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回合為什么總是要逃跑?(二更合一
事到如今……只能想辦法掌握主動權…… 你眼一閉,不管不顧命令他:“不許動!” 少年愣了一下,果真站在原地沒有再動,表情茫茫然的,看起來有點兒呆。 纏繞在你腰跡的尾巴輕晃著,末端細軟的絨毛尖尖掃過你手臂,癢癢的。 “為什么要跑?”他很疑惑地問。 “你這種笨蛋、說不會把人弄疼根本就不可能……實在要做的話——你得聽我的!” 君謠略垂著眸看你,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他默了會兒,忽然張開雙臂,尾巴一卷,把你抱了個滿懷。 “不會弄疼的?!?/br> 腦袋上方,少年的嗓音壓得低低的,好像還有點兒不服氣,又清晰地重復了一遍,“不會把你弄疼的?!?/br> 被重新抱到床上的時候你還有點兒懵,下意識應付了聲:“啊、嗯……” 見對方有些不滿地看著你,好像對你敷衍的態度很不開心,終于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君謠在因為你不相信他而鬧別扭。 這……何必呢…… 你在心里想他幼稚,看他抿著唇看你,視線相對便立刻移開,又覺得他孩子氣。 索性黏糊糊湊上去,手臂換過他脖頸,再次吻了上去。 舌尖卷著他的,唇齒糾纏,攪出曖昧的水聲。 君謠睜大眼睛,學著你的技巧想要反攻,水平卻不及你萬一,稍作撩撥就呼吸不穩,輕輕咽氣喘息加重。 你伸著舌頭讓他咬,他也不太懂,眼神有些迷蒙,竟顯得可愛。 你輕輕笑了一下,不知為何,他倏地紅了臉。 來不及吞咽的水痕順著光潔的下巴,劃過不安分的喉結,把鎖骨染得晶亮。 少年擁著你漸漸倒入床榻,那兩根分量十足的性器已經硬了很久,從最初胡亂往你腿心撞,變成貼著濡濕的布料,委屈巴巴地來回蹭。 看你只顧著親吻,尾巴尖尖還掃過你的腰和T,著急得很,笨拙地想要吸引你的注意力。 你被弄得也有些發軟,停下含吮他下唇的動作,看他整個人迷迷蒙蒙,手順勢便移到腰腹處,熟稔地rou了幾下他逆鱗。 君謠猛烈地抖了一下,眼尾飛紅,失神了好一會兒,才咬著唇有點委屈的看著你。 他一張臉是偏向于精致艷麗的,行為舉止卻很男孩子氣,不太會做出這樣的表情。 你訝異看著他,聽見他忍耐著的不穩的喘息才反應過來,往下一看,衣擺處果真洇出一小片濕痕。 rou了幾下……就射了……??? “對不起……” 許是你震驚得太過明顯,君謠討好似的將尾巴遞到你手邊,小小聲道歉,“我不是故意的?!?/br> 上一次發生這種情況還是在新婚之夜,你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木了許久,擠出一句話:“可是……我都還沒有爽到……” 讓惡毒師娘在情事上吃虧是不可能的事情,原本計劃好的騎乘暫時做不了了,你便按著君謠胸膛,兇巴巴命令他爬過來給你舔。 嬌嫩的yindao早已沾滿亮晶晶的水漬,少年漂亮的手指握著你的大腿根,很仔細地觀察著。 xiaoxue在視線注視下忍不住吐出一小股汁液,他精致的喉結滾動了下,順從地埋首在了你腿間。 妖族的舌頭上滿是細嫩的軟刺,掃過隱秘的縫隙時又癢又麻,還帶著細細的刺痛感。 小小的花蒂很快充血腫脹起來,又被他含在口中吮咬輕舔,激烈的快感從那一點順著尾椎骨向上延伸,舒服得你整個人好像化成一灘水。 你靠在柔軟的枕頭上,沒多久就繃緊雙腿,哆嗦著高潮。 豐沛的水液噴了他一臉,君謠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從你腿間抬起頭,吐了下舌頭,拉出晶瑩的粘液。 “舒服嗎?”他問。 “嗯……”高潮之后你只覺得渾身懶洋洋的,小腹暖融融的,大概是因為先前攝取了他的血液,竟隱隱有進階之兆…… 等等,進階之兆?! 這個發現令你一下子激動起來,也不管身體是不是還綿軟,立刻按著君謠肩膀把人壓倒,兩指努力撐開酥軟濕潤的xue口,對準對方重新硬起來的性器,一點點坐了下去。 ——惡毒師娘采補夫君的徒弟,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嘛! 敏感緊致的花xue吃力地裹著rou刃,只是剛進去一點你就發現不對,圓潤的guitou碾蹭著腔壁,柱身竟還覆著一層細密的軟鱗,無死角地刺激著敏感的軟rou。 “嗯……你、你怎么……” 才吞了一小截你就爽得身體發抖,腰都軟了,只能無力地趴在他身上小聲喘息。 君謠喘息發重,尾巴不安分地蜷著,帶著細小絨毛的尖尖不住掃過xue口,細細密密地刮搔著腿心。 性器被胸腔緊緊咬著難以進入,表面那些軟鱗的存在感太過鮮明,碾過每一寸敏感的軟rou,刺激得你愈發絞緊他,抖抖簌簌著求饒,“尾巴、尾巴……拿走!” “是它自己要動的……”君謠小聲解釋,見你實在無力繼續,竟膽大包天地擁著你翻了個身。 不過瞬間,攻勢逆轉。 你從女上的姿勢,變成被他壓在了身下。 緊接著,你一條腿被他抬起。 緊致的甬道被一點點劈開,小腹酸脹難耐,敏感點被不斷地刺激剮蹭著,快感越積越多一路飆升到頂峰,在guitou重重撞上花心的同時,你小聲哭叫著xiele出來。 溫熱的水液盡數澆在性器頂端,瘋狂痙攣收縮的媚rou裹挾著rou刃,少年眼尾泛紅,容貌驚人的艷麗。 “可以,進去了嗎?”他慢慢地問。 不是……已經進來了……? 你迷迷蒙蒙地想。 另一根炙熱的硬挺卻貼了上來。 傘狀的頂端抵著已經被撐得毫無縫隙的xue口,要同時插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卻固執地要往里擠,手指戳弄rou捻著腫脹的小花核,試圖讓你流出更多的春液。 太漲了。 不可能做到的…… 剛泄過的身子受不得刺激,你掙扎著翻了個身,雙手扯著被單想要向前爬去,本能地想要逃離,又被拽著腳腕猛地拉回來。 才拔出一小截的性器再次盡根沒入。 “為什么總是要跑?”少年賭氣一樣狠撞了幾下,染滿情欲的聲色不復清亮,帶上危險的喑啞。 腰身被覆著壓了下去,挺立的乳尖蹭著被單,既麻又癢,你被cao得不住往前面拱,又被他拉著撞向rou刃,仿佛要被釘死在性器上。 “嗚……嗚啊……” 強烈的貫穿感令得小腿直打顫,沒幾下你就受不了了,花心痙攣,哆哆嗦嗦著噴水,順著雪白的大腿一路往下流,淅淅瀝瀝仿佛失禁。 快感幾乎麻痹了大腦,你忍不住啜泣了起來,君謠卻怎么也不肯放過你,小狗似的啃咬你后頸,執著問,“為什么總是要逃跑?” 不對,什么小狗,明明是壞心眼的龍崽子…… 你根本回答不上來,抽抽嗒嗒轉移話題,“不可能進去的……會很疼的……” 你扭過頭,抬起被淚水打濕的睫羽,有些委屈地看著他,“明明說好,不把我弄疼的……” 視線相對,兇狠c著你的少年停了一下。 你暈乎乎松了口氣,還以為他放棄了這個念頭,靈活的尾巴卻從君謠身后繞過,蹭著被撐得發白的xue口,一點點往里面擠。 他的語氣不知為何聽上去與往常極不同,仿佛壓抑著什么。 “你和其他人……做的,就是這種事情?” 你已經沒什么力氣去思考,下意識回答: 1.是 2.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