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5歲半,帶著媽咪火爆全球、八零年代大學畢業后、開局先交出玉璽[基建](穿越)、穿書后我只想當花瓶[娛樂圈]、快穿之開掛泡仔1v1、重生千金馬甲多、萬人嫌真少爺重生了[末世]、攻略那個主角?。ù┰剑?/a>、[綜漫同人]咒言師每天都在柯學變強、[綜漫同人]今天也想換監護人呢
諾厄修思索著,腦海中很快浮現出了一個身影。 他對薩米爾說:讓丹和你一起去吧。 薩米爾愣了下:丹? 就是十八王子。諾厄修說:反正他比較閑。 于是,十八王子丹,就被叫到了這個房間外。 他站在外面,離那兩個侍從遠遠的,低著頭,看著腳下的猩紅色地毯。 從他這里,能聽到門內傳來的聲音,諾厄修不知道在和薩米爾說什么,里面傳來說話聲,混雜著吞咽的聲音,還有一些更加曖昧不明的低語。 十八王子雙手交叉,凝神注視著自己的掌心,盡管他希望自己能夠什么都聽不見,但總是會聽到從門內泄露的一點喘息。 那個薩米爾到底是誰! 就在這時,大門被打開,已經裹上了錦帽貂裘的薩米爾站了出來,他的臉上,甚至已經戴好了面具。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嗚嗚嗚~~~~~~~感謝在2021092723:55:27~2021092823:53: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二號讀者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自新世界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3章 十八王子沒敢多看他,倒是薩米爾看向他,朝十八王子打了個招呼。 走? 走吧。十八王子咧開嘴,露出爽朗的笑容。 他們到了競技場,薩米爾戴上面具,然后開始觀看家族比賽,有什么不知道的地方,他就轉頭問十八王子。因為諾厄修不在,十八王子被迫坐在他身邊,后背挺得僵硬無比,臉上還維持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他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象那個房間里發生了什么事,十八王子偶爾瞥過去的時候,能看到薩米爾脖頸靠近鎖骨的那里的牙印,即使薩米爾穿得那么厚實,也無法完全隱藏。 到了下午的時候,比賽已經接近尾聲,薩米爾又看到了那個幽明蛇。 咦,他還能參加比賽嗎?薩米爾問。 十八王子解釋說:這是復活賽,不過,我還沒聽說幽明蛇家族會給失敗的成員復活資格的事。 薩米爾微微一笑:你倒是對這些家族挺了解的。 我平時閑著沒事,就只好打聽這些家族的故事聽著玩嘛,哈哈。 薩米爾問:我看諾厄修很忙的樣子,都是王子,你怎么這么閑? 十八王子立刻道:他是四王子,我是十八,肯定不一樣的。四哥他確實很忙,不過有他在,獸人帝國才能正常運行下去,他很厲害的。 他補充道:而且,總共就那么些事,國王陛下和四哥他們干了,我們這么后面的弟弟,自然只能每天無所事事,吃喝享樂,不給他們添麻煩就夠了。 你還有很多弟弟?薩米爾好奇地問:皇室現在有多少人??? 十八王子撓了撓頭:最小的好像排名五十九了,我也記不太清 薩米爾嚇了一跳,他之前接觸的都是羽人這種快滅種的種族,還有繁殖困難的人魚族,精靈族。龍族目前來說倒是維持著平衡的狀態,但這種平衡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打破了。 薩米爾還是第一次聽到皇室有五六十個后代,在驚訝之余,他默默地有些羨慕,又覺得這么生下來的后代不知道質量怎么樣。 他不由得問:其他家族生這么多嗎? 十八王子搖頭:當然不是,一般來說,家族差不多會有七八個后代,聽說以前父王也沒有那么多后代。大概是休養之后沒什么事做吧,哈哈哈哈快看,比賽要結束了! 他和薩米爾說這些事總覺得有些尷尬,連忙把話題轉移到賽場上。薩米爾也沒有追問,而是轉頭看向賽場,比賽確實快結束了,勝利者是幽明蛇。 他比上次更沉得住氣了。薩米爾說:手段也更陰狠,如果現在對上狂血獅的話,不知道誰會贏呢。 十八王子傻笑一聲:其實這些我都看不太懂,只是湊湊熱鬧而已。 薩米爾不置可否地一笑,然后站起身。比賽已經結束,他們離開競技場,外面已至黃昏,天色更冷,薩米爾披著雪白色的貂裘站在馬車外,臉上還戴著那副鬼面具,看向天邊,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天見,丹。薩米爾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說。 十八王子本來準備扶他上馬車,他在某種時刻,總有種覺得薩米爾弱不禁風的感覺,可能是因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被諾厄修以獵物的姿態帶回來,還有戴在他手腕上沉重的鎖鏈。 薩米爾笑了一下,自己登上馬車。 十八王子收回手,又有些慶幸。 畢竟是四哥的獵物嘛 不過,能在這種情況下,還游刃有余的樣子,薩米爾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離遠點好,離遠點好。 但他說明天見 十八王子在黃昏下捂住臉,淡紅色的卷發皺巴巴的,頭頂的耳朵也耷拉下來。 薩米爾回去的時候,諾厄修也剛剛忙完。薩米爾坐在屋里,正翻看著一本獸人血脈的圖鑒,諾厄修猛地推開門,看到房間里的他,才緩緩呼出一口氣。 你回來了。薩米爾從書中抬起頭,隨口說:你看上去有點累,要不要過來休息一下。 諾厄修快步走過來,直接把薩米爾撲在地上,那本書從桌子上滑落,砸在地毯上,發出鈍重的一聲。 薩米爾無奈地仰起頭,推開他的腦袋,諾厄修緊緊地抱著他,幾乎讓他感到窒息。 薩米爾只好摸了摸諾厄修的頭,然后摸到了他頭上毛茸茸的耳朵。 耳朵是尖尖的,邊緣很薄,里面一層軟rou,手感非常柔軟溫暖,那里的毛也是紅色的,還很順,比頭頂的毛更軟一些。薩米爾摸了兩下,就摸到了耳朵邊緣的血管,而手下的耳朵動了動,偷偷地在往后躲 薩米爾眼前一亮,從耳朵尖摸到了耳朵根部,諾厄修的反應更大了,他抱著薩米爾,悶悶地喘息了一聲,然后抬起頭,可憐巴巴地說:不要碰 他眼尾都紅了,狹長的眼眶微微睜大,蒙上了了一層盈盈的水光。 啊,這里比較敏感是嗎。薩米爾收回手,諾厄修愣了一下,悶悶地低下頭,埋在他的脖頸,深深地吸了口氣。 讓我吃算了,咬一下好不好。諾厄修征求薩米爾的同意,然后根本沒等薩米爾的回應,就一口咬下來。 狼犬會通過這種方式放松嗎,不會的吧,諾厄修只是單純想咬他而已吧! 薩米爾因為疼痛倒吸一口涼氣,等諾厄修放開他之后,他給自己施展了一個小治愈術在獸人帝國這段時間,他的小治愈術倒是突飛猛進,經驗增長不少。 你很忙嗎?薩米爾重新坐回去,問:反正有那么多兄弟還有大臣,雜事就交給他們唄。 諾厄修把地上的圖鑒撿起來,放到薩米爾面前,說:他們會搞砸的,我還是更喜歡自己來做這些事。 薩米爾若有所思:你倒是對獸人帝國很上心啊。 不管怎么說,諾厄修確實是在努力為獸人帝國做事。 諾厄修低低地笑了一聲:因為獸人帝國,會成為我的力量,當然是越強大越好。 薩米爾:你這樣說的,好像管理一個國家很輕松的樣子。 一點都不輕松,很累,有很多事要處理,疾病,貧窮,戰爭,利益切割意外層出不窮,如果解決的不及時,就會變成災難。諾厄修半跪在旁邊,趴在他腿上,說:但這樣,總比關在高塔里好一些。 薩米爾摸了摸他的頭。 諾厄修安靜了一會,薩米爾就在燈光下看書,圖鑒上記錄了獸人現有的大部分血脈獸人帝國在某些方面的發展水平比北方聯盟要高,例如他們的書用紙更加細膩白皙,因為是用木頭做的,書寫方式也有所不同。 這里還有很多獨特的美食,獸人帝國內的不同種族血脈繁多,匯聚在一起,相互融合,產生了很多有趣的反應。 但主流血脈還是狼,獅,熊這些 過了一會,諾厄修忽然說:今天丹沒送你回來嗎? 薩米爾說:我自己回來的呀。 諾厄修伸手摸進了他的手腕,輕輕一碰,鎖鏈便自動解開。 天天戴著這個很辛苦吧。諾厄修心疼地看著他,說:但是沒有辦法,誰讓薩米爾總是想著逃跑呢,只有讓你戴上鎖鏈,我才能放心。 薩米爾:這難道要怪我嗎。 諾厄修輕輕揉捏著他手腕上的皮膚,說:要是你不總想著逃跑就好了。 薩米爾頓了頓:我暫時沒這個想法不過,即使十八王子在,你也不放心嗎? 諾厄修搖了搖頭:他雖然聰明敏銳,洞察力很強,但意志不堅定,很容易動搖。薩米爾眨了眨眼,意志不堅定是什么意思。 諾厄修翻過他的手,在手腕跳動的脈絡處用尖利的牙齒磨了一下,然后又舔了舔,薩米爾總覺得他會一口咬下去。 休息吧。諾厄修說:明天讓丹帶你出去玩。 第二天早上,薩米爾又被抓起來灌藥,他盯著那杯混雜著諾厄修血液的酒,皺著眉往后躲了一下。諾厄修湊過來,說:還沒喝習慣嗎? 薩米爾:這種東西,永遠都喝不慣吧。 諾厄修:應該沒什么味道吧。 確實里面連血腥味都沒有,諾厄修的血肯定不是單純的血液了,不過薩米爾又不是什么有特殊嗜好的種族,天天喝這玩意肯定心理不適。 薩米爾:你要不告訴我這是用來干嘛的? 諾厄修笑了一下:反正不會害你,我不是說過嗎,我的血可是好東西,它甚至能讓你變得更強大。 薩米爾:我可不想通過這種方式變強 可惜其他人不會像你這么想。諾厄修點點頭,上前一步:我喂你? 薩米爾:不了。 他從諾厄修手里拿過拿杯血酒,自己抬頭灌了下去。 這樣對比起來,他忽然覺得以前喝露水是多么簡單快樂的事啊。 等等,為什么要把兩件糟心的事放一起比較哪件更糟心呢。 薩米爾嘖了一聲,放下酒杯。諾厄修湊過來,擦干凈他嘴角的水跡,然后為他戴上了面具。 這樣也挺好。諾厄修隔著鬼面,親了親他的眼睛。然后低頭,為他戴上了手銬。 薩米爾睫毛微顫,站起身,說:我先走了。 諾厄修:嗯,丹就在外面等著呢。 諾厄修又為他披上外袍,薩米爾正了正臉上的面具,然后走出房間。 他一出門,就看了門口的丹。十八王子趴在欄桿上,面朝著外面,頭垂下去,毛茸茸的耳朵也無精打采地垂下來。他身后的尾巴因為煩躁而甩來甩去,空中揚起淡紅色的毛。 你這樣掉毛不會禿嗎?薩米爾問。 十八王子猛地跳起來,辯解道:我才不會禿!這只是掉毛期而已! 他的尾巴立刻收回到身后,耳朵也支棱起來,向內里用力收縮。薩米爾發現觀察獸人的情緒還是很明顯的,因為耳朵和尾巴都會暴露他們的想法。 薩米爾在面具下笑了笑,笑聲通過面具變得低沉曖昧,他打量著十八王子茂盛的淡紅色卷發,又想到了諾厄修覆蓋全身足以當被子用的大尾巴,心想他們獸人族難道都是這么毛發旺盛? 薩米爾和十八王子坐上了馬車,十八王子靠在角落,尾巴老老實實地垂下來,盡可能只占據小小的一片空間。 盡管如此,馬車內仍然揚起了一些淺紅色的毛發,薩米爾盯著陽光下飛舞在空中的尾巴毛,問:這就是掉毛期? 十八王子抱住自己的尾巴,委屈地嗚咽一聲。 他也不想這樣的,但這種事完全不是他能控制的嘛。 到了競技場上,他們還是坐在之前的位置,薩米爾將看到了一些血脈和自己在圖鑒上看到的一一對比,偶爾問十八王子一下,發現那本圖鑒上的記載已經有些過時了,帝國在這十幾年里,已經產生了一些新的血脈。 所以,即使是獸人,也不一定認識所有的血脈是嗎?薩米爾問。 十八王子:那當然,畢竟有那么多,大家還是只關注比較多的,或者和自己息息相關的一些血脈。 薩米爾長長地哦了一聲,他摸了摸自己的面具,指向下面正在戰斗的兩個獸人,問:他們可能戴著面具參加比賽嗎? 當然可以,畢竟有些獸人就是不想露臉。十八王子說完之后,驚恐地看著他:你要做什么? 薩米爾心想,十八王子真如諾厄修所說,非常敏銳,但缺點也很明顯。 薩米爾站起身,脫下外袍,說:我有點事,先走一步。 十八王子站起來:你別亂走,你,你身上還有鎖鏈呢。 正因為如此,你沒必要擔心我逃跑。薩米爾抬起手,露出里面的鎖鏈:我保證不出這個競技場的范圍內。 十八王子:你要去干什么? 薩米爾面色如常:方便一下,難道你要陪我一起去嗎? 十八王子嗚咽一聲,眼睜睜看著薩米爾走開。 這就是他的缺點了,如果是諾厄修的話,肯定能攔住薩米爾,而十八王子,只能淚眼汪汪地看著薩米爾離開,然后撓頭思索要怎么和諾厄修交代。 他大概能猜到薩米爾要去做什么。 十八王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偷偷跟上去了。 薩米爾離開看臺之后,為自己施展變形術,他站在一片光滑的鏡面前,看著自己頭頂上兩個圓圓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