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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姓甚名誰都懶得追問。而原野教授是覺得,相親男大概礙于小姑夫婦的情面, 盛情之下不便拒絕“推銷”,只得應承下來的,所以跟自己閨女根本沒可能,再加上她臨時接到校長的電話, 匆匆走了,除了簡單地跟繪理交代,大概十點半, 樓下會有專車來接她,陰差陽錯的,也忘了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比方說,隆重地介紹下這位大人物什么的。 約定的時間一到,繪理果然接到一個電話, 打電話的人, 很拘謹地跟繪理自我介紹是先生的司機,至于哪位先生, 對方沒說。不過, 這種情況下,只能是相親男派來的司機吧? 這么猜測著,繪理下了樓, 才走出小區正門,就見一臺低調的黑色轎車停在她面前,牌子不認識。不過那很高端大氣的外形, 讓繪理暗暗猜測,應該價值不菲。開車的司機,是一位彬彬有禮的黑西裝男,有著端莊正派的長相,讓繪理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的是,這位司機先生,特意下車繞過來,恭敬地替她拉開后門。 這很自然很很恭敬的做派,無一不透露出,相親男的確是個大人物。 正如她娘說的,是她沒什么機會見到的那種。 這讓繪理異常安心。 司機話不多,一路安靜平穩地開著車,倒是繪理向外看時覺得,車窗外飛速而過的風景,真是越看越覺得眼熟??!等到了地方,繪理一下車,頓時無語了。當然會眼熟,這里不正是她昨天相親的那家會所嗎=口= 然而讓繪理覺得更無語的是,侍者一見是她,立刻……又把她引到了昨天呆的那間堪稱奢華的大包間里=_= 他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不過,真是巧啊。 怎么相親男也預定了這里呢? 侍者一走,包間里只她自己一人,相親男還沒有到。故地重游,繪理一點也興不起參觀的興趣,反而又回味起蹭著給力的網速打游戲的美好時光,于是她斜倚沙發,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登錄游戲。 正專注的匹配了一局,突然聽見門口有響動,繪理抬眼隨意一瞟,就見剛才帶她進來的那位侍者又來了,她的身后,跟著位身材頎長挺拔的男士。繪理眨了眨眼,視線在那人英挺的側臉略略一頓,就重新盯著屏幕。 然后,她忽然感覺很不對勁,又飛快地抬起頭來,門口那人解著西裝的扣子,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這、這、這不是跡部先生嗎? 繪理的手機滑到了地上。不過繪理已經注意不到這個了,她現在整個人如遭雷劈,完全不能消化這個突來的噩耗…… 竟然又雙和跡部先生相親了嗎? 和她的震驚比起來,跡部先生明顯要淡定得多,這個人邊走邊慢騰騰地脫掉西裝外套,隨意地搭在了沙發靠背上,然后,彎腰撿起繪理的電話,放在一旁的茶幾上。最后,在繪理對面坐下來,很挑事地笑:“幾天不見,不認識了?” 繪理郁悶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心想這個是問題嗎:“……你怎么會來這?” 跡部景吾閑適地靠著沙發,璀璨的燈光映在他眼底,深邃的眸子中流動著細碎的光,他似笑非笑地:“你說呢?” 繪理語塞,過了好一會才小聲的說:“我們已經相親過了呀?” “嗯,”他直直地看進她的眼睛里,臉上的笑容,讓人背后涼涼的:“你也知道我們相過親?!蓖nD了一會兒,繪理又聽這人說:“一對男女相親認識,約過會,還接……”跡部景吾注視著繪理,見她白皙的臉頰微微染紅,又輕笑了一聲,含蓄地說:“還有過負距離的接觸……” 負距離!負距離? 繪理愣了一下,目光無意識地沿著他的紫襯衫,向下向下,落在了他被筆挺的西褲包裹的兩條長腿……之間,那鼓鼓的輪廓,看著就……很有內容的樣子。 意識到自己在看哪里,繪理大囧,天哪,她慌亂地移開視線,好羞恥,羞恥到無地自容了,她怎么無意識地,就變成一只小盯襠了呢。啊啊啊都怪他。說什么負距離接觸……他們哪里有。 繪理羞憤欲死地捂臉否認:“你瞎說,我們才沒有……” 身旁的沙發突然陷下去,繪理一驚,放下雙手。他怎么突然靠得這么近,她不自在地往旁邊挪了挪,企圖與之拉開距離。然而悲催的是,她坐的這個沙發一點也不大,往旁邊一挪,就把自己挪到死角了。正好給旁邊這個壞人創造了機會,他一翻身,手撐著沙發背,輕輕松松地把繪理困在懷里。 這人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怎么辦?你年紀輕輕的,記性就這么差,不如我幫你回憶回憶?” 繪理呆呆地看著他,鼻息間全是他的味道,不難聞,就是就是感覺心跳的特別快,感覺呼吸都快被奪去了,她傻傻地想,怎么幫她回憶? 下一秒,就見他英俊的臉,無限的放大,接著,她柔軟的唇,就突然被熱/熱的含/住了。然后他使壞地啃/著她,繪理一痛,情不自禁地想伸舌頭舔/一/舔,結果正中敵人的誘敵之計,狡猾的大/舌立刻勾著她的粉/舌纏/斗在一起,繪理只覺得頭皮一麻,身體軟的不像話。 正面迎戰不敵,節節敗退,哪知又不小心誘敵深/入了,他以摧枯拉朽之勢,突破她最后的防線,繪理大腦一片空白,只能閉著眼,身體微微顫抖地,無力地承受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繪理覺得似乎意識都被他抽走,這人終于放開她,雙手松開她,呼吸不穩地靠在她耳邊壞壞地笑:“剛剛幫你尋找回記憶的時候,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繪理下意識地問:“什么事?” 她問完這句話就后悔了,果然,只聽他喘/息著,聲音喑啞的笑:“我說你怎么都不記得了,以前是我的錯……深/度不夠?!?/br> 繪理又炸了,氣憤地站起來,感覺兩條腿都是軟的,她耳朵燙燙的,有了剛才的經歷,她再也沒精力想別的深度了,只這種程度,就讓她招架不住。她心慌慌的,想離這個人遠一點,這種整個人都被荷爾蒙cao縱著的感覺,讓她深深地恐慌。 可是她眼前的這個人,怎么會在這時候放開她?好不容易,小姑娘的心門,出現一絲裂縫,就好像整個人置身于黎明前的黑暗,然后突兀地,迎來破曉時那一線天光。 那種喜悅,他來不及細細體會,可以不會輕易放走。 跡部景吾伸手把小姑娘撈回來,身體往下一壓,又一次將這只擅長逃跑的小白兔困在他的親手編織的牢籠里。 “柳繪理,這次過分了,嗯?小姑娘矜持,喜歡追追跑跑著戀愛的樂趣,我現在似乎有點體會到了。之前沒控制住這個節奏,嚇到你,我改??墒?,一邊跟我表白,一邊跟別人相親,嗯,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