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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想,酒兒愈發覺得不是不可能。 哥哥們都會分封領土,她老想著往北疆跑,自己爹爹會不會為了成全自己,把這一片她打下來的地方交給她治理? 酒兒越想越頭大。 她是將才,勉勉強強也能臨時當個帥才,但做不來治理的瑣碎事??! 她打小就愛往皇極殿跑。 楚昶看奏折批奏折,她就在旁邊睡覺。 有時候醒了,她軟乎乎的小手也會拿著奏折看,楚昶事務繁忙,有時候忙著沒空哄她,確定她不會隨手撕了,就由她拿著奏折自己玩兒。 她想要給皇帝爹爹分憂,可是看啊看啊,越看越心累。 一會兒這里洪災嚴重,要修河堤建大壩,那里賊寇流民驟贈,需要派兵鎮壓。 一會兒這里想要撥款發展,那里要撥款賑災,這些還是能夠遞到皇帝爹爹手里的折子,估摸著治理一方,什么修橋搭路,什么欺男霸女,各種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管。 她沒當過官,管不了這些事??! 酒兒雖然自認能力不足,但如今只能硬著頭皮頂上。 靠著自己打小在皇極殿的耳濡目染,又有顧煦年在一旁建議獻策,還有軍師林義宣幫襯,酒兒勉勉強強處理好了現如今的情況。 投降者入編,寧死不降的人也尊重其選擇。 戰事持續時間長,現如今糧草勉強,酒兒命人查看平國皇宮的余糧,用以充沛軍資。 而平國的金銀財寶,命人欽點之后,一部分用以鼓勵苦戰的將士,一部分用以安葬戰死的將士,將撫恤金分配好,日后給其家屬送過去,剩下的充盈國庫。 林義宣看著酒兒滿臉愁色卻又有條不紊地處理事情,對酒兒不由得又高看了幾分。 這位公主殿下,當真了不得。 酒兒處理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正要休息。 白鳶過來稟報:“公主殿下,夜棲寒醒了?!?/br> 酒兒:“……” 暫時又睡不了了! —— 酒兒去看望夜棲寒。 看見睜開眼睛的夜棲寒,酒兒怒斥道:“你傻不傻??!你死了,誰來管理北境??!” 她沒想殺夜棲寒。 她知道夜棲寒和赫連月夕不同。 她給京都寫的信里,提議讓夜棲寒管理這片收歸的土地,改革需要時間,現在由夜棲寒管理他們,才能最低程度地降低他們的反抗度。 再過些年,新生的孩子長大,都會把自己當做楚國人,夜棲寒死的時候,這里的人就全都成了楚國人,不會再有人記得什么國仇家恨,再派宮里的人來接替夜棲寒的位置。 第173章 “他哪里都好?!?/br> 夜棲寒失血過多,臉色慘白。 他看見一進屋就叉腰破口大罵,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一笑扯到傷口,他止不住地咳嗽。 酒兒緊張起來,“夜棲寒,你沒事吧?” 夜棲寒搖頭,“我沒事……” 夜棲寒看了眼酒兒身后,“顧煦年呢?他沒跟你一起來嗎?” 酒兒拉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他有很多事要忙,暫時過來不了,怎么?你要見他嗎?” 夜棲寒搖了搖頭,“我見他做什么呀?” 酒兒撇嘴,“我怎么知道你見他做什么?你們倆又不熟?!?/br> 她的記憶里,這兩人沒有什么交集。 夜棲寒只有一小段時間能夠在宮里自由活動,那時候顧煦年沒有進宮,按理說兩人應該互不認識才是。 夜棲寒看著酒兒問道:“我聽說你們倆已經互許終身了?!?/br> 酒兒看著夜棲寒眸中的失落,回想起夜棲寒臨死之前的告白。 這是嫉妒了嗎? 酒兒本想說自己和顧煦年就是鬧著玩兒,但她又怕夜棲寒對她燃起什么念頭,點了點頭說道:“煦年哥哥很好,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br> 放心不下酒兒和夜棲寒單獨會面的顧煦年,過來恰好聽見了酒兒的話,心里頭涌起不知是喜還是狂喜的情緒,滿滿當當的情緒填滿了胸腔,胸腔里滿滿當當充盈著暖意,他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酒兒和夜棲寒,刨除了國別敵對的關系,還是朋友。 過多干涉,只會惹得酒兒反感。 聽著酒兒如此直白地陳述她與顧煦年之間的感情,夜棲寒心里極為不是滋味。 夜棲寒問道:“他哪里好?” 就像是死也要死個明白那樣,他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輸在了哪里。 酒兒眨巴著大眼睛回道:“他哪里都很好??!” 酒兒這話不是故意為了氣夜棲寒。 她是真的覺得顧煦年哪里都好,對她體貼入微自不必說,單論顧煦年的個人條件來說,顧煦年生得劍眉星目,常年鍛煉肌rou結實,整體身材頎長有力,寬肩窄腰大長腿,外形上任何地方都挑不出不好來。 再說學識,顧煦年昔年是京都出了名的智勇無雙,皇帝爹爹都把他叫進宮來給她做陪讀,對他贊賞有加。 至于武藝,都跟上輩子的她相提并論,和這輩子的她并稱北疆雙戰神,武力值不說一定高過她,至少能打個平手。 酒兒在打仗方面向來自傲,她上輩子可是整個鎮北軍從小吹到大的天降戰神,打遍軍中無敵手,但是對上顧煦年卻不一定有多少勝算。 她的這個評價,算得上對顧煦年的至高評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