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3)
書迷正在閱讀:神君爹爹:娘親是個滿級大佬、公主她拳頭硬了、南國枯木又逢春、刺撓、攤牌了!老劉家撿的女娃是錦鯉、茶藝長姐,反向帶娃[六零]、穿書后和王爺演戲保命、絕世醫妃、炮灰女和男戲子[穿書]、一篇追夫火葬場
無論是香皂和染布,都需要太多的花了,只靠天然的野花的話,完全不夠。 他得種出花海來。 現在洗臉還用的肥皂呢,莫少珩總感覺怪怪的。 莫少珩收集野花種子,可驚訝住了不少人,因為收購的價格可不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專門組織人采集的話,太費精力了,只得發動周圍的農戶一起幫著收集。 但農戶也有事情忙,不可能閑得沒事干,漫山遍野的等野花的種子。 所以得花錢購買,他們才會上心才會有動力。 野花,在涼京百姓看來,雖然漂亮,但是沒什么用不是。 又被莫少珩的大手腳驚訝了一番。 不過效果還算不錯,莫少珩就在城門口設置了一個收購點,前來賣花種的絡繹不絕,有的農戶收集得多有的收集得少。 莫少珩來者不拒。 也虧得他鎮北王府世子的身份,不然城門的守將早趕人了。 現在他們涼京的城門口熱鬧到了不行,每天都有來自各地的運魚的魚車,送去三街之戰的魚府做成鮮美的食物。 隔三岔五,一群群的豬牛羊,往東市趕。 現在又有了收購野花種子的攤位。 城內的熱鬧也不逞多讓,因為科舉洲試開始了。 上一次還是各縣的學子前來郡試,現在已經是各郡的讀書人前來洲試了。 相信其他洲也一樣,都在迎接著本州各郡的學子。 能走到這一步的學子,隨便叫出一人,都是當地的才子了。 所以,等他們進城的時候,還引起了好大的轟動,特別是一些特別出名的學子,連入駐的酒樓都張燈結彩的。 科舉之風,恐怕超出了朝廷上的貴族的想象,在百姓之中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浪花。 一群讀書人進了涼京,第一時間就是不適應。 生活方式的不適應,因為和他們以前的地方太不一樣了。 還有就是風氣的不適應,連亂丟個垃圾,感覺都會損了人品。 都是奔著仕途去的,這些方面多少都必須注意。 還有就是那群無處不在的小學生,讓人耳目一新。 他們對這些小學生也不陌生,因為上次郡試的策論題,就是義務教育。 能通過郡試之人,多少都對義務教育有些了解,哪怕當時不了解,僅僅憑自身強大的才華通過郡試的,后來也會因為此題了解一番。 這些小學生,就是義務教育法的產物了吧。 說實話,上次的考試,他們多少對義務教育產生的影響還有些模糊和未知。 但現在,他們看到這些小學生,才真正明白,義務教育的意義何在。 就像是一只龐大到無法想象的巨輪,將涼京推向了和任何城池都不相同的高度。 涼京的百姓,都對他們天天都見到的小孩的改變,看在眼里,感到驚訝。 更別說,這些突然入京的讀書人,恍然間見到這些彬彬有禮,行為準則如同先賢書籍中刻畫的一般的小學生,此時的震驚了。 義務教育,在涼京試行的效果可見一斑。 趙景澄等,也拿著紙筆,去采訪那些讀書人中的名人了。 莫少珩都為被采訪的人擔心,讀書人多少心里都是有些驕傲的,要是傲慢了一些答了什么不該答的問題上了報,在洲試中又沒有達到同樣的效果,怕是無臉見江東父老。 涼京城的熱鬧,被科舉洲試推向了高峰。 等張榜那天,不僅考生和他們的家人父母去看榜了,涼京的好多百姓也去看了。 在他們心中,能上榜者,能被稱為天上的文曲星都不為過了。 莫少珩聽后也是覺得好笑,若這都是文曲星了,那等京試的結果一出來,在京試中脫穎而出的讀書人又該被稱為什么? 當日場面之熱鬧,竟有史官去現場做了筆錄。 莫少珩: 等以后,諸國商人前來,估計涼京又將上一個新的臺階。 此時的涼京,在涼京百姓看來,已經是他們前所未見的景象了。 莫少珩也在為諸國的商人入涼京做準備,大力生產著紙筆書籍,糖。 趙景澄他們府邸,也派人去了其他洲,開拓他們的工廠,莫少珩從自家的廠子里面派了老人前去協助,技術支持得到位。 不出意外的話,來年,就要嘗試在其他地方推行義務教育了。 趙棣最近也特別忙碌,因為不知不覺,運河已經修了兩年了。 莫少珩還專門去問過趙棣運河修建的進度。 趙棣說了一句,今年冬,應該就能修到涼京城外了。 莫少珩都驚訝了好久,但仔細一想。 修到涼京城外,也不過是計劃中運河的一半工程,還會繼續修下去。 修一條運河,四年的時間,也差不多。 不要忘了,是舉一洲之力在修建,參與的工人不是任何朝代抓壯丁的人數能夠比擬的。 驚訝肯定還是要驚訝的,也就是說,來年的時候,他們城外就要有一條運河了。 運河的好處實在太多了,除了灌溉周圍的田地,它還是最好的運輸途徑。 古時候山路崎嶇,除了官道,其他地方都不太好走。 可以說,河運在古時候,比陸運要方便得多。 莫少珩想了想,不行。 他得提前準備著。 莫少珩說道,你下次去看運河情況的時候,將我也帶上。 趙棣一愣,莫少珩以前不是都不過問這事嗎?有時候說起,也就隨口說上兩句而已。 不過,現在運河已經修過來了,去看看也用不了幾天的時間。 莫少珩想去看運河,為什么? 他想借助河運,就得知道運河的寬度還有深度,才能弄出合適在運河上運行的商船。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今天就出發?莫少珩說道。 趙棣: 你這簡直是說一碼是一碼,毫無征兆地突然就熱心起來了。 莫少珩:好歹你也是修建運河的主官,怎么能這么不關心! 趙棣: 他一天處理一大堆關于運河的文書,這還不關心? 得,讓準備準備,親自去看看唄。 莫少珩的這次出行來得突然,所以除了趙棣,南一,還有護衛等,也就沒有其他人了。 趙棣也以為,這一去也最多不過來回不到一月的時間,他向朝廷給莫少珩告假,也是告的一個月的時間。 結果,整整去了兩個月。 莫少珩在工地上呆得都不想走了。 等回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冬末了。 莫少珩一回來,就對趙棣道,我準備建一條商船。 噗! 趙棣愣是將才喝進嘴里的茶都給噴了出來。 當真?一條商船的花費估計都趕得上建一工廠了。 而且,北涼少河流,并沒有建大型商船的經驗,倒是南離,河流眾多,聽說畫舫商舫特別流行。 比如,他們現在建設的這條運河,就是從通往南離的一條大河引流。 那條大河名叫濟河,面積之龐大,站在河邊看對岸,都是模糊的,勉強只能看見對岸的人影。 涼京離那條大河的距離可不近,修兩年修到涼京,還是因為這條運河,是前朝的前朝已經修建了好幾年,修進北涼不小的一段距離了,前朝的前朝還因為修這條運河,直接被推翻了,最后不了了知。 莫少珩點點頭,我們現在修的運河,是按照以前的運河的規格來修的。 我考察了這么久,足夠一條大商船運行。 以前北涼無這樣能運行大商船的河流,所以從來沒有考慮過河運。 但你想想,這條運河沿途經過我北涼三個洲,光是將商品賣到這三個洲就已經十分有期待了,更別說,運河直通濟河。 濟河下通南離,上通樓蘭古國。 諸國的商人和外域商人,不惜跋山涉水都要買我的商品回去賣,可見其中的利潤,我們如果有了一條商船,開辟出來商路,節省了爬山涉水的運輸費,豈不是能更賺。 趙棣: 說得好像頗為有理。 不過光是修商船的花費就是不菲。 運行商船的花費更是巨大。 古時的這種遠航的商船,順水也就罷了,如果是逆水,因為沒有動力發動機,都是通過水手一起劃槳。 一條商船,光是水手的人數,都是無法想象的。 莫少珩笑瞇瞇的,花費不菲他當然知道。 莫少珩讓人將府上的賬本拿來,我們來理理賬。 趙棣一愣,自從將賬本交給莫少珩,他就沒怎么管賬了,他也只知道,欠了朝廷不少錢。 結果這一理賬。 趙棣都有些愣,因為除了按時需要歸還朝廷的錢外,竟然還剩下了好大一筆,完全足夠修建一條商船的了。 莫少珩說道,怎么樣? 都看著他花錢,卻不知道,也在不停的進賬。 光是批發給加盟商的商品,都能賺一大筆。 加上牧場的盈利也是極大的,沒看到趙景澄等一個個現在富得流油,分紅都分得樂開花了,還有閑錢去各洲加盟紙廠這些。 趙棣: 他也想過會賺錢,沒想到這么賺錢,這還是紙筆廠和印刷廠因為投資修建還沒有回本的情況。 得,有錢就去折騰吧。 只要別餓得討口就行。 其實,他有時候就覺得,像莫少珩這么折騰,要是沒點商業頭腦,真得討口不可,到時候只有去圣人那里討飯吃了。 莫少珩要修商船的消息,很快就傳得沸沸揚揚的。 沒辦法,修一條商船,光靠鎮北王府的工匠就完全不夠了。 莫少珩甚至還高價請來了一個匠師,這人曾經在南離呆過大半輩子,專門修商船的。 古時的商船大都是木質結構,如果用鐵的話,消費實在太高了,也因為太過笨重,水手未必能逆水劃得動。 別看木質結構的船,其工藝也是超乎想象的,古時的戰船就不說了,光是商船,都有遠渡重洋的能力。 當然,也不全是木質的,一條普通的船,都要用三千鐵釘呢。 商船的話,也會加一些防撞的鐵皮。 莫少珩對這門工藝不是特別熟悉,但他會提需求啊。 老工匠姓徐,看著莫少珩的需求圖: 世子,你這該不會是想在河上修一棟樓罷? 莫少珩問道,這樣不行么? 行倒是行,只是沒人這么修。 樣式有些像南離的畫舫,就是龐大了很多,對堅固程度的要求更是大了好幾倍。 莫少珩笑道,能行就成。 修船有什么需要盡管提,我會讓人盡量滿足。 老匠人: 百姓都傳開了,莫少珩這敗家子,欠朝廷的錢都還沒有還上,又開始敗家了,他們覺得,遲早有一天,莫少珩得將賺的錢全敗光。 一般人,都無法想象,莫少珩能多花錢。 趙棣對此是最有發言權的,因為他能看到花費的流水,他現在開始有些心如止水了,都不是錢,是數字。 無論如何,在質疑議論聲中,莫少珩的商船也開始修建了。 花費也的確跟流水一樣,莫少珩看著都心痛。 想一想以后的效益,這才好受了一點。 時間一轉,竟然快到京試了。 涼京的百姓都有點懵,也有點激動。 也就是說,他北涼,最厲害的讀書人要齊聚涼京了。 從古至今,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么朝代,能將舉國最厲害的讀書人齊聚一堂的。 光是想想,都興奮得不得了。 這將是北涼最盛大的盛事了吧。 其實何止他們,朝廷的大人也同樣的興奮。 當初,也僅僅是在腦海中的科舉之景而已,但現在整個北涼從千軍萬馬中殺出來的讀書人,都要來到涼京了。 文教之盛,舉世難見。 而赴京趕考的讀書人,何嘗不是抱著一顆激動的心情。 無論是出身寒門,還是貴族家的讀書人,走到這一步,被稱一聲北涼名士都不為過了吧? 以前,獨居一方,多少有些井底之蛙的感覺,現在走了出來,大開了眼界,原來北涼其他地方,還有很多,像他們一般讀書這么厲害的。 的確有一種漲了見識,從新認識了一番的感覺。 更何況 一但通過了京試,他們就是圣人門生了啊。 哪怕入仕僅僅是一個小小的官員,但和其他官員能一樣嗎? 他們是圣人學生,他們的老師就是當今的圣人,去到哪里,哪怕對方的官職再高,敢忽略他們這個身份? 寒門將一躍成為鳳凰,貴族家里出了一個圣人門生,也將榮耀四方。 涼京上下,無論是百姓還是百官,都在以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心情等待入京趕考的學生。 這一等就到了冬末。 而今年,還有一件極為特殊的事情。 今年是圣人的壽辰。 用現代人的話來說,就是本命年,四十之壽。 皇宮之中,已經匆忙地準備了起來,準備宴請四方。 市井之中,似乎也沾染了這等喜氣。 如果時間不差的話,圣人的壽辰,剛好是在京試之后的幾天。 同時也是過年的時節。 三重的喜慶呢,所以涼京一片的歡騰。 莫少珩就有些發愁,他這官兒吧,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圣人會不會邀請他??? 能被邀請進皇宮參加壽宴的,自然不可能是所有的官員。 不上不下的官員最是糾結。 不過也沒糾結多久,壽宴的帖子就到了。 莫少珩去找趙棣,因為他是第一次參加圣人的壽宴,不知道要送點什么。 趙棣達到,不能奢侈,但越有意義的越好。 莫少珩,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