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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在家睡覺的少女,分明只是剛離開沒一會卻又想念她嬌軟的身子了。 想起之前少女被他折騰的一邊淚水從通紅的眼角滾落,一邊伸手按在他小腹上軟聲拒絕著那副嬌態,剛得到滿足的欲望就又沸騰了起來。 他微微疊開腿換個姿勢,試圖讓自己冷靜冷靜,結果面前就站了個人。 他抬眼看去,發現是柯佳。 * 如今夜色已經十分深重了,剛經歷過一天十分緊張的內斗現在很多人已經稍微放松,甚至在站崗的時候還能彼此暢聊幾句,更別提那些吃rou喝酒放松的人。 然而他們不知道越是晚上,越容易發生一些想不到的事情。 比如說那個被他們丟出偏僻地方準備第二天再統一清理出去的那些喪尸堆里就發生了異動。 被堆積的亂七八糟的尸體中有個包堆傳來了輕微聲響,隨之一只手從里面伸出,爬出了個渾身滿了血跡的人。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著身上血液遍布的衣服面無表情的說道: “怎么又臟了?!?/br> 既然臟都臟了,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算了。 他轉頭看向地上那些堆滿的自助餐,上去大塊大塊的享受了頓豐盛的自助餐,以后就擦擦嘴回去換了衣服。 等換完衣服以后他趁著夜色重新回到了少女被囚禁的房子那里。 此時那里雖然還有人守著,但是他們的精神頭明顯不如白天,人手也少了很多。 黑暗是很好的保護色,可以讓人一點點消失還不會引起絲毫注意。 等這些剩下的人發現異常的時候已經沒多少人了,喪尸趁著這個時候正好將他們一舉拿下,不過還是被他們在臨死前打電話給了宋元睢。 雖然還沒等說上一句話這名軍兵就慘遭毒手,手上的通訊設備也被葉靨踩碎了,不過還是讓宋元睢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他打住了面前柯佳說的話,然后道:“你有什么想說的話下次再說吧,我現在有點事要去解決一下?!?/br> 說完他就去點了一些兵,然后回了家。 月色沉沉,慘白的光線從遠方升騰而起撲落在地上,隱隱照亮著他房子周圍的情況。 這一切只能用慘不忍睹來解釋,他面色還算淡定,不過其余的軍兵面色卻沒那么好了。 畢竟房子周圍都是一片血腥,連房子的墻壁上都涂滿了濃稠的鮮血,還在順著軌跡往下流動著。 更別提散落在地上的那些扭曲的身體,破碎的骨骼和血rou。 看起來入侵者應該是個力氣極大的人,但是人怎么可能有這么恐怖的力量,所以這很有可能就是個怪物。 軍兵們彼此對視一眼,視線里均是驚疑不定。 基地里要是有這樣的怪物,那可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沉寂的安靜在他們中間肆意蔓延著,最后還是死死盯著那扇被硬生生把大門豁開洞的宋元睢說道:“注意安全,前進?!?/br> 他心里此刻的情緒是復雜的,他的表情是冷刻而嚴肅的,或者說還有著不易察覺的緊張。 但是這些都是他不能表現給屬下看見的。 身為領導不能露怯,露怯會折損士氣,讓士兵心生膽怯。 所以他必須時刻保持著冷靜和嚴肅,哪怕房里還有少女在安詳的睡覺。 哪怕他現在心跳的飛快,根本不能沉著的冷靜下來。 他希望他來得及時,希望她能好好的。 薄柔半睡半醒的時候被床邊的異動驚擾醒,迷迷糊糊的她以為是那個人又想要來折騰她了,所以在對方冰涼的手握住她肩頭的時候她半睡意的說道:“不要了,好累,我想睡覺?!?/br> 那捏著她肩頭的手就頓住了,然后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睡吧,我守著你?!?/br> 薄柔也沒聽清他具體說的什么,就聽他說睡吧,她就歪頭接著睡了。 就這樣葉靨坐在床頭守了她一會,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了細微的動靜,他透過客廳的窗子看到了那些人小心翼翼的動作,純黑的眼睛隱隱的透著淡淡的紅光。 宋元睢腳剛踏進房門里,就聽后面倏然傳來各種慘叫聲和其他的聲音夾雜在一起。 他猛地朝后面看去,就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喪尸包圍了他的隊伍開始撕咬著。 喪尸不止一只兩只,這批量極多,像是憑空生出來的一般。 顧不得房子里的事情,宋元睢只好帶著手下開始反擊,而這時候各種通訊也傳了過來,似乎是基地的各個防位處都出現了大量喪尸打了個他們措手不及。 現在的情況就是十分的危機,他一邊下著各種命令一邊找著支援,但是由于別的地方也受到了攻擊所以人員根本的調動不了。 所以陷入了一種十分癱瘓的狀態,以至于基地內最大的危機真正的爆發了。 葉靨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外面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沒有意義,不過是少女說想要睡覺所以他才把之前那個白眼喪尸留下的喪尸全都召喚了過來,以免他們妨礙她睡覺而已。 只是外面一直不斷響著的槍聲還是把薄柔驚擾醒了。 這槍聲像是放鞭炮一樣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將本來還在睡覺的薄柔不僅驚醒,還是一臉懵逼的驚醒。 她抬眼看向身旁沒有發現人的身影,她揉了揉眼睛穿著拖鞋下地推開臥室門想去看看發生了什么,然后就看到了面對窗戶坐在沙發上背對她的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