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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燈長廊掛滿了各種具有藝術氣息的花燈。 這里的花燈不對外售賣,是花燈節的籌辦者買下來布景,只供男男女女小憩彈琴,竹子和竹子之間,往往只會坐一對情侶,甚至是中間還會留些空位,唯恐自己說的情話被人聽去了,或是聽了些不能聽的話。 花燈長廊非常的長。 顧煦年看向白夕琉問道:“是這頭,還是那頭?” 白夕琉愣怔住,有些尷尬地回道:“當時溫姑娘跑得快,我沒來得及問?!?/br> 顧煦年知道酒兒跳脫的性子。 他輕輕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咱倆一人在一頭等著,這樣省得她一會兒找不到人又難過?!?/br> 白夕琉不想酒兒難過,點頭同意了此事。 顧煦年說道:“你在這邊等著吧,我去那邊?!?/br> 白夕琉拉住了他,“你就在這邊休息吧,我朝那邊走?!?/br> 他記得酒兒是往那邊走的,他想更早一點看見酒兒。 顧煦年點了點頭,“那就辛苦白公子了?!?/br> 顧煦年坐在長廊上,看著男男女女提燈夜游,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羨慕嗎? 還是羨慕的。 花前月下,你儂我儂,瞧見了都不由得唇角上揚。 更別提自己遇見了。 第96章 溫酒兒 顧煦年和白夕琉各在長廊一頭。 花燈流光溢彩,照耀著有情人,長廊上的男男女女說著悄悄話,兩人各立一頭,像是等著自己的情緣到來加入其中。 酒兒找了一個時辰。 沒找到顧煦年,她很是失落。 好好的花燈會,沒有好好游玩,凈顧著找人了。 還是秀娥提醒,她才想起和白夕琉約好了一個時辰后花燈長廊見。 花燈長廊依岸而建,非常地長,平日里都是河邊游玩著小憩的地方,今日其他處都很熱鬧,只有這處,像是專門留給情人說悄悄話的地方,十分的安靜。 夜色沉沉,花燈盞盞。 酒兒走向長廊,一眼就看見了顧煦年。 顧煦年沒有戴面具,他一身月白色的長袍立于長廊,映著皎皎月色,仿佛與那天上月融為了一體。 酒兒突然間來了惡趣味。 白夕琉的衣服太寬大些,剛剛找人的時候發現有買衣服的,她現在已經換上了新衣服,換完衣服又理好已經干了的頭發,她買了一盞花燈,戴上面具朝著顧煦年走去。 她身著嬌俏的翠綠色,手持一盞淡綠色的蘭花花燈,戴著一個翠綠色的面具,面具上灑滿了熒粉,在花燈微光的照耀下,仿佛一個綠瑩瑩的仙子。 她故作不經意地想要從顧煦年身旁經過。 卻不料月白色的身影攔住了她。 她往右,月白色也往右。 她往左,月白色也往左。 酒兒嬌俏地抬起頭,用眼神表達著憤怒。 顧煦年抬手掀開了酒兒的面具。 白皙如玉的手指掀開面具,露出明媚無雙的臉。 瑩白如玉的肌膚,緋紅如花的唇,盈盈如水的眸子,花燈的光照耀著,漂亮得要命。 酒兒惱得厲害,“你怎么認出的我?” 她明明都沒說話,抬頭瞪他之前一直低著頭。 顧煦年輕笑道:“身形騙不了人?!?/br> 酒兒一把奪回面具,哼哼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br> 顧煦年見酒兒還要玩兒,只得配合著行禮道歉:“是我失禮了,敢問姑娘姓什么?” 酒兒回道:“我姓溫,怎么了?別說你朋友姓溫!” 顧煦年好笑著說道:“敢問姑娘是否叫做溫酒……” 笑容在顧煦年臉上凝固。 溫酒兒…… 溫酒…… 酒兒樂呵呵地說道:“沒錯!本姑娘正是溫酒兒是也!” 顧煦年看著面前驕傲著小嘚瑟的酒兒,有一瞬間的恍惚。 好似時間流速驟然變慢,周遭的人一瞬間蒸發不見,酒兒隨著夜風吹起的黑發在空中慢慢地晃蕩,明亮的眸子泛著花燈的光,好似瀲滟著水光。 酒兒抬起手在顧煦年眼前揮了揮,“煦年哥哥,你發什么呆???” 顧煦年回過神。 周圍的人聲再度入耳,面前的女孩兒正用水盈盈的眸光看著自己。 他揚起嘴角,“溫姑娘,你可是在找什么人?” 酒兒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好半天后說道:“我在找這花燈會中最俊朗的男子!” 她是出來找對象的。 她的駙馬自然是這天下最最俊逸的男人! 顧煦年說道:“那我陪姑娘去找,可好?” 酒兒說道:“當然好呀!” 顧煦年又說道:“我有個朋友在長廊另一頭,我們帶上他一起吧?!?/br> 酒兒知道顧煦年說的是白夕琉。 酒兒故作不知地問道:“你那朋友,長得可俊俏?” 顧煦年一怔。 那位白公子,雖然帶著遮了半張臉的面具,但還是依稀可見容貌的俊俏。 酒兒見顧煦年遲遲不答,瞇著眼睛笑道:“你怎么不說話呀?難不成是覺得他還不如你俊俏,不知如何作答?” 顧煦年搖了搖頭淡淡道:“我那朋友戴著面具,不知全貌,不予置評?!?/br> 酒兒勾著顧煦年的下巴問道:“我瞧公子長得好生俊俏,想來比你更加俊俏的人當世應當不超過十三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