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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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說著就要去捂允諾程抓著自己的那只手,允諾程這才發現因為剛才事出緊急,他還緊緊地抓著林深的手腕,隨即便將手收了回來。 可在他松開林深腕骨的一刻,好不容易停滯的吵鬧再次奔涌而來,爭先恐后的涌入了他的耳內。而腿上的酥麻也再次席卷而來,體溫越來越涼,無限接近于本體的溫度...那種感覺仿佛下一刻就要化形似得! 麻煩讓讓,我想去趟洗手間?;靵y的雜音再次涌入耳內,刺痛也在同一時間蔓延了過來。 允諾程無聲的蹙了下眉頭。 我送你去。林深怎么可能讓允老師一個人去洗手間,他現在就是允諾程的看護,他去哪里林深就跟到哪里,反正不能讓有腿疾的允諾程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人行動。 允諾程沒拒絕,隨即被林深推著走向了洗手間。 頭等艙的洗手間與經濟艙的洗手間在兩個方向,各用各得互不打擾,可偏偏此時頭等艙的洗手間有人,所以林深只好推著允諾程去經濟艙。 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林深還專門戴上了自己的墨鏡。 直到把允諾程送到洗手間,轉身的同時突然與旁邊洗手間出來的少女撞了個滿懷,墨鏡因為這一撞,從林深的臉上滑了下來,林深道個句歉,矮身去撿墨鏡。 你是...林深?雖然林深的動作很快,可是那名少女還是認出了他,詫異的問詢伴隨著震驚,然后直接喊了出來,林深是吧?一定是林深! 她的這一聲不大不小,可是卻也足夠吸引人的注意力了,加之女孩子上廁所總是喜歡成群結隊的一起去,她這么一叫,她身邊所有的朋友立即將注意力都轉移到了林深身上。 接著,就是一陣陣的驚呼。 是林深,是林深,是真的林深! 林深:..... 眼看著她們就要沖過來,造成不必要的混亂,而就在這時,林深只覺得自己的手腕一緊,低頭看去,在洗手間的允諾程牢牢地抓住了他。 下一刻,拉著他進了洗手間。 嘩啦一聲。 門鎖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吼吼吼!共用一個洗手間?。?!不做點什么,怎么能夠 不要說深哥油膩,深哥流氓不著調都是有原因的,畢竟蛇蛇體溫太涼,他當然要熱一點啦,怎么也得熱如烈火吧:) 明天就入V啦,望寶寶們大力支持,答應我千萬不要養肥,嗚嗚嗚,除了抽獎以外,還有紅包雨感謝,每位寶寶都有哦~~ 第26章 為你脫衣(三合一) 啊啊啊啊啊啊 洗手間外的女生們叫成了一片, 她們現在正是少女懵懂的年紀,看見大明星豈能不激動,更何況還看見了那么勁爆的一幕。 什么情況什么情況, 林深剛才被誰抓進洗手間了? 我好像看見是個男的???是S.A.S組合的成員嗎?哇喔,我磕CP磕到真得了!是誰說他們不合的, 不合能共用一個洗手間? 是誰是誰,喔天啊, 手機關機, 要不然我真想把這一幕拍下來 洗手間外少女們的聲音吵成了一片, 洗手間內林深與允諾程面面相覷。 林深以一個奇怪的姿勢站在洗手間內。 一只手扶著墻, 另一只手搭在輪椅上,身體前傾, 雙腿站立分開,膝蓋頂著輪椅扶手, 整個上身都重心不穩的壓在了輪椅上方,而他的身下就是允諾程。 腿上的毛毯因為兩人剛才的拉扯碰撞, 滑落了一截,允老師腰部以下第一次徹徹底底的暴露了出來,而林深根本無暇旁騖, 一雙如明月般透亮的黑眸正在與近在咫尺的允諾程對視。 兩人的睫羽相互碰撞,呼吸相互蔓延。 還不起開?允老師的眸子看了一眼已然關上的洗手間大門,隨即抬了抬下顎。 林深這才反應過來,趕忙直起了身子,但因為經濟艙洗手間空間太小的緣故,兩人即使分開也仍然挨在一起。 允諾程拉起了滑落的毛毯,將自己的腰部往下重新遮住,正準備將腳也一并掖住, 彎腰的一刻,卻見林深已然單膝跪地,將他腳下的毛毯仔細的掖在了他的腳邊。 謝謝允老師剛剛幫我。林深維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抬眸與允諾程對望,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呢! 少年抓著毛毯的手擦過允諾程的腳踝,隔著厚厚的毛毯也能感覺到林深熾熱的體溫,低頭的時候,隱隱能看見他纖細白嫩的脖頸,允諾程的雙腿無聲的癢了一下。 舉手之勞,畢竟你是送我過來才被認出來的.. 我愿意的,林深不假思索。 允諾程的雙腿更癢了,他頓了下,才又繼續說道:...而且被發現會很麻煩, 林深笑著扯了扯嘴角:可是怎么辦???我已經被認出來了,麻煩現在就在外面,除非...咱們一直不出去? 林深說得沒錯,在他們說話的這段期間,洗手間門外的人好像聚集的越來越多了,不乏有幾聲粉絲們的竊竊私語。 允諾程:你就這么想在洗手間待著? 林深搖了搖頭:我不想在洗手間待著,我只想和你待著。 我說林深,允諾程截了口,硬生生的忍下自己腿上的酥麻,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很正經啊,只是...太刺激了! 和允老師共用一個洗手間,逼仄的空間,美人近在咫尺的臉,挨在一起的身體,清涼的溫度傳過來...真得是太刺激了! 允諾程:.... 好啊,既然你這么想要刺激,不妨就更刺激一點。半響,允諾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眸說道。 林深一驚! 只道是允老師失了什么志,但美人要刺激,怎能不點頭:要要要要! 允諾程眸子一亮,隨即直起了身子,靠在輪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底是一貫的深沉如碧,卻又仿佛有星星點點的光芒在跳動。 林深單膝跪地,精神力高度集中,等待著允老師所說的更刺激的事情來臨。 結果就看見,允諾程直起了腰,冷白的手劃到了腰側,抓住了自己腿上的毛毯,仿佛下一秒就要對著林深掀起來。 林深:! 還看?還不轉過去!眼看著允諾程就要掀起毛毯,站在原地的林深才意識到允老師要干什么,聞言趕忙轉了過去。 可是轉過去后又覺得他為什么要轉呢? 不就是如廁嘛,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看得?小時候更離譜的事情都做過,比如比嘰嘰大小... 算啦算啦,畢竟允老師面子薄,而且林深也沒有勇氣看,主要是怕自己把持不??! 坐在輪椅上的允諾程輕撫了一下心口。 有種異樣的感覺從心口源源不斷的傳出來,這種莫名的感覺讓允諾程無端端的有些愣神, 他是神,神不是人,雖然有心臟,但其實就是個身體擺件。 從來不跳。 上回林深沒有摸到他的心跳是正?,F象,也是他故意讓林深發現的。 不知道為什么當時林深跪在他的面前,和他說那些不知所謂的時候,明明聽起來可笑至極,可允諾程居然破天荒的沒有把他轟出去,而是聽他說完了那所有的話。 注視著眼前的少年慢慢紅潤起來的臉頰,喉結因為羞澀上下滾動,真誠的望向他的時候,晶亮的瞳仁微微擴大,似乎是怕自己不把他的這些話當真,神情微微有些急切。 仿佛允諾程如果當時讓林深做什么以示忠誠,他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做。 看著林深當時的模樣,鬼使神差的,允諾程就想要捉弄他。 眼看著他不知為何舉起了手,漸漸的伸向自己,允諾程居然沒有躲開,直到他快要觸碰到自己的臉頰。 允諾程才伸手阻止了林深的下一步動作。 少年的手腕非常纖細,瘦得仿佛輕輕一掐就會掐斷,可是少年的手又非常的溫熱,像是一塊暖玉,滑滑的、溫溫的。 每一次觸碰都能給他帶來不一樣的新奇感受。 就像剛才,他又握住了林深的手腕,本意是為了阻止他碰自己,可結果卻在抓住他的一刻恍如隔世,甚至到最后都忘了松開他。 咚 猛然之間,捂著心口的允諾程愣住了。 如果他剛才感覺得不錯,他的心剛剛是跳了一下么? ! 怎么會? 思緒在不斷地蔓延,而經久不曾跳動的心臟卻似活過來了一般,跳動聲越來越清晰。 雖然只是間隙的一下,卻震得他整個心臟都跟著發麻。 允諾程撫在胸口上的手緊了緊。 不對勁! 很不對勁! 他的心一貫只是個擺件,唯有發情的時候才會重新復蘇,可即使是復蘇也像是沉睡的猛獸蘇醒一般短暫的跳動一下,而像現在這般劇烈跳動,卻是從來沒有過。 再加上他的體溫越來越涼,雙腿也從剛才開始,便酥麻不已,不知是因為林深身上的味道,還是單單只是因為林深這個人,反正癢意像是撓人的手一般就沒有停過。 這種情況....難道是他的化形期提前了???! 允老師?林深喊了允諾程一聲。 好半天了,他都轉過去好半天了,允老師上完洗手間沒有???怎么沒有聽見動靜呢?是不是身體不便,所以不方便??? 允老師?你沒事吧?林深沒有得到允諾程的回復,更加覺得不安,正準備轉身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卻聽見身后傳來了一聲清冷悅耳的嗓音。 沒事。 聽見這冷冰冰的兩個字,林深的心才沉回了肚子里,將已經轉過去的半個身體重新轉了回去。 哪怕很想幫允諾程的忙,哪怕很想看冰美人寬衣解帶,但是林深知道他的允老師十分要強,即使被世界拋棄,也不想被世人憐惜,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向任何一個人低頭,再不方便他也會自己來。 至于其他? 君子取之有道,娶老婆更有道,他又不是真的流氓,可沒有觀看美人上廁所的癖好。 心中是這樣想,嘴上卻仍然很不老實。 允老師,你一個人方便不方便啊,要不要我幫你??? 林深背對著允老師,面朝著門,一只手扶著墻,站沒個站樣,吊兒郎當的很。 允諾程沒有搭理他,漸漸地身后傳來了衣料摩擦的聲音,門外的說話聲吵嚷著傳進來,就好像他們兩人在背著眾人做什么不可描述似得。 那畫面太過于刺激,林深只是想著就覺得喉管一陣陣的癢弄。 好了。好半天,允諾程的聲音終于從身后傳來,林深聞言轉過了身。 注視著眼前的一幕怔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么允老師的臉好像有些發紅,冷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麗色,胸口微微起伏著,腿上的毛毯嚴絲合縫的圍在兩側,沒有一絲一毫的凌亂,只有黑色的襯衫上有一點點輕微的褶皺,衣領的扣子解開了一顆...... 居然解開了一顆?! 林深怔然不已,不禁有些愣神。 直到對上允老師看過來的目光。 我...沒看見啊...我真得什么都沒看見! 明明什么都沒看見,卻說得好像看見了一樣。 允諾程:....... 對著林深的目光,允諾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上衣,同時扣上了自己剛才因為燥熱而解開的領扣。 雖然沒有看見美人寬衣解帶,但是看見允諾程和衣整理,也是一樣的效果。 林深有些窘迫,趕忙錯開了目光:允老師,你很熱嗎? 誰家上廁所要解開領扣???而且允老師的臉又有些發紅,不是熱又是什么呢? 還行。允諾程完全不知道林深在想什么,被林深問得有些詫異,但也淡淡的回道。 哦,得到如此回答,林深便也沒有進一步深想,雖然心中奇怪,卻也只當是允老師剛才方便的時候,不小心掙開了紐扣。 更何況,林深現在根本沒有空閑時間多想。 因為逼仄的洗手間內全是允老師身上的味道,清清冷冷的香氣漫過來,就像是灼熱夏日下一絲清涼的風,染著淺淺的草木芬芳。 大森林般的寧靜致遠,聞的林深一陣陣的眩暈。 正準備再問詢一二,林深的微信語音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他有些奇怪,只聽見電話那頭一聲油膩的喂,然后就果斷地掛了電話,并將這個陌生的號碼直接拉了黑。 允諾程聽見了這響動,抬眸看了他一眼:誰啊,怎么接起來又掛了? 不知道呢,最近老有人給我打電話,我又不認識他們是誰,所以就直接掛了。 這種事情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從劉妍自爆自首后,就總有不同的男人給他打電話。林深一概只聽一個喂字就掛斷,只當是被劉妍泄露信息之后的sao擾電話。 允諾程:如果再有這種情況,你可以直接換號。如果他們還堅持不懈的給你打電話,你可以先接通,然后錄音,再然后上報公司,或者直接報警。 好,林深點了點頭,可是目光卻深沉了一瞬。 允老師也被別人這樣sao擾過吧,是他的養父母還是親身父母,又或者是那位假少爺段邵弘? 要不然怎么對這應對措施,這么的熟悉。 謝謝允老師擔心我。 允諾程:我倒是更加擔心飛機,快降落了,即使有wifi,你最好也把手機關掉。 關關關,我這就關。林深非常聽話,都和允老師在一個洗手間了,還要手機干什么。 你的眼睛,還好吧?剛剛撞那一下,墨鏡...是不是摔壞了。 過了一會兒,似乎是逼仄的洗手間內太安靜了,為了避免兩人尷尬,允老師驀然提起了林深前幾天就過敏的眼睛。 沒事,老毛病了。林深看了一眼他的墨鏡,確實是摔壞了,右邊的鏡腿直接摔斷了。 修是不可能修好了。 既然如此... 咔嚓一聲,林深直接將右邊的鏡腿連著鏡片一并掰了下來:摔壞就摔壞了吧,能給我留個左眼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