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阿巴阿巴》09
我被通緝了,但還好他們只通緝在路上游走的孕婦。 這種效率哪里抓得住我?我躲在暗處,哪怕是通緝也算不到我的頭上。 現在我有一個新的代言人了,我救回來的那個男人。 他有他的名字,他叫杰克。 什么事情都交給杰克,就不會有問題。 “你好,入我們的新教嗎?我們只要1塊終身會員制度,別驚訝我怎么會說話。你來了,你也能學會?不行嗎?過了解一下?”杰克在遠處廣場上勾搭著場下的信徒們。 信徒將信將疑,但確實面前的這個男人這的會說話。 而且只要一塊錢,這讓信徒心動不已。 杰克拉起一位,比劃著雙手有說有笑的朝我這邊走來。 杰克就是我救得那個有語言天賦的啞巴,當然這個語言天賦是看對誰的。 跟我比杰克就跟傻子沒有區別,這一段話足足花了快一個月才讓其說的利索。 說的天衣無縫,那種感覺就好像一聽就會讓那些不會說話的啞巴震驚到的感覺。 只要對方信了帶過來找我,我的語言天賦足以讓那個人沉淪。 當然這一切還要一個點,那就是那位神說的話。半個月后,在場沒人會知道你是誰。 就好像杰克就是一個月前被打的那位假裝會說話的信徒,但換了一身衣服之后打扮一下就好像換了一個人。 人模狗樣,說的就是現在的杰克吧。 此時杰克帶著信徒走了過來,我連忙開口道:“你好,我是科學信仰神教的露露。我是神的助手,我們的神跟你理解的神不太一樣。請你聽我帶你去慢慢了解可以嗎?” 信徒比劃著手勢,大概意思是我真的能用1塊錢學會說話嗎? 我點著腦袋用手勢跟對方確認:“當然了,我們有更好的辦法讓您學會說話。雖然不想他們那個速成,但只要持之以恒就一定能說清楚的?!?/br> “就像我這樣會所花了?!苯芸碎_口道露怯了。 我連忙將信徒推到了旁邊的小巷子,信徒將信將疑但還算沒被懷疑。 對著杰克開口道:“記住,說完你的臺詞其他話就不要再開口了?!?/br> “號的,”杰克點著腦袋。 這就是杰克的弊端,孩子三歲之前不開口說話。未來就不可能再開口利索的說話了,學習的話就要從頭再來。而且跟聾啞人似的,只能發類似阿巴阿巴的音。 此時小巷子內,已經有十幾個信徒了。 1塊錢,在這里也就是一個饅頭的事情。 普通人的一個早餐錢,現在可以入教了。 但說法只是說法,一塊錢入教。 之后每一次入教都要一塊錢。 學會說話難嗎?很難! 但只要不是真的聽不到或者說不出都是有機會的。 我的辦法就是唱歌,說話是一字一頓的。 但唱歌是一陣個節奏,并且只要學會發音之后只需要調整語調高低就能完成一首歌的大致演唱方式。 好不好聽因人而異,但絕對比說童話要快。 原因也很簡單,童話故事的記錄是右腦的記憶思維。 而唱歌則相反,左腦藝術開發會比右腦簡單很多。 但相對的,所謂的神就是故意不想讓人知道如何開口說話。 為了讓圣水潑灑起到立竿見影,這是必然的。 但我相反,我就是想讓大家學會如何說話。 我自己編輯了一個鋪子,類似于聲母韻母開始。 今天學阿的音、明天開始學哦、后天學額。 結束之后會要求大家不要聲張,而且每次杰克拉人的時候都必須保證對方不會說話。 所以月底我們不會開工,而會員自然可以帶會員入會。 但也是要經過杰克和我的二道排查,我能清楚一個事情。 神是看不上普通人的,所以完全不用擔心他們會查到什么。 偶爾出現一兩個能學習說句子的人,神也只會覺得湊巧。 就這樣,我們在夾縫中求生存。 學徒越來越多的同時,也有越來越多的人相信我們且能開口說話。 用我漸漸的學習并鞏固之前的發音,哪怕缺席一節課兩節課也不會有問題。 讓其能記住發音再學文字,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又是難熬的三個月,我肚子已經大的有些夸張了。 但每天的奉獻都讓我不用擔心吃住,每個月底我們也有奉獻大會。 可我們的奉獻大會不是收錢,而是給錢。 留下我們足夠花的,把錢給那些更困難的。 我們只要窮人,有錢人我們會再三考慮。 我們現在搬到了郊區的三樓,每個星期只有一天回去拉人頭。 我還主張創業,所有學會單個字發音的人都可以向別人收錢教學他人當小老師。 這就意味著你學的越快,就可以教學別人把自己花出去的錢賺回來。 比如學了一個月發音和單詞語法的人,雖然花了三十塊。但只要能招收到三十個學徒,一天就能回本第二天就開始盈利了。 就這樣帶著驚呼病態的發展,我們已經開始教授簡單的語句內容了。 而跟得上我教學的信徒們,也都已經是老師可以教導自己的學生開課了。 據我所知這一片地區,出了神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而平民們也普遍都已經全名阿哦額了。 甚至有許多精銳的信徒們,已經能互相用語言進行交流了。 只是聽起來特別的難受,因為有的人發音也會因為自身的原因變了味。 當然不管如何我只有一個要求,不允許在祭壇附近開口說話。 其他的要求幾乎全無,發展會說話的這些神也多半是在自己的區域很少出來。 他們靠著供奉大肆斂財,最近能感覺到問題。 那就是去祭壇的人越來越少,都在家自學歌謠了。 哪里還會有人愿意去祭壇撐場面,當然我有其他打算。 我讓杰克去了,還有一些高等班級跟得上我說話的那些學徒。 他們去不是為了撐場面,而是為了直接跟那些發音特別好的孩子們學習。 臺上的孩子一句,臺下的跟上默念。 我在孕囊一次反攻,就在我孩子生下來的那一天。 我會帶頭進行反攻,讓那個自稱為神的家伙知道自己都做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