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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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鎮北王妃是想讓世子盡快成親,一舉兩得,這不,都直接來求姻緣了,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溫大人還能強行拆散別人? 你們說是不是?這算盤打得可真好。 知南: 趙棣: 知南趕緊道,就是有些不厚道,再怎么說再怎么說這婚約不是還沒有解嘛,看把他們急切得。 知北:世子年齡也不小了,急一點也正常。 知南愣是想將知北的嘴巴捂上。 哪一邊的啊,沒看到他們主子話都不說了,一看就是氣著了。 生悶氣。 知南咳嗽了一聲,安慰道,反反正這婚約遲早是要解的,早晚都一樣,這不,我們主子不也是來求姻緣的。 誰也沒落下誰。 反正都渣,一起渣唄。 趙棣: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莫少珩是不是也太不計較了一點。 就真當沒一回事一樣? 心里這滋味怎么有點怪怪的。 莫少珩逛了一大圈,等回來的時候,天色都晚了。 一走進香房的院子,不由得一愣。 院子,趙棣正筆直地坐在院中一棵大樹下。 莫少珩走了過去,趕巧了,這都能碰到燕王,山中微涼,燕王坐這不冷嗎? 知南知北: 他們主子坐這已經有一點時間了,至于冷不冷?他們反正小手冰涼。 趙棣恩了一聲,問道,玩得可開心? 莫少珩點點頭,自然是開心的,這玄都觀名不虛傳,像這樣香火鼎盛之地,我也是第一次見。 趙棣心道,你倒是玩得開心了,他都快凍死了。 心里怎么還有點委屈。 趙棣正準備說點什么,這時莫少珩搓了搓手,有些冷了,我先回房了,就不打擾燕王獨自欣賞美景了。 趙棣有點懵,就就這么走了? 知北,我怎么覺著,世子完全沒將我們主子當回事? 知南心道,說什么大實話。 趕緊道,未必,也不看看,以前世子還往我們主子身上撲呢。 知北:那可不一樣,以前是世子醉了酒,醉酒的話怎么能信,我喝醉了還說能撈起水里的月亮呢,當不得真。 知南看了一樣趙棣,然后對知北道,酒后吐真言你懂不懂,好多事情,都是清醒的時候不敢說,只有喝了酒才敢說出來。 趙棣心里直點頭,可不是。 知北道,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喝醉了酒,說胡話而已,當不得真。 只有傻子才將別人喝醉酒后說的話當真。 趙棣,如被人打了一悶棍,說誰傻子? 知北還毫無察覺,還在和知南爭論,道,上次我們主子還讓人拒絕了世子,說不得世子還在笑話我們主子自作多情。 知南: 這個愣頭青。 知南趕緊道,主子莫要當真,知北從小就這樣,一上頭,就分不清場合。 世子也就長得好看了點,才氣風華高了一點,追求的人多了點,見過的青年才俊多了一點,也也就這些,哪能配得上我們主子。 趙棣腦門直嗡嗡。 莫少珩這樣的,好像的確不缺追求者。 一退婚,莫少珩怕是立馬就和其他人成親了,都不帶等待的,說一句不好聽的話,估計真排著隊等著和莫少珩成婚。 趙棣看向莫少珩的香房,眉頭皺得死緊。 莫少珩,該不會真將他的那個拒絕,當成了自作多情了吧。 第二日,一大早,牧白就來通知莫少珩,玄都觀主回來了。 莫少珩整理了一番,就去看了仙風道骨的老道士。 一見面,莫少珩就道,觀主,現在如何是好,那欽天監非得跟觀主作對,說你批命不準,要真被他們得逞,觀主這道觀的香火怕是不保。 玄都觀主都笑了,沒想到堂堂臨江仙竟然是個賴皮,人家欽天監觀他的天象,可沒有提起我。 莫少珩那點小心思,他哪里能不知道,這是想讓他站出來,給他背書,小狐貍一只。 這事情比較麻煩,欽天監看似是一個不輕不重的存在,甚至都不在六部之內。 但它卻十分特殊,在某些事情上,甚至連六部都未必有它重要。 而能動用欽天監來布局,除了圣人,怕是整個北涼,也找不出幾個了。 這是一灘渾水,不好趟。 莫少珩也是感嘆,觀主真不為自己香火考慮考慮,他們這可是在打你的臉。 當初可是觀主說的,我的命格貴不可言。 玄都觀主嘴角都抽了一下,我也是按周易上所記載的命理所言。 誰能知道,好好的太子,他就直接不是太子了,又豈知道,好好的婚約,兩人皆是男子。 這烏龍鬧得,二十年都過去了,都還不得消停。 車翻了,翻得有點直接,他現在都覺得臉疼,這一輩子的清譽哦,就壞在了當初一時嘴快。 莫少珩直接道,管它是按什么書上記載,反正人人都知道我這命是你批的。 我就算真應了那妖星的詰言,觀主怕也是晚節不保,這事兒我們是一條船上的,得一致對外。 玄都觀主一邊燒著丹藥爐子,一邊答道,到時我再編一個由頭圓回去,也不難。 噗! 莫少珩愣是沒有忍住,編? 虧得一身仙風道骨,這話都能說得出來。 果然是個老神棍,北涼最大的神棍。 玄都觀主倒是無所謂,這卜卦,自古都頗為神奇,信則靈,不信則不靈。 只要能解釋得過去,它就是一好卦。 他現在就已經在想,怎么善后了。 莫少珩心道,倒是一個想得明白的老道士,沒有直接給他講那些什么神神鬼鬼的道理。 但,也讓莫少珩犯愁,這老道士一看就是人老成精那種,想要施點手段,人家油鹽不進。 想要用武力,呵,你還打不贏人家,再加幾個他這樣的也打不贏。莫少珩愁得很。 這時,玄都觀主也在皺眉,這丹是按照古籍殘卷所載,怎就練不成了? 莫少珩看了過去,麻浮止痛丹? 玄都觀主一愣,你識得此丹? 莫少珩心道,古方丹藥,他可是行家,家學淵源。 眼睛滴溜溜地轉,不就是麻浮散煉制成止痛的丹藥,這個簡單得很。 玄都觀主: 簡單?知道他研究這殘本多久了嗎? 如今才得一點進展而已,這殘本精妙得很,堪稱開辟了一個流派,甚至對其他金石所練之丹哼之以鼻,直接打成了砒霜等見血封喉的毒藥一等。 關鍵,他經過研究,真的信了。 莫少珩看向玄都觀主,手在琴弦上一撫,一道劍氣直接劃在了旁邊的石頭上,留下一道白痕。 春秋指法! 玄都觀主看了一眼,若是旁人,或是覺得神奇稀罕,但對他來說,也就不過如此。 莫少珩說道,觀主看我可像習武之人? 玄都觀主一愣,說實話,這也是他的一大疑惑,自從上次見了莫少珩之后,他就在奇怪,莫少珩明明沒有練武的跡象,他那一身的內勁哪里來的? 內勁,是人體通過不斷的鍛煉滋生而來,鍛煉習武,會在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是怎么也不可能遮擋得住的。 莫少珩直接道,我的內勁皆是通過吃丹藥得來,丹藥皆是我自己所練。 玄都觀主張了張嘴:這不可能?世上哪來這般神奇的丹藥? 要是有,怎么可能還有人每日勤學苦練,磨礪武藝。 莫少珩一笑,若論武功,觀主自然是無人能出左右,但若論煉丹,我,莫少珩才是此道宗師 說完,也不等反應,直接離開。 玄都觀主愣了愣,然后笑道,小狐貍一只。 不過,以后怕真得日思夜想了,這小狐貍給他布了個陽謀。 莫少珩離開后,還專門去找了牧白,旁敲側擊地問道,你們家觀主特別喜歡煉丹? 牧白點點頭,我們家觀眾隔三岔五就親自去山上采藥,有時為了采到一株稀少的藥材,一進山就是好些天。 我們家觀主練制的丹藥和別家的不同,為了研究,經常廢寢忘食。 莫少珩心道,廢寢忘食好啊。 得,欽天監布的局,就讓他們和玄都觀主打擂臺去。 這一趟,倒也沒算白來。 莫少珩離開的時候,還讓人搬了一口煉丹的爐子走,當然是給了錢的。 他回去就將麻浮止痛丹練出來,給玄都觀主送去。 一個人研究了很長時間都研究不出來的東西,突然別人就送到了他面前。 呵,不信不主動來找他。 即便麻浮止痛丹的吸引力不夠,他會的其他丹方還多得數不清。 隔三岔五送一顆,哈哈。 罪過罪過。 似乎稍微有點得意忘形了,把別人的心懸在半空不上不下,簡直罪大惡極。 莫少珩正準備離開,這時趙棣居然找上門來了。 直接道,關于欽天監的卜卦,你可找到應對的方法? 也不等莫少珩答復,趙棣就道,你若是需要幫助,只需開口,我都可以考慮。 然后一副,你趕緊開口的樣子。 莫少珩一愣,什么要求,都可以考慮? 解決卜卦的最直接辦法,就是成親,比讓玄都觀主給他背書都還有效果,這都可以考慮? 趙棣今日怕是腦袋上長包了,要是和他成親,豈不是就是代表著,趙棣為了他,甚至可以放棄那個位置? 這不可能。 莫少珩笑道,就不勞煩殿下了,我自己在想他法。 趙棣直接在風中凌亂了。 他昨晚沒睡著,怎么想委屈的都是他自己,所以這才一大早來試探口風,若是莫少珩真巴不得和他成親,還不得趁機將要求提出來。 可結果 對方連考慮都沒有考慮過這種事情。 旁邊,知北道,我就說是主子誤會了吧。 世子那樣的人,只會有人對他愛得死去活來,糾纏不休,哪里可能有倒過來這樣的說法。 果不其然,是他們家主子自作多情了。 趙棣臉黑,就你聰明。 對,他就是個大傻子,還讓人給莫少珩說什么,他們不合適。 莫少珩怕是笑得都要捂被子里面了。 別人需要他這句不合適么? 排著隊等他們解除婚約呢。 哼,真解除了婚約,不知道便宜給了誰。 知北: 他們主子,剛才是嫌棄他了嗎? 說實話都不行???本來就是他們主子誤會了嘛。 趙棣回去的路上,一路都沒有說話。 空氣冷得掉冰渣。 知北一個勁給知南使眼色,怎么回事? 知南心道,怎么回事你心里沒點逼數,看將他們主子打擊得。 知南還知道安慰人,主子,天涯何處無芳草,世子不心悅你也是好事。 要真心悅你,那可就麻煩了。 趙棣恩了一聲,話是這么說,但自家媳婦不心悅自己,去心悅別人,這還正常了? 他怎么覺著,就他委屈。 知南心里松了一口氣,他們主子想得明白就好,道,也不知道世子這樣的人物,喜悅的到底會是什么人,主子是不是心里也特別好奇? 趙棣: 怎么所有人都覺得,莫少珩應該去喜歡別人。 就算是個假婚約,那也是個婚約。 莫少珩就算要喜歡上他人,怎么也得等婚約解除了吧? 趙棣回到王府,五殿下趙焰秋居然等在府門前。 見趙棣回來,趙焰秋上前,皇兄,你和世子的婚約到底什么時候解除? 趙棣愣是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怎么現在盡是些盼著他們趕緊退婚的人舞到他面前? 這是巴不得他們快點退婚吧? 眼巴巴地盼著啊。 趙棣沒好氣地道,你以前不是最討厭莫少珩,怎么現在這么上心了? 趙焰秋一本正經地道,以前我是煩他弄丟了我送給他的琉璃珠,可他回涼京后,將那顆琉璃珠又找了出來,非但沒丟,保存得好好的呢。 誤會解除了,而且,我覺得莫少珩這人其實還不錯的,又有才華長得又好看,我北涼絕對找不出第二人 趙棣: 原來你還偷偷送過莫少珩琉璃珠啊,藏得還挺深。 趙棣又看向趙焰秋身后的端木失陽和端木失節兩兄弟,這兩人又是怎么回事?以前不也一個勁和莫少珩作對。 端木兄弟有些尷尬,我們我們以前送莫少珩的木雕,他也沒有弄丟,收藏得好好的。 這不,以前誤會他了,現在還挺不好意思。 殿下,為了世子的幸福,你們還是早些退婚吧,這么拖著,別人世子什么時候才能婚娶。 再說,現在情況特殊,讓世子成親,也好直接破了那詰言。 趙棣: 直接進府,懶得理人,說得好像是他拖著不讓退婚一樣。 嘀咕了一句,那是莫少珩非得不退婚不是。 這一點可是莫少珩沒喝酒的時候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