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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報出名號的時候,酒兒頓了下,抬起手指輕輕點了下秀娥的鼻子,“你家小姐很厲害,你難道不知道嗎?” 秀娥委屈…… 她知道歸知道,但還是害怕??! 她都想好了,如果公主殿下就這么沒了,她也不用回宮等待陛下和貴妃娘娘處罰了,直接就跳入水里,陪公主殿下去了。 秀娥積攢的委屈繃不住,眼睛一酸就開始掉眼淚。 酒兒好笑得不得了,想要給秀娥擦眼淚,往懷里一掏才發現衣服都換了,哪兒來的手帕。 這時候旁邊遞過來一張手帕。 酒兒看向白夕琉,眉眼彎彎道:“謝啦!” 她拿過手帕給秀娥擦眼淚,“乖啦!別哭。今天好不容易出來玩兒,你哭兮兮的,我還怎么高興地玩耍呀!” 聽酒兒這么說,秀娥連忙止了哭。 酒兒見秀娥不哭了,放下心來。 酒兒四處張望了下,沒看見顧煦年,人海茫茫,也懶得找了。 她戴上鐘馗面具,看向白夕琉問道:“你要不要也買個面具?” 白夕琉瞧見人人都有面具,也去買了一個,他挑了個銀色的面具,不是人面妝容的面具,只能遮住上半張臉,還能瞧得見下半張臉的輪廓。 兩人戴上了面具走在一起。 酒兒個子高挑,生了一張乖順白嫩的臉,平日里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她漂亮的臉蛋和跳脫的性格上,身形因為纖細大家都不會覺得如何。 如今穿著男子的長袍,頭發也散著,帶著面目猙獰的鐘馗面具,好些人都把他當做了男子。 “這人怎么穿了身不合身的衣服來花燈會?” “可惜披頭散發的,蓬頭垢面的,還帶了張可怕的鐘馗面具,即便面具下的臉再如何俊朗,也顯得過于邋遢了些?!?/br> “倒是他旁邊公子氣質不凡,衣服是上好的緞子,手上的玉扳指瞧著也是不俗之物,銀色面具遮了半張臉也擋不住他的氣質!” 來花燈會的女子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和情人來約會的,另一種則是來花燈會上找情人的。 大楚講究父母之約媒妁之言,但也崇尚自由戀愛。 勇敢追求愛情的女子非常多,瞧見了喜歡的,你推推我,我推推你,便丟了女子的矜持主動上前了。 一個身著杏色裙衫的女子被好友們推了出來,站在白夕琉面前,鼓足了勇氣說道:“公子,我猜燈謎遇見了難,你可否幫幫我?” 白夕琉正要以好友相伴拒絕,酒兒推了推他的肩膀,“白兄,去猜猜燈謎唄!” 白夕琉有意要給酒兒留下好印象,怕酒兒誤會自己不善財迷怕露怯而不敢去,便答應了下來。 岸邊有一長排的花燈。 每盞花燈上都有一個燈謎,若是猜對了燈謎,便可以半價買走,但若是實在喜歡,不差錢的主兒也可以加錢買下,當然若是只想猜猜燈謎,也是可以的。 花燈節的花燈都比往日要貴一些,即便半價對老板來說也是賺的,主要是湊個氣氛。 身著杏色裙衫的姑娘瞧上一盞桃花燈。 桃花內的紅光映著臉龐,頗有些人面桃花相映紅的美。 燈謎是:千里鶯啼綠映紅。(打一成語) 姑娘問白夕琉:“公子可知曉這燈謎是什么成語嗎?” 白夕琉略一思忖后說道:“應當是:有聲有色?!?/br> 姑娘回過神來,猛然拍了下手:“千里鶯啼是聲,綠映紅是色,可不就是有聲有色嗎?” 她滿眼冒星星地看向白夕琉,“公子,你好厲害!我想了好久都沒想出來?!?/br> 白夕琉微微一笑,“姑娘客氣了?!?/br> 解了燈謎后,白夕琉準備和酒兒再走走,一轉身卻發現,酒兒已經不見了。 白夕琉準備去找酒兒,卻被姑娘拉住了手。 白夕琉連忙拉開對方的手,“姑娘,男女授受不親,請你自重?!?/br> 杏色裙衫女子委屈:“我生得不好看嗎?” 她幫娘親磨豆子磨到很晚,剛剛才到這里,還沒來得及買面具,好些男子都主動跟她搭訕,要送她花燈送她花,怎么這人這般嫌棄她? 白夕琉:“……” 好看是好看的,但比起那從河里冒出頭來的出水芙蓉花,面前這位姑娘是美是丑甚至是男是女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白夕琉說道:“你長得很美,但在下已心有所屬,抱歉?!?/br> 白夕琉說完,便轉身去找酒兒了。 杏色裙衫的女子有些難過,上前兩步拉住了白夕琉的手。 白夕琉回頭看了眼她,眼神里流露出些許疑惑:“姑娘,還有什么事嗎?” 杏色裙衫的女子揚起一個笑,指了指一個方向:“你的女朋友往那邊走了?!?/br> 白夕琉抱拳行禮:“多謝姑娘?!?/br> 白夕琉走了后,杏色裙衫的女子滿臉悵然。 她原本有些賭氣,想著若他回頭露出厭惡或者生氣的神情,她就給他指反方向。 但他眼神里沒有嫌惡,也沒有任何的負面情緒,只是單純的疑惑。 這樣好的男子,她哪能再對他不好? 愿他和他朋友能度過愉快的花燈會吧! 杏色裙衫的女子轉身回去準備買下花燈,卻不曾想被一青衫男子搶了先。 她急忙快走過去,“公子,我十分喜歡這花燈,可否將此燈讓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