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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已經沒什么事了,這次本來可以做很久的。 熱度瞬間涌臉。 同一時間,余光注意到門口的裴錚臉色劇變,精彩得好似一場開年大戲。 不過沒關系。 可側邊的身軀貼得更緊。 我的手本就被他抓著,眼下直接被其按在那片裸、露的白皙上。 而那雙靈眸近在咫尺,眼底暗沉與燦爛狠狠糾纏,呈現出近乎扭曲的笑。 剛好可以讓他瞧瞧,你有多喜歡我。 強行撫摸。 順著冰肌玉骨。 羞憤和無奈令我使勁瞪他,不料門口旋即便響起一記咬牙切齒。 我不服! 下意識循聲,只見裴錚竟在脫衣服! ??? 我雖說不出話,但這不妨礙腦子里躥出三個碩大的問號。 裴錚卻動作迅速,只將上衣往邊上一丟,便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 我一時微僵。 盡管這具身體我看過許多次,在他演武練兵嚷著熱死,亦或是營地慶功赤膊喝酒的時候。 但其自帶壓迫。 平日穿衣時不顯,可一旦暴露視線,那肌體紋理精韌結實,從胸膛到腹部皆線條有力,充斥著強烈的爆發感。 許是來時策馬,有汗水順著不深不淺的溝壑淌下,給蜜色肌膚勾芡逼人野性。 因近在遲尺,心中愈發不自在。 不料我的另一只手也被抓住,就此按在那片裸、露的硬朗上,令我短暫一愣。 而溫感熾熱,定定看著我的目光灼灼似火,帶著爭強好勝的氣惱。 我能比他更久! 虎狼之詞! 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詞! 我臉上升起guntang熱度,卻因嗓子還沒好無法厲聲斥責,只能怒目。 可他直接坐到另一邊,亦令我強摸。 沿那比例完美的腹肌,軟、硬,深淺,帶著令指尖顫栗的火熱體溫。 我比他好摸,對不對? 于是身后的陰冷幽怨在此刻爆發,我耳垂一痛。 被咬了一口固然心情不好,然轉向一看,極漂亮的少年衣衫凌亂,眼角泛紅。 毫不見兇惡狠毒,只是脆弱易碎,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淚水沾濕睫羽。 而被刻意拽拉半掩的衣下,雪膚白皙得近乎晶瑩。 美好的線條從鎖骨再到腰身,是清雋靈秀的纖細勻稱,呈現出與另一側截然迥異的觀感。 男色撩人。 為什么不理我? 這眉間凄楚控訴,像只遭遺棄的小動物,可憐巴巴地將臉貼入我的掌心。 輕蹭。 又眨那貓兒似的眸。 我比他好看,是不是? 于是身后響起一聲冷笑。 不要臉! 那貼我掌心的乖巧眉眼陡然陰郁,一字一句皆是殺機肆意的惡狠。 死皮賴臉! 通常,這兩人吵架的時候我會制止,然而現在我無法發聲,且被抓了手。 按在不同的胸口。 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微妙心情,一左一右卻仍在相互陰陽,全然沒注意到我先是生無可戀。 然后氣壓降低。 最后終于被這左拉右拽徹底激怒不能說話,不代表我不能動手! 嘭! 哐! 太子殿下和裴將軍果然極度不合 那定是打了一架,下回還是得有人從旁 我是從后門出來的,繞了一圈過后便聽見看守前門的侍從竊竊私語,說著太子殿下和裴將軍腦門上一左一右,各一個大包。 至于那出現在太子殿下床上的神秘女子,顯然沒有這兩個包這般醒目。 可沒一會兒,其中一個便找上門來,一手訕訕捂著腦門,一手老實背在后頭。 表妹說她想見見你,你方便嗎? 聞得此言,我得以確定唐若依無恙,不免松了口氣,又想了想,先在紙板上用炭筆寫了幾個字,舉起。 她還好嗎? 一點擦傷,就是精神不太好。 裴錚嘆了口氣,旋即后知后覺。 你說不了話? 我點點頭,寫下嗓子未愈。 裴錚撓頭嘀咕:我就說你怎么一言不發,搞得我真以為你和他 我默默在紙板上寫好字,舉起。 裴錚當場陷入靜音。 由于我十分要臉,所以紙板的高度恰好擋住視線,他看不見我,我亦看不見他此刻的表情。 然而很快,陰影從頭頂投落。 那只手自上方抽走紙板,視線豁然敞亮,望見一張近在遲尺且堪稱凝重的俊臉。 給個機會,試一下我。 ??? 這是能試的嗎??? 我短暫一懵,沒來得及拉開距離,哪知身后響起一聲笑。 祁紅,我剛才幫你調治嗓子的藥去啦。 這笑聲當真輕快,叫人腦中自動浮現出一臉燦爛,回頭一瞧,卻是人偶般的面無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