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黏人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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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 “……” “主人,小狗好想你?!?/br> 何夢露雙膝跪地,上半身幾乎趴在卿言的腿上,兩只手扶著卿言的膝蓋。她把下巴輕輕靠在自己的手背上,一雙亮晶晶的杏眼毫不避諱的看向她的主人,一副期待被主人揉揉腦袋的模樣:“主人想小狗嗎?” “這才放了叁天假?!鼻溲源藭r正單腿盤坐在宿舍的床上,另一條腿被何夢露扒著,動都動不了:“而且何傲君就是下樓買根筆,馬上就回來。你知道矜持倆字怎么寫嗎?!?/br> 說話的時候,卿言根本沒看向何夢露。她正左手拿筆,瘋狂的抄著何夢露的英語作業。 何夢露獻殷勤似的用腦袋蹭了蹭她,撒嬌道:“可小狗好久沒和主人單獨相處了……再說傲君姐的腳步聲我最熟悉了。小時候我們……” 話還沒說完,卿言就伸出右手將何夢露的腦袋推開,目光冰冷地轉向她。 何夢露愣了一下,這才想起兩人獨處時,自己是不能自稱“我”的,更不能就自己的事長篇大論。 她連忙跪直,兩手背后,分別扶住自己的雙肘,將頭埋得很低:“對不起,主人。小狗知錯了?!?/br> 卿言沒有回話,而是拿出何夢露的數學作業本,將最新的兩頁一把撕掉,揉成團丟進書桌旁的垃圾桶,然后把作業本丟在地上:“拿去重做一遍,別來煩我?!?/br> 何夢露抿著嘴,不知該說什么讓主人消氣。但既然卿言發話了,她心里再想和主人親近,也只能乖乖用雙手撿起作業本,無精打采地趴在書桌上,翻出題冊做起題來。 兩人此時一個在宿舍東南角,一個在宿舍西北角,都在奮筆疾書。常人若見了這光景,絕對猜不到剛才一個正跪在另一個的腳邊,撒著嬌稱她為“主人”。 何傲君就是在此時回來的,她后面還跟著拖了個大行李箱的于雪晴。 “我回來了?!?/br> “我也回來啦——”語氣更歡脫的這位,是宿舍的老幺。她進了門先是環視了一周,又緊接著說道:“原來你們都沒寫完作業,那我就放心了!” 她把行李箱往床下一踢,床上小桌一支,就趕緊攤開作業本加入了補作業大軍。 何傲君心說,是你們沒寫完,不是我沒寫完。然后走到書桌邊收拾新文具。 她瞟了一眼何夢露,就奇怪道:“你沒寫數學作業?” 何夢露心虛地對她笑笑:“嗯,我忘了?!?/br> “我怎么記得你寫了……”何傲君仔細回憶:“最后那道圓錐曲線還是你給我講的呢?!?/br> “我只是恰巧會做?!焙螇袈队喙饪吹角溲缘皖^奮筆疾書,似乎完全沒有理會這邊的意思:“其實自己還沒動筆呢?!?/br> 何傲君沒說什么,但她早就注意到何夢露的作業本釘縫處的紙屑。 她甚至沒有去確認一下宿舍的垃圾桶里是不是有紙團,就大步流星地跨到卿言身邊,抽走卿言右胳膊正壓著的、何夢露的英語卷子。 “卿言,高叁了,偶爾也自己做英語作業吧?!?/br> “知道啦舍長?!?/br> 卿言無奈,左手熟練地轉著筆,右手把英語卷子舉到一臂遠,似乎要用距離產生美的方式去解決這個難題。 裝模作樣了半分鐘后,她像是認命,又像是無所謂般的重新趴在桌上,隨意的排列組合著ABCD. 隨著晚自習的最后一次鈴聲響起,幾人終于在死線之前勉強上交了作業。 四人一起回了宿舍,這意味著何夢露很難再與卿言有單獨相處的時間。 何夢露似乎一直在積極的尋找機會,然而一直等到熄燈,也沒人再出宿舍。甚至熄燈之后于雪晴還打著手電看了會兒小說。 何夢露只能打消自己和主人親近的念頭,堵著氣入睡了。 直到半夜,何夢露又莫名醒了一次。她先環顧四周,確認宿舍內沒有一點亮光,又仔細的看了看睡在她隔壁床的何傲君,確認她也睡得很死,這才爬下床,摸索著走到書桌旁喝了口水。 她小口輕喝,同時睜大眼睛,從黑暗中辨認著卿言那邊的動靜。只是卿言似乎也睡著了,沒有絲毫動靜。 何夢露只得輕輕地放下水杯,確保自己的動作不會驚醒任何一人,然后她悄悄靠近床鋪,也得以在近處看看卿言。 卿言此時正閉著眼睛,表情前所未有的放松。這讓何夢露心中升起一種奇妙的情感,因為在她的主人清醒著的時候,往往是渾身上下充滿戒備的。她很少感到主人與誰真正的親近,也很少見到卿言放松的時刻。 同時,何夢露注意到,卿言的睡姿是蜷縮著的,一只手縮在胸前,另一只則有意無意的擋住半邊臉。她曾經不知在哪讀到過,這種睡姿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而她想象中的卿言卻永遠是膽大無畏的。 也許她回頭時,看到的卿言是醒著的、或者睡得毫無形象可言,她就不會這么做——她悄悄地走近卿言的床邊,蹲下身,將臉湊過去輕吻了她微涼的指尖。 下一秒,卿言睜開了眼睛。 其實卿言早在何夢露爬下床時就醒了。學生宿舍的上下床鋪用了不知多少年,稍微大一點的動作就會讓四人的床發出一陣聯合吱吖聲。再加上卿言向來覺淺,于是此前只是一動不動地閉著眼睛,等何夢露爬回上鋪,她就能在安靜中重新培養睡意。 但她偏偏抓到何夢露偷偷親她,將她的睡眠計劃臨時取消了。 她與何夢露對視著,成功讓何夢露不敢再看她。然后她伸出手去,輕輕撫摸著何夢露的側臉。 何夢露這才順著她的動作靠近她,雙膝也不知不覺跪在了地上。 卿言沒有發出指令,她不想冒著驚醒其他人,尤其是何傲君的風險去命令何夢露做什么。她只是攤開手,將手心湊到何夢露面前。 何夢露聽話的吻上去,親吻、舔舐著主人突如其來的溫柔。 乖小狗。 不一會兒,卿言收回手去,盡量以最微小的動作幅度向靠墻的那側挪了挪。 何夢露瞪大了眼睛,指了指那個空出來的位置??吹角溲渣c頭后,她膽戰心驚地鉆進了卿言的被窩。 她感覺自己的心跳聲似乎能吵醒整個世界的人。 卿言一只手順勢環住了何夢露的腰,還順便把被子裹得緊了一點,讓何夢露整個窩進了她的懷里,只能任她輕柔的撫摸自己的背脊。 主人輕輕親吻著這只投懷送抱的小狗,成功地感受到她熱情而膽怯的回應。她另一只手干脆伸進了何夢露的衣服里,順著腰向上摸著。卿言驚訝的發現,何夢露睡覺是不脫胸罩的,只會解開胸罩后面的掛鉤。于是她毫無阻礙的摸到那兩個令人難以忽略的rou團,開始壞心眼的揉捏起來。 何夢露的喘息漸漸激烈,明明身體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此時正在被褻玩的rutou奪走了,可她依舊能清晰的感受到主人正在蜷著手指,用指節背部挑逗著她的腰窩。 然而主人很快就將在她腰部使壞的那只手收了回來,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何夢露聽話的刻意減輕自己的呼吸聲,但她與主人在一起的時候,好像空氣不再是一種溶液,而只有她身邊的氧氣濃度減少了。 卿言向她笑了笑,接著便低頭鉆進了被窩里,吮吸起何夢露敏感的rutou。 何夢露爽得幾乎要呻吟出聲,她緊緊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發出一點可疑的聲音。隨后,她感覺到主人的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 那不是一種突然的入侵,而是從小腹被反復的描摸開始,一股溫熱的感覺正緩緩的流淌于她羞于啟齒的部位。緊接著,主人摩挲到了那個部位,那個毫無遮掩也毫無抵抗力的陰蒂。 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感覺快要暈過去。主人對她雙乳的揉捏和玩弄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更別提她那被揉搓挑弄的小豆。無意識加緊的雙腿似乎讓她的感覺更加濃烈,連內褲都被不受控制的愛液沾濕了。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部正被一股一股的yin水濡濕,每一滴的流動都能引起她輕微的顫栗。 主人那只原本揉捏著她胸部的手也穿過了她身體與床單之間的縫隙,此時緊緊的環住她的腰,甚至揉捏起她渾圓的屁股。這讓她幾乎動彈不得,只得被主人緊緊的環抱著,親吻著耳垂、側頸和嘴唇,乖乖被主人玩弄著身體最敏感的地方。 她感到她們身體貼合,她早已暴露在睡衣之外的雙乳正隔著主人的衣服貼著主人的胸部,甚至她的小腹隨著自身無意識的挺動,而時不時蹭到主人衣服微微掀起而露出的皮膚。 那溫熱的感覺幾乎讓她哭出來。 當她終于被這樣玩弄到泄出來,主人也如同要留下什么印記一般的,在她的鎖骨處留下一串咬痕。 在一瞬的疼痛過后,安心感包圍了她。她成功聞到了主人的枕頭染上了她自己洗發水的味道。 卿言又一次親吻了她,但沒有放開環抱她的手。 二人就這樣陷入沉睡。 直到天朦朦亮,卿言睜開眼時,看到何傲君正環抱雙臂,以一種難以名狀的危險微笑表情盯著她。 卿言沒有避開目光,而是直直地看了回去,順便在被窩里掐了一把何夢露的腰。 于是何夢露也睜開眼。 卿言抬抬下巴,示意她回頭。 何夢露回頭,也看見床邊的何傲君。 “呃……我昨晚睡迷糊了,起床喝了口水,然后不小心爬進卿言被窩里睡著了……?” 何傲君沖她搖搖頭:“你倆趕緊起床?!?/br> 何夢露十分心虛,摸了摸自己的褲子,確保它還在原位之后,趕緊鉆出卿言的被窩,爬到上鋪去迭被子。 何傲君冷著一張臉,走到于雪晴的床頭。后者正雙腿大張,一條腿恨不得頂到上鋪床板,還有一只手伸進了上鋪梯子的梯階里。何傲君無情地掀走于雪晴的被子,成功聽到她的手腕打到梯子時下意識的嚎叫。 卿言一邊欣賞著宿舍著名拉鋸戰之“舍長叫睡蟲起床”,一邊整理著自己的床鋪。 她沒意識到自己正在微笑,也沒意識到她這一天都無端的心情好。 甚至每次她回想起這件事,都會讓她無端的心情好一小會兒。 只是監獄容不下快樂的人。 隨著鐵門被打開的聲音,刺眼的燈光掃到她的臉上,成功地將她從美夢中驚醒。 被燈光拉長的黑影毫不費力的籠罩在卿言身上,顯得她蜷縮著的身體無限渺小。 黑影抬起手來,隨意揮了揮,就有獄警隨著她的動作鉆入門內,將卿言架了起來。 卿言身上的鐐銬被取掉,這讓她終于能重新站直。她清晰地聽見自己的脊椎發出咔咔的響聲。面前的人依舊比她矮些,但氣勢卻沒有被著永久的身高差所削弱。 何夢露甚至沒有仰頭看向她,就好像卿言的臉是什么令人作嘔的存在。她微微偏著頭,第二次抬起手來,手掌向上,什么都不用說,獄警就雙手將一支泛黃的藤條恭敬地呈遞到她的手中。 “都下去吧?!焙螇袈墩f。 獄警聽話地退了出去,還很識相的帶上門。 像極了訓練有素的警犬。 何夢露一向對訓狗的游戲情有獨鐘,可也不知是不是在卿言身上學到了什么先進的經驗,此刻的她似乎對做警犬的主人更加游刃有余。而她昔日的主人此刻正伸展著腰背部,慢條斯理的活動手腕,好像對自己的小狗搖身一變,成為威嚴的訓狗師沒有什么特殊的感想。 “不是我故意冒犯,何監獄長?!鼻溲陨焓窒蛐鄙戏街噶酥福骸斑@里有個監控?!?/br> “我知道?!焙螇袈墩f,她故意壓抑著情緒,聲線顯得極度低沉:“這是帶紅外線夜視功能的款式,不需要光線也可以把禁閉室里的一切錄的一清二楚。只不過,它即將壞大約一個小時左右?!?/br> 這就是買通監獄長而不是囚犯或獄警的好處,卿言想,攝像頭永遠不是問題。 黏人的小狗變成了會對主人吠叫的猛犬,這倒是…… 讓卿言的好心情一掃而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