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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芷被萌得立馬投降:“好了好了,睡就睡,長那么可愛干嘛?!?/br> 就這么,余芷又進入了吸貓模式,摸摸小貓咪的頭,從頭順著一路而下摸到尾巴尖,揉揉貓咪的粉紅爪爪,親親可愛貓咪的胖臉。 余芷活像是一個癡漢,感嘆道:“為什么世界上會有小貓咪這樣可愛的生物,啊啊啊啊??!” 金日推了推余芷的臉,把她推遠了點。 感覺自己睡床有點像是自投羅網,貓貓什么時候才能夠站起來!不被吸! 它也想讓余芷嘗嘗被吸的感覺!貓什么時候才能夠擼人! 金日悲憤著,跳下了床,去貓貓皇宮了避難。 等余芷收拾好準備去學校的時候,金日還在貓貓皇宮里悶悶不樂,余芷也不忙著走,蹲在了它的面前,把金日抱了起來,又么了一個才終于舍得走。 金日嫌棄的擦了擦余芷親過的地方,開始生悶氣。 * 又是放學時間,余芷去洛奶奶在的那家醫院,她裝作洛奶奶的親屬,詢問還有多少錢沒有繳納。 余芷知道住在醫院里,每一管藥劑,每一個藥片都是錢,時時刻刻都需要錢。 付完款,余芷拿著小票,沒有驚動任何人,就這么離開了。 她無法直接的出現在洛時柯面前,跟他說“我有錢了,你不用擔心了?!?/br> 因為她知道洛時柯注定*不會接受這樣的方式,就讓她做一些能做的溫和事情吧。 夜色昏沉,洛時柯困倦的走出了病房門。 洛奶奶已經回到了小孩心智,喂她飯就跟喂小孩似的,他用了兩個小時。 旁邊還放著一個鍋,兩份飯菜,其中一份卻不是給他的,一份在鍋里熱著,一份喂給奶奶吃。 喂的那份冷了就換熱的那份喂,鍋又開始熱飯,如此循環,眨眼間就用了兩個小時。 洛時柯往繳費處走去,他的眼睛有些睜不開了,走路間也搖搖欲墜,像是一顆快要垮掉的樹。 旁邊的人都不敢接近他,害怕他下一刻就倒下出什么事。 但是他知道他還不會倒下。 收費處的護士查詢了一下資料,有些意外的對洛時柯說道:“你們的費用繳清了啊,是不是你家人繳的,沒有告訴你?” 洛時柯反而懵了,他已經沒有任何家人了,現在也沒有任何對他好的人。 他詢問護士:“是不是弄錯了,把別人的弄成我的了?” 護士又查閱了一下說:“沒有錯,你還是先和朋友家人這些確認一下吧?!?/br> 洛時柯知道,如果還有一個人會對他好,那么只能是被他一次次趕走的余芷。 洛時柯猶豫著問道:“麻煩你想一想,繳費的那個人是不是一個長發及腰的小姑娘,巴掌臉,兩只眼睛特別的亮?!?/br> 護士一天接待那么多人,其實腦子里也很模糊,但是洛時柯這么一形容,她就立馬想起了余芷的樣子,主要是那小姑娘真的很靈氣。 “是是是!那小姑娘的頭發可真漂亮,我第一次見像是錦緞一樣的漂亮頭發,眼睛也跟會說話一樣?!?/br> 洛時柯卻無心去聽這些,他整個人愣愣的往外走,機械式的坐在了醫院的椅子上。 他雙手撐在膝蓋上,痛苦的抱住頭:為什么!為什么她還要來?為什么不對他這個注定腐爛的人死心,他回報不了她任何東西。 可是她只是繳費完就走,沒有任何只言片語留下,就像是從不曾來過,遵照了他的心意。 洛時柯的心臟悶悶的痛著,他也想要像是她花園里的一盆花,在她的照料下肆意的開放著回報她。 只是他已經貧瘠得快要枯萎,沒有力氣開出任何花朵,就連擠出一個笑容來都難。 在洛時柯意識到余芷為他付醫藥費的時候呢,余芷已經回到家里了。 邵影邵大廚毫無意外的又做了一桌子好菜。 其中一道鮮亮透著粉的水煮蝦還冒著熱氣,蘸一點醬油入口,嘴里最后還會透出絲絲的回甘。 余芷和金日一人一貓,吃得不亦樂乎。 邵影可不管小胖貓,只專門為余芷剝著蝦,專門用了一個碗,剝好就放到碗里,等待著余芷的享用。 余芷吃了幾個覺得有點不對,看著邵影說:“你吃呀,照顧我你都不吃了?!?/br> 邵影手沒有停下哪怕一秒,他笑彎著眸子說:“沒事,為你服務是我的榮幸?!?/br> 余芷嘟起了嘴,有點不滿意:“說得好像我是公主一樣?!?/br> 而金日趁著二人說話的功夫,已經用爪爪在那剝好的蝦碗里偷了好幾只蝦來吃了。 邵影雖說注意力放在了余芷的身上,但是不是瞎子。 他原本溫柔的臉立馬沉了下去,怒視某只偷懶?;男∝埖溃骸澳鞘怯嘬频臇|西,你怎么能偷她的蝦吃?” 金日往余芷懷里一跳,委委屈屈的把臉往余芷懷里一埋,用貓屁股對著邵影。 最后委委屈屈的叫喚了一聲:“喵嗚~”嚶嚶。 余芷立馬就被金日迷了心肝,摸摸小橘貓的頭,為金日說話:“小貓咪愛吃蝦很正常,沒事的?!?/br> 說完余芷從碗里又拿了一只蝦,喂到了金日的嘴邊。 金日立馬接過,咬咬一下,吞下了肚子。 “喵嗚~”金日用爪子按了按余芷,余芷又繼續喂它,倒是真的跟照顧小皇帝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