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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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的表情十分淡定:這有什么可值得生氣的?起碼證實了一點,這位小姐不是看臉的人。 是啊,人家看中的可是五條家呢。但是他又沒打算繼承五條家。 仁王雅治在心中腹誹道。 這家佛堂算是一個很知名的景點,不然也不會滋生出什么詛咒來。 至少像那種荒無人煙的詛咒,若是沒有出現什么大案子,是不會出現什么詛咒的。 可能是因為出現了詛咒的原因,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進去的時候并沒能看見詛咒的存在。 不如說,他們甚至沒看見負責人的所在。 仁王雅治終于露出好奇的表情。 難不成是因為我們走錯了嗎? 仁王雅治越發覺得自己的想法沒有錯。 要放在往常,像這種私人委托,肯定會有一個負責人來跟他們說話的。 然而現實是他們根本就沒有看見什么負責人。 難道要他們直接擅闖進去看看嗎? 這家佛堂坐地面積很大,只是在外面看,并不能看出里面是否有詛咒的存在。 畢竟他們接的也只是個普通的祓除二級詛咒的任務,就算放出詛咒氣息,也無法散地這么快。 幸村精市的表情看著也很猶豫。 應該不至于吧?輔助監督應該不會搞不清自己的工作性質? 仁王雅治露出不可否置的表情。 這誰知道呢?顯然是不怎么相信那位輔助監督的人品。 幸村精市露出無奈的表情。 我們先進去看看吧。 仁王雅治跟著幸村精市朝著周圍晃悠,卻始終不見人影。 最后兩人聽到了擊球的聲音,互相對視一眼,表情露出了點奇異的神色。 佛堂里面居然還會有人在打網球嗎? 打了那么多年的網球,他們自然能夠僅憑聲音就能猜出對方在打什么球。 兩人小跑著,根據自己聽到的聲音趕到了一個院子,總算在這偌大的佛堂內,見到了第一個人影。 這是一位少年,有著一頭璀璨如金光的金發,額頭上有一抹白色的護額,光潔的下巴,目光如炬的銳利眼眸。 總之,是一副極好的皮囊,走在路上都會有面色羞澀的小jiejie上前輕聲搭話。 在他們來的時候,這位少年還拎著一個球拍,用近乎兇狠地力氣將手中的網球砸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后墻上。 墻面上,有著一個似乎被網球多次碰撞后形成的一個小凹陷。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專注起來。 這位看上去比他們也沒大多少的金發少年,網球的水平很強,起碼這手控球,整個中學界,能做到這一點的并不多,但是能做到的,基本上也都是網球實力能夠排上5%水平的強者。 當然,作為王者立海大,即便是剛學習網球沒有多久的柳生比呂士,在各種的訓練cao練下,也能做到這一點。 讓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重視的并不是對方這一手的控球,而是,有著這樣一手控球的家伙,他們甚至沒有從柳蓮二的情報里面聽說過對方的名字。 這是一個,超脫于他們計劃外的家伙。 難道會在全國大賽上遇見嗎? 兩人幾乎已經快忘記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而他們忘記了,不代表那位金發少年忘記了。 事實上,這位金發少年,就是這次佛堂丟出來負責和這次前來祓除詛咒的咒術師打交道的負責人。 感受到有人過來了,金發少年忍不住露出了個嫌棄的表情。表情甚至看上去有些兇惡,配上那張臉,似乎看著有些格格不入。 我說你們這兩個小鬼,就是這次來祓除詛咒的咒術師嗎?看上去也不怎么樣嘛。 語氣囂張至極,也就是佛堂內的人為了不妨礙到咒術師都撤離地干干凈凈只留下這位天賦極高的少年,不然就他說話的語氣,就會挨上自家老父親一頓抽。 仁王雅治忍不住嘴角一抽。 可以說,自從開始獨自領祓除詛咒的任務后,他幾乎已經很少見過這種人了。 哪一次詛咒任務,雖然看見他的那一刻起都會露出有些猶疑的表情,但面上不都是恭恭敬敬的? 就這家伙,開局就是個臭小鬼。 幸村精市安撫地揉了揉仁王雅治的腦袋,隨即朝著前面走去,他像是沒有聽到金發少年話語當中的挑釁一樣輕柔地說道:是的,請問,你就是這次佛堂的委托人了嗎? 聽到幸村精市的聲音,金發少年忍不住嘖了一聲。 委托人也算不上,我就是個丟出來應付你們的。 金發少年完全忘記了自家老子臨走前恨鐵不成鋼地拎著他的衣領子讓他對來的咒術師態度好一點,總之臉色要多臭有多臭。 仁王雅治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扯著幸村精市的袖子就打算往外走。 精市我們走吧,看樣子這家伙也沒什么讓我們幫忙的。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金發少年忍不住眉毛抖了抖。 幸村精市露出了點錯愕的表情。 這樣不太好吧。幸村精市露出了憂郁的表情,要是放任詛咒的話,可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仁王雅治面色平靜,仿佛根本不在意這件事情。 那家伙不是嫌棄我們嗎?那就繼續等著下一批的咒術師接任務吧,反正著急的也不是我們。 不是接了委托費了嗎? 仁王雅治的語氣更加懶散了。 讓伊地知退回去不就完了,我們又不缺這點錢,反正看那家伙的樣子也不像是會給我們帶路的,沒必要守著這里啦。 幸村精市表情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跟在仁王雅治的身后一起出去。 在心中默數五秒鐘,看著那兩個少年似乎是真的要走了后,金發少年這才追了出來。 金發少年表情發臭地扯住了仁王雅治的袖子。 行了行了,我跟你道歉。 仁王雅治笑瞇瞇地扭過頭來看著他。 聽著可一點也不誠懇啊。 金發少年頓時沉默住了,然后朝著仁王雅治鞠了個躬。我錯了。 幸村精市被這場面嚇了一跳,然而他看著沒有聽見仁王雅治的話語連身子都不抬起來的樣子,感覺目前的場面有些似魔似幻的。 日本向來是個注重尊卑的國家,雖然他們經常干些挑翻學長拿下網球部的政權的事情,但是在一些不會危及到勝利的事情,他們也都會聽從學長的建議。 當然采納不采納是另外一回事。 仁王雅治也沒有讓這位金發少年朝著他鞠躬多久,基本上在心里默數五秒后,就表明自己接受了這次的道歉。 接受了道歉的金發少年這會兒看起來又變得生龍活虎了起來。 他盯著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緩慢地勾了勾唇角。 看樣子你們還是有點東西的嘛。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并沒有說話,但是這位金發少年似乎也不需要他們的搭話。 比我上回看見的那三個咒術師的小崽子強多了。因為常年住在佛堂里面,因此像這次一樣的詛咒,他也不是第一次經歷。 祓除個詛咒而已,要大人跟著不說,唯唯諾諾的好像我欺負了他們一樣。金發少年撇嘴,一副極其不屑的樣子,年齡還沒有我大呢,事實也證明了,像這種小崽子,根本就沒有什么實力嘛。最后還是讓那位白發臭屁男的出場了。 金發少年的心思很簡單。 他一點也不介意這些有些特殊能力的家伙狂,但是絕對不能唯唯諾諾,像個懦夫一樣。 要不是自己本身的能力根本對那些詛咒造不成什么傷害,他們家也根本沒有必要去委托那群咒術師,自己上就可以了。 至于跟人鞠躬道歉,他都被按著跟那群沒用的廢物道歉了,給兩個看上去還行的小鬼頭道歉怎么了,又不是在隊友面前丟人社死。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佛堂里面的詛咒已經造成了有好幾人死亡,金發少年根本就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這兩位少年離開。 等下一批接任務的咒術師?天知道要等多久。而且一旦他給人下馬威的事情被咒術界知道了,估計很難會有咒術師接他們家的任務。 他可不想因為家里有詛咒的存在,就被那群老頭子強硬地按在家里,不許他出門也不許他上學。 呵,他可是要征戰世界的男人。 至于這兩個家伙是不是炸他,金發少年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情。 反正現在道歉還只是鞠躬,等他爸知道了,為了打消咒術師的怒火,那位老頭子可是什么都干得出來的。 從金發少年的敘述當中,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兩個人總算知道自己為什么一來就不怎么受這位金發少年的看待了。 合著是咒專那些學長學姐們引發出來的后果嗎? 至于那位白發臭屁男。 怎么看都是五條悟的既視感啊。 要素過多,讓兩人不由保持沉默。 雖然不一定能夠見到那幾位學長學姐,但果然還是不要說人壞話吧? 看見兩人沉默的表情,金發少年湊過來了一個人頭,表情十分惡劣。 雖然那些家伙是我兩年前見到的,但是按照你們的年齡算,應該不能算是你們學長吧?還是說,你們是御三家的人? 仁王雅治瞥了他一眼。 你知道地挺多的嘛。 金發少年露出嫌惡的表情。 這種事情我才不是想要知道呢,你們咒術界的高層,基本上都腐朽爛了。 雖然道歉了,但是金發少年在某些時刻還是會露出蠢蠢欲動,想要挑事的表情。 就比如現在。 要是這兩個家伙是御三家的人,絕對會被氣個半死吧? 金發少年漫不經心的想。 嗯,你說得對,反正我們又不是御三家的人。聽到金發少年的話,仁王雅治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隨著他看向金發少年,說了這么多,你還沒有跟我們說詛咒在什么地方呢。 誰料金發少年只是挑了挑眉毛。 詛咒?不就在這里面嗎? 話音剛落,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這才發現金發少年將他們帶到了一個廂房前。 但是可疑的是,這里并沒能看見任何詛咒的影子,也沒有聞到任何詛咒氣息。 看到他們這幅表情,金發少年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你們那些長輩都沒有告訴過你們嗎?詛咒被封在這間屋子里面了,等我走了你們就能放下帳了。哦對了,損壞的地方盡量不要太廣,本來關門這幾天就已經很讓那群老頭子發愁了,再損壞多點建筑他們要哭死。 說完,金發少年又露出了個略顯惡劣的表情。 當然,這些都是老頭子的想法,我個人是隨便你們怎么造作的。 說完,金發少年溜得極快,看上去完全不想再跟他們多待一秒鐘。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對視了一眼。 幸村精市試圖組織著語言。 看起來,這位不知名學長,行事作風可真是我行我素。 仁王雅治捏了捏拳頭,表情稍微有一點點的興奮。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至于那個金發少年,仁王雅治努力回想起五條悟這些年有沒有提及過對方。 到了最后仁王雅治終于放棄在記憶當中翻找。 他想起來了,因為嫌棄五條悟太煩,基本上每次五條悟一臉興奮地想要跟他們分享什么事情,他都自動給那家伙消音的。 當仁王雅治碰到面前這個屋子的門窗的時候,他能夠感受到這個門似乎別有乾坤。 那個金發少年,可能并沒有跟他們說謊。 看著仁王雅治在門上摸了好幾下都沒能打開門,幸村精市表情當中露出了一絲奇怪。 雅治,打不開門嗎? 仁王雅治心不在焉地應和了一句。 嗯,用咒力分割門的時候受到了阻礙。 幸村精市有片刻的失語。 不是,為什么要拿咒力分割門?你對這扇門有什么意見嗎? 因為金發少年并沒有說過這扇門怎么開。 因此在用咒力分割,用咒力球砸門無果后,仁王雅治一邊在心里喊著要不然把人喊過來,一邊不抱任何希望地伸手推門。 然后門開了,門內,一股濃郁到令人鼻子發嗆的詛咒氣息鋪面而來。 整個空氣有一瞬間的寂靜。 仁王雅治尬笑扭頭,表情認真地看向幸村精市。 精市,我說我剛剛用了洪荒之力才開的門,你信嗎? 幸村精市忍笑地點了點頭:的確用了洪荒之力呢。 用了洪荒之力都沒能打開,然后隨手一拉就開了。 的確是他沒有想過的cao作。 難怪那位金發少年溜得很快。 這門的確很好開。 但是幸村精市還是很好奇一件事情:所以雅治剛剛為什么要用咒力去開門呢? 仁王雅治沉默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實情。 畢竟是能關住詛咒的門,誰能知道有這么好開呀。 不,也不是說好開,至少對詛咒來說,這門一點也不好開。 想到自己剛剛幾乎什么招數都用過了,但愣是沒法在這門上搞出一點損壞來。 就說明,只要手上有一丁點咒力的痕跡都無法推開這個門,反倒是普通人類倒是能夠隨隨便便就推開了門。 難道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這所佛堂才會關門好幾天的嗎? 想起了幸村精市剛剛用手機搜索了這家佛堂,結果卻出現了對方關門了好幾天,且有好幾個游客失蹤的新聞。 該不會是這個封鎖已經封了有段時間了,結果還是有不怕死的推門吧?完全不知道自己接觸到了某部分真實的仁王雅治面對門一打開就毫不猶豫往外沖的詛咒,捏出一個咒力球便又拍了回去。 仁王雅治表情頗為痛心疾首地看著一整張奇形怪狀的臉猙獰的詛咒。 沒看見我正在想事嗎?多等一下不行嗎?非要來找死。 但凡詛咒會說話,都要被他這幅毫不要臉的行為氣得破口大罵。 看著他是怎么對待這個一開門就毫不猶豫往外面沖的詛咒,幸村精市也不禁表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