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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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江島隨口問。 市場價五塊錢一斤。楚印龍道,一顆就是十幾二十塊錢。咱們背一整筐西瓜下去,可能還換不了這一顆瓜。 聽到這話,江島捧著手里的西瓜默然垂眸。 原來,即使在物資不那么匱乏的世界,還是有他吃不起的東西 不對,他吃得起!十幾二十塊錢的消費自由他還是有的,只是受限于節目要求,他在錄制期間不能用自己的錢買食材。 一臉不舍地將瓜遞到楚印龍手里,江島夸張地嘆了口氣:等錄完節目回去,我買它十個八個的。 楚印龍接過瓜,笑道:行了,干活吧。如果效率夠高,說不定能賺夠買一顆瓜的錢。 很快,竹筐裝滿。 掂量了一下兩人的體能,江島沒爭,協助楚印龍把盛滿西瓜的竹筐背到背上,然后陪同他一起下山。 祁鵬準備好的船還是上午那艘小舢板。 見江島和楚印龍運了西瓜下來,他趕緊上前搭了把手,隨口道:咱家就倆筐子,等小奕和安安他們那筐下來,咱們得先運過去一趟小楚你和小島就別跟著了,上去繼續摘瓜,堆在那兒等我們回來直接裝船。 估計又是導演組的安排,江島和楚印龍沒有提出異議,返回瓜田繼續工作。重復性勞作乏善可陳,攝像也不再催促兩人互動。 直至下午五點出頭,江島才把這片瓜田所有系了紅繩的瓜全部摘完。 祁爸說最后一趟了,讓你倆送下去,我哥在船上等著。 安哲顯然累壞了,面對楚印龍都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害怕和緊張,將手中的竹筐遞過來,擦了把汗:我回去幫海媽和牧導了。 去吧,好好休息,這兒有我倆就行。楚印龍朝安哲擺了擺手。 江島接過竹筐,將最后一批西瓜分裝進去。 結果,分到最后,兩只竹筐裝得滿滿當當再也塞不下,地上還剩了五個瓜。 算了,這一筐你也背不動,少運點兒,剩下的留在這兒吧。楚印龍掂了掂兩筐瓜的重量,無奈道,也不差這十來塊錢,山路不好走,別把自己弄傷了。 江島蹲下身,試著把竹筐背起來,以他如今這具身體的能力,的確有點勉強但也并非完全背不動,若是只走瓜田到碼頭的這段距離,咬咬牙還是沒問題的。 只是可惜,地上剩下的五顆瓜,有點難辦。 算了,留下吧。楚印龍道,一晚上也放不壞。 唔,江島猶豫片刻,最終只能點頭,行吧,也沒什么好辦法 誰知,就在江島準備放棄的時候,聽聞兩人困境的導演組突然給他們加了段戲只見有工作人員取來一捆尼龍繩,遞給楚印龍,道:導演說,如果你們兩個能想辦法,把這里的全部西瓜一次性運下去,今晚就免費獎勵你們一顆西瓜! 楚印龍:我們不需 江島雙眼放光:真的?! 楚印龍未出口的后半句話頓時消聲,旋即化為輕笑。 江島把背上的筐子撂下,拿起尼龍繩蹲在瓜田邊,二話不說開始捆瓜。 只見他手指翻飛,動作嫻熟,三兩下就給一顆瓜打出了簡單的交叉網兜,西瓜兜在里面穩穩當當,完全沒有掉落的危險。 楚印龍在一旁看著,不禁嘖嘖稱奇:你這在哪兒學的? 江島垂著眼睫,又打好一顆西瓜,沉默良久才笑著開口:小時候就學會了別說打個繩網,要是導演組提供竹篾,我能現場編一個筐子出來你信不信? 楚印龍沒在意他的答非所問,眉梢微微一動,道:信。 說話間,江島用尼龍繩把剩下的五顆西瓜串成一串,繩結打得結結實實。 然后他仰起臉,問楚印龍:給你栓在筐子上,你背得動么? 楚印龍掂量了一下:我沒問題,但我怕竹筐背帶撐不住我直接拿手拎著吧。 最好別用手拎,山路不好走,手空著最安全。江島說著,把瓜串拎起來,朝楚印龍比劃了一下,可以把這個掛你身上。 楚印龍點頭,張開雙手:掛吧。 江島又拿起尼龍繩,伸手環過楚印龍的身體,在他身上打起十字背帶。指尖靈巧地拽著繩子穿來穿去,時不時隔著T恤觸碰到楚印龍的身體,又很快抽離。 尼龍繩太細,如果承重過重,會勒得人很疼。江島思索片刻,決定采用三重背帶結構來分擔重量。線繩收緊,在楚印龍的衣服上壓出褶皺,勒出肌rou受壓時的淺淺弧度。再加上三重背帶復雜的樣式,繩子打起來就有點像 你這是打算把我綁起來?楚印龍面色古怪,忍不住問。 對啊。江島隨口胡說八道,把你綁到船上,跟西瓜一起賣了。 說著,他將繩尾系到楚印龍胸口,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最后還伸手拍了拍。 見江島一臉坦然,顯然沒往歪處想,楚印龍低笑一聲,暗自搖了搖頭。 打好背帶,江島這才把串成一串的五顆西瓜分散開,綴在楚印龍身上。 繩索打成的背帶往下墜了墜,各部分卸力分開,重量均勻地散布在雙肩和腰部,沒有一處因為勒得過緊而產生疼痛這種捆綁背帶的方式很科學,顯然不是江島突發奇想、臨場設計出來的。 你當過兵?問出來的時候,連楚印龍自己都不信。 果然,就見江島笑了:我才十九,去哪兒當過兵???小時候樓下有個叔叔是當兵的,天天教我打繩子好了,不重吧? 楚印龍沒追問,答道:不重。甚至還能再幫你分擔幾個瓜。 江島無視,俯身把屬于他自己的竹筐背起來:那就走吧,快點送到,快點拿瓜回家吃。 沿著山路下到碼頭,江島步履穩健,絲毫看不出他負重其實有些超額。直到卸下竹筐,將西瓜全部搬上船,他才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肩膀。 楚印龍眼尖,察覺不對,伸手拽著江島的T恤領口,微微扯開一些。果然,只見江島白皙的皮膚上赫然艮著一道紫紅色的淤痕,邊緣處透著皮下出血的斑斑點點。 你 ???這皮兒也太嬌氣了吧?!還不等楚印龍話說出口,江島自己就吐槽了。他抻著脖子、斜著眼睛、撇著嘴角,努力看向自己肩膀,毫不掩飾一臉嫌棄。 祁鵬剛剛哎呦一聲,正想上前關懷,就被江島這表現堵了回去。 只見江島滿不在乎地拉好領口,扭頭朝跟來的副導演和攝像笑道:我們把西瓜全搬下來了,不是說要免費給我們一個嗎?直接從這兒拿? 第二十一章 熱戀中的少女 這天晚餐過后,海棠把獎勵的西瓜切成小塊端上桌,眾人圍坐在院子里,一邊吃瓜一邊聊天。 見時間還早,牧導提議玩個小游戲,當做晚間娛樂。 在座的各位都是圈里人,咱們來玩個大家熟悉的。牧導說著拿出一只小方盒,我這兒有一套角色卡,咱們玩你演我猜,就當娛樂觀眾了。 見到牧知行手里的盒子,程志奕當即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牧導您怎么把我爸的訓練卡拿出來當游戲啊 這套卡說白了,其實最初是用來進行表演訓練的,別說在演藝圈混了多少年的祁鵬和楚印龍,就連程志奕都沒少玩過抽卡扮演游戲,難度高的時候甚至幾人分別抽卡,然后還要把這幾個角色硬生生湊出一臺邏輯自洽的戲來。 如今牧知行拿它出來當游戲,對程志奕而言,簡直和突然被要求做作業沒什么區別。 就玩這個,這個好。祁鵬顯然是和牧知行串通過的,海棠和安安,還有小島估計都沒玩過這個,拍出來觀眾看著好玩咱們再搞個獎勵和懲罰,更有意思。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把游戲規則定了下來嘉賓從盒子里抽卡,然后通過肢體表演來展示卡片上的東西。不許說話,也不許模仿聲音,其余人只能通過他的動作表演猜測卡片內容。 每輪最快被猜出來的嘉賓,可以要求被猜錯最多次的嘉賓說一句真心話,或者做一件大冒險。 說好了啊,不許作弊故意猜錯。游戲開始前,祁鵬就先立下規矩,尤其朝程志奕的方向點了點,大家都能看出來的還故意猜錯,那就罰他下山跑十圈。 不會的祁爸,我們都可規矩了!程志奕喊道。 游戲很快開始,牧導作為提議者率先抽了張牌。他瞇著眼睛看了看,思索片刻,走到場中,做了個抖開某種織物的動作,然后收回手臂,雙手像是捧著什么東西正了正,接著雙手開始在那樣東西上懸空cao作,做出梳理頭發和使用剪刀的動作。 雕塑家?海棠開口。 牧導遺憾地搖了搖頭。 理發師?安哲試探著猜道。 哎呀怎么可能,我覺得程志奕趕緊插話,我覺得也可能是盆栽師傅,鋪張桌布,把花搬到桌上,然后修修剪剪 難怪祁鵬開場會那樣提醒,原來這兒真有個不講規矩還胡說八道的主。 好在其余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安哲也說出了正確答案,并沒有被程志奕的胡攪蠻纏繞進去。 接下來,祁鵬抽到一張難度比較高的空姐,被猜錯三次。隨后海棠上臺,表演的裁縫被猜錯兩次。 緊接著便輪到楚印龍。他伸手翻開一張卡片,眉梢微挑,將它緩緩扣回桌上。 楚印龍起身入場,走著走著腰背便佝僂起來,腿腳也好像不靈光了似的,曲著膝蓋一瘸一拐,整個人的鋒芒盡數內斂,雙眼無神而麻木地望向眾人,默默朝桌子的方向伸出一只顫抖的手 滿場皆靜。 隨后祁鵬忍不住笑出聲來:小楚你也玩得太認真了吧,這是把真功夫拿出來了? 楚印龍充耳不聞,眼珠行將就木似的緩緩轉動,目光落在江島身上,然后將手無力地遞過去。 江島看著楚印龍,片刻,低聲道:乞討者。 聽到這個正確答案,楚印龍的雙眼霎時間恢復神采,直起身體,勾了嘴角:是乞丐,猜對了。 他笑吟吟地走回餐桌,拿起卡片盒放在江島面前:該你了。 江島收回目光,伸手從盒子里抽出一張卡,翻開,就見上面只寫著一個簡簡單單的字貓。 什么情況? 江島詫異地揚起眉毛。 怎么別人表演的都是職業,到他這里成了動物? 而且這游戲明確指出是不可以擬聲的,那么他就不能靠學貓叫來取巧,只能通過動作去表現可人與貓的身體結構差了那么多,他又怎么才能演出貓的感覺? 思索片刻,江島把卡片扣回桌上,回憶著他曾見到過的那些貓咪,起身緩緩走到場中,然后塌腰,撅屁股,伸長手臂,緩慢而慵懶地伸了個懶腰。 程志奕一拍桌子:酒吧舞男! 江島: 他就說,正常人怎么可能往動物的方向去想! 這張卡也太坑他了。 回想了一下他所見過的貓咪行為,江島緩緩蹲下,張開手做出爪形,開始在地上磨爪子。 哈哈哈哈哈!程志奕笑道,你這是在演淘淘刨坑?你抽到的是狗嗎?哦對,我記得角色卡里是有動物的是狗嗎小島? 江島無語地看向程志奕,一時不能肯定對方是故意說錯還是真的沒看出來。 再次仔細思索,江島低頭,模仿著貓兒的動作,伸出舌尖,開始瞇著眼睛假裝舔舐手臂。 哦,貓呀。程志奕這回猜對了。 恍然大悟之后,他又補充:貓和別的動物最明顯的區別就是會自己舔毛啊,你應該一開始就表演這個,我也不會猜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