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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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啊,確實有那么幾件煩心事。不知道為什么,近來老有藝人的信息無端泄露,也不知道是誰說出去的,老板非常生氣,正派我查這件事呢。 還有上回,隆星惡意詆毀你們組合,說你們組合內有些成員走捷徑出賣色相,說得好像...還是你...?所以公司為了維護你們組合的形象,做了不少補救,可網上的流言蜚語還是止都止不住。 說道這里,蘇雀嘆了一口氣。 林深:...這就叫做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吧。 對于這兩件事情,林深知道罪魁禍首是誰。 泄露藝人隱私的事自不用說,一定是出自他經紀人之手。至于潛規則,林深也知道是誰。 沒事,不用慌。第一件煩心事,近期之內就會解決。至于第二件,也快了。 蘇雀:? 你怎么知道? 林深:我會算命。 蘇雀:..... 我老板沒有喜歡過人,活了一...萬年,從未動過心。 話題又拉了回來,蘇雀一個不慎,差點說漏嘴,趕忙將剩下的半袋直接倒進了嘴里,糊弄了過去,又猛然想起來林深問這么多干什么? 欸,你問這么多干嘛? 林深根本沒吃干吃面,帶過來干吃面就是為了給蘇雀吃得,見他吃完,又將自己手里的那袋遞給了他,我對允老師一見鐘情,我要追他! 蘇雀接過:哦。 嗯? 等等! 林深剛剛說什么? 你....你說神馬??。?! 我說我喜歡上允諾程了,我要追他!林深又重復了一遍,他沒什么可隱瞞的,無論哪一個世界,只要是他林深喜歡上的人,從來都會大膽的說出來。 這才是他! 聽清楚林深的話,蘇雀差點把口中的方便面全噴出來,包括吃下去的那些。 你瘋了?蘇雀好不激動。 林深是想死想瘋了?!居然要追神? 你當你是夸父? 夸父?夸父追日?我不追日,我融冰,就喜歡允老師那股冷淡的勁!想著允諾程冷淡的面容,林深覺得自己的嗓子眼又開始癢了。 蘇雀:...你還不如追日呢! 林深啊,你醒醒吧!我老板就像神一樣,那是你們區區人類能染指的嗎?而且他那么冷,你... 蘇雀正打算苦口婆心的勸林深打消這個念頭,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而一旁的林深已經不見了。 ....... 林深徘徊在允諾程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不和蘇雀套話還好,和蘇雀套完話,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允諾程那張冷清、病弱的臉。 又興奮又心疼。 他想見他,特別的想。 而且剛才那拍打的重擊聲一直牽掛在林深的心頭,他一定要明確允老師有沒有出事。 允老師,我是林深,深夜打擾實在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話想要和你說。 蘇雀說允諾程不喜歡被打擾,林深當然要按著允老師的喜好來。 有理由的打擾就不叫打擾。 片刻后,門內傳來了一道清冷卻也無比動聽的嗓音。 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追妻第一步:有事沒事找點事! 古有夸父追日,今有深哥追蛇~ 第7章 為你奔赴 林深應聲而進。 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不知為何,屋內的燈光很是昏暗,只有書桌上亮了一盞復古的小夜燈。 橙黃色的燈光映襯在允諾程的臉側,描繪過側臉那完美至極的輪廓,給那張清雋冷白的臉渡上了一層夢幻的光膜。 林深久久的注視著眼前一幕,喉結上下攢動了一下。 嘴角無意識的往上揚了揚。 以前林深聽人說過,見到喜歡的人,嘴角會不自覺地往上揚,就像眼里、世界中只能看見他,只有他一個人。 當時林深不信,而現在,他信了!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種感覺。 高興、興奮、想見他,想要他。 允諾程注視著扯著嘴角的林深,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微微蹙眉揪了揪腿上的毛毯。 他身上的不適感,在見到林深之后莫名的加重,這讓他對眼前的這位少年也愈發的好奇。 因為他的這個動作,林深剛才還上揚的嘴角突然定格在了嘴邊。 猶記得,原書中的允諾程特別的悲慘。 小小年紀便出了車禍,斷了雙腿,從那以后便一直坐在輪椅上。 當時他的父親出軌,母親鬧離婚分家產,所有的錢財都放在了打官司上,就連給允諾程出醫藥費都特別的不情愿,以至于當時他媽給他出完醫藥費以后,便再也沒有來看過他,也沒有安排任何人來照顧他。 獨留小小的允諾程一個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日復一日的煎熬過自己最難受的日子。 他很堅強,沒有流淚沒有尋求任何人的幫助,只是一遍一遍的嘗試著伸手,去觸碰他毫無知覺的雙腿。 嘗試、失敗、再嘗試、再失敗。 直到他精疲力盡,他才不得不接受了這個現實他真得殘疾了! 后來官司打完,法官正式宣布他爸媽離婚。 親爸直接就和外面的野女人跑了,而他媽和他爸當初就是商業聯姻,兩人之間其實并沒有什么感情,目的就是為了鞏固家業,所以在短暫的休整之后,也迅速的找好了下家,不日便準備完婚。 允諾程就變成了多余的那一個。 而殘疾之后,就更顯多余。 果斷地拋棄了他,像丟抹布一樣將他扔進了孤兒院里。 那時的允諾程才八歲,無親無故的在孤兒院里待了整整兩年,靠著自己一個人吃飯、洗澡、上洗手間、換衣服、學習...一次次的提醒自己他殘廢了,再也站不起來了,不能走,不能奔跑了.... 直到他被領養。 領養他的父母在屠宰場工作,一直沒有孩子,所以想要領養一個,在領養之前表現的特別優秀,可等到手續一辦完,便原型畢露了。 對允諾程特別的不好。 像是對待傭人一樣的使喚他,更是在知道童星可以掙錢以后。 果斷地將只有十歲的允諾程送進了娛樂圈,開始不斷地剝削、勒索、吸血... 想到這里,林深的笑容是一點都沒有了。 只有無邊無際的心疼。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允諾程的面前,迎著他的目光單膝跪地。 允諾程:! 允諾程有些奇怪,從林深進來的那一刻開始起就非常奇怪。 他看了一下午林深的資料,以及他進入公司時的照片。 他十五歲時進入公司,彼時的少年柔弱、瘦削,雖然眉眼之間能窺見姣好的容顏,但是因為他時常低垂著頭,所以鮮少有人能注意到他。 進公司時他的標簽寫得是:清純可愛、文靜內斂、聲線柔美、高音之魂! 可是從林深下午出現,到晚上染了一頭鳶藍色短發單膝跪在他的面前。 他的身上沒有一點以上標簽的痕跡。 張狂桀驁、不遜痞氣,嗓音沙啞、特別大膽! 并且他還特別大膽的單膝跪在了自己的面前,視線牢牢地盯著他的腰腹,以及毛毯之下隱藏起來,隨時可能蛇化的雙腿。 允諾程:....... 這個少年都經歷了什么,以至于...不想活了么? 林深跪在允諾程的面前,視線不斷的輕撫過男人窄細的腰、蔓延而下厚重的毛毯,以及連腳尖都不曾露出來的下半肢。 林深:很疼吧? 允諾程:? 林深:你辛苦了。 允諾程:?? 林深:沒事,別怕,我來了。 允諾程:??? 允老師,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林深,森林的林,深不見底的深。 林深說完了那些不知所謂之后,驀然抬起了頭,灼灼的迎上了允諾程近在咫尺卻深埋在毛毯下的雙腿。 表情悲戚,無法言說。 諾程,感謝你挺過來了,感謝你沒有放棄,感謝讓我遇見你,我知道你過往的人生很辛苦、很煎熬、在無數個日夜里都曾無助過,甚至想要就這樣放棄,一了百了。 我也知道你身上很疼,沒有知覺的雙腿剝奪了你對生活所有的希望,狠心的親生父母、吸血的養父母消耗完了你所有的熱情。 但是,這并不是你的錯! 你什么錯都沒有。你生來便應該享受無上寵愛,你天生就是聚光燈的寵兒,永生永世都該生活在燦爛的陽光之下。 你不是悲慘的工具人,你是神,我唯一的神! 允老師,站在霓虹下等我,等我向你奔赴而來! 林深說完這些話,深情的抬起了頭。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這些,只是想便說了。 他知道書中允諾程的過程,也知道他的結局,正是因為如此,他才這么迫切的想要告訴他不要怕,以后有他在他的身邊,會陪著他護著他,再也不會讓他受任何的委屈。 林深沒有喜歡過人,而這本書中的允諾程是他的第一個。 從見他的第一眼起他就是自己的目標,而其他的事情都只是順便! 允諾程同樣在注視著他。 不知為何,允諾程有些怔然,可是他的臉頰卻有些嫣紅,顯得那冷白病弱的肌膚都平添了幾分溫暖。一雙黑眸水波流轉,光影之間隱隱透著些薄紅,像是攝人心魄的毒。 看得林深怔了怔。 他的冰美人真美! 染上人間煙火氣更美! 怎么辦? 有點想要! 也有些...心疼! 特別心疼! 林深抿了抿唇,單膝跪在地上,情難自禁的伸出了手。 他知道允諾程不喜歡旁人觸碰,從不示弱,更討厭人同情。林深都知道,他只是心疼,心疼到只是想摸摸他的頭。 允老師..他要的不多,只碰一下,一下就好。 昏暗的燈光下兩人的人影交疊,連空氣都像染上了一層無法言說的曖昧,林深喃喃的喊著允諾程的名字,以及蔓延在唇邊一陣陣的心痛。 允老師,別怕。從今日到日后的朝朝暮暮,我都會在你身邊,護你周全 眼看著林深纖細的指尖已然伸到了允諾程的面前,微微抬起便能觸碰到允老師滑嫩冷白的肌膚。 可下一刻。 啪的一聲。 林深伸過來的手,卻被允諾程牢牢地抓住了! 男人的掌心很冰,力度很大,握得非常用力,可是被允諾程猛然抓住的林深卻只覺得熱,從內到外都是熱得。 林深被允諾程抓住這一下,根本沒想到,也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不知為什么他的手已經撫在了允諾程的胸口上,心臟的正上方。 登時,林深的臉刷的紅了。窘迫與激動蔓延到了耳垂,就像一只煮熟的蝦米。 同時,他溢在唇邊的話語也在這個時候呼之欲出。 允老師,從今日到日后的朝朝暮暮,我都會在你身邊,護你周全 一生,只聽你一個人的心跳。 ...(艸皿艸 )! 等等.. 他為什么沒有心跳??? 作者有話要說: 林深:今天又是治愈老婆的一天呢! 允諾程:今天又是被老婆勾引的一天呢! 從見你的一眼開始你就是我的目標,其他的事情不過都是順便?。矚g深哥這句話乛v乛) 盡力了家人們,還是尷尬的話我真得沒轍了,前期林深就是這樣一往無前的,所以后面才會發現老攻真實身份以后社死當場,所以前面...嗚嗚嗚,求放過,我真的盡力了! 第8章 為你高歌 呼呼呼嗡嗡嗡 吹風機的聲音在宿舍內炸響,跟除草機似得,吵得人耳膜都跟著陣痛。 早上八點整。 藍桉洗了個熱水澡,正光明正大的站在臥室內吹頭發。 今天中午十二點,整個組合的成員都將從端午節的團聚中歸來,去錄音棚試音,準備他們的新專輯。 而現在整個宿舍內只有藍桉與林深。 藍桉端午沒回家是因為他爸媽去S國參加商業論壇了,他一個人回去沒意思。 還不如,留在宿舍里欺負林深更有意思。 林深不回去是因為他嗓子壞了,他孝順不想讓他媽擔心,而這正合藍桉的意。 按理說,藍桉早上其實不用起這么早,畢竟中午十二點才是集合的時間,而且宿舍的衛生間很大,還有隔音效果,在里面吹頭發正合適。 可藍桉偏不。 他就要在早上八點起,還就要在臥室、林深的床邊吹頭發,只有這樣才能打擾到林深睡覺。 藍桉哼著小曲,將吹風機開到最大,呼呼的風聲撩過他的發絲,他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時只要一打開吹風機,林深一準在第一時間醒過來,然后撩起床簾,從內探出腦袋看他一眼。 雖不敢責怪,但表情也非常幽怨,就跟小野貓被人欺負了以后小聲嗚咽一般。 只敢躲起來,抬眸看他一眼,便又會重新縮回角落,舔舐著自己的毛發,祈求以后不要在碰到這些欺負他的人類。 但是今天,他的頭發都快吹干了。 被簾子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單人床卻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藍桉好詫異,正準備掀起簾子看看林深在干什么,宿舍大門便被一股勁風猛地刮開了。 Hello,everybody!你們有沒有想我??? 浪蕩兮兮的美式英語伴隨著行李箱拉動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穿著紅底花襯衫、休閑短褲的程迷站在了宿舍門口,墨鏡架在他褐色流麗的秀發上,腦袋偏向一邊,滿臉可愛笑容,正張開懷抱,擁抱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