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東西》后篇
“你先說,我看著答不答應?!蔽覠o奈的說道。 “幫我們東廠,殺了西廠的廠主。若事成,我保您衣食無憂。我們東廠沒錢,但良田地皮不少。您說一處地方,千畝百戶不成問題?!眽褲h連忙開口。 “那個,要不給我點時間?”我無奈的說。 “萬畝千戶也成,只要先生答應?!眽褲h再度開口。 “三天,三天后準時這個時候來找我成不?”我思考著只想先把人哄走。 “那么明日同一時間我來找先生,往先生珍重?!眽褲h說完掉頭就走。 我長出了一口氣,至少給自己留了時間。我立刻收拾著包裹,看樣子龐大海都不能見了要馬上離開。 我想不明白,為什么他們會找我一個說書先生來殺人。難不成看我知道那么多,會真知道如何殺人來著? 當我收拾好行李,敲門聲再度響起。 無奈的我放下行李打開了門,對方居然正是下午的大爺身邊則跟著兩位隨從。 我尷尬的笑著:“不用說了,西面來的?” 我明白東廠剛走,這找我的能拿得出錢的也只能是西廠了。 大爺再度會心一笑張開嘴陰陽怪氣的說:“先生神人,可否告知你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 之前醉意朦朧的沒聽太出來,此時一聽就明白對方居然是太監。 我無奈的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有的能說,有的不能。這比如你從西面來的能說,難不成要我去往東面這個就不太能說了?!?/br> “去往東面?先生妙算啊。那么能否祝我們西廠一臂之力?”大爺連忙開口。 我用腳底板想都知道,這又是一個要我殺人的了。 “你們能給我什么,看看能不能比我算到的再高處一些?”我連忙開口。 大爺點著腦袋:“那么您肯定知道我來時想好的數目了,翻三番可否?” 我哪知道對方要給我什么,連忙伸出手掌思考著說什么都推了讓人家趕快離開才對。 沒想到大爺見我一伸手,咬了咬牙:“五番尚可,那么五百萬兩黃金取東廠場主的命可算先生答應了?” 我哪里知道對方跟我說的是錢,而五百萬兩黃金是什么概念?這換成房屋良田也幾乎是萬戶以上了。 兩邊似乎都給自己開下了同樣的條件,我沉默了片刻腦海里想到了什么。 “三日后,這個時候。時間不能多不能少。你再來找我可行?”我連忙說道。 大爺思索了片刻點著腦袋:“當然,先生看樣子也需要思考一下是吧?” 說完大爺帶著兩個仆人迅速離開。 突如其來的兩撥人還是讓我有點慌神,一時之間不知作何選擇。 我腦海里翻騰無比,萬畝良田千戶房產加上五百萬兩黃金這是什么概念? 但是萬一事情有滴點疏漏,那我的小命也就不保了。這房產和黃金的誘惑自然是大,但是為了保住小命我還是有些猶豫。 如果我可以花千畝良田百戶房產加上一百萬兩黃金讓人幫我殺了東西兩位廠主我不就發了?雖然得到的是少了一些,但是這樣做起碼能在保住性命的同時還能賺一筆。 我思考著,去往了黑市以千畝良田百戶房產加上一百萬兩黃金。請了一位死侍。 并跟他說了要干的事情,刺殺東西兩廠。 死侍答應了下來,說五日之內給我答復。 我壓到了兩日,對方也答應了。 …… 第二天晚上,這兩天內我沒有說書。連龐大海那邊都沒有去過,我等待這死侍給我傳來好消息。 卻又聽到了敲門聲,來敲門的是一個拿著酒壺的醉漢。 我無奈的打開了門,醉漢指著我說;“先生神通廣大對吧?這十畝良田,一戶房產加上一萬兩白銀。先生可否替我辦事?” 我聽到清清楚楚,腦海里一陣翻騰嘴里念叨著:“莫不是東西兩廠?” “先生神算,實不相瞞。那么我也都說了。我收了二十畝良田,兩戶房產和兩萬雪花銀,若先生愿意幫我,我只要一畝良田一千白銀即可?!弊頋h開口道。 “滾?!蔽掖罅R道,心里可算明白了怎么回事。 本以為我是起點,誰知道幾手下來我成了終點。 我思索著,難不成上面找我的壯漢和大爺也不過是這條利益鏈條中的其中一塊樞紐罷了。 居然都只是想著讓下面的人來做,為何不能讓他們自己碰一碰? 第三日,壯漢先來了我這里。 敲門之后直接跪下,而我則神神叨叨的說:“若想我殺西廠城主也成,明日午時一個人親自拿著字據來春風樓頂樓和我簽字并交上至少一半?!?/br> 壯漢聽完點頭離開,片刻大爺也來了。 我再度神神叨叨的說:“若想我殺東廠城主也成,明日午時一個人親自拿著銀票來春風樓頂樓和我簽字并交上至少一半?!?/br> 大爺聽完若有所思的也轉身離開。 而我立刻去把春風樓的五樓用身上的錢都包了下來,而剩下的打成了布包托人等龐大海輪值的時候全部交給他。那畢竟是他應得的,等他告老回鄉也算有些仰仗。 次日正午。 大廳的中間我用長長的屏風完全隔起,并讓小二看著穿官靴的人。一批從左側上、一批讓從右側上來。 兩人如約而至。 左側的是穿著軟猬甲的將軍,右邊則是長袍一身的公公。 “把東西通過小二給我吧?!蔽议_口說道。 中間長長的屏風,而兩人不約而同都向小二遞上了厚厚一疊東西。 兩邊的小二自然都拿給了我,而我連忙從中間的小道下了樓。 將軍開口道:“這好好的正殿,先生在屏風之后吧?” 聽完覺得不對勁的公公也對著屏風的另一面喊道:“先生,你才在我對面把為何聲音變了?” 將軍和公公都看著屏風,而小二在此時也適當的收起了屏風。 將軍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公公從袖子里掏出了連弩。 一發三連毒箭射中將軍胸口軟猬甲,全被軟猬甲擋下但還是劃出了傷口。 而將軍咬著牙上前幾步,一刀橫劈取了公公的首級。 將軍隨后長劍杵地,堅持了半響也倒在了地上。 而我早已拿著字據銀票,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