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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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逐漸清明,林深忽然意識到他是坐在了允諾程的懷中,摟著美人的脖頸坐在了輪椅之上。 ! 這個坐姿、這個姿勢、這個距離.....昨晚好像也發生過,他好像也是這般環住了允諾程的脖頸,允諾程則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扶著他的腿。 他在上,美人在下。 諾程,允老師,我終于找見你了。 欣喜比復蘇的記憶來的更快,林深幾乎沒有什么考慮便說出了這句話,身體上的酥麻也因為剛才的雷劈,以及現在允諾程的懷抱而變得更加的顯著。 諾程,諾程,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被黎宇宸壓在身下,見證了渣男的不要臉,還是被雷擊中導致身體乃至神經都跟著一起酥麻,林深在確認摟住他的真得是他的美人以后。 出奇的,有一絲絲的委屈,還有一絲絲的郁結。 不經像是尋求美人呵護一般的哭訴,喃喃道:諾程,我剛剛被雷劈了! 明明挺可憐的一句話,結果從林深的口中說出來,用著求安慰、求親親、求抱抱的那種語氣,除了委屈以外,還有一絲絲的滑稽。 這畫面有點好玩,且很有趣,罪魁禍首允諾程沒忍住,輕扯了一下嘴角。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劈他的時候劈到我了! 林深順勢一指,惡狠狠的指了一下在他們不遠處仍然匍匐在地,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了的黎宇宸,氣得不行。 嗚嗚嗚,美人,我好慘啊,我不想看見他,雷怎么就沒把他劈沒了呢!嗚嗚嗚,美人我好不舒服啊 溫熱的、灼燒的、剛才林深暴打的,屬于黎宇宸的鮮血,因為林深邊控訴邊不自然的扭動,而從少年的額頭流了下來,擴大了額頭上已然被鮮血淌過的痕跡。 聽著林深似撒嬌一般的言語,注視著他額角的鮮血墜落,允諾程的目光特別的溫柔。 伸手輕柔的擦過林深的額頭,溫熱的觸感撫上去,用指尖將那不屬于林深的鮮血擦了個徹徹底底,隨后一捻,嫌惡的讓其化成了空氣,消失得干干凈凈,就好像是什么骯臟的東西污了他的眼睛一般。 緊接著一揮手,將匍匐在他們腳邊的黎宇宸,一個瞬移,不知道移到了哪里。 林深還在摟著美人求安慰,根本沒有看到黎宇宸的消失,一心一意都在允諾程的身上。 沒事了,剛才的雷....允諾程似乎是想解釋一下,結果林深卻因為身體酥麻,無意識的貼近了允諾程,被溫熱的指尖撫摸過的額頭因為無力抵上了允老師的額角。 鳶藍色的發絲與晶黑軟糯的發尾纏繞到了一起,兩人的鼻翼隨著呼吸翕動,林深迷迷糊糊,眼睛都難以聚焦了,但仍然強撐著保持著清醒,腦海中有關昨晚的記憶如下墜的雨滴一般開始凌亂的想起來。 一會兒他好像正坐在輪椅上,摟著美人的脖頸,一會兒又好像沉在溫熱的泉水中,激蕩的浪花拍打過兩人的身體,但是不變的則是身下的觸感。 他像是坐在一團時而軟綿,如煮熟的糯米飯上,時而又很堅硬,如鋒利灼熱剛剛錘煉出來的熱劍上似得。 包裹著他、纏著他、繞著他。 他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又是什么東西,昨晚溫泉池里是鱔魚,而現在呢?綿軟毛絨絨的毛毯之下下、雙腿之上又放著什么呢?暖水袋么? 林深不清楚,愈發迷幻,可是要安慰求抱抱的心性卻是一點也沒有變。 平時他嘴上沒個把門的,想說什么就說了,怎么吸引允諾程的注意力就怎么來,看上去似乎也輕浮也不正經,但實際上他快正經死了! 對著允諾程唱歌的時候,躲避的眼神,對著他律動身體的時候,從來不畏懼攝像頭的林深居然會害羞,那帽檐往下壓得都低的不能再低了,害羞的抬眸才敢在余光之中看他一眼。 生怕允老師不喜他的動作,生怕他覺得自己這樣不好,又生怕他會覺得自己輕浮不正經。 諾程,我是不是快死了,我怎么這么難受??? 林深抵著允諾程的額頭,依依不舍得不愿意起來。 別瞎說,你不會有事的,剛才是我不好...是他沒收住力道,他從遠處聽見林深的驚呼,沖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那名人類少年將林深壓在身下,兩人離得那么近,允諾程的目光一瞬冷了。 我沒瞎說,我真的感覺我自己不行了,身上那叫一個軟,腦海里也很亂,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我的腦袋里橫沖直撞似得!好難受啊,我真的不行了。 林深委屈的喃喃著,手心劃過男人的脖頸,感受到了一片溫熱。 諾程,蘇哥說你沒有心,不會對任何人動情,我就知道是騙人的,你聽你的心跳的多快啊,也好熱... 林深說完這句話,他莫名覺得有些熟悉,昨晚的記憶和現在逐漸重疊。 允老師,你的心跳的好快... 你說我都在你的身上了,你說我喜歡誰啊... 允老師,魚兒為什么還在咬著我啊,好癢啊... 允老師,到底是什么東西在動啊... 他也咬著你么... 記憶像浪花一樣一浪一浪的打過來,周遭一片大霧中,林深感覺自己置身于夢幻的仙境,腿下的觸感又如昨晚一般,那般的奇異,有什么滑.膩的表皮順著他的腳踝沿著他的小腿爬了上來,纏住了他的腰... 諾程,我不怕死,我只是還有一個心愿沒有完成。林深說出了重點,他什么都不想考慮了,管他爬上來的滑.膩觸感什么,纏住他腰的又是什么,昨晚在水中他和允老師發生了什么。 他什么都不想了。 在剛剛雷擊中的瞬間,一切都弱爆了! 有得人他活著,卻已經死了,比如黎宇宸,而他自己也剛剛遭完雷劈,天知道他有沒有留下后遺癥,以后還能不能再見到他心心念念的美人。 他要大聲的說出他的想法,在臨死之前,做他一直思前想后、想妄了很久的事情! 是什么?允諾程的聲音有些啞。 任由少年抵著他的額頭,無限靠近于他,從輪椅上探出來的尾尖纏住騎在他蛇尾之上的少年,聽著林深蠱惑的聲音,看著他兩瓣嫣紅的唇染著香氣靠近。 我想,睡你...憋在心中的話終于脫口而出,林深心滿意足的貼住了允諾程。 用溫熱的唇吻上了允諾程近在咫尺的柔軟,恍惚之中濕潤一片,糾/纏在一起的瞬間,時間像是慢放的錄像帶,將畫面憑白的拉長,有什么細長冰涼的東西撬開了少年緊抿的柔軟,一瞬探了進來。 纏.繞、環抱、勁鎖。 那是蛇類吞吐而出的蛇信,冰涼毫無溫度的蛇信。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吻了吻了吻了?。?!為大家獻上允神與深深的第一次親吻,啊啊啊啊啊啊 第45章 為你看魸 斌哥, 你把那個胡蘿卜洗一下。 程迷手中拿著三四根黃瓜,邊洗黃瓜邊說道:洗完了給老幺放那。 蕭斌沉悶的嗯了一聲,隨即便開始放下手中切rou的活開始洗胡蘿卜。 這檔綜藝除了拍攝兩個組合相愛相殺以外, 還要讓他們從中學會自力更生,所以這段時間的飯菜都是組合里的成員自己在做, 而在S.A.S中,全員就只有林深會做飯, 剩下的幾位大少爺全部都是家里的祖宗, 嬌生慣養慣了, 哪里懂得什么做飯。 當初聽見做飯就頭大, 好在還有林深。 他從小跟著林繁曦什么苦都吃過,小時候林繁曦忙, 小小的林深就自己一個人吃飯上學回家,無論是原主還是現在的林深都是這樣, 所以他會做飯一點也不奇怪。 全員都不會,這個做飯的重任當然就落在了林深的頭上。 但是他們也不能當甩手掌柜, 即使不會做飯,全員也要參與進來,哪怕只是在廣大觀眾們面前裝個樣子。 藍大美女, 剛才讓你剝的蒜呢?你放哪了?洗完黃瓜的阿米找了半天蒜都沒找到,不禁朝著林深旁邊的藍桉問道。 藍桉:老幺在剝了。 阿米:是嗎?可是沒有???老幺手里拿著的是香腸???老幺,蒜呢?你剝了? 阿米叫著林深,結果林深根本沒有理他,恍惚的不行,或者準確點說這幾天,林深都很恍惚。 他左手拿著金鑼香腸,原本應該撕開香腸包裝的右手, 此時卻輕撫著自己的唇瓣。 只是輕柔的撫著,指尖沒有移動,而是停留在一個地方很久很久,一雙明月般的眼眸炯炯有神,就像是沉迷在一件事情中無法自拔。 而實際上,他也確實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自從上回遭雷劈已經過去整整三天了,這三天里麗江一直在下暴雨,嘩啦啦的雨聲從早到晚,以至于戶外的場景根本無法拍攝,所以他們只能拍室內,不是在拍做飯,就是在拍他們學習。 他們還是高中生,一邊備考學習一邊為出道做準備,他們這種練習生都是這樣的,從十四五歲進入公司開始,公司便包辦了他們的一切,學習生活娛樂圈...安排的井井有序。 隆星也是如此。 他們的學習壓力并不大,一方面是因為藝考,另一方面是他們家里都有錢,能考上就考,考不上到時候混個國外大學文憑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除了林深。 他家庭背景很一般、特別一般,甚至可以用貧苦來衡量,但是林深學習好,成績優異,以前的原主是這樣,穿過來的林深也是這樣。 雖然與高考闊別了好幾年,剛穿過來的時候沒想到還要學習,頭疼歸頭疼,但是也沒關系。 人家學習好,以前的林深就是這么走過來的,那時候他剛剛簽約,平時根本沒時間復習,最后臨近高考也就復習了兩個月,卻并沒有落下多少,甚至最后高考成績出來的時候,還是中傳第一。 牛掰的不行。 娛樂圈不娛樂圈的不重要,逼得給他裝到位了。 而這幾天他一直都在回憶一件事,學習的時候回憶,做飯的時候回憶,睡覺的時候回憶,什么時候都在回憶。 那一天,他是不是真的親了允諾程。 說起來真是奇了,林深又失憶了。 就是那種支離破碎、凌亂紛繁的那種記憶片段,記得又不太明確,明確又不太肯定。 溫泉湯池里的記憶他還沒有完全想起來,那天被雷劈以后的記憶也變得凌亂了。 只記得他當時被雷劈了以后,好像踉蹌的坐在了允諾程的懷中,而兩人又坐在了輪椅之上,他摟.著美人的脖頸,美人似乎是為了幫他穩住身形。 摟住了他的腰。 渾身上下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說不上來,卻十分明顯。 明明是坐在毛毯之上,美人雙.月.退之上,可偏偏又像是坐在溫泉池中,一會兒渾身無力.一會兒又有汩汩暖意的不行,分不清哪個是現實。 當時他覺得他被雷劈了,在劫后余生中什么都不想考慮,只怕美人在懷時自己卻無福消受,秉著一股勁和允諾程說有一心愿,希望允老師能幫他達成。 允老師沒有猶豫,問他是什么。 而林深好像說了.... 欸,深深,叫你的呢?你怎么不理我?正想到關鍵時刻,阿米那張小奶狗臉就從前面冒了出來,直直的對上了林深炯炯有神正沉迷著的雙眸,打斷了他的春.夢了無痕。 什么?被打斷,林深有些燥,好不容易回憶了三天三夜,眼看著就要全部想起來了,偏偏這個時候打斷他。 藍大美女說蒜交給你了,你剝了嗎?不剝蒜一會兒你怎么炒魚香rou絲???阿米道。 林深:他沒交給我,我不知道。 阿米:藍大美女,那蒜呢? 藍桉:哦,我忘了,剛給他。 阿米:...... 我說,藍公子你剝個蒜也要讓我剝么?林深瞭了一眼藍桉剛放自己面前的幾瓣大蒜。 攝像機在拍攝中,零散的幾名工作人員站在攝像機后面,各自的Follow PD倒是在休息,反正也不是拍室外,幾個攝像頭就夠了。 藍桉被這么一問,隨即囁嚅道:哎呀,我對蒜味太敏感了,實在是對它下不去手。 林深:那你對什么下的去手? 這幾天做飯,藍桉一次都沒有參與過,不是在一邊站著礙事,要不就是在攝像機拍到他的時候裝裝樣子。 藍桉:沒辦法啊,我有尖銳恐懼癥,像刀子叉子..這種鋒利的道具,我都覺得害怕。 阿米:???還有這對這種東西害怕的呢? 藍桉點頭:嗯,我還怕動物,豬啊雞啊鴨啊,反正這種飛禽走獸一靠近我,我就受不了。 真得?這么慘?阿米習慣性傻白甜,藍桉說一句他嗯一句,深信不疑。 一旁的林深與蕭斌信他個鬼。 真是逗了,這也怕那也怕,吃起來的時候怎么什么都不怕?昨天林深做得可樂雞翅,藍桉吃的那叫一個香。 阿米聽完了藍桉所說,不禁對藍桉什么都怕表示同情,隨即話鋒一轉問向了林深:深深,你除了怕蛇以外,還有什么怕的么? 林深同時點了點頭:有??!我還怕綠茶,嗆鼻、齁嗓、惡心。 林深話音剛落,蕭斌就笑了,扯了一下嘴角,隨即走到林深身邊,拿起了他面前的幾瓣蒜,剝了起來。阿米沒聽懂,不知道綠茶身為一種茶有什么可怕的,為什么他和藍桉害怕的東西都那么的奇怪。 只有藍桉,臉那叫一個黑。 明知道林深是在損他,可又偏偏在攝像機面前無法表示,憋悶了一會兒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了正在給土豆削皮的林深面前。 林深沒搭理他,專注于削土豆以及回憶三天以前那隱隱約約的動情一吻。 那吻是那么的真實,身體的反應是那么的強烈。 允老師溫熱的手心安住了林深的后脖頸,從手心傳導過來的溫熱像是火。 熾.烤著白嫩的肌膚,連著脖頸上不知為何突然變熱的蛇形項圈,晃動之后在林深纖細的脖頸上留下點點不可言說。 輕若浮云,若即若離,以至于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