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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她的表現沒有任何示弱,并且只專注在自己的靶子上面,沒有受到黎安成的影響。 黎安成大大的欣慰,在射靶子時,每一箭都故意偏離靶心的地方,而且連騎馬的速度都慢了不少,這是在故意讓著她。 因為做得實在是太明顯,黎安歌想要注意不到都不行。 越是這樣,黎安歌越是不服氣,她定住心神,最后三箭全都拉在弓上,目光凝視前面靶心之上,屏住呼吸雙目緊盯著靶心,穩住心神瞄準之后手指松開,三箭齊發竟然全部射中靶心。 或許前面沒有每一箭都打中靶心之上,周圍看熱鬧的士兵全在竊竊私語,討論著策王妃不過就是花架子,除了動作好看之外,也沒什么真本事。 然而最后三箭,直接讓他們目瞪口呆,全部閉上竊竊私語的嘴,整個cao練場瞬間沒了聲音。 “啪啪啪!” 一陣清脆的掌聲響起,夏侯山蒼愜意的背靠著椅子,鼓掌之時雙目緊盯著黎安歌,盡顯得意:“夫人好伸手,不輸男兒郎!” 他笑得得意,一聲夫人更像是要告訴所有人,那個英姿颯爽的女子,就是他的夫人,他夏侯山蒼的女人。 有了夏侯山蒼鼓掌在前,頓時整個cao練場都涌起了潮水一般的掌聲和歡呼聲,一聲高過一聲。 人群中一個士兵在歡呼之余,嘖嘖感嘆:“坊間都說策王妃當年一場大病武功盡失,還成了個藥罐子,看來傳聞不可信??!” 看著黎安歌在場上神采飛揚的樣子,身手敏捷狠厲,哪里像個病秧子? 一旁的譚敬聽了這話,更是想到了那天在破廟里面,十幾個兄弟被打倒在地的場景。 回想那天晚上,他不禁抖了抖:“你們管她叫做弱不禁風的藥罐子?” 那位士兵聳聳肩,滿不在意的回應:“這么不是我這么說,而是坊間的傳聞,坊間還說策王殿下自小就是病秧子,所以陛下才取名為山蒼,藥罐子嫁給病秧子,正好配一對?!?/br> 這士兵剛剛說完,立刻捂上了自己的嘴,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他們私下在討論的人,此刻正雙目灼灼的盯著他們在看,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聽到那些大單放肆的言論。 可是想想,他們這個位置,離夏侯山蒼的看臺很遠,周邊又全部都是吵雜聲,想來應該是聽不到的。 想到這里士兵稍稍松了一口氣,安慰自己那個目光只是巧合,但是卻再也不敢胡言亂語,連忙擺著手:“別問了別問了,都是坊間隨口穿出來的胡言亂語,要是真傳進策王和王妃耳朵里,拔掉舌頭都是輕的?!?/br> 其實士兵心里清楚得很,這些話別說是傳入夏侯山蒼和黎安歌耳朵里,他們會大難臨頭,就算是只傳到黎安成耳朵里,只怕他們也要掉一層皮。 曾經就有人,因為私底下議論黎安歌,被黎安成聽到之后,直接就被黎安成拔去了舌頭,此生都不能再開口說話。 想到這些士兵就忍不住背脊發涼,閉上嘴再也不想多說一個字出來。 看到黎安歌三箭齊發,還全部都射中靶心,就連黎安成都驚訝不小,驚嘆之后仰天大笑起來:“不愧是我黎家的女兒,多年沒有出手,依舊不減當年!” 可是黎安歌卻非常不滿,放下弓箭回頭向黎安成道:“哥哥有意讓著我,分明就是不相信我的身手,認認真真的打一場,哥哥敢不敢?” 就算之前沒有見到過黎安成真正的身手,但是小說中形容,他是個征戰沙場多年的鐵血將軍,騎射武藝都是天啟天花板級別的存在,所以這一場比試下來,他故意在讓著自己也太明顯了。 已經不能用放水來形容,說是開閘還差不多。 第十九章 認認真真打一場? 黎安成低頭笑了笑,抬起頭來時滿眼的寵溺,他跨下馬背,對黎安歌道:“不打了,你前些日子剛剛病了一場,身子還沒恢復好,哥哥啊不欺負你?!?/br> 說完,黎安成已經牽著馬匹往場邊走去了。 “都別看了!繼續cao練!” 黎安成大聲喊了一聲,周圍看好戲的人群都聽話的散開,沒有再敢繼續湊熱鬧。 前面幾箭沒有射中靶心,黎安歌心中不服,依舊留在場內練著射箭。 狙擊射擊她都能槍槍打中靶心,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那么這一項技能她也要拿下。 當她專注于射箭的時候,完全就沒有注意到夏侯山蒼什么時候到了自己身旁,直到夏侯山蒼在她耳旁小聲說:“射箭,最重要的就是專注,心無旁騖?!?/br> 低沉的聲音,還有夏侯山蒼溫熱的氣息灑在耳畔,黎安歌心下一緊,手一抖,羽箭射出去,這一次別說靶心,直接就脫靶,什么也沒有射中。 從來沒有人離她那么近的說話,從前只要是靠她太近的異性,只要超過安全距離都會被她下意識打上一拳,能這么近距離和她說話的,夏侯山蒼還是第一個,這些天以來因為不斷提醒自己他們還要逢場作戲,克制了自己對夏侯山蒼動手的欲望。 然而這家伙反而更加得寸進尺起來。 “呵呵……”夏侯山蒼不厚道的笑出聲來,感覺到了黎安歌的變化,還要故意開口調笑道:“我一來,你就亂了方寸,水鬼姑娘你在想什么?” 黎安歌也說不清,為什么他一靠近,自己心就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