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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組挑景還是有眼光的。 此刻, 眾人所在之所,是遼闊山野,綠草如茵。天空就在眼前, 云朵就在身邊。晨光燦爛,落了一地的碎金。 賀云山被邵南齊一語點醒,他猛然看向前方,沈蔓越似乎正和付云佳說著什么好玩的事情,側著臉,臉上笑靨如花。 她是天空上的皎皎明月,是年少時分不可語的夢想。 現在,卻近在眼前了。 手間的撲克卡牌發著燙, 上面的紅唇似乎有魔法,能夠叫人徹底振奮, 讓人徹底清醒。 從掌心開始, 順著血液, 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往上,直抵心臟。 賀云山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 大聲呼喊,竟有如二十出頭的少年一般魯莽。 在這原野上,因為愛情,男人也會變成少年。 “沈蔓越!” 他的聲音清亮,自有一種魄力。就連遍山的草地樹木,也為之微微顫動。 當年那個弱雞膽小鬼長大了, 他變成了可靠的山,月亮邊上環繞的云,想要守護著自己的珍愛。 沈蔓越聞聲抬頭,定住腳步, 轉過身來。 要發生什么,她其實亦有預感,只是裝作不耐煩地回,“有話好好說話,喊什么喊?” 跟她在這學劉三姐山歌對唱??? 隔著好遠,好遠。 賀云山看不清她的眼底有沒有自己的倒影,但是他可以確定,他的眼中有沈蔓越的存在。 他了然一笑,大步跑過去。 攝像機錄制下的這一幕,竟然有幾分青春片追逐戲的感覺。 風吹起了男人的衣服,也帶動了女人的心弦。 站定的時候,風和賀云山,一起都來到了沈蔓越的身前。 那張卡牌上的紅唇印顯眼。 沈蔓越見了都有幾分后悔。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有的時候沖動,身體反應比腦子快。剛剛做的時候不覺得羞,現在走了幾步路,又覺得自己有點蠢。 她傲嬌地移開目光,“干嘛?” 賀云山低頭輕笑,震動的頻率契合著風的頻率。 “不干嘛?!彪m然云淡風輕地說出這樣的話,但是賀云山覺得此刻自己的大腦在被騰燒。溫熱的火焰不留余地地吞噬掉他所有的理智,不痛苦,不殘忍,帶著幾分狂歡的浪漫。賀云山也想把心跳交出去。 開了竅的男人就像是野馬,腦子被燒昏了,燒沒了,什么東西都拉不住了。 賀云山當著沈蔓越的面,舉起了手里的那張卡牌。 沈蔓越詫異,美目橫轉,透著幾分不滿。 “又干嘛?” 她仿佛今天只會說這兩個字了。 賀云山個子比她高,兩個人上下相差不多,正好是一個完美的身高差,一種一個低頭一個抬頭就可以吻上來的距離。 沈蔓越為了表示自己的質問,她抬頭看著賀云山。 賀云山本來想說的話一下忘了,脫口而出的時候,已然是別的臺詞。 “卡牌還給你?!?/br> 他有點緊張,沒那么自如,多大年紀的人了,做起撩妹這種事情來,還有幾分不知所措的局促。 沈蔓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瞪大眼,像一只準備逼問獵人為什么不準備帶她回家的兔子。 “你不是要追我嗎?”沈蔓越也不端著了。 她是真的傻啦傻啦。 賀云山這一波又是什么神奇cao作? 還沒等她詫異完,她就驚上加驚,傻上加傻,徹底呆了。 剛剛她伸手,氣呼呼地要去把卡牌搶回來,哪知道賀云山就趁著這個機會,就著這個姿勢,抓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輕輕用力,月亮就落入了云朵的懷里。 賀云山的懷抱清爽,有幾分清晨陽光的味道。 他手上的卡牌稍稍一偏,一個低頭,就吻上了沈蔓越的紅唇。 在唇與唇輕輕相貼的瞬間,賀云山摩挲著,也呢喃著:“卡牌給你?!?/br> “吻給我?!?/br> 沈蔓越雙眼瞪大,本來伸手想去推開賀云山,因為她的理智在告訴她,這是在錄節目,周圍還有那么多人在看,現在又不是演電視劇。 可不知道怎么著,本該推人的手一下伸上去,就變成了抓著賀云山的衣服。 女人小巧的手把男人身上的襯衫都拉攥出了皺褶。 沈蔓越的腳尖不自覺地悄悄踮了起來。 曖昧交織在晨光里,一時之間,不知道桔紅色的是天空,還是有情人的面頰。 “哇——” 付小西驚嘆出聲。 楚歧東這才反應過來,他忘記遮擋小西的眼睛了。他趕忙伸手,用寬闊的大手把付小西的眼睛給擋住。付小西不樂意地拍了拍楚歧東的手背。 楚歧東不贊許地看了付云佳一眼,“你怎么不管管孩子?” 這語氣聽上去,不像是個當爸的人該說的話,而像是一位辛苦撫養孩子的老母親的抱怨。 這兩人角色有點顛倒。 付云佳聳聳肩,“你以為她沒見過?” 按照她親媽那個性子,她趕打包票,付小西絕對早就在影視劇里見過這一幕了。不然,她之前怎么會知道啵啵是什么意思? 就算付云佳這么說了,楚歧東還是堅決地維護付小西三歲小朋友眼睛里的純情世界。 付云佳瞧見了他這般倔強的動作,淡淡地說:“別遮啦,再遮也不過是掩耳盜鈴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