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7)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5歲半,帶著媽咪火爆全球、八零年代大學畢業后、開局先交出玉璽[基建](穿越)、穿書后我只想當花瓶[娛樂圈]、快穿之開掛泡仔1v1、重生千金馬甲多、萬人嫌真少爺重生了[末世]、攻略那個主角?。ù┰剑?/a>、[綜漫同人]咒言師每天都在柯學變強、[綜漫同人]今天也想換監護人呢
到如今,國王陛下也不知道皇宮之中,有多少獸人都被諾厄修cao縱著。 因此,盡管他內心對諾厄修不滿,想要逃離諾厄修的cao控,卻至今都不敢有什么動作。 等等,今天的諾厄修好像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他那么急著回去,好像是要見什么人。 國王緩緩露出一個笑容。 像諾厄修那樣的存在,如果有了在意的人,擁有一顆普通的心,那就離死不遠了。 諾厄修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仍然坐在床上的薩米爾,不由得松了口氣。他之前緊張的心跳因此舒緩下來,又像開了花一樣綻放著。 薩米爾居然就在他準備的房間里,諾厄修對此仍然感到不可思議。之前他必須一直看著薩米爾才能擁有這種安心感,一旦薩米爾離開他的,諾厄修就覺得自己之前的經歷只是一場夢而已。 薩米爾還在。 諾厄修呼出一口氣,肩膀也放松下來,他走過去,先檢查了鎖鏈,然后才看到床褥上的水跡。 這是怎么回事?諾厄修問,他拉開被子,水已經浸濕了薩米爾的大腿。 諾厄修看著透出rou色的濕掉的衣服,把手放上去,緩慢摩挲著,漆黑色的眼珠一動不動,凝神注視著手下的皮膚。 薩米爾說:喝水的時候,不小心倒出來了。 這明顯是一句謊言,因為不小心倒出來的水不可能多到這種地步。為了掩飾其中的漏洞,薩米爾伸手摸了摸諾厄修的頭,手指穿過紅色的毛發,那種手感比世上最高級的毛絨都要好。 他關切地問:怎么出去那么久?事情很麻煩嗎? 諾厄修的眼睛頓時亮起來,仰著頭看他,再次露出那種有點可愛,有點委屈的樣子。 薩米爾心想,又來了,狗狗眼攻擊。 諾厄修如同被順毛擼過的大狗,興奮之情溢于言表,他湊上去蹭了蹭薩米爾,說:沒有什么事,只是碰到了國王陛下,和他聊了幾句。 薩米爾順口問:聊了什么? 諾厄修說:讓我好好照顧兄弟們。 那真是辛苦你了。 諾厄修享受地瞇起眼睛,說:不辛苦,回來看到你還在,我就很高興。 薩米爾笑著說:我不是說了嗎,我暫時不會離開的。 諾厄修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薩米爾指著床上的水,說:這床不能睡了,要換被褥嗎? 諾厄修打量了一下,這床確實不能睡了,而且薩米爾在這上面坐了一下去,應該很難受。 諾厄修歪了歪腦袋:那就換吧。 但我沒法下床。薩米爾晃了晃手腕,無辜地看著諾厄修。 諾厄修爬上床,捧著他的臉,問:你真的不會離開嗎? 真的。薩米爾說。 諾厄修笑了一下,也不說信還是沒信,他湊近薩米爾,輕輕咬住了他的唇瓣,薩米爾忽然感到一陣劇痛,隨后血腥味便在他口腔里彌漫開來。 薩米爾微微皺眉,如果諾厄修只是忽然發瘋倒還好說,他更怕諾厄修用血脈力量做些什么事。 諾厄修退后,抬手為薩米爾解開了鎖鏈。 薩米爾從來到這里,右手第一次恢復自由,他甩了甩胳膊,然后跳下床,說:現在你可以讓他們來換床單了。 諾厄修站在他身邊,緊緊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忽然說:我改主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行了。 我想寫那啥。 在JJ,所有角色都跟ED了似的。 他們明明應該那啥了那啥很多次的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感謝在2021092523:51:12~2021092621:12: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2940268040瓶;我家少爺很傲嬌9瓶;免兎兔、池祁月.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0章 諾厄修抱著薩米爾,然后帶他走進那個鳥籠,他把薩米爾按在鳥籠里,雙手撐在薩米爾腦袋兩邊,興致勃勃地說:我們今晚在這里睡吧。 等等,這個進展會不會太快了。薩米爾撐著諾厄修的胸口,防止他直接貼下來,那頭紅發落在臉上,全身上下都是諾厄修的氣息,在鳥籠這樣狹窄的地方,薩米爾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了諾厄修的存在。 他一直覺得這個鳥籠,是他如果逃出失敗,諾厄修為他準備的呢。 諾厄修因為他的推拒而垂下眼,露出有些委屈的神色。薩米爾見狀,連忙說:這里太小了要不我在這里睡,你出去自己找個地方?或者換過來也行。 諾厄修:擠一擠嘛 他側躺在薩米爾身邊,像一條狼那樣將胳膊和腿搭在薩米爾的身上,嘴巴貼著薩米爾的脖頸,甚至身后出現了一條毛茸茸的,巨大的紅色尾巴,像被子一樣蓋在薩米爾身上。 很快,身邊傳來淺淺的呼吸聲,諾厄修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小狼崽子,你睡得著嗎? 我睡不著啊。 薩米爾轉身捏了捏他垂下來的耳朵,耳朵尖是紅色最鮮艷的地方,薩米爾湊過去小聲叫著他的名字,諾厄修動了動耳朵,把他抱得更緊,還伸出舌頭舔他脖頸細嫩的rou。 薩米爾揚起下巴,用手摸了摸被舔舐過的地方,那里一片火辣辣的疼。 他用治愈系魔法小小地治療了一下,然后將目光轉向了床頭的鎖鏈。 現在跑的話,能跑掉嗎? 薩米爾想象了一下,如果是自己的話,肯定會故意露出這樣的漏洞,等目標離開之后,再游刃有余地抓回來,給予更強的心理壓力。 從某種方面來說,諾厄修的做事風格和他有些相似當然,薩米爾是絕對不會用這些手段對付自己喜歡的人。 不過,對諾厄修來說,薩米爾并不單是喜歡的人。 在長久病態的思念中,他的感情已經產生了很大的變化。 薩米爾最終還是放棄了逃跑的想法,之前諾厄修咬了他一口,薩米爾還不知道那是什么呢。 不過,事情到現在,也并非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 薩米爾發現,只要他對諾厄修的態度溫和一點,諾厄修就會軟化下來,特別好說話。 雖然肯定不會放他離開,但其他要求會盡可能滿足。 薩米爾微微動了一下身體,諾厄修感知到了,但沒有醒,而是下意識湊過來嗅了嗅他的脖子,將他抱得更緊。 茂盛的紅毛鋪在薩米爾的身上,薩米爾感知到他在喉嚨邊規律的呼吸聲,熱氣噴到薩米爾的皮膚上。 簡直就像是個紅發大型犬。 然而也只有睡著的時候,才會有這種感覺。 平時的諾厄修,也就是竭力讓自己顯得平靜的狼犬而已。 薩米爾在這里呆了兩三天,諾厄修雖然說是要一直陪著他,但每天還是會出去工作一段時間,薩米爾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他接觸的這些對象中,大部分都還挺忙于工作的,唯獨只有海妖會過得很悠閑。 像諾厄修這樣,一邊工作還要一邊囚禁監控他,實在是太辛苦了,薩米爾都想勸勸他了。 在諾厄修忙碌的時候,薩米爾也沒有閑著,他甚至為自己爭取到了一整天都可以不用戴著鎖鏈,自由在這間房間里走動的權力。只是以此為代價,他每天必須和諾厄修睡在鳥籠里。 諾厄修說過,籠子大小,對薩米爾是沒有區別的。 薩米爾確實對晚上睡哪里無所謂,只是鳥籠那么小,他還要和諾厄修擠,唯獨對于這一點,他很不滿。 那天諾厄修回來之后,薩米爾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氣,驚訝地扶著他坐下。 你受傷了?薩米爾問。 諾厄修臉上沒什么表情,他在幼年時就受過很多傷,其中有一些甚至足以致命,因此對疼痛的閾值變得很高。而且即使他很痛,也不會用表情和語言表達出來。 他反而露出一個微笑,雙手捧著薩米爾的臉,有些得意地說:有獸人想殺我,但我沒有死。 薩米爾問:誰會想殺你? 諾厄修:還挺多的吧,我也不清楚,但沒辦法,這也是工作嘛。 薩米爾心想你的工作內容怎么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他撩開諾厄修的衣服,看到胸口處有一條極深的傷痕,雖然現在沒流血了,但鮮艷的血色混在碎rou的畫面還是很刺激眼球的。 薩米爾伸出一根手指,虛虛地浮在那道傷疤上,他看到還有血珠在緩緩滲出,沾在了他的指腹上。 這可是好東西呢。諾厄修忽然說。 薩米爾半跪在他面前,手指還懸在傷口上面,聞言,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 諾厄修忽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新鮮的傷口上,血液頓時迸發出來,沾染了薩米爾整張手。 溫熱而尖利的觸感立刻襲上來,薩米爾看著自己的手指深深地按在傷口上,那些血液神經碎rou,都在他的掌心。 有很多人想要這些血。諾厄修只是動了動眉毛,隨后輕輕地喘息一聲:這些血,好像能幫到他們,所以他們說,我應該把自己的血貢獻出來。 反正每次只取一點,也不會死。 諾厄修問:薩米爾,你覺得他們說的對嗎? 薩米爾搖了搖頭,冷淡地說:你的血在你的身體里,該怎么處理是你的事。 諾厄修笑了笑,接著又問:你會這樣說,只是因為不是利益既得者,如果,我的血能解決精靈母樹的問題呢? 薩米爾猛地抬頭看他。 諾厄修笑起來,這一次笑得前所未有的放肆,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笑得咳嗽了兩聲,上氣不接下氣,只能彎著腰才緩過來。 如果我的血能解決精靈母樹的問題,薩米爾你會殺了我嗎?諾厄修問。 薩米爾收回手,剛才諾厄修那么一笑,結果傷口全裂開了,溫熱的血濺在薩米爾的手上,然而他手上的血液并沒有那種血rou模糊的感覺。因為鮮紅色的血液里有藍色的流光,偶爾甚至會透出一些紫色的陰影,看上去簡直像某種藝術品一樣漂亮。 不會。薩米爾說。 如果只是借用一些血呢? 薩米爾看著自己的手掌,暫時沒說話。 諾厄修緊急著問:如果需要每天為精靈母樹供血,但我也不會死呢? 薩米爾: 諾厄修:精靈母樹,畢竟事關整個精靈族,甚至瑞德拉斯大陸呀。這種連生命都不需要付出的犧牲,我理所應當奉獻自己吧。他們都這樣說,弄得我還以為自己做錯了呢。 諾厄修忽然一笑:不過,我一直記得薩米爾你對我說過的話,我沒有錯,所以,我也做了一些事。 薩米爾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在我離開之后,你經歷了什么?他問。 就在他離開之前,對諾厄修的遭遇已經非常了解了,幼年時間固然很痛苦,但絕對不包括現在說的這些。 諾厄修很果斷地搖了搖頭:沒什么,并不重要,我已經解決了。 薩米爾:你怎么解決的? 諾厄修撐著臉想了想,說:我給他們講道理,讓他們知道自己那樣做是不對的。 薩米爾哦了一聲,然后把手放在傷口上,施展自己很一般的小治愈術,為諾厄修緩慢地修復傷口。 諾厄修盯著他看了一會,說:你還沒回答剛才的問題呢。 什么,關于精靈母樹嗎?薩米爾說:我現在連自身都難以保全,實在是沒空考慮精靈母樹的問題。 諾厄修撇了撇嘴,小聲說:你在這里很安全的,除了我,沒有人能傷害你。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薩米爾心想,這種話你居然也說的出來。 諾厄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但你要問的話,我只能說,我不會強迫你做這種事。薩米爾說:說不定會利誘一下,不事到臨頭,我也不知道自己會怎么做。 他說完這句話之后,猛然驚覺這句話有點耳熟,好像剛剛聽誰說過。 此時傷口已經緩慢愈合了,諾厄修低頭看了一眼,說:感覺真好 以前每次受了傷,他只能等著傷口自己修復,第一次有人為他治療。 別干那種為了讓我治療特意去受傷的傻事好嗎。薩米爾說:你要是想感受被人專門盯著治療的感覺,可以去市面上雇傭一個牧師,他們專門干這個的,我還認識一個,需要的話可以介紹給你。 諾厄修被看透了心里的想法,委屈地垂下頭:不,不用了,我們這里有薩滿 薩米爾以拳擊掌:對了,大薩滿他老人家怎么樣了? 還是那樣吧,一直守在藏書閣,我很多年沒見過他了。 薩米爾說:好想去見見他,你還記得吧,當初是大薩滿提示我,海心石可以改變你的血脈,我才去找海心石的。 諾厄修:說不定他已經死了呢。 別這樣說。薩米爾站起來,伸出手指點了點諾厄修的眉心,說:你明天能帶我出去走走嗎,你可以給我戴上鐐銬什么的。 我保證不亂跑。才怪。 你想出去嗎?諾厄修有些迷茫地問。 薩米爾:是啊,一直關在這里,我都要掉鱗片了。 諾厄修一時沒有下定決心。 吃完晚飯之后,諾厄修照常給薩米爾端了一杯酒,酒里有一滴暈開的血,薩米爾接過,面色如常地喝下去了。 諾厄修見狀,有些欣慰地想,看來效果確實不錯,也許真的能放薩米爾出去一會。 晚上他們一起入睡,諾厄修像往常一樣想側過身抱住薩米爾,被薩米爾阻止了,讓他平躺好,才能不碰到傷口。 然后,薩米爾主動側臥,靠著他睡著了。 諾厄修:! 在薩米爾主動靠過來的瞬間,他的心臟就劇烈地跳動起來,他按住自己的胸口,害怕過于強烈的心跳聲驚擾到入睡的薩米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