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
書迷正在閱讀:南國枯木又逢春、刺撓、攤牌了!老劉家撿的女娃是錦鯉、茶藝長姐,反向帶娃[六零]、穿書后和王爺演戲保命、絕世醫妃、炮灰女和男戲子[穿書]、一篇追夫火葬場、繼后難為、我靠美食在后宮躺贏[清穿]
要說追溯源頭,莫非與一個月前兵臨幻音坊的文王軍隊有關? 那場仗的細節?呃,窩不太清楚。 石巧聞我發問,撓了撓頭。 窩是在那場仗之后才進的高層,窩問問去吧。 舵主正需要石巧的毒藥,于是瓶瓶罐罐換了情報。 石巧回來后復述:據說那場仗中途,對面活捉了上一任毒主,然后放他回幻音坊給蚩無方帶了句話。 我心中一動,石巧接道:她的尸骨在我手中,你修的墳里空無一物。 蚩無方暴怒,當場殺了上一任毒主。 原本戰爭都要結束了,結果因為這個,蚩無方又瘋狂投兵,對面也一個勁增援。 這恩怨,昭然。 蚩無方本就不理世事,假使那使者沒說漏嘴,這烏煙瘴氣的幻音坊里,定有不少搶著應召的蠱師。 可那使者喝得大醉,全然忘了文王讓他守口如瓶。 另一邊,文王收到蚩無方動兵的消息,知曉沒瞞住,便索性同他算起新仇舊怨。 這樣看來,蚩無方傷愈出關后,說不定去了那空無一物的墳? 我不大確定。 一只熒蝶卻趁著夜色飛入室內,落在主人指尖。 它說嗅到了氣息。 那宛如人眼的翅膀一張一合,幾番過后再度騰飛,光點翩翩逐月。 在南境關口。 翌日。 這一次,面對哨口的士兵,我不僅呈出唐若依的手信,還多遞了一張蚩無方的畫像。 雖說出入關口的人都有記錄,要查也這真是大小姐的手信? 普通士兵只知自家將軍有個女兒,壓根沒見過真人,更別說辨認親筆。 于是同上一回一樣,那信又被拿給了一個肩甲銀亮的將士。 然不同于上一回,此次,士兵將信交還于我,且道:隨我來。 我跟上,身側的腳步卻越落越遠,乃至徹底停下。 一回頭,姬少辛掩著口鼻,蹙眉咳嗽,眼角泛紅,眸里溢出層盈盈淚光。 我受不了這個。 他聲音悶悶,很是委屈。 可更多的青煙飄了過來,營地里的士兵正大捆大捆地燒草,老實說,這味道我聞著還挺清新。 不過姬少辛rou眼可見的難受,我便問領路的士兵:請問,這是在做什么? 燒鼠尾草。士兵一臉習以為常,甚至猛吸了幾口,營中每隔四日都要例行燒一次,這味道于人舒緩心神,可對那些什么蝎子、蛇反正是蠱就能熏死! 我看著袖子緊捂,淚眼朦朧的半只蠱,將其遣返:在這里等我。 作者有話說: 玩了瑪奇瑪的梗,不知這里有沒有人get 其實我是個游戲二次元宅,先前有個評論說看這文有種看番的感覺,我覺得很對,但是我又很喜歡古代的那種氛圍,或者修真那種衣袂飄飄一劍破萬法的豪情 下一章:裴錚好不容易掉線重連,姬少辛立即燒了整個小區的光纜(不是沒有) 第50章 只是查個出入記錄,不會超過二里,也不會耗時太久。 我如是想著,見那跑去營帳那頭的領路士兵又跑了回來:將軍這會兒正同人商議要務,我已向他稟明。待他出來,你呈出大小姐的手信即可。 我點頭道謝,站在柵欄外候著。 三年從戎,我對駐地的區域劃分了如指掌,更能望著那片帳影,辨出級別高低。 譬如那頂外不起眼但坐落講究的大營,便是將軍帳。 幾分鐘后,那帳簾一動。 一個玄鎧挺拔的人影走了出來,路過帳前的士兵都沖其恭敬,隱約傳來幾聲中氣十足的將軍好。 然唐將軍尚未邁開幾步,他身后的帳簾又是一動,被帳內伸出的一只手掀起。 老實說,我還挺好奇。 畢竟唐家世代鎮守南疆,縱使先前九州打得不可開交,唐家軍也以關口不可無人為由,全然置身事外。 可以說是相當佛系。 所以,在如今這三足鼎立的局面下,這般淡泊中庸的唐將軍會與誰商談?談的什么? 這些年,我也算見過許多高階將領,假使后邊出來的這個就在他們之中,或許能窺得幾分原委。 然而,簾后方晃出半邊人影,一列cao練的士兵行過帳前。 浩浩蕩蕩,兵甲遮擋。 我望不著了,而當先出來的唐將軍似乎不想同后邊那人多談,于是趁其被行兵攔住,快步向我。 大人。 我立即行禮,雙手呈去信箋。 這信是唐若依當面所書,那娟秀小楷徐徐往下,問候父親安康,傳達揚州事事無恙,而后就是我對她的救命之恩。 確是若依的筆跡。 唐將軍見此沉吟。 他體格魁偉,于跟前閱信時好似大山佇立,旁人根本發現不了他對面還有只雞仔。 我不禁對自己的身高生出挫敗,忽聞清朗的少年音隨腳步漸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