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戰敗后多了個孩子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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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還有一個五官深邃樣貌英俊的修士,穿著束袖長衣,扎著高高的馬尾,見沈溪看自己,抱拳沖她爽快笑道:“在下妄海宗,裴和光?!?/br> 另有兩個一模一樣衣衫邋遢的兄弟,聲音也冷冰冰的,“衛雪松,衛玉泉?!?/br> 桑田對沈溪解釋道:“您昏倒在論道山下的長生海邊,正巧這他們發現了您,又見您腰間是無時宗的腰牌,便合力將您送上了論道山?!?/br> 桑田話音剛落,姓衛的那兄弟二人便道:“我們只是路過,也并未出力,既然沈長老已經蘇醒,那我們便告辭了?!?/br> 言罷,也不同其他人打招呼,便徑直離開。 桑田對沈溪無奈一笑,“衛家兩兄弟性情古怪,沈長老您多擔待?!?/br> 沈溪搖搖頭,“無妨?!?/br> 桑田不解道:“還有半個時辰便是論道大會,結果無時宗的弟子遲遲未到,父親還讓我專門去聯系了無時宗,只是現在也沒有消息,沈長老路上出了什么事情?” 沈溪苦笑道:“此事說來話長,方才我聽您說也沒有聯系上無時宗?” 桑田點點頭,“不管是傳信符還是傳送陣,甚至是水鏡,都沒有消息?!?/br> 沈溪皺起了眉,思慮片刻對桑田道:“我還有十幾名弟子被困在雨眠山,還請桑長老施以援手相助?!?/br> 桑田連連點頭,“自然,沈長老放心,我這就派弟子去救人?!?/br> “多謝?!鄙蛳屑さ溃骸安睾谴硕?,沈某和無時宗銘記于心?!?/br> 桑田笑道:“這有什么,還請沈長老好好修養,無時宗我會繼續幫您聯系的?!?/br> 沈溪點了點頭,又同即墨鴻彩等人一一道謝。 見沈溪不欲提及究竟發生了何事,桑田也不好在多問,便十分識趣地告辭。 剛一出門口,便有人迎上來稟告道:“大長老,夫人派人來說幾位小姐公子突然身體都不舒服,想讓你過去看看?!?/br> 桑田正因為論道大會忙得焦頭爛額,不耐煩地擺擺手,“去請幾位醫仙谷的醫修幫忙看看就行,什么事都來找我?!?/br> 那人有些忐忑道:“醫仙谷來的幾位修士都閉門不見客,而且、而且……” 桑田怒道:“有話趕緊說,支吾什么!” 那人哭喪著臉道:“已經有好多修士稱身體不舒服了?!?/br> 桑田皺眉道:“走,去看看?!?/br> 這邊桑田帶人離開,即墨鴻彩和裴和光等人也從沈溪的房間里出來。 即墨鴻彩對裴和光道:“裴道友,論道大會這就開始,咱們不妨一起去長生道場?!?/br> 裴和光笑道:“好!” 步清好奇道:“裴道友,你們妄海宗就來了你自己一個人嗎?” 裴和光無奈道:“自從師尊他老人家隕落,宗內便大不如前,我師兄弟他們忙著選定下任掌門,宗內弟子青黃不接,也無人心系這論道大會,我便趁機跑出來游玩了?!?/br> 宗盛可惜道:“難書尊者隕落實在可惜,裴道友節哀?!?/br> “寧不為可真是作孽啊?!弊邛虛u搖頭,“禍害了多少宗門?!?/br> 即墨鴻彩看了他一眼,“慎言?!?/br> 宗鎏撇撇嘴。 “我輩修士該斬妖除魔,崇正盟的盟訓也是崇正祛邪,師尊雖然隕落,但是問心無愧?!迸岷凸庋壑虚W過一抹痛色,神情堅定道:“我出來游歷四方,便是想繼承師尊遺志,不負他老人家的盛名?!?/br> 即墨鴻彩笑道:“裴兄大志?!?/br> —— “爹!” “父親!” 馮子章江一正和崔元白清晨剛推開門,便看見寧不為坐在連廊下,登時驚喜地喊出聲。 好不容易把寧修給哄睡,剛把尿布晾好,想出來放松一下的寧不為:“…………” 崔元白一頭扎進了他懷里,大概覺得自己還是把刀,扒拉住他的腰帶就想往上掛。 馮子章和江一正多少要穩重一些,面上卻也難掩激動。 面前的窗戶被人從里推開,褚峻站在窗前將一床繡著鴨子的小棉被遞給他,“曬一曬,讓寧修今天蓋?!?/br> 寧不為腰上還掛著崔元白,伸手接過來,“好?!?/br> “爹,你什么來的?”馮子章圍著他轉了一圈,確認這段時間寧不為沒有缺胳膊少腿才放下心來。 江一正從納戒里掏出根繩子來,“爹繩子拴哪里?” “昨晚來的?!睂幉粸閷⑹掷锏男”蛔诱归_,“繩子拴那邊?!?/br> “父親,我想吃糖葫蘆?!贝拊滓呀浛彀阉难鼛Ыo拽散了。 寧不為伸手將他提起來扔到肩膀上,“山上沒有賣的,等下山給你買?!?/br> 樹下睡覺的大黃狗被吵醒,打了個哈欠伸了長長的懶腰。 寧不為將那床小被子給曬上,轉頭看向褚峻,卻發現他也在看自己。 明明是陌生的地點和陌生的院落,寧不為卻突然有種他們已經在這里住了很久的錯覺。 就好像……這么一直下去也不錯。 可惜他注定享受不了這種安逸,腰間屬于王子濯的腰牌突然亮了起來,寧不為神色一頓,伸手將崔元白放到了窗戶上。 崔元白還想爬,被褚峻伸手按在了原地。 “我先走了?!睂幉粸閷︸揖?。 “嗯?!瘪揖c點頭。 “爹你怎么這就走?”江一正蹲在大黃身邊抬頭問他。 馮子章也是一臉不舍,“小山還沒醒呢?!?/br> 崔元白眼巴巴地望著他。 寧不為嗤笑一聲:“嘖,我又不是不回來了,走了?!?/br> 說完,便甩下一個陣法消失在了原地,走得干脆利落。 馮子章和江一正皆是一臉失落,崔元白則表現地更加直白,紅著眼睛拽褚峻的袖子,小聲道:“爹,我不想父親走?!?/br> 褚峻看向隔壁院落,溫聲道:“放心,他以后再也跑不掉了?!?/br> 崔元白仰著臉懵懵懂懂地看向他,“再也跑不掉?” 褚峻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嗯?!?/br> 另一邊,寧不為打開門,便看見謝酒站在門外。 “王公子,該去論道大會了?!敝x酒微微側開身,“請?!?/br> 寧不為負手出門,走了兩步突然轉過頭看向謝酒,問道:“謝公子真是靈谷宗的弟子么?” 謝酒揣著袖子笑道:“自然?!?/br> 寧不為一邊走一邊道:“靈谷宗的廚藝向來能化腐朽為神奇,年少時我第一次吃他們做的烤麻雀,著實被驚艷了一下?!?/br> “靈谷宗有秘制的醬料?!敝x酒走在他身邊,“我曾經有一個挑嘴的朋友,自小便不碰任何禽類,偶然間被哄騙吃了一次,便破了戒?!?/br> 寧不為神色微頓,“那后來呢?” 謝酒轉頭望向他,眼中帶著笑意,“后來我發現,那些東西還不如喂了狗?!?/br> 寧不為停下了腳步。 “王公子,怎么不走了?”謝酒神色一沉,“今日你可還有正經事要做?!?/br> 寧不為從袖中拿出王家的腰牌來,松了口氣,“父親突然給我傳訊,嚇我一跳?!?/br> 謝酒的目光落在那腰牌上,“令尊有何吩咐?” “我那弟弟的事情?!睂幉粸樯裆p蔑道:“不必放在心上,咱們走?!?/br> 長生道場之上,人聲鼎沸,絕大多數都是各大宗門世家年輕一代的小弟子,剩下的便多是些來碰運氣的散修,宗門世家領隊的長老們見面免不了客氣寒暄。 哪個宗門與哪個宗門關系親近,便帶著底下的弟子們也交流頗多,哪個宗門又與哪個世家有舊怨新仇,便要安排得遠遠的,連弟子們之間的氣氛也是劍拔弩張…… “咦,怎么不見無時宗的弟子?聽說這次是沈溪長老帶隊前來……” “我聽桑長老說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沈長老被青丹宗幾個弟子搭救上山?!?/br> “不過是運氣好罷了,青丹宗那群只會燒爐子的廢物?!庇械茏虞p嗤了一聲。 即墨鴻彩等人正巧路過,便聽見對方說了這么一句,宗鎏脾氣暴,登時大怒,“你說誰是廢物!” “說的就是你們青丹宗!”李漸青翻了個白眼。 宗盛冷笑道:“我還當時誰,原來是寒煙門的,不過也就是搞些巫術詭計的家伙,上不得臺面!” “你——”李漸青氣得臉色漲紅,要沖上去理論,卻被旁邊的人緊緊拉住。 李漸青惡狠狠地瞪著宗鎏宗盛。 寒煙門和青丹宗一向不對付,眾人都心知肚明,很快便有人上來打圓場,一場風波還未起就悄無聲息地背壓了下去。 “什么人?!辈角灞粴獾?,抱著胳膊怒道:“背后說人壞話還有理了?!?/br> “你們聽說了嗎?明桑禪師好像臨時有事來不了了?!甭愤^的人遺憾道。 “怎么,你還想剃度出家???”有人笑著揶揄。 “去去去!”那人擺擺手,“之前有人在浮空境見過明桑禪師,聽說是在調查他徒弟百羽禪師的死因?!?/br> “嗐,這個崇正盟不是早就下了定論了么,臨江城那藤妖的回春大陣不精,根本救不了人?!?/br> “可不管怎么說,那藤妖確實在救人啊?!?/br> “但是如果不是他,臨江城這些人會死嗎?歸根結底就是他的錯!妖物就是妖物,現世便只會作亂?!?/br> “看看,當年寧行遠都養出來了些什么破玩意兒?!崩顫u青撇撇嘴,“一個魔頭一個妖藤,全都是為禍蒼生的東西?!?/br> 正從他背后走過的寧不為聞言轉過身來,眸光一冷。 即墨鴻彩皺起了眉。 裴和光看向李漸青,眼底憤憤,“行遠公子心懷蒼生舍己為人,你們如今卻在這里編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