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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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貓兒渾身雪白,趴在神尊肩頭,小小的尖牙用力啃他脖頸軟rou。 從此摘仙殿的貓草被啃了一茬又一茬。 他是他的劫 這是一個大型真香的小甜文。 冷酷無情掌管神罰的俊美神尊X萬人迷風情萬種大美人貓妖受 排雷:受巨巨巨巨美,全世界都愛他。 《蘇醒后我改變了全星際審美》 星際時代,人類經過一次次基因進化,成功蛻變為完美無缺的新人類。 新人類普遍身材高大五官端正,他們崇尚完美和強大,黃金面孔法則風靡整個星際,甚至精確到了每個五官的形狀,全人類的審美逐漸苛責到極致。 直到考古小隊挖出一具舊人類少年的沉睡體。 舊人類少年皮膚太白,身體脆弱的可憐,五官是不符合男性完美比例的精致纖細。 可他真的好美,像傳說中的精靈一樣瘋狂吸引所有人的視線。 崇拜強大的新人類第一次愛上了如此弱小的生物,全星際人都想喚醒他。 被譽為完美中的完美,路元帥回首都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到沉睡體的掌控權。 星際人民膽戰心驚,害怕他被冷厲的元帥大人送去軍隊解剖研究。 第30章 上山 他半邊身子都壓在矜厭身上, 左手還放肆的搭在他胸膛,那觸感比自己的好了不知多少,guntang的體溫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 凌止覺得自己一輩子的尷尬都在這幾天用完了。 他閉了閉眼, 幸虧矜厭睡得死, 還來得及補救。 有了昨晚的經驗他輕手輕腳的挪回去,可能矜厭被壓一夜已經習慣了,過程中并沒有醒。 凌止苦中作樂的想,好歹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也不知道這一晚上積累了多少復活時間, 恐怕早就攢夠了。 也算是因禍得福。 挪走后他本來想直接下床,不過矜厭睡在外面, 要繞過他下去聲音肯定很大, 只能先作罷。 于是他也板正的躺,假裝一晚上都是這個姿勢,不知道矜厭什么時候睜眼, 只好閉上眼睛默默等待。 凌止從有記憶起就自己睡,甚至從來沒跟別人一個房間住過, 這晚的經歷也是頭一遭了。 拋開床鋪太小和他睡相不好的問題,睡覺時旁邊有人感覺意外的還挺不錯, 暖暖的很有安全感。 他這一覺睡得挺香,也幸虧身邊是矜厭,趴他身上都不覺得別扭,換成其他人他早就要瘋了。 凌止有些感慨, 這應該是人生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別人躺在一張床上了,以后都不會再有這種新奇的經歷。 看來這點時間也算是挺珍貴,就連身邊人均勻的呼吸聲都讓他莫名安心。 突然覺得夜崖村之行也沒那么糟了。 沒過多久身邊傳來響動,凌止也迷迷糊糊的睜眼:早上好??! 早上好, 矜厭說完掃了眼凌止的姿勢:睡相不錯。 咳咳,那是,凌止就當他在夸他,紅臉率先下床洗漱。 他速度飛快的收拾完,便趕快推門走出去。 外面相當暖和,晴空萬里,遠遠看連綿的青山,凌止心情也變好了,那些尷尬也不知不覺散去。 又是新的一天! 他在門口伸了個懶腰,倚靠在石墻上等矜厭。 溫秀一直遠遠盯這間房,見凌止出來她假裝倒水路過,實際上眼神一直有意無意往他身上飄。 石頭外墻很粗糲,灰白的顏色古樸略帶死寂,凌止的到來讓這里多了一抹濃墨重彩的生機,畫面陡然活了起來。 溫秀咧開嘴,真好看啊隨便一站都那么有氣質,難怪連矜厭那樣冷情的人都被他迷住了。 這時凌止也看到溫秀,心情頗好的打了個招呼。 溫秀笑笑,站在旁邊跟他聊幾句。 凌止最后還是忍不住問:你們平時玩游戲都這么刺激嗎?萬一真有人不愿意怎么辦? 溫秀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會不會,這個游戲就是玩個花頭聽起來刺激罷了,實際上誰不認識誰呀,鄉里鄉親的沒人會互相為難,趁機欺負人會被群毆的。 你們是村里貴客,更是可以隨時拒絕或打斷的,怎么可能真的為了玩個游戲傷感情。 凌止愣了愣,好像還真是這樣。 只不過游戲氛圍做的太足把他給唬住了,實際上他看大家玩的都挺高興。 凌止揉了揉太陽xue:早知道這樣我就不遵守規則了。 溫秀驚訝,他這是后悔了嗎?還是沒意識到自己對矜厭的特殊? 想想也是,凌止以前應該對感情一竅不通,也不能指望他這么快反應過來。 于是她感慨:唉,應該是因為矜厭公子長得太好看了男女通殺,昨晚若是換成晉公子或者其他人想親你,沒準你早就堅定拒絕了。 話糙理不糙,凌止點頭覺得有幾分道理,他確實忍不住看臉。 昨晚若是換成晉容想親他,肯定會被他滿村追殺,更別說后面這些了。 也是。 兩人說矜厭便從身后出來,看比石墻還高不少,并不特殊的勁裝黑袍穿在他身上格外有魅力。 旁邊的凌止身材清瘦,紅衣瀲滟,像一團能融化堅冰的火焰。 這兩人站在一起簡直美翻,溫秀眼睛舒服了,按捺住激動,打了聲招呼趕緊溜了。 矜厭問:今天去爬山? 對,凌止有些期待:這邊的山很特別,我們早點進去轉轉,盡量在天黑之前回來。 趁時間還早,兩人吃完早飯便出發。 啼哭草的位置凌止早已熟記于心,便有意無意的朝那個方向走,矜厭也隨他領路,并未說什么。 夜崖村附近的山非常陡峭,好在那條路線大多在兩山之間,坡度并不高,爬起來倒是不累。 兩人安安靜靜的翻山越嶺,時間很快來到中午。 暫時一切順利,凌止悠閑的看來看去,耳邊充斥清越的鳥鳴,這樣的環境讓人心情很好。 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他們剛才到達的這座山大多是參天古樹,密集的枝丫遮天蔽日,昨晚又下了點小雨,林中潮濕陰暗,凌止的鞋沒一會就沾上許多泥點子。 他眉頭擰了擰,轉頭去看矜厭的鞋,上面干干凈凈。 不只是鞋,矜厭爬了這么久的山,衣服也沒什么皺褶,身姿挺拔,配上那身勁裝簡直英氣逼人。 于是凌止也不再懶洋洋的,而是學他的標準姿勢落腳走路,一開始有點別扭,走了一會發現泥點子真不朝鞋上蹦了。 他開心的甩甩腳,矜厭見狀笑了下:不累嗎? 凌止腳腕確實有些酸疼,這里距離啼哭草又相當近,他就不急了:有點,那我們休息一會? 好。 兩人在河邊停下,山中亂石很多,奇形怪狀的很有意思,矜厭給凌止搬來一個相對平整的石墩子坐,自己則拿一根細長的樹棍站在河邊。 凌止撐下巴好奇的看他,想看看鮫人會怎么抓魚。 結果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嗡地一聲巨響,那根樹枝不知何時已經釘進河里,刺中了一條魚。 凌止張了張嘴,他從頭到尾一直盯看,都沒看出矜厭怎么動作的。 好厲害!他蹭地站起來,趕緊跑到河邊。 矜厭力道極大,樹枝深深插入河底,他試拔了拔,竟紋絲不動。 你現在的力氣究竟有多大他震撼的轉身看他。 不清楚。 矜厭來到他身邊把樹枝拔下來,上面掛一只挺大的魚,已經死透了。 見凌止準備動手清理,矜厭搖頭:我來就好。 你會烤魚嗎?凌止狐疑的看他。 可以試試。 見矜厭開始處理魚,凌止也沒閑,轉身去附近撿些樹枝來燒。 地面有點潮濕,他只好挑找一些干燥的樹,費力的從上面掰幾根樹杈,走走就有點遠。 漸漸的他拿了一大把,正要往回走,余光看到不遠處的樹上有一個標志,位置很隱蔽,不熟悉的人幾乎看不出來。 那是衡王府的暗號。 探子給他留的!凌止精神一震,到那棵樹旁轉了一圈仔細搜尋,最后在角落翹起的樹皮中發現一張紙條。 他放下樹枝去拿,眼神一凝。 啼哭草被人一位商人的馬糟蹋了,現在還剩最后一株。 呼,他微微松口氣,還剩一株勉強夠了,不過這也說明啼哭草距離他現在的位置很近。 凌止有了主意。 他抱樹枝繼續朝記憶中的位置走,沒多大一會,就看到地圖標注的那棵歪脖子松樹。 松樹下還長幾朵蘑菇,五顏六色的非常顯眼,可惜這里的確被馬踐踏過,地上一大片被嚼碎踩爛的草葉子。 凌止蹲在樹底小心翻看,片刻,他看到了一棵形狀特殊,只有一片圓葉子的草。 走過去輕輕將那片圓葉摘下,他放松了不少。 計劃已經成功大半。 出來也有一會了,他抱樹枝趕快往回走。 等回到河邊,矜厭已經干凈利落的將魚處理好了,凌止對他烤魚的技術沒什么信心,但絕不會懷疑鮫人處理魚的手段。 果然,剝皮去內臟和小刺,此刻白白軟軟帶點透明的魚rou相當誘人。 把找好的木柴放下,凌止拿出一個小小的香囊:我知道中午得在外面吃,還特意帶了調料。 說完他打開香囊,里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調料,還有他剛剛混入的啼哭草。 豁出去了,要哭一起哭,省得矜厭到時候生氣。 矜厭掃了眼那片圓圓的葉子,有些玩味道:應該會很美味。 那是,凌止揚起眉毛,把錦囊遞給他然后去河邊洗手,準備等矜厭不會弄時搭把手。 讓他意外的是,矜厭的手法一開始生疏,但很快便找到技巧,利落的抹調料放鹽,就連啼哭草也被均勻的放了進去。 隨后他搭柴生火,全程沒用凌止上手。 凌止也樂得歇,撐下巴看他,nongnong的煙霧升起,兩人面對面在水邊烤魚,這畫面跟他第一次讓矜厭哭時非常像。 不同的是這次是矜厭烤,沒當初凌止那么缺德故意弄煙熏人,而是調整方向,讓煙霧隨風從兩人身側飄過。 上次計劃宣布失敗,只是這次應該就能成功了。 兩人誰也沒說話,噼里啪啦的燒火聲有濃郁的生活氣息,此時是正午,陽光透過枝杈的縫隙一縷縷灑在他們頭頂,頗有些唯美夢幻。 陣陣濃烈的香氣傳入鼻間,魚烤好了。 凌止眨眨眼:這魚看好嫩,烤熟了嗎? 矜厭低頭聞了一下,又輕輕咬了一口,尖尖的牙莫名有點可愛。 凌止屏住呼吸。 矜厭咽下魚rou看他,淺淡的金色豎瞳干干凈凈,沒有一絲淚光。 熟了。 凌止心碎了。 怎么回事難道起效沒那么快?見矜厭低頭吃第二口,凌止也拿起自己那半片魚,假模假樣的吃了起來。 他演的還挺像,假裝從背對矜厭的那面rou開吃,紅唇嘟在一起,腮幫子鼓鼓的嚼空氣。 矜厭吃吃忽然抬頭看他一眼,片刻又看了一眼,低頭忍不住笑了。 他笑的連眉眼都彎起來,臉頰輪廓不再凌厲,低低的笑聲還挺好聽。 凌止第一次見他這么開心。 這不是啼哭草,這是微笑草吧 看來這次計劃還是得宣告失敗,估計探子弄錯了,或者是那商人的馬已經吃光了所有啼哭草。 不過美色動人,見矜厭那么高興,凌止也忍不住笑了笑,低頭舔了一口魚rou。 一滴晶瑩的眼淚流了下來。 凌止愣了一下,瞬間真的想哭了。 他真是要瘋了!這居然是真的啼哭草!為什么對矜厭沒用? 這跟剛才他以為是假啼哭草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真的也不哭,意味恐怕沒什么方法能讓矜厭流淚。 凌止忍了又忍,眼眶真的開始紅了。 矜厭恰好抬頭,看到凌止鼻尖眼尾通紅,如同一朵綻放的深淵玫瑰,危險又透脆弱,想讓人狠狠欺負他,又想用力揉進懷里安慰他。 他嘆了口氣,抬手抹去凌止臉上的眼淚,語氣難得沒那么冷。 怎么哭了? 凌止扁扁嘴,又抿了抿唇,聲音里還是帶化不開的委屈。 辣的,你覺得辣嗎? 矜厭低頭又咬了一大口,面色如常:不辣。 凌止更想哭了。 回去的路上他心情一直不太好,說實話他基本黔驢技窮了,幾乎沒可能再讓矜厭流淚。 可蘇沫還虎視眈眈的盯,等他回了長歌城隨時有可能偶遇蘇沫,到那時可就完了。 要不直接跟他說想要眼淚?矜厭脾氣真挺好的,也很讓他,會不會愿意給他? 不行不行,凌止冷靜下來搖頭。 說實話矜厭那么聰明的人,會不會早就看出來他想要眼淚了? 若他早知道了不愿意給那他到底什么意思? 他越想越郁悶,目光時不時看向矜厭,就沒怎么注意路,賭氣似的越走越快。 沒過多久他腳下猛地一滑,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往旁邊樹上撞。 矜厭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可凌止的腳腕還是重重磕在樹墩上,咚地一聲聽都疼。 凌止咬咬牙忍了,反倒是矜厭眉頭緊鎖:磕到骨頭沒法走了,我背你回去。 凌止心情不好,本來還不想讓他背,結果磕到的右腳剛落地又崴了一下。 無奈他只好騎在矜厭背上。 矜厭的肩膀很寬很直,骨骼分明輪廓非常好看。 不過這些都是骨頭,他以為會很硌,然而等真背起來,他才發現他后背覆一層薄薄的肌rou,看不明顯,摸起來能感覺到很有力量。 凌止跟尋常男子比起來算挺高,看輕其實很沉,背起來肯定不輕松。 矜厭兩只手沒有托他的大腿,而是握拳放在腰兩側,脊背挺直,全靠腕力支撐他的重量。 這樣陡峭的下山路,矜厭背他居然還能走的這么穩,凌止也顧不得郁悶了,有些羨慕的按了按他脊椎兩側的肌rou,手感極有彈性。 沒人不羨慕這樣的體力,而且他速度相當快,比剛才他們一起走都要快很多,顯然之前一直再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