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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鼠病毒會至死,在沒有血清的情況下,抗生素只有很小的作用,基本上生死靠個人的免疫力和運氣。 褚棲動作利落地給他包扎,發現他在接觸到她目光時會對她笑,好像不知道疼一樣。 她的動作有了少許停頓,聲音聽上去依舊淡漠:“不疼?” 夜驚瀾搖頭道:“不疼?!?/br> “放屁?!?/br> 褚棲幾乎是同時暴著粗口給反駁了回去。 “夜驚瀾你給我聽著,你的命是我給的,我沒讓你死,你就不準死?!?/br> 她冷著臉說完,從地上站起來,在他驚愕的目光中,背后緩緩張開一雙白得像雪的翅膀,巨大的羽翼遮擋了背后銀白的月光,仿佛遮蔽了整個夜空。 這是夜驚瀾第一次見識到真正意義上的異能者的能力和戰斗,堪稱血腥地屠戮,那些原本逼得他們狼狽不堪的狂鼠,在利刃似的羽翼攻擊下土崩瓦解。 她張開翅膀在低空飛掠,美麗的面容似天使又似索命的惡魔,所過之處狂鼠無一幸存血流成河。 他坐在陽臺的地板上,伸出手,接住一根飄落下來的羽毛,鋒利的翼在落在掌心時瞬間褪去利刃,化作柔軟的毛。 就像她這個人一樣。 他攥緊手心的羽毛,似珍藏的寶貝。 第7章 .想保護的人不顧一切 在褚棲單方面爆發式屠殺下,鼠將最終被烈焰焚死,鼠群也死得七七八八,剩下的鼠兵在鼠將犧牲后慌不擇路地逃走了。 褚棲沒有繼續追殺,落回陽臺之上,身后的羽翼慢慢收攏,最后消失不見。 更多好文盡在舊時光 她走回夜驚瀾身邊,隨后身形一晃,倒了下去。 夜驚瀾慌忙伸手接住,讓她倒在懷里,緊張地抱著。 “我就睡一會兒,你也一樣……” 褚棲失去意識前低聲呢喃道。 “嗯……” 夜驚瀾應了聲,過了一會兒沒聽到她的聲音,發現她已經徹底暈過去了。 夜驚瀾垂眸看了眼滿地的玻璃碎片,手指夾起一片握住,然后用力握緊拳頭,碎片猛地扎進手心,指縫里緩緩流出幾滴血。 他將顫抖的手移到褚棲蒼白的唇邊,把血輕輕抹了上去,仿佛上好的胭脂一樣。 他松開手,碎片脫落,血也隨即凝住。 做完這些,他調整姿勢把褚棲抱得更緊,為她擋住夜里的寒風。 他好像也只有這點作用了。 肩上的傷口合了又裂,裂了又合,似在與誰做著斗爭,體溫飆得很高,整個人也暈乎乎的毫無力氣。 現在任何一個小威脅對他們來說都十分危險,更別說有可能卷土重來的狂鼠,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危險來臨時能先替她擋下傷害,所以即使意識疼得渙散,他依舊緊緊護著懷里的人一點不松懈。 他沒有豐滿的羽翼,有的只是微不足道的血.rou之軀。 褚棲醒來時天已經徹底亮了,她感覺到自己被禁錮著,什么guntang的東西緊緊貼著她,即使在昏迷期間都讓她覺得熱,所以一恢復意識她就用力去推身上的東西,結果沒有推動。 她睜開眼,入目的是一片穿著柔軟睡衣但沾了血跡的胸膛。 褚棲眨了眨眼,手下觸感是guntang的一片,意識到什么,她微微皺緊眉頭,用力去掙,把她像抱枕一樣團在懷里的人卻紋絲不動。 褚棲推了幾次都沒有推開,她的力量強化券時間早過了。 她昨晚用了最后一張異能券,異化出一雙羽翼,更是超負荷使用進階異能,雖然殺死鼠將驅退了鼠群,但勉力而行的后果也讓她傷及了內臟。 本以為系統的恢復機制至少得一兩天才能好,結果才過了一夜就醒了。 她倒是沒事了,但被狂鼠咬傷的夜驚瀾還處在性命攸關之中。 明明毫無意識,抱著她力氣卻出奇的大。 褚棲停下掙扎,對著他耳朵說道:“現在馬上放開我,不然我要生氣了……” 昏迷的人本聽不見外界的聲音,然而她“生氣了”三字還沒說完,全靠本能禁錮了她一夜的手臂就立刻松開了。 褚棲得以能動彈,先是小心翼翼地拆下他肩膀上的繃帶,繃帶和傷口邊緣的皮膚都粘連在一起了,撕下來時少不了要重新撕裂傷口。 那里原本觸目驚心的傷口周圍已經發黑發青,青黑中還帶著膿,傷口還是發炎了。 深可見骨的傷口中,猩紅的血.rou正在以rou眼能見的速度重復著新生和死亡的過程,不斷更替,傷口愈合后又裂,裂了又合。 這是他從當初那株異植那里得到的再生治愈能力,超強的再生能力似乎讓他比常人更不易死亡,可再生帶來的反復折磨又豈是普通人的十倍百倍。 他明明很怕疼,卻還是在狂鼠襲擊的第一時間,義無反顧地守住通往她房間的樓梯口,時刻想著幫她擋傷害,盡管自己都自身難保。 面對這樣的夜驚瀾,褚棲心里說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覺,但冷心冷面如她,心底也有了點暖意。 她只是救了他一次而已。 他卻用命在護她。 …… 經過一夜的糜戰,別墅里外都是一片狼藉,尤其是外面,遍地是狂鼠的尸體,這些狂鼠其貌不揚,死后的味道還惡臭無比。 這房子要么里外徹底凈化一遍,要么只能搬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