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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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張了張嘴,又沒辦法在學長們的目光下說出他們的副部長要給對面放水這種cao蛋的話題,最后只得憤憤地避開學長的觸碰,什么話都不想說了。 該死的仁王雅治。 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了學弟不快的中村悠滿臉茫然,很快他就被木下修齊給拖了回去。 前面兩個對真田弦一郎的反應心知肚明的學弟對此只笑不語,全程保持沉默,權當完全不知情。 很快就輪到仁王雅治出場了。 仁王雅治這次比賽處于單打三的位置。 在南湘南這邊連贏兩局的情況下,只要仁王雅治贏下這一局,他們基本上就已經確定晉級了。 帝丹小學這邊出場的任舊是上一次的對手,也就是帝丹小學的副部長。 再次和仁王雅治撞上,這位副部長的心情很是忐忑。 最后一輪比賽了,帶給他的壓力無疑是相當重的。 本以為自己這次一定會極其快速地從仁王雅治這邊輸掉比賽,但很快這位副部長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那就是,仁王雅治的左手似乎受了什么傷,除了發球的時候將球拋出,幾乎就沒有動過。 意識到自己的運氣來了,這位副部長立馬喜笑顏開,嘴里也不禁開始對仁王雅治進行嘲諷了起來,完全忘記了前段時間對面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按在地上錘的。 短短幾天沒見,仁王君看起來過得不是很好啊,連手臂都能被打傷不說,即便拖著這樣傷殘的身體還要上場比賽,你們南湘南是沒人了嗎? 這位副部長的話無疑讓南湘南的正選們炸開了鍋。 仁王這是怎么回事?中村悠凝視著球場上幾乎就沒怎么動過左手的仁王雅治,難道他真的左手受傷了嗎? 這不可能啊,他們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感覺我的感情線寫得真是越來越牛逼了,雖然就年齡來說,我連讓他們在一起都不敢=。= 我說我不是故意卡在狐貍裝逼前更新的,你們信嗎? 這完全是因為字數夠了嘛。 明天見,我要去催基友更新了。 感謝在2021080423:16:10~2021080523:19: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coast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2章 42 平日里和仁王雅治關系最好的幸村精市這個時候是最先被集火的。 幸村精市的神情十分鎮定。 雅治沒有受傷。 中村悠是這里面表情最為焦慮的那個,雖然經常性被仁王雅治惡作劇,但他們之間的關系卻意外的好。 這看上去哪像是沒有受傷啊。仁王的左手幾乎沒有動彈過。 幸村精市默默的看他一眼。 大概是放水了吧。 中村悠睜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就算是放水。為什么要做出自己仿佛受傷了的樣子? 他怎么會知道仁王雅治的想法? 幸村精市淡笑不語。 而這其中,真田弦一郎是心情最不妙的一個。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這群人當中最清醒的了,至少他是親耳聽到仁王雅治說要給對面放水的人。 哪怕是從幸村精市口中聽到幸村精市絲毫沒有給仁王雅治掩飾的打算,曝光他居然在比賽當中給對手放水的惡劣行為,但這并不能讓真田弦一郎的心情好轉。 為什么學長們在聽見仁王雅治給對面放水的時候不是第一時間質疑仁王雅治放水的行為,而是質疑對方放水的cao作不對勁? 他終究是沒有忍住開了口。 放水是一件非常惡劣的行為。學長,你們怎么能縱容他呢? 誰料,中村悠用一種疑惑的表情看著真田弦一郎:難道你能阻止他嗎? 這個反問就相當富有靈魂了。 即便是真田弦一郎,這個時候都忍不住沉默了。 他要是能阻止仁王雅治,哪里還會坐在這里?早就沖上去罵仁王雅治一頓了。 在知道仁王雅治身上沒有任何問題,眾位學長不免松了一口氣。 在知道真相后,在看對面副部長那情不自禁浮于表面的喜意,眾人不禁朝人投以憐憫的目光。 這家伙,還不知道自己被耍了吧? 帝丹副部長自然是不知道南湘南這邊討論出來的結果,但是他注意到南湘南那邊的人看向自己的憐憫目光,也不禁汗毛直立。 他忍不住在賽場上嘟囔道:那群人是被這個消息嚇傻了嗎?怎么用這種毛骨悚然的目光看著我。 賽場上比分焦灼,這位副部長在逞了幾分嘴上功夫就沒有心情再說些什么了。 因為他很快就發現,即便仁王雅治讓他一只手,他也沒有辦法,從仁王雅治手上拿到一分。 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實啊。 注意到帝丹副部長心情的那一瞬間大起大落,仁王雅治這才不急不慢的給自己正名。 這就不勞煩這位同學的關心了,我的手好好的。沒有受傷。 像是打臉一般,仁王雅治特意的舉起了左手,朝著帝丹副部長揮了揮手。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受傷的痕跡。 帝丹副部長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 既然你沒有受傷,那么為何在比賽途中,盡可能的保持左手的不動呢? 似乎看出了他的內心所想,仁王雅治悶笑不止。 因為我和某個人打賭。就算讓你一只手,你也贏不過我。 殺人誅心莫過于如此了吧? 這時,球場外,注意到仁王雅治真的單手贏下這場比賽,毛利蘭眼神亮晶晶地。 他真的好厲害啊。 工藤新一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什么網球本來就是一只手就可以了,那家伙只是刻意讓自己的左手表現出自然下垂幾乎沒動彈的樣子罷了。 但是想到仁王雅治似乎就是個左撇子,工藤新一立馬就又閉嘴了。 好吧,讓一個左撇子用右手打網球還能大比分拿下比賽的勝利,他的確是不能太苛刻了。 不過最后工藤新一還是沒忍住為自己正名。 仁王能拿下比賽,果然還是那家伙水平太菜了。 毛利蘭默默地看了工藤新一一眼。 新一,你但凡敢在學長面前說出這句話,我就不告訴有希子jiejie你今天打扮得一副怪人的樣子來看比賽了。 工藤新一露出震驚的目光,沒想到毛利蘭居然會這么狠。 沒必要吧,我就是想掩藏身份啊。 毛利蘭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還隱藏身份呢,你以為你是什么大明星嗎? 真正作為大明星的工藤有希子出門都沒有工藤新一這么夸張。 拿下第一場比賽的勝利,南湘南網球部的人毫不意外地收拾東西準備回去訓練。 不是他們不想激動,而是最應該激動的三小只都一副理所當然甚至準備給他們重新制定訓練單的樣子,讓這群自以為不能在學弟面前出丑的學長們不得不為了端著自己的形象擺出一副榮辱不驚的樣子。 他們可是學長!學弟們都沒把這件事當回事,他們當然要端著! 可以說是偶像包袱極重了。 雖然沒幾個在幾位學弟面前這里有什么學長的架子就是了。 在準備回去的時候,仁王雅治想起了什么,和幸村精市打了聲招呼后就準備拉著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一起回去了。 不出意料,兩人拒絕了跟他們一起回去。 在毛利蘭這邊遭受了挫折的工藤新一沒好氣地說道:時間也晚了,我們也該回家了,才不跟你們去那么遠。 工藤新一的拒絕并沒能讓仁王雅治有多么苦惱,他只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說起來,比賽前好像有人跟我說過什么事情。噗哩,到底說了什么呢? 工藤新一看著仁王雅治這樣一副嘚瑟的樣子,忍不住磨了磨牙。 怎么之前不覺得仁王雅治這么討人厭呢? 最后他還是沒好氣地說:行了行了,你最牛逼,你網球水平天下第一。 趕緊滾吧。 仁王雅治滿意了,他甚至故作謙虛地擺了擺手。 哪有哪有,比起精市來說,我還差得很多呢。 工藤新一翻了翻白眼。 蘭,走了。 工藤新一的催促讓毛利蘭不好意思地沖著仁王雅治笑了笑。 她朝著仁王雅治做了一個加油鼓勵的手勢,又沖著人揮了揮手。 仁王君你今天的表現真是帥呆了!還請在接下來的比賽當中更加努力,之后的比賽我和新一也會過來看的。 工藤新一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 別,我可沒說要看這家伙的比賽,他的比賽有什么可看的? 毛利蘭朝著仁王雅治笑得更尷尬了。 新一他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比賽的時候我們肯定是會過來的。 仁王雅治朝著毛利蘭笑得懶懶散散的。 沒關系,那家伙來不來不重要毛利桑和鈴木桑要是來看比賽我們是相當歡迎的,和某位口不對心的家伙一點也不一樣哦。 仁王雅治!不要敗壞我的名聲。 仁王雅治權當沒聽見工藤新一的氣急敗壞,和毛利蘭告別后就離開了。 仁王雅治回來的時候,幸村精市見他身后沒有跟著人,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他們是不打算去網球部做客嗎? 仁王雅治看上去毫無在意這一點。 畢竟隔得遠嘛。 說的也是,那么大家就準備回去訓練吧。 真田弦一郎沒有聽懂兩人之間打的啞謎,但是他也意識到了,剛剛有熟人來看他們的比賽。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終于想起了到底是誰? 是工藤君他們嗎? 幸村精市點了點頭。 三小只的交流毫無障礙可不代表八卦的學長們就能理解出他們到底在討論什么。 眾位學長面面相覷,終于意識到自家的小學弟瞞著他們交了共同的好友。 兒大不中留啊。 中村悠露出了憂郁的神情。 然后在下一刻就被仁王雅治笑瞇瞇地拍了拍肩膀。中村悠不禁抖了抖身體,莫名感受到一絲涼意。 只見仁王雅治沖著他笑容無辜。 學長可不要腦補一些奇怪的東西哦,不然我們就要想辦法讓你賠償我們的精神損失了。 中村悠震驚地瞪圓了眼睛。 這家伙是能聽到他的內心所想嗎? 仁王雅治慢悠悠地回話:我是聽不到學長在心中想什么,但是學長的表情未免也太好猜了,什么都擺在了臉上呢。 中村悠大受打擊。 現在的小學弟未免也太不好糊弄了吧? 他軟萌可愛的小學弟呢? 木下修齊看不過眼的從仁王雅治手上把中村悠給牽回來了。 要是再將這家伙放在仁王雅治那邊幾分鐘,這個笨蛋恐怕被賣了還要幫仁王雅治數錢。 也不看看你那么蠢,怎么玩得過仁王雅治這個心臟小狐貍。 對于木下修齊在心中腹誹自己,仁王雅治表示了全然的不在意。 反正學長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至于他光明正大欺負中村學長的事情,咳,中村學長可是他的快樂源泉啊,這怎么能叫欺負呢。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的視線看向了真田弦一郎。 要說欺負的話,他當然是要欺負欺負真田弦一郎啦。 被盯上的真田弦一郎莫名其妙感受到背脊發冷,回過頭才看見仁王雅治不知道什么時候朝著自己露出了個純良無害的笑。 被仁王雅治的笑容整得下意識一個激靈,真田弦一郎沒忍住瞪了仁王雅治一眼。 盯著我做什么? 仁王雅治很快就將視線收了回來,面對真田弦一郎的質疑,他也是不急不忙地倒打一耙。 我才是要說,真田你干嘛要看我? 真田弦一郎震驚于仁王雅治居然如此光明正大表現出自己的無恥。 你在說什么呢?明明是你盯著我不放! 要是你不盯著我看,怎么會知道我在看你?仁王雅治不折不撓道,所以這還是真田你居然偷偷看我的問題。 說完,他沒等真田弦一郎的回復,用一副懷疑的目光看著真田弦一郎。 還是說,真田你對我圖謀不軌,所以想要盯著我從哪里下手嗎? 真田弦一郎努力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和仁王雅治比拼無恥。 何必呢?比臉皮他是比不過仁王雅治的,比網球更是比不過,即便告到幸村精市那里,被偏心的還是仁王雅治。 想到這里,真田弦一郎不禁感受到一陣心酸。 真是胡鬧! 這個過于cao蛋的世界,何時才能對他友好一點? 幾位遠遠跟在三小只身后的學長就這么津津樂道看著兩人之間說不上吵架的辯論。 欸?你們說,部長什么時候會站出來分開他們? 大概是小甜甜受不住狐貍想到動手的時候吧。 嘖嘖,小甜甜好像還是劍道部的骨干吧?就這么被欺負成這樣,真是造孽啊。 正如幾位學長所說的那樣,在戰況進一步升級前,一直觀戰的幸村精市這才出手將兩人隔開。 一場無聲的硝煙在還沒有開始前就這么結束了。 聽到身后學長們的討論,身為當事人之一的仁王雅治不禁撇了撇嘴。 這群學長怎么總是認為他會吃虧呢? 仁王武力值爆表雅治相當苦惱地想:他看上去就那么像是不會打架的人嗎?就不能是幸村精市偏心真田弦一郎所以才出來阻止他們嗎? 哦,對內互毆會被禁賽也算是原因之一吧。 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認為幸村精市偏心真田弦一郎的仁王雅治一點一點地在心中盤算著幸村精市偏心真田弦一郎的證據一二三,全然忘記平常的時候幸村精市是如何偏袒自己的。 可以說是無理取鬧得極致了。 被偏愛的人才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