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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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才到現在,從頭到尾,腦海中都是他與林深昨晚的一幕幕,以及自己渾身上下壓都壓不下去的蛇.欲。 發情的癥狀愈發的明顯,五感被加強,耳邊只剩林深的嗓音,婉轉的調調,時而悠揚時而沙啞的音色。眸中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影,只有戴著鴨舌帽,雙手抓著帽檐,扭動著腰肢,隨著音樂律動的消瘦身軀。 原本處在第二階段的體溫也開始發生變化。 外冷內熱逐漸演變成了向體外擴散,渾身上下像是被火在熾烤著,以至于下半身在他無意識的情況下直接化了形,好在他控制住了大小和長度,沒有讓事情向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除了站在他身邊的蘇雀發現了以外。 可是隨著他的變化,周遭的花草樹木,空氣濕度...卻還是因為他的情緒而急速沸騰,rou眼可見的起了大霧。 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必須馬上離開! 蘇雀,推我走。 是是是! 這還用允神提醒?在剛起霧的那一刻,膽戰心驚的蘇雀就回過了神,萬萬沒想到,他天天擔驚受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允諾程看似柔弱不堪,天天坐在輪椅上,時不時的還要受上人類的氣,實際上那只不過是他偽裝的假象罷了。 等蛇神度過發情期的,那時候人類就會知道他們惹了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只要蛇神熬過這段敏感期。 在此期間,千萬不要受刺激,千萬不要有情緒浮動,千萬要控制住自己的身體....蘇雀差不多每天求爺爺告奶奶的求一遍。 可是現在事情還是發生了.... 是什么刺激了蛇神,是因為昨天晚上的溫泉嬉戲?還是林深的歌聲,亦或者是少年們律動著的身體....? 天啊,這群膽子肥的人類崽崽們啊,你們沒事干在大蟒蛇面前扭什么?。。?! 真當你們自己和膽子一樣肥美是吧? 夠蛇神吃得么,就你們這樣的,連給蛇神塞牙縫都不夠??! 眼看著周遭大霧而起,瞬間彌漫人群,蘇雀趕忙推著允諾程的輪椅就向著人跡罕至的地方奔去,允諾程已然化形,如果再被其他人發現...后果無法想象。 《主宰》終于接近了尾聲,S.A.S表演完了他們的出道曲,在一片雷動的掌聲中,他們向著攝像機鞠了一躬,可是等到他們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個男人尖銳的叫聲。 是常遠。 他像是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景象一般,難以控制的驚呼出了聲。隨即便已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了出去,連攝影師不能丟的攝像機都不要了。 霧、霧、起霧了,起霧了,真得起霧了!啊啊啊啊啊有鬼啊啊啊 眾人:??? 大白天的哪來的鬼? 林深更是對突然瘋了的常遠摸不著頭腦,他剛剛跳完舞,才把身體的律動停下、歌曲收了尾,結果就聽到了常遠跟見了鬼似得喊聲。 怎么回事? 怎么好端端的人突然就瘋了呢? 阿米被這喊聲嚇了一跳,隨即不解的看向了林深:深深,你的PD怎么了? 林深望著像逃似得常遠的背影,搖了搖頭: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從剛才到現在就沒有給過常遠一個眼神,全程直接無視。 阿米:嗯?不是你的follow PD嗎?你不熟嗎? 他們的PD都是他們的熟人,當初選人的時候就是通過熟悉程度進行篩選的。 林深:我沒選他,是他選的我。 ???阿米不解的啊了一聲,卻突然覺得周遭好像確實有點不太尋常,剛才他們認真表演,妄圖拉回一波S.A.S的路人緣,所以沒有太關注周圍,直到常遠的一聲吼。 原本忙碌著的工作人員們才分了一點心,結果卻發現不知何時剛才還晴空萬里的天氣突然起了大霧,眾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年輕點的小姑娘更是因為路上聽說了很多納西族的靈異事件而嚇得不行。 據她們聽說,這里好像還真有無緣無故起霧這么一說。 聽說山間起霧,不是神降,就是鬼出,并且還有納西族的居民們曾經看見在大霧中有什么東西,成群結隊的在蠕動。 他們曾經懷疑是蛇,畢竟周遭的蛇非常之多,而且他們本地還有關于大蛇署的神話傳說...總之,傳得神乎其神的。 而此時又真得看見了青天白日突然降霧,新來的工作人員們當然會害怕。 剛才還專注于拍攝的他們,頓時亂成了一團。 霧蒙蒙中有什么東西被打翻了,或許是碰倒的攝像機,又或許是桌椅板凳,時而還能聽見Cocktail的說話聲,慌亂的腳步聲。 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濃霧越來越濃,能見度逐漸降低,幾乎除了挨得近的幾個人還能看清彼此以外,稍遠一點的距離根本看不清人。 林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怎么短短的幾分鐘,天氣突然就變得這么惡劣了。 可他卻也想起來了點什么。 短暫的錯愕之后,猛地朝著大霧沖去... 作者有話要說: 在麗江真得有納西族,他們也真得有大蛇的傳說,至于起霧么,你們猜?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_(:з」)_ 第42章 為你轉身 老板, 你這到底是怎么了? 從昨天晚上開始,蘇雀就憋了一肚子的話,憋的他那叫一個難受, 可偏偏他什么都不敢說什么都不敢問啊。 允神從來沒有這般失態過。 以前也不是沒有發過情,也不是沒有度過發情期。 蛇縱.欲, 一年發情一次,每次從開始到結束差不多持續個半年左右, 不過以往這些時候他大部分時間都在睡眠中度過, 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足不出戶以便順利的度過發情期。 唯有這一回跟著大部隊來到了麗江, 可偏偏也是這一回屢屢出現問題。 大蟒蛇神身為世間最后一個神,活得時間最久, 別說熬人了,熬死的神都不計其數。 從盤古開天辟地到如今的現代社會, 多少神隕滅,多少神化成了人間的山川河流, 又有多少神貪圖人間的小情小愛而被傷斷了腸,最后化成那一瞬綻放的煙花,短暫的驚鴻之后, 永遠的消失于人間,魂飛魄散,再也不愿回來。 就連師出同源的異獸,世間都沒幾個了,聽說還活著的也就還有最早的那一批,好像是姓傅,名拓野,那也是個如神一般強大的存在, 牛皮的一批。 但是他為了他的死對頭選擇了同歸于盡,一起沉睡,現在還不知道在哪疙瘩躺著呢,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醒。 所以,允神見證的分分合合、牽絆離別太多太多了,多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數都數不清。 他之所以這么冷寂、淡漠,也跟這個原因分不開,畢竟見過那么多的生死離別、分分合合、肝腸寸斷、撕心裂肺誰都會麻木的。 連蘇雀自己都覺得跟著允神時間久了,自己的心性都開始向允神無邊靠攏了,世間沒有什么東西能再勾起他的興趣,更別提因為什么人或者事而牽絆自身,從而失態了。 冰美人冰美人,美是真的美,冷也是真的冷。 可是?。?! 從最近開始,允神不知道怎么回事,失態了好多次。 就像是原本一片平靜的湖面,因為什么東西的驟然出現,突然開始激蕩,從淺淺的漣漪到大片大片的浪花,再到沸騰一般的翻涌,直到現在更是難以控制的化了形。 這種狀態是從來沒有過的,神控制不住自己那天下還不得大亂? 為什么會這樣啊,到底為什么。 蘇雀想了好長時間,一直想不明白的一點就在這里,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這樣的? 好像就是從林深出現開始,或者準確的說是從林深變樣了以后開始,允諾程才開始有所變化。 還記得他第一次猛然沖進來的時候,林深單膝跪在允諾程的面前,抓著他的毛毯,仰起頭來看神。 那個時候允神就有點奇怪,正常情況下,他不把這種人類轟出去就有鬼了,可是他當時并沒有,甚至沒有,還有些怔然。 后來更是直接看著林深的照片,說爬床潛規則的不是他,自己查了那么長時間,都沒驗證到底是誰,結果老板只是看了一眼他的照片就那么確認了? 當然,這跟蘇雀自己很呆也有關,畢竟查了那么久都沒查出來,那得多廢物啊。 可是,他只是一只麻雀啊,對麻雀要求那么嚴格合適么QAQ 允神從不插手人間事,也不想插手人間的事,其實,對他來說誰潛規則了并不重要,相比之下,比起誰爬床了,他更看重公司的損失,至于那個人是誰,爬的是誰的床,他不在乎,也不關心。 除非他真得想知道,如果是這樣,那任何事都別想瞞得住他。 后來在錄音棚,允諾程還專門為林深出了一次頭,當似蘇雀安慰自己,允神是在處理業務,幫林深只是順手罷了,更何況林深還是耀瑞的人,羞辱耀瑞的員工就是羞辱耀瑞的領導。 可是后來這種巧合太多了,莫名奇妙的答應了林深參與這檔綜藝、還陪同著一并來到了麗江、坐飛機坐在一起、后來泡溫泉還泡到了一起... 而現在允諾程又是這般狀態。 這些事情一一推算開來,蘇雀再呆再笨也不禁懷疑林深就是影響允神的萬欲之源! 蘇雀:?。?! 想到這一點的蘇雀醍醐灌頂,又重新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復了一個盤,算是徹徹底底的肯定了允諾程的反常一定跟林深又著脫不開的關系。 老板,爸爸。 蘇雀快叫爸爸了,腳下沒歇著,邊跑邊叫,周遭大霧彌漫,看不清腳下,但是這并不影響蘇雀推輪椅的速度。 你這樣不會是因為林深吧??。?! 允諾程沒說話,在輪椅疾行中,化了行的蛇尾不可控的又從毛毯里探出來了一點兒,就像一個淘氣的小孩兒,越不讓出來越出來,扒著門框也要在門口偷偷地望上一眼。 細密的鱗片蹭過毛毯上毛絨絨的絨毛,有些癢,也有些扎,還有些舒服,甚至想要更多,每一條紋路、齊整的鱗片都在跟著叫囂。 越蹭越想要繼續,越蹭越難以滿足,很明顯,這種偶爾與毛毯的蹭膩與摩擦并不能滿足此時蛇尾的欲望,話梅止渴、淺嘗截止的感覺遠遠不夠,跳動的蛇尾想要更多,體內的爆裂因子翻涌不懈。 所以蘇雀在說什么,允諾程根本沒注意。 爸爸啊,不,老板啊不行啊,你怎么能對林深有 似乎知道允諾程現在狀態不對,又或者知道老板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但是蘇雀實在是憋不住了,這樣下去是要出事的啊。 先不說現在莫名起的大霧,會給人類造成多么大的困擾,就說現在,他讓自己將他帶離這里,可是允神壓根就沒打算走??! 拖地的蛇尾是怎么回事?????! 那蛇尾就跟有自己的思想似得,黏在地上不起來啦,似乎是即使爬著,也要爬到林深的身邊去。 身后少年的味道像是致命吸引力,隔著nongnong大霧也難以消散,如同是一張粘人的大網,在他的身后張開,就那么靜止不動的立在那里,不遠不近的距離,吸引著已經化了蛇身的下半身朝他穿梭而去。 沒有,你想多了。允諾程截了口。 蘇雀: 我信你個神喲,嘴上說的沒有,身體卻這么誠實,蛇尾都亮出來了,如果不是對林深,允諾程怎么可能控制不了蛇尾。 平時控制那可大可小、可長可短、可伸可縮的尾巴,就跟玩似得。 自制力那么強大,怎么可能會允許下半身自己化形? 甚至早先年有一次,允神都沒有化過形,維持著人身就安穩的度過了發情期,只不過因為他心情陰郁的原因,導致那段時間的天氣都是陰天,持續了大概有三四個月。 而現在卻這么的反常,蛇尾不受控制的自己冒出來,如果沒有什么人在刺激他,蘇雀就真得是想不活了。 老板,真的不行啊,林深是人啊,經不住折騰啊,你看上誰也不能看上他??!您時間有多長,您身為大蟒蛇神,您不清楚么? 林深那么瘦弱,怎么可能經得起折騰呢?而且這孩子怕蛇?。?!您昨天給他的那條鎖骨鏈,雖然現在還在林深的脖頸上戴著,可是你知不知道他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注視著鏡子中戴著蛇鏈的脖頸,他差點把他自己的脖子割下來。 蘇雀不提蛇形項圈還好,一提蛇形項圈,允諾程突然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幕。 S.A.S全員表演出道曲。 前面動感的音樂,配上時而激烈的舞步,少年的額角漫出了細汗,在鴨舌帽的遮擋下沾濕了碎發,有晶瑩的汗珠順著發絲墜落耳邊,似乎是因為動作的幅度有些劇烈,林深還在不經意間輕輕的咬了一下下唇。 輕柔的那么一下,扁貝般的牙尖淺嘗截止的舔.舐過殷紅的唇瓣,在那柔軟的唇瓣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痕跡,沒有人類能夠觀察的那么仔細,但是神可以。 他不但可以,甚至連林深唇瓣的紋路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齒尖掠過之時,唇瓣上短暫的凹陷、跳舞時,因為舞蹈動作脖頸上的線條、一閃而過的深邃鎖骨、扭腰時胯骨處時而的凸起... 以及還有最后律.動時,似乎是為了防止脖頸上的蛇形項圈胡亂擺動,他還咬住了中心的銀蛇,將那條小銀蛇含在了兩瓣嫣紅的唇/瓣之間,輕輕地抿著,抿累了,就換貝齒咬住,櫻紅的小舌在這期間偶爾短暫的劃過,調整著銀蛇的位置... 那畫面簡直欲極了! 更何況那條蛇形項圈,不是一般的項鏈。 他含著銀色小蛇,就像是晗著允諾程的一部.分... 就如同他親手為林深戴上了某種鐐銬,而這個淘氣的小妖精不但不嘗試掙脫,反而還頷住了這條鐐銬,緊接著,箻動動起身體,時不時的看向他,沁在嘴角的笑意那么的明顯,像是挑釁,更像是誘惑... 勒得神啊,你有沒有在聽我說??? 蘇雀一直在有效的勸解著允諾程,輪椅他是已然推不動了,那蛇尾已經全部伸了出來,厚重的毛毯蓋都蓋不住,滑.膩緊.密的貼在地上,像是某種巨大的觸.手一般,在允諾程出神的這段期間,像是活了過來,和抱著蛇尾往輪椅上塞得蘇雀對著干。 塞回去伸出來,伸出來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