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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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親愛的哥哥渤山王古道熱腸,邀請他到王府小住兩日,四五條街就到了。 她睜眼說瞎話,非掰扯勇毅侯府才離西城門最近,意思明顯,要去曲今影家白吃白喝。 無人敢反駁一國之君,便依了她。 只有渤山王面帶看穿一切的笑容,呵,年輕真好,濃情蜜意,分開一會兒都不行,遂拽著宋不寧先行離開,以免打擾她們二人世界 曲今影不情不愿的帶了衛燕思回侯府,擔心再被紅蓮教地刺客盯上,避開人群,多繞了一段路,再委屈衛燕思從后門進府。 又傳令下去,貴客至,不得有任何人叨擾和打聽。 她思來想去,請衛燕思住進了東楓院。 這院子這質樸雅致,頗似江南的幽靜雅致,衛燕思前后轉悠一圈,滿意道:縣主有心了。 此處是我母親的住所,曲今影辛酸道,她故去后,一切保持原樣,萬歲切莫嫌棄。 衛燕思心下一動:我很喜歡。 委屈萬歲了,家父尚未歸家,妾身這就是派人去尋。 來侯府已是叨擾了,不必特意打擾侯爺。 曲今影默然,蹲禮告退,轉身之際絲帕掉了出來。 發熱期情況特殊,衛燕思恨不能時時刻刻跟她黏在一起,但人家要走,沒道理追去當跟屁蟲,癡望著佳人遠去后,復才彎下腰,兩指一伸,把絲帕夾在指尖。 . 萬歲,奴才鋪好床了。春來道。 衛燕思悶悶不樂的脫掉皂靴,悶頭睡大覺。 那宋不寧醫術了得,一碗湯藥喝下肚,春毒隨汗排了出來,可腺體酸麻的感覺并有有消解,她輾轉反側,睡不安穩,半瞇開眼皮,瞧著春來輕手輕腳的退出去,同守在門口風禾講話。 你要出去?春來在問。 我去找一個叫司馬mama的人,我懷疑她是紅蓮教余孽,下春毒的人可能是她。風禾冷聲回答。 其實下藥的人是誒,風大人,風大人! 衛燕思干脆下了床榻,拉的門軸發出一聲吱呀,問春來:風禾人呢? 春來呆頭鵝般,豎起一根手指戳了戳天空。 衛燕思順著他的提示看過去,只見風禾一招壁虎游墻翻上房頂,身姿瀟灑非常。 哇哦。 大開眼界啊。 衛燕思不顧龍體抱恙,在下頭興奮地追著風禾,追到一僻靜的綠蔭小道便追丟了人。 春來扶穩她搖搖欲墜的身子,求她回去歇息。 發熱期太折磨人,她需找點事情做分散注意力,不顧春來的阻撓,沿著小道往前邁步子,沒多久站在了一名為玉階院的院門口。 里頭有人在向下人們訓話,說是侯府來了貴客,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小心伺候,沖撞了貴客可吃罪不起。 衛燕思挑眼往里一瞅,認出訓話的人是小楊柳,揮揮手,向她打招呼。 小楊柳記恨衛燕思咬了她家縣主,用微表情精準的演繹出鄙視你,遣走所有人,屁股一扭,要往后院去。 一國之君豈容他人忽視,衛燕思叫住她。 小楊柳強忍住為縣主報仇的沖動,福了一禮:天色不早了,萬歲不該擅闖內宅,快請回吧,不然縣主的污名真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衛燕思使壞道:大不了朕納她入宮唄。 小楊柳滿胸憤恨,心罵他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衛燕思:你是陪嫁丫頭,日后入了宮,朕罰你去打掃處掃地。 小楊柳真恨不能跑去后廚拿笤帚,將他掃出去。 春來察覺出她面色不善,挺身而出,警告說不可以下犯上。 小楊柳:哼! 衛燕思本就圖個好玩兒,真計較未免太小氣,進了小亭,在石凳上坐下,欣賞起滿園子的茉莉花。白色的花瓣密密匝匝鋪在枝頭,隨晚風浮動,縷縷幽香縈繞撲鼻。 曲今影身上不正是這味道嗎,她驚喜不已,倏爾瞥見窗臺上有一盆翠綠,小小的一株,葉子被晚霞照的發亮,問:那是什么? 薄荷,小楊柳把其捧過來,縣主可寶貝她了。 為何? 因為是老夫人留下的。 衛燕思了然,問起了曲今影母親的事,才曉得她因母親的離世而怪罪父親。 沒娘的孩子是棵草,衛燕思深有體會,覺得曲今影是個惹人心疼的姑娘。 她把薄荷抱進懷里,取笑好小的一盆綠栽,不過一個巴掌的尺寸,掏出那條帶有血跡的絲帕,細心的擦拭綠葉上的灰塵,擦完了,將絲帕疊好重新揣入懷中。 又心血來潮似的,俯身輕嗅,立時有淡淡的清涼吸進心肺,好似曲今影就在她身前。她整個人活過來了一般,四體一通舒暢。 忽的,身后有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大膽,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 大家五一都去哪里玩了,我一直在家存稿,日寫四千,哈哈哈哈,我好厲害~~ 第22章 衛燕思還沒玩夠呢,戀戀不舍的將薄荷還給小楊柳,抽出別在腰間的扇子展開,遮住半張臉,只露一雙眼睛在外頭。 慢悠悠的轉過眸,一衣著華麗的青年男子出現在小亭外,正狐疑的打量她,長相與曲今影有三四分的相似,但眼睛小嘴唇厚,全無美感可言。 她記得原文中曲今影有一個哥哥,好像叫曲金遙,是雁京城內出了名的紈绔子弟,不學無術,純屬憨包,是以翩翩有禮的喚他:小侯爺? 顯然,曲金遙不太友好,一抬下頜,慍怒道:我問你是誰?平白闖進我meimei園子是何居心!這里是內宅,你懂不懂規矩! 衛燕思自報家門:在下姓衛,名燕思。 曲金遙抱住肚子哈哈大笑:你好大的膽子,和當今圣上一個名字。 小楊柳為這憨包的豬腦子感到著急,上前扯扯他的袖子,跟他耳語一句? 他如遭雷劈,面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撲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 偌大的侯府,風禾武藝高超如入無人之境,終于在息安院發現了司馬mama的蹤影。 是以進院前,他先在外頭花了二兩銀子同一下等的雜役打聽到二房的主子是一對母女二娘柳氏和曲婉婉。 他趴在主屋的房頂上,掀開兩片青瓦,偷聽司馬mama和屋內她們說話。 后院的門房來了一趟,告訴老身縣主帶了一小白臉悄悄帶進府,住在東楓院,還不準旁人多打聽沒錯,正是和她在粥棚打情罵俏的公子東楓院是什么地方,她娘親的院子,平日里誰都不準進,守得死死的看來是愛慘了那小白臉司馬mama激情到唾沫橫飛。 然后她們三人一起,興沖沖的去了前院,守在侯府門口,約莫一炷香,一輛寬敞的馬車由遠及近。 老侯爺曲傲下了車,她們頂不要臉的撲上去告了曲今影的一通黑狀,添油加醋好一番夸張,直把曲今影污蔑成花街柳巷的浪.□□人。 風禾嗤之以鼻。 曲傲臉色幾經變化,猶豫之下選擇了去玉階院弄個清楚明白。 在一眾長隨的簇擁下到了垂花門,再往里去就是內院,曲傲責令他們守候在此處就行。 司馬mama插嘴道:如果有陌生男子逃跑出來,你們別廢話,千萬把人逮住。 胡言亂語什么啊,好好的侯府,誰有膽子造次!曲傲大罵她。 司馬mama忙喊冤:是真是假您一去便知,那小白臉連續幾日都來粥棚向縣主獻殷勤 夠了曲傲大吼一聲,嘴上雖不信,腳步卻邁的愈發大。 風禾冷笑,暗嘲曲傲真會當爹,下人這般污蔑自己女兒,他竟然也信,替曲今影感到悲哀。 又繼續遠遠的跟著他們,抵達了東楓院,那司馬mama以rou身撞開門,東望西觀后,道:侯爺,人不在,定然溜去了玉階院,尋縣主去了。 一行人便又穿過一綠蔭小道。 到了玉階院,曲傲反倒退縮了。 剎住腳,藏在月門后,賊兮兮的伸長脖子,欲要探一探院內的具體情況。 侯爺?司馬mama萬分焦急,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磨磨蹭蹭的,人跑了可咋整。 她本來是先一步回府通風報信,知會柳二娘快派人去西城門將小白臉綁進侯府問話,畢竟侯府高門,出了事,也不怕鬧進衙門吃官司。 偏偏派去的人沒機會下手,說西城門亂糟糟的,各路出口被渤山王府的侍衛攔住,不準進出。她正懊恨晚了一步,不料曲今影膽大包天,直接帶小白臉回了侯府。 她學著曲傲伸長脖子往院里瞧,真就有所收獲曲金遙站在亭子邊,質問一陌生公子姓甚名誰? 那人似乎心虛,用折扇擋住半張臉。一身明藍錦衫素雅干凈,所謂人靠衣裝,她對這件衣裳頗有印象,懸起的心穩穩的落回肚子里。 侯爺,眼見為實,您這回總信老身沒誆騙您吧,玉階院真藏了外男。 她說完與柳二娘對視一眼。 柳二娘收斂唇邊的弧度,以慈母的口吻道:奴家也偷著看了下,小侯爺不也在嘛,這公子恐怕是小侯爺的朋友,特地來拜會縣主罷了。 再好的朋友也沒理由請進全是女眷的內宅,曲傲不得不胡思亂想,又道:影兒自幼懂事,斷不會做出敗壞門風的事! 柳二娘道:咱們別多想,到底怎么回事兒進去問個清楚,幾句話的事,免得污蔑了縣主,傷了你們父女間的和氣。 此話戳中了曲傲的心事,三年前妻子去世,曲今影對他頗有微詞,同他面和心不和,真因這事再生嫌隙可如何是好。 但萬一是真的呢,曲今影早到了出嫁的年紀,哪個少女不懷春呀。 他闔上雙目,無聲的踟躕。 侯爺,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干站在這也不是辦法。柳二娘高揚的眉梢挑著狡獪。 曲傲背攥緊了拳頭,終是下定了決心,吩咐一道跟來的女使們把院子的前后們給堵上,免得小白臉一會兒跑了。 然后闖進了玉階院,腳步還沒落穩,亭內的藍衣公子已然收起扇子,展露廬山真面目。 曲傲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一眼便認出了衛燕思。 他那不爭氣的兒子直接給跪了,兩個膝頭重重砸在青石磚上,震的他心驚rou跳。 他也不爭氣的跪了,跪姿挺滑稽,因為年老體弱緣故,老腰沒撐住,整個人栽下去,撞傷了鼻子,痛感針扎一般直沖腦際。 侯爺!不懂事的柳二娘當他走路不小心,摔了跤,撲上前作勢要扶他。 曲婉婉梨花帶雨的啜泣:爹爹,jiejie再惹您生氣,您也要保重身體啊。 是啊,老爺為一小白臉,不值當。司馬mama道。 一幫蠢材,曲傲打開他們伸來手,老臉深埋在地上,把氣音最大化:跪下! 大家不明所以。 為啥要跪?跪誰?跪小白臉嗎? 曲傲拔高一絲音調:快跪下! 前頭的曲金遙突然高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二房母女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隨即曲傲也高呼吾皇萬萬歲,附贈三個響頭,響聲嚇得她們呼吸不暢,眼前發黑。 她們反應過來,帶領二房的丫鬟婆子們爭先恐后的趴到地上,身子抖如篩糠。 滿院子的人噤若寒蟬,衛燕思也一點動靜沒有,她耳朵好使,隔得老遠也能聽到她們講的那句小白臉,非常不高興,認真審視起講這話的胖婆子,覺得眼熟。 啊,想起來了,在粥棚里有過一面之緣。 她問小楊柳:那人可是司馬mama。 對。小楊柳順便介紹了二房那對的母女 原來是她們。早晨在粥棚,衛燕思聽下人們聊起過二房,愛挑事愛作妖,沒少給曲今影添堵。 衛燕思純亮的眸光一閃,像是孩童要使壞。 悠哉游哉地踱步到她身前,一副興師問罪的口氣:小白臉是在說朕? 司馬mama額頭貼地,舌頭打結:奴婢不敢。 欺君可是要殺頭的。 司馬mama腦中一片空白,哆哆索索道:是。 辱罵一國之君罪加一等。衛燕思站定,飄然似神仙。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不知萬歲駕到,曲傲平地一聲吼,老臣罪該萬死。 衛燕思對他的印象很深刻,能文能武,溫雅又豁達,不曾想私下里反而毛毛躁躁的。 趕巧風禾在不遠處的樹后走出來,前來與她一番耳語,講解這一出鬧劇的始末。 衛燕思哭笑不得,目光在二房這對母女身上掃了數個來回:勇毅侯,你懷疑朕和清慧縣主有曖昧關系,特地來捉朕的吧? 老臣不敢!萬萬不敢! 朕看你敢的很吶。 老臣是非不分,懇請萬歲賜罪。 作者有話要說: 好餓啊~想吃燒烤~ 第23章 衛燕思念及他是曲今影的父親,不多加為難,只道突然造訪唐突了愛卿,便赦免他的罪,還免了他的禮。 他卻覺悟甚高,自知罪孽深重,倔強的不肯起身。 衛燕思被人跪習慣了,不以為奇,順著他的意嚴厲的苛責了他幾句,舒暢了他沉重的心情。他重獲新生般的爬起來,客套一句承蒙萬歲厚愛。 氣氛有了扭轉,柳二娘以為雨過天晴,也提著裙子要起身,她跪的太久,腿有些麻,鋼一繃直就踉蹌了兩下。 衛燕思欽佩她的厚臉皮,眼風偏冷,涼颼颼的掃過去。 放肆!曲傲踹她跪回去,賠禮道,老臣妾室不懂規矩,污了萬歲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