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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謝過云妙才離去了。 她剛一走,就有人道:“哎,這謝娘子也怪可憐的。嫁了個那樣的人家,當牛作馬,累死累活,好容易日子好過些了,男人就要娶二房了!” 旁邊的人也紛紛點頭應和,罵那負心男人不是東西。 此時又出來一位四十來歲的大嬸,也要買藥,云妙見她打扮是普通人家,便也給了她藥,后來再有來問的,云妙便都推說不適用了。 云妙收了攤子回家,那賣竹器的大娘熱情地又塞了個竹蜻蜓給她,她看著做得挺精致,想著這個倒可以給弟弟玩,便不客氣地收下了。 回到自己屋內,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幾天所見所聞,不由感慨萬千。 小小一枚回春丹,倒試出來多少人間冷暖,世情百態! 我是元配 高太太帶著庶女們從云家回來,高文卿聽說了便興沖沖地跑過來。 “娘,您今日可見著小妙meimei了么?” 他已經有兩年都沒見著小妙meimei了。 本來聽說云家人進京了,他忙打聽著去了云家在京里的住處,倒是見著了師父云中飛和云濤,打聽小妙meimei,卻被云濤無情地拒絕了,云濤拒絕的原話是這樣說的,“如今都大了,可不能再象小時那般不拘禮數,小妙正在家里學女紅規矩呢,是不好見外男的?!?/br> 任他怎么說都沒用,他一個發狠,心想,等我娶了小妙meimei家去,我天天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再不用看你這偏宜大舅子的臉色了,哼! 于是便在家旁敲側擊,暗示明示地,想讓他娘去提親。高太太被他纏不過,便有了這一次的云府之行,不過高太太心里別有算盤就是高文卿不知道的了。 高太太道:“這回去,云夫人說妙姐兒病了,就沒見著,只見著了妍姐兒。那妍姐兒現如今真是大了,生得眉眼倒好?!敝豢上Я耸莻€庶出。 這天下的正室夫人們天然地就不大待見那些庶出的,當然,有些讀女則女戒讀傻了的例外。 文卿心中著急啊,誰耐煩聽云妍眉眼如何了! “小妙生病了,可知是什么???請的哪家大夫?” 高太太沒好氣地回道:“都沒見著,誰知道是什么病,云夫人說是風寒,看云夫人模樣,想必也不嚴重?!?/br> 文卿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便蹭了幾步上前,小聲道:“那……娘可說了求親的事?” 高太太心中好氣又好笑,見兒子臉都紅了,放柔了聲音道:“娘不是答應你,等先見了妙姐兒再說么?!?/br> 好些年不見了,得看看那孩子如今是個什么情況。若真是特別好的,便說了給三兒子也不妨。就是可惜了前幾日別家夫人給提的那頭親了,那家里可是跟皇后娘家沾親的! 文卿心中失望,又隨便說了幾句便告退,回了自己書房,拿了本書,卻是書上的字在看他,他在想著心事。 卻聽一把溫婉的聲音在旁道:“三少爺,這是剛泡好的參茶??梢纫稽c兒?” 文卿也沒抬頭,只是在琢磨著,“參茶?好象不能治風寒?!?/br> 那聲音有些著急,“風寒?三少爺得了風寒?” 一只白嫩的手就朝他額上試過來,文卿好歹也是練過的,偏頭一躲,站起身來,將放在桌邊的參茶一飲而盡,便似想到什么,匆匆出門而去了。 只留下俏麗丫環在身后落下幽怨的目光。 文卿一鼓作氣地來了云府,找到了正在書房里用功的云濤,云濤和文卿在老家時就已經已經考過了秀才,來了京城之后,文卿因為家中有門路,去了國子學繼續念書,準備接著在京里參加科舉。而云家不過六品小官,又是初來,還沒能讓云濤也進國子學,只好在家里用功。 云濤正自無聊,比起學文,他更喜歡習武。見了文卿,便樂得丟下書,笑問,“你怎么來了?” 文卿著急地問,“小妙meimei可是生了???什么???嚴重不?請的哪家大夫,現下可怎么樣了?你就帶我去看一眼吧?” 云濤翻了個白眼,把著急地在地上打轉的文卿按到桌邊椅上,“看你這著急慌張的樣兒,小妙又不是你妹子……” 見文卿又要反駁,云濤笑道,“別急,我meimei只是因為路上被日頭曬著了,有點中暑,大夫都說沒事了,就是不好出來見客?!?/br> 文卿聽了才放心,但想到不能見到小喵meimei,便幽怨地看著云濤,云濤心里又是得意,又是好笑,心想,這毛頭小子當我妹夫雖然有點勉強,但看在他一片誠心的份兒上,還是……幫他問問妹子的意思吧。 想著久不活動拳腳,便拉著文卿到院子里對打,文卿學武不象云濤那么用心,當初的動機其實是想多見見小喵meimei來著,所以只學了個半吊子,因此不過幾十回合,就被打得落花流水一敗涂地,云濤見了呵呵笑,“文卿你這功夫不行啊,在家里肯定沒有常練?!?/br> 這樣倒也好,將來萬一成了妹夫,在家里他都打不過妹子,想到小妙揮鞭發威的模樣,云濤就樂不可支。 文卿無奈地一攤手,“家里丫頭婆子一大堆,管東管西的!” 他早上還沒練一小會兒,就有人過來說該這樣了那樣了,煩死。 瑞娘聽說文卿過來了,便派人過來傳話,留文卿在這里用晚飯,文卿當然樂得留下,禮數周全地過去給瑞娘請安,瑞娘見文卿這一年不見,個頭高了許多,和自家兒子并肩而立,都是玉樹臨風的英俊少年。不由心中暗暗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