的男孩子很難不讓人喜歡! 連蘇雀....都喜歡,當然是小浣熊兄弟之間的那種喜歡。 所以別說不看在允神的面子上了,就是單拿林深來說,蘇雀能幫的地方一定都會幫忙。 不過,林深那么強,也沒有什么地方需要他幫襯的吧,這么長時間以來,大部分都靠他自己解決了。 這么想著,結果就聽見允諾程問道。 這段時間是不是老有人給林深打電話? 蘇雀一愣,因為他壓根就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好像...沒有吧? 沒有?那我今天怎么聽到了。 蘇雀:.....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枕邊人枕邊事吧,連人都摟著睡了,那事還能不清楚么,當然知道的會比自己快了。 我核實一下。 嗯, 允諾程給自己倒好了水,也不知道是第幾杯,原本清涼的白開水,因為允諾程掌心的溫度,喝到嘴邊的時候已經變成了燙嘴的灼熱。 他吹了吹飄上來的白氣。 如果真有其事,該處理的那些人,你就直接處理掉吧。 .....蘇雀有點卡殼,一知半解的問了一句,老板,你說得處理是指.... 一次性解決,不留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