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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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但現在...又不管用了。 這么嚴重?別嚇我啊,哪里不舒服,心口嗎?我給你揉揉? 說著,林深就走向了允老師,矮身蹲下,近乎單膝跪地。 伸手試探性的想幫允老師揉揉,美人沒拒絕。 當林深的手真的挨上美人胸口的一刻,林深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上回這樣摸上允老師胸口,還是第一回 見面時陰差陽錯下的巧合行為。 當時他因為允老師從小到大悲慘的經歷,而心生痛惜,不自覺地伸出了手。 那一回,美人也沒有躲開,然后不知怎的手就撫到了胸口上心臟的正上方。 那時候,回應他的是靜謐無聲,心口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沒有心跳,以至于讓他遐想了很長一段時間。 而這一回,回應他的是如擂鼓般的跳動,燙手的猛烈。 撲通撲通 不知是誰的心跳更猛一些,兩者此起彼伏,此消彼長。 允諾程勾了勾唇邊。 林深問他有沒有吃藥,他說吃過了。 他也確實是吃過了。 下午時分,淺嘗輒止了一口,現在藥的唇珠上還留著他的痕跡呢。 而現在他的藥就蹲在他的面前,外層裹著一層甜甜的糖.膜,內里的夾心更加的甜糯。 淺淺淡淡令他著迷的藥香漫過來。 時而一陣很緊,時而一陣很松。 額角的汗珠因為捂住他胸口揉動著的手掌,而跟著小幅度的顫動,凝結成了一滴,又順著綺麗的臉部輪廓流了下來。 他的夾心糖果,流出來了。 我沒事,允諾程任林深幫他輕揉著胸口,將他的無措激動慌亂震驚,盡收眼底。 不是胸口疼,我心臟沒事。 林深: 沒事,為何跳這么快啊難道是因為 他順著允老師的目光,看向了他們身后的大床難道美人也想歪了? 也有小允諾程和自己在床上? 林深擰了自己一把。 怎么可能! 美人那么清冷,那么正經,那么純潔,怎么可能胡思亂想,還是想那種事? 哪會像他啊,滿腦子都是抱得美人歸,春宵一刻值千金。 那是哪里不舒服???林深想不通。 允諾程抬眸,身上軟,似乎是有點感冒,已經吃過藥了,沒事。 諸字清晰,尤其加重了藥這個字。 那就好,那就好。林深邊點頭邊附和,腦袋點的像撥浪鼓。 既然允老師心臟沒事,他再這么撫著也不是個事兒,到時候再讓允老師以為他趁機占他便宜,多不好。 林深依依不舍的將手撤了回來。 因為剛才聽見允老師說難受過于激動,所以直接什么都沒想的撲到了面前。 而現在允諾程說了沒事,而林深卻走不了了。 一抬頭,就是美人近在咫尺的眼眸。 不知道是喝醉了酒,不知天上水壓了星河,還是清夢來去了無痕,他居然在允老師那一慣冷淡淡漠似堅冰一般的眼眸中看見了星星點點的欲.望。 那星星點點的欲.望燒成了火,燎了原,往出冒,尤像是他今天下午沒入其中的那口溫泉湯池,表面一片平靜,內里暗潮翻涌。 內里還有一條大蟒蛇! 對! 他怎么會忘了大蟒蛇呢! ... 我說 屋外,謝非魚顫顫巍巍的拉著蔚雨。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這么孬,不過真不怪他啊,如果換個人抬頭看看周圍,都會嚇屁了的。 當然,除了平時看起來很遜,而現在卻無比強悍的蔚雨外。 非魚哥,你別怕,你別怕,沒事的。 不知何時,他們身邊突然圍滿了大大小小的蛇,大得就如同剛才蔚雨拿起來的那條蛇一般,沒有比那更長更粗的了,而小得只有小拇指粗細,卻尤為細長,目測至少有個一米左右。 它們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又是怎么回事,以允諾程的房屋為圓心,向四周散開,扭動著蛇身,吐著信子一點點的向是允諾程的石頭房逼進。 一開始的時候并不密集,窸窸窣窣的那么幾條,但也就是一轉眼的功夫,謝非魚從全神貫注觀察室內中轉了一個頭,扭頭就看見了一條大拇指粗細的蛇已經盤區在了他們的腳邊。 通體漆黑,星星鱗片,卻有著一雙湖藍色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軀起半個蛇身,盯著謝非魚與背對著它的蔚雨看。 當時,謝非魚直接就嚇屁了。 他不怕蛇,但他怕這么多蛇??! 若不是蔚雨眼疾手快,謝非魚能直接把林深和允諾程從屋里喊出來。 你你你..別叫我哥了,謝非魚扒著蔚雨的手臂說道,現在..你是我哥! 蔚雨:........ 與此同時 林深仍然蹲在允老師的面前,視線與他的目光平齊,疼惜的安撫著。 諾程,你最近一定要小心,能不去溫泉就不要去溫泉了,即使去溫泉也一定要叫上我。 允諾程:怎么了? 有大蛇!林深鄭重道,就是咱們上回在那溫泉湯池被魚被魚咬的那次 林深剛想說被魚咬,但是話到嘴邊又很快的收了回去。 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確定那天他和允老師到底在那口溫泉里發生了什么,兩人又做了什么,以及到底有沒有黃鱔鉆.洞,黃鱔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萬一只是他的夢鏡,他現在這么一說,不就相當于暴露了自己經常想入非非了么。 那在允老師那里,他的印象該有多差啊。 大蛇?允諾程咀嚼著這兩個字,與林深的目光相交,注視著少年那慌亂的表情,輕勾了下嘴角,似是有些不相信一般的復述道:有多大??? 特別的大! 似乎是見允諾程不相信,林深邊比劃邊說,這么粗,那么長,一口吞掉我簡直不要太容易。就在允老師你上回泡的那口溫泉湯池底下,沒想到底下有那么深,更沒想到底下居然還藏了一條大蟒蛇。 通體晶黑,一個鱗片都有我手掌那么大,眼眸血紅,盯著我的時候就像是盯著什么鮮美的食物,恨不得一口把我吞掉。 允諾程:哦,這么恐怖啊。 嗯!我當時猛地看見的時候,差點直接過去,要不是我內心強大,允老師你今晚就見不著我了...林深說得那叫一個委屈,往允諾程的身旁湊了湊,似乎害怕的后勁還沒過去,靠近點允老師沾點人氣。 那你為什么會下水???允諾程不解的問。 嗯....林深有點卡,總不能說實話吧,自己曾經夢見過兩人在水中抱在一起,還差點親上了,意識中還有鱔魚,鉆他們兩的洞? 我..... 林深不想騙允老師,可是實在又不知道怎么說,平時那張嘴那么靈活,而現在卻吞吞吐吐了好半天。 好在允諾程也并不是真得要問他,見他半天吞吐,沒說出來重點后便岔開了話題。 你害怕么?允諾程問。 林深怔了一秒,才弄明白允老師問得是那條蛇。 說實在的,他當時是害怕的,但是也不是那么的害怕,因為很奇怪,那條黑蟒的身上有允諾程的味道,就像現在他蹲在允老師身邊時聞到的味道。 不怕!林深想了想后斬釘截鐵道,在老婆面前不能慫,在美人面前要強大,他是攻啊,如果他都怕了,讓允老師該怎么辦。 允諾程似乎對他的回答有些意外:真不怕?你不是最怕蛇了么,還是那么大的黑蟒,藏在水下一點點的靠近你。 蛇尾將你圈起、纏住、鱗片一張一合,逐漸貼近,血紅的眼眸一轉不轉的盯著你,猩紅的信子從你的臉頰滑過,又到你的脖頸,明明是在水下,可身上的水汽卻全被他所蒸發。 蛇身灼熱,激活了沸水,漫上你的肌膚,身上的每一個毛孔好像都在被烈火燃燒,明明浸泡水中,卻像是架在火爐上,干燥、灼熱、無孔不入的往里面鉆... 明明是在敘述一種可能性,卻真實的像是在描繪過程,而這個過程又是這么的詳細真實,就好像允老師也看見了似得。 以至于嗓音愈發的沙啞,說完,相對的兩人呼吸都加重了一個度。 本就此起彼伏的心跳聲又加上了濃重的呼吸聲,兩人相互對視,都從對方的瞳仁中看見了自己的影子。 林深額角的汗像倒灌一樣的往下滴,劃過太陽xue、臉頰、耳廓,絕美的下顎線,最后是尖尖的下巴...就像是又沉回了溫泉底,黑蟒猩紅的蛇信就是這樣的掠過,與汗珠幻化為了一體。 和允諾程說大話的不怕眼看著就快要崩盤。 仿佛記憶又回到了下午,那片平靜卻也燥熱的溫泉,他沉在水底,被蛇身纏.繞,蛇頭前傾,吻上他的唇,分//叉的綢緞伸進來,攪亂所有防御。 而允諾程也是。 記憶流轉,溫泉池底,少年就在他的蛇身之中,那是他第一次在林深的面前展現完整體,雖然蛇皮還未褪,但是蛇形卻別無二致... 怎么還流汗了。 短暫的停頓后,允諾程伸手拂去了少年下顎處的汗滴,視線掠過少年濕漉漉的褲腳,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小心那條大蟒蛇的,別擔心,快去床上換件衣服吧,再拖...就要全濕了.... ....... 不對勁,真得很不對勁。 雖然允老師說的很對,這種夜間的潮露最是凝重,一經沾身,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干掉的,需要好久才能徹底干透。而現在又夜深露重,穿著濕漉漉的衣服,水汽真得會逐漸擴散,直到濕了全部。 理是這個理,但是這個語氣,林深越聽越別扭。 美人好像是在誘惑他,多次提到換下、床上、濕掉....一開始林深還覺得自己思想齷.齪,所以想什么都是黃.色廢.料,可是允諾程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讓林深愈發覺得不對勁。 照平時,林深想不通的時候可能就不想了,而今晚,不一樣。 他喝多了酒,連跟允老師說話都有些大舌頭,腦袋沉悶,昏昏沉沉,根本不清醒。 只覺得允老師好似是真的在誘惑他! 美人平時沒有那個意思就算了,他可以繼續努力,循序漸進,可明顯允老師現在好像就是有點那個意思,那他還繃著干什么! 他緩緩的起身,錯愕的走向了房內那張他不敢再看一眼的大床,撩起床幔的時候,指間都是酥麻的,似過電一般的感覺,剛才才被允老師擦拭過的汗水,又順著臉部線條流了下來。 他轉身坐在床邊,卻看見允諾程駕著輪椅朝他而來。 林深的瞳仁徹底放大了。 允老師為何要過來,專門來看他換褲子的么?! 此時此刻,林深是百分之一百的確定,允老師魔障了! 遙想當初,林深剛穿過來,逗美人的時候曾經也在允諾程面前解過一次褲腰,而且那回還是打算! 并沒有真得付諸行動。 而允諾程就已經立即閉上了眼,一眼都不愿意在瞟了。 而現在! 明知林深過來是要換褲子的,卻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后,目光緊//鎖著他,視線還時不時的掠.過了他的每一寸肌理.... 諾程...兩人之間好似有一種無形的曖昧正在凝聚,林深連稱呼都改了。 嗯? 你怎么過來了?我...是打算換衣服的啊...你真的要看么...林深直到現在都是蒙圈的。 或許是因為林深的表情管理太過于失敗,又或者單單只是覺得好笑,允諾程扯了下嘴角,笑意似乎有些濃。 輪椅緩緩地移到了林深的面前,漂亮到分不清是少年還是男人的他又再一次伸手,擦掉了林深墜下的汗珠。 而這一回。 在允諾程纖細的指節擦過林深下顎的一刻,林深沒有再錯過機會。 幾乎在頃刻之間便已經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允老師即將收回去的指尖,濕.濡的汗滴瞬間便也侵入了林深的指縫,順著少年纖細的骨節揉入掌心。 他坐在床上,抬眸與允諾程對望,將允諾程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另一只手也跟著抬起,握住了允諾程溫熱的手掌。 身體無意識的前傾,幅度增大,膝蓋完全頂住輪椅,兩人急促的呼吸自始至終都沒有平復,林深就這么拉著允諾程的手,一點一點的靠近著輪椅上的美人。 昏昏沉沉卻也無比清醒。 視線定格在了他想妄了很久的唇部。 徘徊了好一會兒,喘息著揚起了目光,諾程..我能不能..親你??? 允諾程沒說話。 可也沒有躲避,盯著他的目光也不曾有過一絲絲的偏離。 目光灼灼,星火閃耀。 有那么一瞬間,林深覺得允諾程眼里的光芒,好像在與什么東西逐漸的進行著重合,他似乎看見過這樣的色彩,這樣的幽深莫測。 而他曾經也說過這樣的話,也曾經問過一樣的問題.... 一開始只是輕輕地印了上去。 一觸即分。 卻沒有移開距離。 林深的目光下至,如羽毛般的劃過眼前似乎快要不真實的允諾程,那張他從穿書過來到現在,都喜歡到喜歡到不行的臉。 那張臉沒有移開,同林深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移開。 呼吸似在顫抖,連帶著渾身都在跟著抖,酒精的作用下,腦袋里像是鋪滿了星星,而他的月亮、他的行星、他的太陽就在他的眼前。 他毫不顧忌的吻了上去,清醒而明確。 后脖頸被人猛地按/住,掌心貼近肌膚,指間跟著收.攏,深陷在脊骨的周圍,陷進去的同時,印上了青青點點的痕跡。 緊接著要腰部被掐.緊,有重量從前面壓來,等到林深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后仰的躺在了床上。 身體深陷在軟綿的被褥之間,周遭都是允老師的香氣,那么香,那么濃郁,又那么的使人清明。 允老師壓在了林深的身上,毫無轉圜的堵住了他的所有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