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和修真紀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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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和修真紀實(1) 作者:大草莓 2021年12月28日 字數:10648字 坤和州修真宗門大比將在明年正月舉行,參與大比的各大宗門真傳弟子無不在臨陣磨槍,好在本境界的大比中榜上有名。 畢竟一旦提名進榜,哪怕排名在榜尾,也會獲得組織大比的大周書院獎下的不少天材地寶,足夠入榜的修士專心修煉到下個境界了。 至于靠前的排名,基本被大宗門所壟斷。 大宗門的真傳弟子和內門弟子根本不用為自己的修行資源奔忙,只要按部就班的修煉,師門自然會為他們這些天之驕子準備好所需。 所以大宗門并不在意那些稱得上豪奢的獎品,它們在意的是排名造成的聲勢。 為防止大宗門徹底壟斷榜單,大周書院規定每個宗門除干元境外,其他每個境界大比的參與人數不能超過五人。 所以對參加大比的修士來說,大比其實是分兩個段位的,名門天驕們自可爭奪排位,中小宗門的弟子們或為自己、或為宗門也各有目標。 大周書院的目的也是如此。 一方面,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恩怨。 修士們雖然追求超脫,但歸根結底還是人族,總會互相起這樣那樣的摩擦和矛盾。 為防止那些有干元修士坐鎮的宗門之間由摩擦轉為沖突,最后釀成生靈涂炭的修士戰爭,大周書院在此界的分院用宗門大比來疏導矛盾,把本應極為慘烈的戰場化解為一種相對平和的修士比試。 另一方面,為了長時間的統治和開辟,大周書院更愿意扶持一些小的宗門來分薄大宗門的影響力。 宗門大比的豐厚獎勵只是明面的扶持手段。 離大比還有十個月,豐悅城的一個騰云宗門內卻一片愁云慘淡,因為大周書院刑堂傳來消息,宗主外出云游時死于一場意外,具體原因刑堂的傳訊里語焉不詳,總之書院駐城內的衙門說還在調查。 這個宗門是百年前才遷徙到城里的,宗名平平無奇叫個「練陽門」。 據說當年大周書院的堪輿衙門開辟礦脈時,發現那礦脈的主脈正好在這練陽門的大殿下,于是書院按大周律內條目,給了練陽門拆拔費。 大周書院發下的拆拔費可豐厚異常,當時只是琴心境界的宗主依靠拆拔費購到的修行資源,不僅把宗門整體搬到城鎮并置辦產業,還靠剩余的資源硬生生把自己的修為突破到騰云境界。 從此豐悅城內有了第三個騰云宗門。 不過到底是新晉,底蘊嚴重不足,百年間練陽門再沒培育出第二個騰云境修士,只靠宗主一人獨支。 騰云修士雖說享壽五百歲,但一般再三百歲前不能修到騰云圓滿,那突破到輝陽境界的可能就急降。 一年前,有傳言說練陽門騰云老祖夜觀天象,冥冥有感在西北方五萬里外有他的修行機緣。 西北修士對修行機緣這種事情毫無抵抗力,才不管那里是才開辟不到十年的半蠻荒地界。 一去不復返也是預期內的結果,修真乃與天爭命,隕落自屬尋常,一個騰云修士身死,在坤和州修真界內都不算資談。 對練陽門,宗主隕落就如天塌了一般。 幸好宗主的續弦夫人是同城內老騰云宗門漱雨宗的真傳弟子。 她修為只在琴心中期,不過老宗門的弟子功法完備,真要爭斗起來,戰力不是那兩個琴心后期的長老能比的。 各方妥協下,宗主夫人暫代了宗主職位。 宗主夫人閨名簡南昕,芳齡半百冒頭一截,琴心修士百八壽數,還算小齡的。 能被自己師門當成和親的籌碼攀上一名騰云修士,她必然容貌、體態超凡近似仙姿。 當然,宗主夫人的修真資質不會高,突破到騰云境界的希望不大,否則也不會被師門送過來。 她二十年前嫁到練陽門,老夫少妻算是相敬如賓。 膝下僅有一子,名叫諸星騰,僅僅弱冠就修到鳳初九層。 諸星騰上還有異母兄姐,這些兄姐大多無法修煉,除一位十三姐修成琴心后遠嫁它城外,其他都已身隕。 宗主死亡的消息傳來當時,諸星騰剛準備閉關,欲沖擊圓滿,聽聞親父逝去,悲痛下體內靈力行岔,直接走火入魔昏迷過去。 好在自家母親拿出體己私房錢,請來一位精通醫術的琴心境圓滿修士,他過一晚就醒了過來,人略有些瘋傻,至少命是保住了。 宗主頭七已過,在床上躺了九天的「諸星騰」 逐漸接受了自己腦中多了一段奇怪記憶的事實,一個不知怎么穿過護城大陣的靈鬼,趁他走火入魔精神虛弱,竟然想奪舍身軀。 幸好自己及時醒悟,在識海中掐死了那靈鬼。 那靈鬼的記憶龐雜奇怪,來自一個叫地球的地方,那里沒有修士只有各種機器。 睜開雙眼,床邊是特來服侍自己的大丫鬟紫菊,她算母親的記名弟子,鳳初境二層的修為,以前只走動在內府主堂那邊,是宗主內府的女管家。 按靈鬼記憶的評價,紫菊姿色已然頂尖了,不知是什么滋味。 「不對,果然妖鬼心思邪惡,否則怎么會 對紫菊jiejie起邪念?」 諸星騰自付,以前自己也欣賞女兒家的美,但不至于看到美色的就想象男女交合的事情。 察覺到床上的異動,淺睡的紫菊瞬時抬起頭,看到瘋傻了近十日的諸星騰眼神回復清明,試探的問道,「公子醒了一會兒了???」 心思異動的諸星騰眼神躲閃,頭扭到一側,「是醒了片刻,這幾日謝謝jiejie你照拂了?!?/br> 諸星騰首先道謝掩飾尷尬。 紫菊女兒家心思細膩,看出了師尊獨子的小心思。 她倒不以為意,哪個男兒不好顏色?開竅遲早而已。 另外,眼前這小男人,將來多半需要自己來給他開竅,如果他近年突破到琴心境界,自己大致就是個侍妾。 如果他沒有突破,那自己可能會被宗主夫人,現在是代宗主了,抬為正式弟子,然后嫁給她的獨子做正妻。 「jiejie可以幫我解開禁制了?!?/br> 簡南昕怕兒子發瘋大鬧宗主的吊唁場地,所以用術法封禁了他的行動。 「夫人沒有給奴交代禁制解法,需要夫人親來才行?!?/br> 紫菊從對自己后半生的合理幻想中回過神,解釋道,「我現在去請夫人來?!?/br> 「勞煩紫菊jiejie了!」 諸星騰回道。 紫菊起身快速整理衣裳,纖細的身形輕巧的走出房門,帶起一片香氣。 「嗯?!以前怎么沒發現她這么香呢?」 然后諸星騰又把答案歸為邪惡靈鬼的影響,決定這幾天注意一些,估計壓制幾天就恢復正常了。 整理心情,諸星騰才想起自己曾經走火入魔。 運起靈力內視,發現除去當時運岔靈力處經脈稍有損傷外,經脈內的靈力隱隱有突破到鳳初圓滿的跡象。 修士修行時走火入魔,五成會損傷經脈降低修為,四成九會直接跌落境界,會增長修為的情況百中無一。 因走火入魔時經脈內靈力會脫離靈臺引導,胡亂在體內流動,受傷才是正常情形。 諸星騰不以為意,告誡自己不要把運氣好當做常態。 然后思緒回歸到父親身亡這件事上。 父親不僅靠一己之力把宗門從山溝帶到城里立足,在尋常時日不失是一位好父親。 他尊為騰云大修士,對子女卻從不拿捏威嚴。 也許是之前的子女全部逝去,為了彌補遺憾,他異常疼愛幼子。 這是諸星騰雖然資質只有中上,現在修行進度不次于大宗門弟子的根本原因。 宗主經?;ㄐ乃际樟_專門針對鳳初境界的修行資源,提供給幼子。 其他撫育中的零零總總,更是銘刻在幼子心中。 諸星騰眼圈紅了起來,慢慢從眼角滴落,沾濕枕頭。 門軸「吱呀」 一聲,外間有凌亂的腳步聲傳進來,應該有好幾個人。 一位月白衣衫的婦人走到諸星騰床前,確認床上的諸星騰確實恢復神智后,撲倒在他身上。 「寶兒,你要再出什么事情,娘怎么活??!」 哭泣的婦人就是前宗主夫人,現在練陽門的代宗主了。 看到一向喜歡打扮的光彩奪目的娘親,現在身著素衣,眼角間明顯透著疲憊,諸星騰心里更是傷感。 「娘親,孩兒不孝,沒有親手為父親建衣冠冢,也沒有守孝……」 婦人用手按住獨子的嘴,讓他不要再說下去。 她止住泣聲,撐起上身站立起來,過程中胸乳免不了與獨子身體摩擦。 本是至親間正常的身體接觸,諸星騰特別感受到了那柔軟的觸感。 他只能暗罵自己,收斂心神。 「娘親給你解開禁制?!?/br> 說完纖手掐起法決,在獨子身體幾處大xue輕點。 「禁制時間長了難免氣血不暢,兩日內不要做功課了?!?/br> 轉身又吩咐站在后邊的紫菊,「紫菊,你繼續看顧你師弟兩日?!?/br> 「是,宗主?!?/br> 紫菊小行了福禮。 代宗主坐到床邊,輕撫兒子臉頰,對紫菊交代道,「過幾日孔醫師會再過來,你師弟身子要是大好,紫菊你就不要在正堂服侍了,搬到你師弟這里。你可愿意?」 沒等紫菊回話,對諸星騰說道,「你們結為道侶本是宗主定下的,你不要推辭,這算是宗主遺愿?!?/br> 又對將要成為道侶的兩人一起說道,「宗主喪期,一切從簡,你們先住在一起,等宗主的孝期過了,宗門再給你們造囍冊報大周書院?!?/br> 紫菊內心略失望,「看來還要等待,這就是命吧!」 代宗主只是說「結為道侶」,并沒有決定她是「妻」 還是「妾」。 她沒注意的是,屋內的唯一男子現在完全處于癡傻的狀態。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美麗的女子?不對不對,以前也常見,她是我的娘親!」 諸星騰在靈鬼記憶的影響下,竟對著自己親娘犯花癡。 按所謂地球的評價,娘親如同高修圖的仙俠影視劇里的女主角般,是地球男人在最深的夢里才能得到的美色。 簡南昕活了大幾十年 ,對自己的魅力心知肚明,在修真界能算是上等。 自己的孩兒可是修士,修士不僅修行還需要修心,一位可能突破琴心境界的修士,修心功夫如同那不識仙凡的鄉野村夫般。 好氣之余,簡南昕把問題推到前次走火入魔還沒完全好這個理由上。 她伸出手輕拍獨子頭頂,「看來娘親還不能讓紫菊先與你圓房,再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再說?!?/br> 諸星騰一陣尷尬,他倒不是很后悔,被娘親拍醒后壓制住靈鬼那一段段讓人面紅的記憶,決定聽娘親的好好修行為正道。 「孩兒遵娘親教導?!?/br> 稍稍轉頭,對紫菊說道,「先委屈紫菊jiejie些時日?!?/br> 至于紫菊委屈什么,他先這么一說,對親近女子先客氣點總沒錯。 母子二人絮叨幾句,外面婆子通傳宗門長老求見代宗主,簡南昕便先行離開。 紫菊從膳房要來飯菜,伺候諸星騰在床上吃完,向他報備說正堂有事情要處理,也緩步離開。 屋子里清凈下來,諸星騰感到一陣疲累,閉眼漸漸沉入睡眠。 夢里的他住在了練陽宗的正堂,白日里和父親一樣在大殿里決斷宗門大小事務,夜晚……他在紫菊的服侍下沐浴更衣,走向臥床。 臥床上有位絕色美人在含情等著他,仔細一看,不是娘親是誰?夢中的自己毫不畏懼的把娘親如軟玉般的身子擁入懷里,做著只有父親才有權力做的事情……是夢總會醒,諸星騰醒來,感覺到睡衣的襠部一陣滑膩。 正常吃睡后,身體倒是比昨日剛醒來時強一些,勉強起身,更換內衣穿上外裳,走出房門透透氣。 那夢境如同真實發生過一樣,回憶起來栩栩如生。 被清晨戶外的冷風懟的一機靈,諸星騰從綺夢中徹底恢復,他前思后想下,打算過段時間回大陰山里的老宗門閉關,徹底排除靈鬼殘余。 不排除靈鬼干擾,這修真是修不成的。 突破琴心境界時,若時不時的冒出紫菊或者娘親的身形,唯一的后果就是再走火入魔一次。 他不認為自己還能如同這次,基本毫發無損的渡過。 這個時辰母親應該在大殿處理公務,于是諸星騰去往大殿,準備向她說明自己的決定。 因是宗主與代宗主獨子,修為在年輕一輩中排第一,所以大殿外當值的宗門弟子沒有阻攔,他徑直走到大殿外的殿陛下,沒敢再進一步。 殿內傳來咆哮聲,那聲音諸星騰再熟悉不過,是本宗大長老諸星苷的聲音。 練陽宗的大長老與諸星騰是本家,在凡俗輩分上與諸星騰相同,都屬于星字輩的,修為在練陽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離騰云境界只有一步之遙的琴心大圓滿。 但大長老的年齡已過一百二十,基本不會有突破到騰云的機會。 大長老覺得修真無望,因此近十多年來,逐漸放棄修行,一門心思的做起了俗務。 練陽門近半的生計由他在掌管。 殿內,簡南昕身穿素色金邊長老袍服(代宗主儀仗類似長老),頭戴金鳳,眉目明艷,如凡人女帝般高坐在上,氣勢卻遠不如。 階下大長老當著一眾長老、堂主、執事的面,說她一直身處深閨不通宗門生計運轉,背后意思很顯然,若沒有他大長老的存在,練陽宗馬上就要完蛋。 話鋒一轉,大長老又講,「好教宗主夫人和諸位同宗知曉,宗主直管的寶庫本是宗門資財,現宗主已逝,寶庫應由諸位長老共同代管,如此才能安撫宗內人心,乃練陽宗長治久安興旺發達之法!」 大長老同意簡南昕暫襲代宗主,但在公私地界,一直稱她為「宗主夫人」,顯示他個人的某種態度。 練陽門如今局面本是前宗主以一己之力得來的,正牌夫人又暫襲了代宗主之位,遺下寶庫于情于理應有諸星騰的娘親來處置。 大長老出來表態,打什么算盤顯而易見。 好在簡南昕相對練陽門其他琴心修士精于爭斗之道,背后又有師門漱雨宗,不是完全沒有依憑。 「寶庫乃夫君遺物,既然大長老有此主張,如何處置還需要從長計議,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她立足不穩,不宜爭鋒相對,將議題推給宗門諸級管事。 各位都是活了大幾十上百年的人精,怎么會在大長老與代宗主未決出勝負前站隊?紛紛稱代宗主所言有一定道理,此事需回去再斟酌斟酌。 倒是有一位內務堂堂主跳出來,表示贊成大長老的主張,又進一步表示內務堂實掌宗門內物資分配,應由內務堂掌管宗主寶庫的出入。 代宗主秀眉一撇,對此人的厭惡溢于面上。 這天殺的狗賊,面相倒是一派正氣,做事猥瑣下流至極。 宗主的衣冠靈位剛設三日,就敢向新寡的宗主夫人表達色心。 甚至說出,「夫人您從了我,大長老與您若起沖突,我便站您這邊?!?/br> 簡南昕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不過在宗門議事時,還能壓制心中怒氣,「戴堂主,你所說也有理。這樣吧,由大長老和戴堂主各擬一份章程,下月此日議定!」 大長老倒不急,他首先出聲贊成,余下長老、堂主、執事皆附和。 大殿外的諸星騰聽得火冒三丈,這幫雜碎毫不顧念父親恩情,父親尸骨還未找回就開始欺辱娘親,寡廉鮮恥。 殿門敞開,各位宗門管事魚貫而出,二長老和招賢堂堂主與諸星騰微微招呼就走開,大長老和其他人裝作沒看見他,那個戴堂主奇怪的湊過來。 「藤兒何事在此?可是尋你母親?」 口氣儼然把自己定位在長輩。 可憐宗主幼子毫無應對經驗,被憋得面紅耳赤,又知不能發作。 閃現出的靈鬼記憶里有對付戴堂主類無賴的辦法,他卻不愿意用,總覺用了后有辱修士尊嚴。 無賴習慣于得寸進尺,見諸星騰憋得乖巧,內務堂主伸手去撫摸他的頭頂。 「藤兒未參與宗主治喪,乃事出有因,不必如此自責,本堂受先宗主大恩,怎么不會看顧代宗主和藤兒你?等將來,大長老那邊自有本堂去打擂?!?/br> 「等將來」 這三個字刺耳異常,戴大堂主可謂直接明示要做繼父。 忍到極致,諸星騰腦中某根弦好像繃斷了,本該溫文爾雅的他反擊道,「就不勞煩戴堂主費心了,代宗主自有我這個兒子孝順,倒是某跟腳不凈之人一直謀劃鳩占鵲巢,某在想是否去書院刑堂寫個狀子?!?/br> 戴堂主最近幾年仗著老資格和宗主的信任,貪墨了不少宗門財物,在宗門內基本上是公開的秘密。 把宗門東西往自家搬,在大周律里至少要判個刺字發配,去新開拓的區域駐守。 「你!黃口小兒,你知道什么?我為了宗門付出多少心血?哼!」 姓戴的拂袖而去,姓諸的看他像狼狽而逃。 站在大殿門口的簡南昕看到了獨子與戴狗賊的沖突,心下詫異一向斯文的兒子為何會爆發,不過她解釋為經家門大變有所成長。 「寶兒,隨娘親到殿后靜室來?!?/br> 她招呼道。 諸星騰聽到娘親的悅耳聲音,抬頭再次看到那明艷的臉龐,回想起夢境,臉皮稍微透出殿紅色。 母子二人來到靜室,屏退當值弟子和仆婦。 「身體怎樣?讓娘來瞧瞧?!?/br> 不等兒子同意,簡南昕就搭到脈門上。 「經脈不甚暢通,還需多靜養一日。還有不舒服的嗎?娘親去請個醫師……」 諸星騰心思逐漸恍惚,「那個靈鬼的記憶中,也有一位相同的慈母,就是沒有我娘親這么好看?!?/br> 面前站立的獨子貌似又癡了,「寶兒?寶兒?」 代宗主站起身,拍一下他的額頭。 「娘親,那姓戴的恐怕有不好的念頭?!?/br> 諸星騰收斂心神,說起正事。 然后他又被站起身的娘親身姿吸引住了。 按靈鬼記憶中的衡量方法,簡南昕在女子中算身量長的,大概有一米七左右,到他自己的鼻梁處。 「寶兒大了,娘親不和你避諱這些事,戴狗賊自是狼子野心……」 她一邊說一邊在屋內踱步,一雙腿帶動裙袍的微微褶皺在一個高挑處若隱若現。 「……但暫時娘親還不能動他,寶兒可知原因?」 諸星騰倒是還有一小半心思在聽說話,知是代宗主娘親的考教,心思火速轉了幾圈后回答,「父親新歿,您剛代宗主位,冒然拿下難免會造成反彈,這是其一;此獠掌管內務堂多年,娘親手里沒有內務人才,拿下后怕宗門運轉混亂,這是其二;還有……孩兒愚鈍,再想不出來?!?/br> 簡南昕聽后面露欣慰,「寶兒推斷的不錯,還有其三,前日內務堂呈上內庫賬冊,發現半年前宗門各項收入就開始下降,本月已虧空,內里一定有蹊蹺?!?/br> 看到獨子神色震驚,又道,「也不必過渡聯想,宗主之事多半與此無關?!?/br> 「娘親,不能排除嫌疑。大長老本與本城第一宗門極道派親善,暗害父親的嫌疑屬他們最大?!?/br>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諸星騰有些激動。 「寶兒,現局勢難明,萬不可因推斷而給自己招惹禍端,就是將來你父親確實被人所害,能害騰云境界修士的兇手也不是我們母子可以匹敵的。聽娘的,從長計議吧!」 簡南昕說完轉身背對獨子,眼角閃過悲傷。 知母莫過子,諸星騰知道娘親才是最痛苦的人,每日與可能的殺夫仇人虛與委蛇,心里所受委屈又怎能小了?看到娘親凄楚的身影,神使鬼差下,他從后背擁了上去,抱了自己娘親個滿懷。 「娘親不用擔心,孩兒定把心思完全放在修煉上,爭取早日突破琴心?!?/br> 簡南昕的臉龐被男性氣息激的微微發紅,她稍用力離開獨子懷抱。 「確實,修真界,歸根結底實力境界才是最重要的,我兒一定牢記這句?!?/br> 「定聽娘親的!娘親,下月我打算到老宗門那里閉關修行?!?/br> 「把紫菊帶上,她在修真上沒什么資質,心性倒不錯,善待她?!?/br> 簡南昕交代道。 母子二人在靜室一起用了飯菜。 飯后,代宗主表示她要打坐,讓依依不舍的獨子回去。 諸星騰身體還沒有恢復,確實感到了疲累,于是深深瞅了瞅美人娘親的身姿,晃晃悠悠回到自己的窩,沒打擾仆人們,躺床上挺尸。 夢里的靈鬼記憶越來越清晰,凡人可以借助器械的天上飛翔,可以使用器械在海底遨游,可以活到八十歲以上。 「公子?公子?」 紫菊端一碗滋補湯藥進門,見人還在睡,推了推。 睜開睡眼,諸星騰感到身體又恢復了一些,見紫菊打扮和以前不同,一向清素的她,戴上了玉釵金飾,不用細想既知是怎么回事。 今日被代宗主娘親的絕色熏陶,他對紫菊這個段位的美色有了極大抵抗力。 心下暗笑「女人啊」,倒不以為意,都是普通人而已,倒忘了贊美幾句。 見未來的良人沒多關注自己改了妝扮,紫菊心下忐忑,擔心未來拴不住二郎的心思。 代宗主徹底挑明了今后她與諸星騰的關系,紫菊心里放下了架子,到這里前回住處改了容妝,帶了一身輕薄衣衫。 之前照顧時,她只是指使仆婦在做事,還拿著修行弟子的身份。 湯藥是紫菊親手熬制的,瓷勺在粉唇前試試溫度,喂向諸星騰嘴邊。 老實說,味道不怎么樣,遠不如膳房的老師傅做的好。 美人一番心意,又內定是自己女人,假裝很好吃算是一種義務。 于是他從紫菊手里搶過湯碗,試試溫度覺得能接受,脖子一仰灌了進去。 見女人臉上露出喜色,諸星騰自己的心情一樣好起來。 「味道還行,看來今后有口福了?!?/br> 作為修士,他們的生活以后不會窮困,紫菊這種不會有多少機會下廚的。 紫菊沒接話,羞澀的收起湯碗,叫外面仆婦進來收走。 「紫……還是叫紫菊jiejie吧?!?/br> 諸星騰起身坐在床榻邊,開口說道。 「公子不要這樣稱呼了,讓外人聽了笑話?!?/br> 話外之意,哪有稱妻妾為jiejie的。 「我是男子,說話直接些,在未走禮儀前我還是如此稱呼,另外我也沒想好應該如何稱呼jiejie你?!?/br> 諸星騰摳摳頭皮,坦然道。 「妾身凡姓晁,小名叫慧柔?!?/br> 紫菊小聲又一字一字鄭重告訴,她希望良人能記下來。 「那在內房里,我就叫你慧柔,再加上jiejie,你本來比我年歲大,哈哈?!?/br> 年齡本是女人禁忌,就是修士不能免俗。 當然,不同境界的女修的「禁忌閾值」 肯定不同,壽三百的騰云女修多數認為自己很年輕,活了百歲的琴心女修大多就熱衷于駐顏術了。 顯然紫菊惱了,瓊鼻明顯一抽,「年齡大了,需要公子破費給妾身買駐顏丹了?!?/br> 「買!一定買!必須買!」 諸星騰這個回答本想表現對女人的大方,誰知卻讓紫菊更惱了。 「看來妾身真是老了,代宗主吩咐這幾日不便叨擾公子,那明日妾身就不來了?!?/br> 說完稍做福禮,作勢要離開。 諸星騰看惹了女人生氣,心下著急,憑感覺立即站起身,趕上前展臂摟住他的紫菊jiejie。 「是為夫錯了,夫人恕罪?!?/br> 那靈鬼的記憶中,賠小心總是沒錯,有時候女人要的就是男子陪小心,以確認自己在男人心中地位。 男人溫熱的鼻息噴在敏感的耳垂上,不知是因為「夫人」 這個稱呼,還是因為濃烈的男子氣息,再或者兩者兼有,紫菊的身子瞬間軟了,又想到代宗主的交代,用盡最后一點力氣掙脫男人懷抱。 拉開門,背對諸星騰掩飾通紅的臉色,「公子你且當心身子骨,代宗主下那么長時間禁制,可不是氣血不暢那么簡單,按醫師囑咐多靜養幾日為佳。明日、后日妾身須回住處拾掇東西,然后到正堂向白菊移交事務,大后日妾身就搬來了?!?/br> 說罷頭也不會的快步走出院子。 西廂房里竄出一個梳雙丫鬟小丫頭,嘴里清脆喊著,「紫姨紫姨,您宗袍還放在廂房!」 紫菊匆忙的身形一滯,「就收到那廂房里!」 聲音帶著氣,然后走的更快了。 伺候在廂房的小丫頭翠紅是個位外門弟子的女兒,諸星騰不知道她本名叫什么。 今日來了由于和紫菊的一番對話,他來了興致,想和小丫頭說說話。 誰知被叫到正房的小丫頭進來后身子就發顫,回想回想,大概是因為以前自己過于正經顯得威嚴了。 看那畏縮的像受驚小奶貓一樣的身體,諸星騰決定不問話了,放她回去。 一夜無話。 順便某人覺得不穿睡衣,裸睡最舒服。 誰知第二天一早,諸星騰還在睡回籠覺,卻被人一把推醒。 「公子,昨日妾身走后,叫翠紅去你房里了?」 推他的正是紫菊,她身穿宗門袍服,俏臉含煞,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諸星騰還在迷煳,回答道,「是有這么回事?!?/br> 「翠紅年齡那么小,她父母也是因宗門事而犧牲,你這樣待她?妾身要去稟告代宗主!」 紫菊已經帶了哭腔。 「???」 諸星騰驚了,心想,「這哪和哪?我做了什么?翠紅怎么了?誰去污蔑我的?」 為了名聲清白,他立即起身爭辯道,「我昨日就叫她來房里問個話,什么都沒有做!」 「?。?!」 紫菊雙手捂眼,因為床上裸男的被子滑落下來。 健康男人早晨總會有正常的生理反應,她感到那根東西的氣息張牙舞爪的向她撲去。 諸星騰急忙拉起被子,解釋道,「昨晚身上盜汗,就把睡衣脫了?!?/br> 「你還說你沒有禍害翠紅!」 在紫菊看來,定是昨晚諸星騰被她惹起火,她走后用小翠紅泄火。 前宗主的幼子,代宗主的兒子,又是鳳初后期馬上要圓滿的修為,這種身份說實話禍害個凡人家女子如吃飯喝水般普通。 主要是翠紅年齡太小才十歲,其次是宗里為撫恤犧牲外門弟子專門養在門里的。 她年齡再大一點若有了修為,也會被收為外門弟子。 覺得男人下半身捅下了簍子,紫菊決定先告訴代宗主讓她老人家定奪,于是她轉身要走。 誰知她再一次被男人摟懷里,并被點了xue位。 諸星騰把香噴噴、酥軟軟的紫菊仰面擺到床上,自己光著身子壓上去給兩人蓋好被子。 果然那靈鬼記得不差,女人的身子當的一個溫香軟玉的形容,以前怎么沒有開竅呢?尤其是紫菊這種出眾的美人,壓到上面彈軟豐腴,舒服極了。 「我與你已經是一家人,現在你摸著我良心?!?/br> 諸星騰牽紫菊的素手到自己心口。 「如果你冷靜了,那我現在解開xue位,是的話眨眼兩下?!?/br> 紫菊是被男人的逾矩行為震住了,實際哪里能冷靜,小腹上緊貼一根男人陽具,隔著衣衫都能感到它散發的熱力。 沒辦法,怕這yin賊進一步,她老實眨眼兩下。 「你我雖有約,但我也不是隨便女子,你用強,我必不會從你?!?/br> 紫菊咬牙道。 「你摸我良心,我現在給你說我良心里是什么!」 諸星騰發誓道,「本人向心魔發誓,昨日未動翠紅一分一毫,只是因她身份與我心愛的慧柔jiejie類似,好奇想問問話,如有半句謊言,突破琴心境時定心魔入腦,不得好死!」 發如此心魔大誓,紫菊已經信了十成十。 但現在兩人的姿勢,她還想嘴硬一下,「那你現在如何?」 諸星騰破罐子破摔,「我讓jiejie你摸良心,相對讓我也摸你良心?!?/br> 色爪撥開紫菊的袍服,解開內里的訶子,隔著輕薄的內裳握住紫菊豐碩的一邊酥胸。 觸感滑膩,軟中帶硬,大致是花生粒大的乳尖已經挺立起來。 剛想掙脫發作,男人就叼住了她的唇,含在嘴邊慢慢品嘗著。 諸星騰知女人現在性烈,怕舌頭受傷,沒敢用所謂「法式濕吻」。 紫菊像被抽走了骨頭般癱下去,不再掙扎。 片刻后,兩人唇分。 「我只喜歡年齡大些的,身子豐滿的女子,怎會對那種小丫頭片子下手,怎么回事?」 男人問道。 「妾身不放心公子,早課完后就又來看你,見你還在熟睡,隨口問了翠紅幾句,她說昨晚你叫她來你房內……」 「于是jiejie沒問完整就來興師問罪?」 男人手不老實,慢慢侵入到內裳里面,沒有一絲隔閡的觸摸到了美人的肌膚。 紫菊歉意下沒在掙扎,被摸的眼里快媚出水,感到男人的手貼著乳兒下部的皮膚慢慢向上攀爬,逐漸到達乳尖,然后兩根手指根部把乳尖夾住,整個拿捏起乳兒。 到此地步,諸星騰預備現在就要了身下這女子的身子,接著他另一只手開始解宗門袍服上的帶子。 「公子!紫菊jiejie!」 傳來敲門聲,都初次沉迷在男女情欲的兩人立刻分開。 「什么事?」 諸星騰大聲問道,聽聲音,敲門的是廂房另一位年歲比翠紅略大的小丫頭桃紅。 「白菊jiejie來傳話,代宗主讓公子去一趟正堂?!?/br> 小丫頭大聲喊道,生怕聲音小了傳不到屋里。 聽到是代宗主召喚,還在緊挨在一起的男女只能起身。 「好了,知道了!」 諸星騰第一次在如此美麗的女子服侍下穿衣洗漱,這女子還是屬于他的。 心中越想越喜,看女子越看越俏,重重的在紫菊臉上香了一口,印上口水印。 「妾身也要整理衣裳,公子不要再亂來?!?/br> 紫菊擔心道。 「自然不會,哈哈,我先去正堂,你忙你的,一起用午飯如何?」 「剛才逾越了,為公子身子著想,妾身還是后日來吧?!?/br> 紫菊想想后怕,差點光天化日下被諸星騰要了身子,事后代宗主肯定會怪她。 「 也對,也對!聽jiejie你的?!?/br> 確實不急于一時。 出院子,緩步走在石板鋪就的走道上,諸星騰梳理起昨日到今日的事情。 他清楚的意識到,昨日宗門大殿外那根心弦繃斷后,靈鬼的記憶已經開始改變他的心性。 事到如今已經無法逆轉,盡人事聽天命而已,不如快點見到自己那美人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