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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恢復了呼吸, 莊安妮拼了命喘著汲取空氣,最后無力癱軟下去。 “我再問你一遍!”盛怒中的林嘯堂, 聲音都在顫抖。 莊安妮驚恐萬分的看著他, 怯生生的回答:“真的,是我自己弄的......” “無論我什么時候問你,再問你多少次,都要這么回答, 知道了嗎?安妮......”說著,他捏住她的下巴低頭親吻她輕顫的嘴唇。他的舌尖探入她的唇齒, 煙草味頓時侵入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莊安妮再次陷入了短暫缺氧, 額頭伏滿細小的汗珠, 含著淚光的眼眸碰上林嘯堂陰惻惻卻烈火熊熊的目光。突然,林嘯堂推倒副駕的座椅,一手將她按倒,緊扣著她的頭接著吻她。 莊安妮動彈不得, 與他四目相對, 她看到林嘯堂眼里充斥著侵占的狂熱。她的嘴唇, 她的舌頭,她的呼吸只要他能捕捉到的他都不放過,他吮吸,咬舐,恨不得把她的氣息都吞噬。 她失魂落魄,只能閉上眼睛僵硬的任由著他。 林嘯堂看到她眉眼緊鎖、無聲對抗的模樣就更惱怒。他冷哼:“睜開眼睛,看著我?!?/br> 聞聲,莊安妮緩緩抬眼,滿眼恨意的看向他。他冷笑著看了她片刻,低下頭繼續吻她。他的嘴唇碾壓著她的肌膚,從她的唇角一路向下,流連于她的脖頸,在她皙白的天鵝頸上烙下一片片暗紅的吻痕。他冰冷的手掌捏著她的后頸,她只能隨著他的力度順從他的啃食。 她的雙眼空洞的睜著,眼淚無聲無息溢出眼眶。當他舔舐到她頸窩那些咸澀的液體后,才停下了動作。他用指腹去擦干那些淚痕后,他緊緊的擁著她,把額頭抵在她的頸窩。 泰晤士河上冰涼的風徐徐吹來,將香煙的辛辣一并吹進房間。 林嘯堂指尖捏著煙,回頭望了一眼輕喘著趴伏在床沿的莊安妮。 捏滅煙尾,林嘯堂走到床邊,俯身親吻了一下莊安妮帶著香汗的后背,他神色沉靜,語氣毫無波瀾:“我們生個孩子?!?/br> 他話音未落,莊安妮已經遲緩的抬起頭,目光如劍出鞘般刺向他,眼里全是怨恨。 夜晚,被緊緊圈在林嘯堂的臂彎中,莊安妮看著窗外無邊的夜色,想起在河邊這間公寓里,他們曾經一起看過的四季流轉,如今再回到這里,那些溫存卻已經不見了。 林嘯堂提前了去中東的計劃。 他們落地阿布扎比后,還是住在林嘯堂長租的那間房。房間一塵不變,衣柜里還有莊安妮的睡衣和長袍。 傍晚,炎熱稍稍得到降溫。與第一次來時一樣,林嘯堂牽著莊安妮在酒店后面的海灘散步。 海水碧藍,夕陽之下的水面上一片金光。兩個人沿著海岸線沉默著走了很久,最后在一處棕櫚樹蔭坐下。莊安妮閉上眼睛,海風滑過耳際,濕潤的海風吹拂著周身,恍惚間安若天堂。 “離婚協議已經簽完了?!绷謬[堂靠著樹干,仰頭看著如大傘的樹冠。 莊安妮睜開眼睛,但沒說話。 “安妮,我們生個孩子吧!等所有財務分割完,我們就結婚?!?/br> “我可以說不想結婚不想生孩子嗎?”莊安妮輕輕嘆息。 “我會向你證明,你還是愛我的?!绷謬[堂淡淡一笑。 同一家中東菜,同一個位置,林嘯堂點了同樣的食物。不過,兩個人都很沉默,幾乎整晚無話。周遭觥籌交錯高談闊論,顯得他們兩個人更孤單。 夜晚,莊安妮整夜失眠,但不想面對林嘯堂,就只能閉著眼睛假寐。顯然,林嘯堂也有心事,躺下沒多久就起來去外面抽煙了。 淡淡的煙味從門縫傳進臥室,莊安妮內心里是從未有過的悵然若失。 翌日早飯后,兩個人換了戶外運動服來到停車場時,停車場已經停了6輛越野車。 林嘯堂檢查了一下其中一輛的后備箱設備,對講機、無人機、衛星電話、導航儀和飲用水。坐在副駕的莊安妮回頭看向后備箱,問他:“我們要去哪?” “環游中東?!绷謬[堂回答完,就坐進了駕駛位。他拿著對講機,對著對講機講起阿拉伯語,吩咐前面的頭車可以出發了。 6輛車的車隊浩浩蕩蕩從阿布扎比海濱出發,駛向世界上最大的原生態沙漠魯卡哈利沙漠。林嘯堂一言不發的握著方向,胳膊拄著車窗。安靜的車內,只有對講機不定時的響起通報路況。 車輛逐漸駛入“空白之境”的沙漠深處,高低錯落的沙丘上充斥著引擎的轟鳴聲和輪胎軋出的深深凹痕。沙丘高度差越來越大,林嘯堂仔細檢查了莊安妮身上安全帶,才說:“手抓緊,別撞到頭!” 莊安妮抓緊車門上的扶手,看向窗外,遠遠望去是滿眼的金黃色的綿延不絕的沙丘。 車開在沙地上,一段接一段的劇烈顛簸。突然,林嘯堂將油門踩到底全力加速,開著車沖上了前方一個沙丘的頂點。 坐在坐副駕的莊安妮頓時向后呈45度仰躺,她一聲尖叫馬上去抓住林嘯堂的手臂,忙說:“慢點!” 林嘯堂扭頭朝她笑笑,說:“放心把命交給我?!?/br> 下一秒,更驚悚的是他放任越野車往下滑行,幾乎和地面成60度角的自由落體式急急下墜。 莊安妮連聲尖叫,張嘴的瞬間感覺早飯都要吐出來了。 看到莊安妮失控的尖叫,林嘯堂突然傾身,扣著她的臉就用吻堵住了她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