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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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這股風還燒到其它綜藝上,花式cue嘉賓葉辭柯轉,最后某位被cue數十次翻車數十次的戲劇演員哭笑不得,發微博說:球球了,別再cue葉辭柯轉了,我知道葉辭柯能轉??!但我不能?。?! 這個梗終于在哈哈哈哈中過去。 * 一公結束之后,全部學員終于放了一天假。 喬稚歡來到練習室樓層,本以為今天會格外冷清,誰知一進入錄制基地大廳,走廊里人山人海,大練習室門口被堵得水泄不通。 這腿長太扯了吧 這是人類能做出來的幅度么? 這身材我想都不敢想! 人群議論紛紛,喬稚歡好奇靠近外圍,憑著身高優勢,越過所有人的頭頂往門口看去。 門里是十幾個少年正在練習,看姿態和基本功,應該是芭蕾舞團的成員。雖然他們動作干凈正確,軟度也不錯,但遠沒到驚訝到人群聚集的程度。 喬稚歡搖搖頭,剛打算要走,一位修長高挑的男性忽然闖入視線,在一串輕盈的Pass追趕步之后,忽然凌身完成一個大跳。 滯空的一剎那,男舞者修長的雙腿極致舒展,純黑色的芭蕾舞服緊緊裹在男舞者舒展強健的軀體上,將全身的肌rou線條展示得無比清楚,全身都爆開優雅與力量的混合之美。這名舞者越過門口的剎那,所有學員驚詫抬頭,仰望般驚嘆:我天哪! 我感覺他要起飛! 他跳的高度好像比我都高! 喬稚歡的注意力立即被他奪去。 這人跳躍能力驚人,滯空時間長,的確是身體條件、跳躍天賦、滯空天賦都相當強悍的舞者。 落地瞬間,男舞者老練平穩,迅速接上圓周大跳,繞著整個大訓練場彰顯自己的舞姿。 他全身肌rou線條典雅而美麗,簡直像是一座行動的漂亮雕塑,每個動作都像極其完美的油畫拼貼而成。 喬稚歡隱約想起,一公表演當天似乎見過這個人,就坐在側面看臺第一個,似乎叫亞瑟,是第二賽段的客座嘉賓。 請這么強的嘉賓過來,節目組究竟想怎么設置賽制? 真的好美??! 我看不懂但我真的饞他身子 那學員說完,周圍人立即哄然笑開,不知誰說了一句:我想知道他和喬稚歡,誰的腿更長! 忽然被cue的喬稚歡: 他可不想被一群男生議論身材怎么樣,立即清了清嗓子,前排幾個學員一見本人來了,嚇得立即住嘴,沒敢再多說。 喬稚歡雖然對眼前的這個亞瑟挺感興趣,但他今天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就先抵達202練習室。 大門吱呀一聲打開,室內的人正在訓練,這人聽到響動回頭,略帶羞澀地笑了笑:怎么沒休息?過來練習? 喬稚歡以背抵門,輕輕扣上大門,咔噠一聲,徹底反鎖。 他平靜看向覃奮:你該慶幸是我一個人來。 第四十八章 潔癖 覃奮抬起頭,笑容略有些凝固:你是來問我二公志愿的? 昨天,節目組給每個人發了二公志愿表,分聲樂、舞蹈、RAP和創造四個方向,不少人已經約著選同一個組,期望能被分到一個隊伍。 不是。喬稚歡前行兩步,揚起手中的一疊紙張,jian商電腦最后修改時間六點一刻,你離開練習室的時間七點。選管手機放伴奏的文件夾最后修改時間六點半,你還給她的時間七點過五分。高暢手機放伴奏的文件夾最后修改時間七點二十,正是你抵達宿舍后的時間。 手里的紙張被甩在桌面上:是不是你做的。 覃奮勉強撐著笑:我平常的生活軌跡就是這樣的,這些時間巧合沒辦法說明什么。 喬稚歡他雙手撐在桌面上,沉著臉望著他。 片刻后,他從紙張中抽出一張,啪地拍在覃奮面前。 覃奮臉色霎時一白。 紙上是一張打印出來的照片,它從窗外很遠的角度拍攝,覃奮坐在桌前,只留下一個背影,而他身前對著的屏幕,純黑色,不規則外邊,正是jian商的電腦。 彩排當天我就懷疑你了。不過礙于葉辭柯的面子,再加上一公舞臺重要,沒有揭穿。我再問你最后一句,覃奮,我要聽你自己說,究竟是不是你。 覃奮低著頭,沉默半晌,忽然冷笑一聲:是我怎么樣,不是我又怎么樣?你要昭告天下,告知我就是這么一個爛人?不用你廣而告之,我活了二十六歲,勤奮刻苦地跳了二十二年舞,天天起早貪黑,最早到練習室,最晚離開,結果碩士延畢兩年,舞團也考不上,一事無成我給別人當棋子都被別人暗算。 覃奮冷眼抬頭:你第一次遇見爛人么?喬稚歡。 嘩。 桌上的文件被喬稚歡迅速揚起,猛然砸了覃奮滿臉。 覃奮猛然閉眼,被砸得一顫,而后下意識望向喬稚歡。 素白的紙張在對峙的二人中間紛揚,喬稚歡目光如電般盯著他:自己都糟踐自己,還指望誰尊重你? 覃奮有些驚訝。 他還以為等著他的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謾罵,他甚至做好了被打耳光的準備。 這話比他想象中輕多了,甚至有點規勸的含義。 喬稚歡站直身子,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平時和善剔透的眉眼中竟透出一種威嚴:覃奮,你以為這些東西是怎么到我手里的? 你想給別人當狗,別人只會真把你當狗看! 這話聽得覃奮心頭一刺。 他被帶去見大橙娛樂副總裁彭強的那天,彭強揪著他的領帶,陡然把他拉跪在地上,窄長的領帶拍著他的臉:想當我的狗?圍著這桌子爬一圈! 他一無所有,為了大橙可能的簽約,他跪在自己的尊嚴上,繞著彭強的茶幾打轉。 那是他人生中最漫長的三分鐘。 覃奮喉結輕顫,生生咽下了哽咽的沖動:我知道。 彭強安插他進來,窺探各人的密碼、了解所有人的作息,想用他來對付喬稚歡。結果他只搞清楚了所有人的作息,不僅沒窺探到jian商的密碼,一公喬稚歡隊還大放異彩。 看到那張打印出來的照片,覃奮瞬間恍悟。 他任務失敗,當然是留不得,所以彭強出了后手把他有嫌疑的照片透給喬稚歡,想借喬稚歡的手收拾掉他。 這一波,彭強自己隱匿在背后,前后招倒是連環,打得一手好算盤。 想到這里,覃奮忽然明白了喬稚歡進來的第一句話,你該慶幸是我一個人來。 如果喬稚歡來見他時帶著隊友,帶著選管,甚至帶著媒體他可能已經徹底身敗名裂。 覃奮干裂的嘴唇闔動,他隱約明白了喬稚歡的真實目的:為什么沒徹底放棄我。 喬稚歡反問:你希望別人放棄你? 覃奮靜默片刻。 不是我。 喬稚歡冷著臉,沒接話。 我是有錯,但刪除東西的人真的不是我這張照片刻意選了角度,其實屋里還站了另外兩個人。是他們動的手。 我不知道jian商的密碼,我猜,他的密碼和這張照片一樣,可能是用高倍望遠鏡窺視到的。他們是想 喬稚歡忽然抬手,是個制止的姿勢:夠了。 覃奮立即止了話頭。 見他打住,喬稚歡這才開口:三個要求。一,以后徹底遠離葉辭柯和我的隊員;二,別再存任何想進我隊伍的心思;三。 他聲音沉了沉:這件事情,永遠不要告訴葉辭柯。 覃奮沉默半晌,輕輕地嗯了一聲。 喬稚歡旋身離開,即將拉開大門時,他忽然冒出一句:大橙那地方,吃人都不吐骨頭,你還是掂量著點吧。 門輕輕合上。 叮咚。 手機上冒出一條信息,正是大橙和他對接的工作人員:之前交待的任務,還繼續么?有沒有拍到東西? 覃奮盯著這行字,忽然切至相機連接APP,海量照片瞬間涌了出來。 有葉辭柯站在宿舍前,輕點喬稚歡的額頭。 有葉辭柯和喬稚歡在燈塔上窩在一起。 有葉辭柯攔腰扛起喬稚歡淌過海水。 還有練習室里,喬稚歡睡熟后不自覺朝葉辭柯的方向依偎所有照片全是偷拍角度,主角只有葉辭柯和喬稚歡。 手指在空中頓了頓,覃奮忽然全選照片,指尖懸停很久,忽然下定決心,點中下方的全部刪除。 全部刪除后,他還把最近刪除立即清空。 cao作完成之后,他才切回信息窗口,回復信息:喬稚歡和葉辭柯之間很正常,沒拍到什么東西。 嗖,信息發出。 他知道,這條信息掐滅了他最后一絲茍活的機會。 他不敢去想大橙會怎么對付他,但這是他這個爛人活該付出的代價。 * 喬稚歡沒走出幾步,居然被意想不到的人截住。 阮思喚站在離他一步之遙,目光幽深地望著他。 喬稚歡只當沒看見,繞開他就往左走,誰知阮思喚也忽然向左,再度截住了喬稚歡的路。 喬稚歡皺眉:你故意換走jian商,現在還想和我說什么? 阮思喚:我換走他,只是以為你不順意,就會早點回去。 喬稚歡沒答話。 阮思喚:即使當時是我不對,現在一公結束了,結果很好,葉辭柯也很好,你該玩夠了,放心了,也該回去了吧。 喬稚歡一臉抗拒。 阮思喚竟再跟一步:難道你在這里當救星當上癮了么?你忘記之前的我們了么?你要拋棄所有愛你的觀眾么? 喬稚歡終于冷眼望他:愛我的觀眾?我有么? 阮思喚一愣。 喬稚歡不知道他穿書之后的事情,似乎有所誤會,而且這聽起來,像是打定主意不再回去了。 一股沖動驟然涌上心頭,他猛地攥住喬稚歡的手腕:你聽我說。 喬稚歡立即掙扎起來,誰知兩人力氣都不小,竟僵持不下。 忙亂間,喬稚歡注意到一個細節阮思喚竟然沒帶手套,徒手接觸他手腕上的皮膚。 他不是個潔癖精么? 不是從不和別人觸碰么? 他一晃神,阮思喚立即占了上風,誰知沒出一秒,阮思喚忽然低吭一聲,他不知被誰的手死死捏住,手腕已經被掐得青白,甚至腕骨處出現了可怕的凹痕! 葉辭柯不知什么時候來了,他一把攥住阮思喚,強迫他放手。 阮思喚的手腕已經被掐得可怖,但更恐怖的是阮思喚的臉色! 他瞳孔緊縮,里面倒映著葉辭柯抓著他的手的景象。 阮思喚猛地驚叫一聲,觸電般松開喬稚歡,緊接著抑制不住地作嘔,瘋了般地甩開葉辭柯,直接沖去不遠處的洗手間。 洗手間里很快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和巨大的干嘔聲。 喬稚歡驚詫地望向洗手間的方向,世上真有潔癖到這種程度的人? 可剛才阮思喚也素手抓著自己,明明毫無反應??? 怎么換成葉辭柯就變成這樣? 葉辭柯從洗手間挪回目光,有些憂慮地看著喬稚歡:你先回我那吧。 喬稚歡皺眉:可是 這事你最好不要出面。葉辭柯攬了攬他的肩膀,安撫般揉著喬稚歡的頭發,乖,交給我。 還沒人用這種語氣和他說過話,那種感覺,像有人在雨天撐起傘,把他圈在一方安寧中,好好地呵護。 雖然有些不太習慣,喬稚歡還是輕輕點頭:嗯。 葉辭柯稍稍偏頭,在他額角留下個淺吻:去吧。 葉辭柯走進洗手間時,阮思喚正對著洗手池痛苦干嘔,平息過來后,他又把手放在過濾水龍頭下狂沖,像要搓去一層皮一樣用力揉搓自己的手腕。 葉辭柯沒打斷他,等他發作完。 不知他洗了多少遍,連整個手腕都快搓破皮了,阮思喚終于站直身子,長舒口氣,看著鏡中的葉辭柯:對不起,沒有任何針對你的意思,我就是忍不住。 葉辭柯: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阮思喚含笑望著他:殺手,你信么? 葉辭柯沒和他廢話,直接抓起他的手,強迫他手心朝外,阮思喚見狀捂嘴要吐,卻被葉辭柯冷著臉,死死制住他的左手不許他抽回去。 阮思喚的左手生著許多薄繭,虎口環側一道,手心兩道,食指二三指節上也有一層薄繭。這時候阮思喚已經快繃不住,葉辭柯猛地甩開他,任由他開始新一輪的干嘔和洗手。 葉辭柯攤開自己的手掌,他的掌內也有薄繭,掌心一道、手掌頂緣一道,所有手指指根一道,這些都是練習室把桿留下的痕跡,和阮思喚薄繭的位置完全不一樣。 為舞劇取材的時候,他曾經拜訪過一位退伍老兵,他記得那位老兵掌心也有一層厚厚的繭,位置和阮思喚的很像。 難道這個潔癖精說的是真的? 葉辭柯正起疑,阮思喚終于平靜下來。 水龍頭嘩啦啦流著,阮思喚的目光落在流水上:我逗你的,你還真信你! 阮思喚的聲音猛然變調,葉辭柯抓著他的肩膀,將他翻過來,迅速拉開他的領口,大半個左肩立即露出。 忽然間被人制住,即使葉辭柯避開了所有的皮膚接觸,阮思喚還是抑制不住地在發抖,葉辭柯冷掃一眼證據,當下松開他:如果我有潔癖,我會乖一點,至少不會一再地挑釁別人。 還有,多謝證據。 阮思喚左側肩窩處有塊繭痕,豎向,大約半掌寬,和葉辭柯在老兵身上見到的痕跡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