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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上回不識相,竟恰好去了凌江下游通水渠也不知今日能不能彌補遺憾。 此人話落,周干人等齊聲附和。 是啊殿下,這佳節良辰,就讓咱們飽飽眼福吧! 若能再見一次公主的舞姿,別說這輩子,下輩子都值了! 原本這場合說話的多是家主,但這會兒不知是哪家公子先起了頭,于是各家小輩也紛紛開口。 感受到道道火熱目光,我記起一個欲討好我的宮女曾對我諂媚。 公主殿下,您可知飛天臺之后,有一俗語從大興城傳遍九州各方? 天下男人分兩半。 一半想征服振寧公主,另一半被振寧公主征服。 振寧公主,由文王在飛天宴上宣布,是我如今的封號。 而座下目光確如此話,有的癡癡愛慕,有的因我冷冽被挑起欲、望。 不過皆在我,挪不動道。 這令文王十分滿意,于是笑著拒絕了座下提議:振寧因籌備晚宴頗費心神,下次一定。 物以稀為貴。 所謂驚艷只在瞬間。 若次數多了,時間長了,再美好的東西也會貶值,甚至一文不值。 文王深諳此理,所以他才不會輕易讓我跳舞,他要用我吊得座下抓心撓肺。 然后在一片惋惜中,圍邊的侍衛讓開道路,一個裊裊婷婷的人影走了過來。 父皇,兒臣身體抱恙,來遲了些。 長寧公主呼喊嬌婉,文王卻黑了臉,因為他壓根沒允許她過來參宴。 可來都來了,他也不好當著賓客的面發火,并且他還笑著一轉話頭。 長寧,你來得正好。 你meimei近期cao勞,不宜登臺,不如就由你代勞,為這月色跳一曲折腰? 長寧公主臉色難看。 我觀這反應,便知她聽見了四下對我不能跳舞的嘆惋。 而文王不讓我跳,卻讓她登臺,顯然是在輕賤她。 縱使她沒聽見這些嘆惋,昔日崆峒宴上給王侯獻舞,如今自家門前給官員助興。 身價暴跌。 但她也是個忍得了轉得快的,那怨恨便只滑過一瞬,旋即就被柔柔一笑取而代之。 既然如此,就由長寧代勞。 咳咳,雖不及meimei還望垂青。 她還咳了幾嗓子,表示自己雖大病初愈,但有獻身精神,比我這個干坐的更識禮數。 說來這么一看,她今日這穿著打扮也是費了一番心思,更借著姍姍來遲萬眾矚目。 幾個月調養,那臉也長了rou,儼然又是大興城少年郎心中的白月光。 只可惜她在臺上還沒跳幾步就摔了。 這一跤毫不美觀,差點跌至宴桌上。 我明白她為什么會摔。 三日前秋狩,她故意讓我一個人置身林深,還放了幾匹狼和一只虎。 而我殺了狼,衣未沾血,發未亂,策馬而歸。 對了,我手中還揪著鞭子,鞭子另一頭縛在那虎頸上。 于是長寧公主瞪著眼睛方說出一個你,就被老虎的一吼嚇得驚悚倒退,崴了腳。 沒腦子的蠢貨! 啪! 暴怒伴隨第二記耳光。 此時此刻,宴散,空蕩,清脆的巴掌聲便在殿內回響。 長寧公主似是再忍不了,梗著脖子要張口,然文王目光陰郁,沉得可怖。 這些天你的那些小動作,別以為本王不知道! 自蘇醒,長寧公主便積極籌備東山再起。 她起初那副僵尸模樣是沒法見人的,且十分嚇人,所以她逐一給曾經愛慕她的世家子弟寫信。 待臉上長了些rou,手也不再枯爪,她又在臉上蒙了塊白紗,漸漸參與什么詩會、踏青。 這是很有上進心的,文王起初也十分滿意。 但后來長寧公主開始作妖。 因為她發現自己即便因弱柳扶風被噓寒問暖,那些公子少爺的目光也要暗暗往我身上飄。 更有一日她親自做了桂花酥,正給圍著她的眾人發放。 我站在一旁賞花賞累了,就問邊上的李家嫡女:這里可有歇息的地方? 李家嫡女還未答,那些公子少爺卻仿佛被按了什么開關,齊刷刷回頭,爭先恐后推搡。 公主,這附近有間清靜雅間,我這就帶您過去! 振寧公主要是實在太累,就請把在下的背當成凳子吧!在下趴好了! 我想,這應是長寧公主破防的地方。 于是廟會禮佛,我的茶里被下了藥。若非梁上那小烏蛇嘶嘶提醒,我興許真會中招。 而眼下,文王也提起了這茬。 下、藥敗人名節,不失為一種手段,但你有沒有想過,她如今是你的meimei,是本王的女兒! 那一字一句皆在磨牙,氣場之陰沉暴虐,令長寧公主生生倒退幾步。 她若真在神像前失儀,你讓本王把臉往哪放?! 事實上,那天文王已經丟了大臉。 因為我逮住那下藥的侍衛,將整壺茶往此人嘴里灌了個精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