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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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此時他的臉色唇色都依舊有些發白,要是平日里唇紅齒白時,大概會更好看的讓人挪不開眼。 一件簡單的白襯衫穿在他身上都堪比模特,袖口挽起,露出白皙而肌rou勻稱的半截小臂,線條相當漂亮。 時舟咽了一下口水,總覺得有一絲不對勁的怪異燥熱,也不知是包廂里熱,還是美色在前邪火燃燒,總覺得自己不太對勁。 秦宴城見他目光直勾勾色瞇瞇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時舟這才從美色中清醒過來,連忙清了清嗓子,拿出他小時總的假氣派來。面對外人,他向來努力營銷自己的嚴肅人設。 服務生敲敲門,送來那杯遲到的溫水,秦宴城隨手接過來喝了一口潤潤嗓子,房間里再次只剩下他二人,秦宴城才略帶玩味道:先介紹自己是男是女? 方才在洗手間聽到的分明是男人的聲音,看著打扮又像個女人,而且這張臉 這張臉,秦宴城認識。 時舟嗯了一聲,微微偏頭思考這性別難題,繼而突然在秦宴城面前猛的一掀裙子! 粉色的兔子花紋蕾絲小裙下面,還有更可愛的小草莓安全褲,時舟盯著褲子下的凸起看了兩秒,道:我感覺應該是男的吧,秦先生,你來一起看看? 秦宴城:......???! 他在時舟掀裙子那一刻就迅速錯開視線回避,語氣嚴厲而略帶一絲詫異:是男是女你自己不知道么?! 嚴謹是為人立身之本,時舟板著臉嚴肅道一事不謹,即貽四海之憂。 秦宴城嘴角一抽,再次重新打量時舟,片刻后語氣略帶厭惡:去洗臉,把妝卸了讓我看看。 時舟也正想看看自己此時的面容,包廂里有洗手間,不知道這位秦先生剛才為何舍近求遠。 時舟拿洗手液湊合了一下,把臉上厚重的脂粉好一通搓,又悄悄掀開裙子,脫了安全褲,想確認一下自己的確還能重振雄風,順便看看現在尺寸有沒有縮水。 燥熱。 更加燥熱了,他明明什么都沒想做,這手動檔自己就掛上了一檔,微微有些抬頭,邪火莫名其妙向下燃燒,燒的他腦子也有些暈乎乎的。 第3章 燥熱 秦宴城就著溫水又吃了一片藥,這一口水還沒咽下去,包廂大門砰!一聲被人給踹開,撞在墻上,繼而又是轟一聲巨響,重新彈了回來! 似乎只有用腳代替手開門才能凸顯他們的氣勢似的,站在最前面的人手里拿著一根鐵棍,身后跟著七八個人,個個這個樣子,就差把我不是好人寫在臉上了。 眾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窩蜂的涌進來。 為首的人還沒看清房間里有沒有想找的人,眼前就突然一道白光閃過,一個厚實的玻璃杯狠狠砸在他锃亮的光頭上,還附贈小半杯水,順著臉流下去。 力道之大下手之狠,很快血就跟著往下淌了。 突然挨了這么一下,光頭立刻驚吼我cao??!立即擼起袖子來想要干架。 但再定睛一看,看清了坐在沙發上的人。下一刻,他那表情頓時來了個笑逐顏開變臉表演: 秦先生,是您在這里啊。對不起!實在是太對不起了!您瞧我這冒失勁兒,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啊。 嗯。秦宴城看似溫和的點點頭,示意他可以走了。 一旁的小弟道:大哥,這間咱也得找吧? 這大哥頂著半臉血,目光對上秦宴城似笑非笑的冷淡眼神,心中哆嗦了一下,立即一巴掌呼在那小弟的身上:找個屁!趕緊走??! 秦宴城聽到洗手間的水聲在方才雙方說話時就已經停下來了,但那只小粉兔子并沒有立即出來。 其實不用故意躲在洗手間,撞見了那群廢物也無所謂,誰敢在他包廂鬧事搶人。 出來,人都走了。秦宴城道。 洗手間依舊靜悄悄的。 剛剛不是挺勇猛,當著自己的面掀裙子那股勁頭呢,難不成面對這群烏合之眾就怕了? 過了幾分鐘時間,依舊沒有任何動靜,秦宴城站起身走過去,修長的手指彎曲起來,重重敲了一下門:出來。 那門被這么一敲,里面傳來什么瑣碎的怪異響動,繼而洗手間的門驟然打開,秦宴城猝不及防,直接被撞了個滿懷! 時舟的臉紅撲撲的,似乎是喝醉了,目光迷離,一手摟住秦宴城的脖子,摸了摸他的臉,繼而直接毫不客氣地試圖將手伸進秦宴城的襯衣,笑嘻嘻說:哎呀,有美人耶! 秦宴城立即把他從身上扒拉下去,冷聲道:你發什么神經。 只是讓他洗洗臉,這短短十幾分鐘,他竟突然滿身的酒氣,顯然是醉的一塌糊涂。 面對難以解釋的怪事,秦宴城暫時也不欲思索這酒是什么時候喝的,因為時舟已經考拉抱樹似的,緊緊摟著他的腰不松手了。 蕾絲裙與西褲摩擦,秦宴城能感覺到那微妙的觸感,頓時有些僵住了。 時舟微微仰起頭來看著他,目光中含著水光,柔軟的肌膚泛著紅,繼而踮起腳尖,突然親在秦宴城嘴角。 他的唇軟而輕柔,灼熱氣息掃過秦宴城的下巴和脖頸,時舟笑的燦爛:嘿!有來有往啊,你是不是也得親我一個......不許耍賴。 秦宴城蹙眉,這顯然不僅僅是喝醉了,這股不對勁的黏糊的勁頭和摩擦感,大概是還吃了什么助興的藥。 來嘛,美人。他們叫你.....秦先生?秦什么啊我知道了,秦羅敷對不對!姓秦的都是美人吧? 繼而大聲吟誦道:秦氏有好女,自名為羅敷 秦宴城面無表情,沒有理會他,把他推開后抽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拿上一旁的外套轉身就走。 時舟立刻上前摟住他,不滿道: 你不許走!美人,小爺有的是錢,可以給你買包包首飾哦...... 秦宴城看著時舟洗干凈之后的那張臉,更加似曾相識了,竟足有六七分像了。 他目光動了動,難以言喻的惡心與厭惡感隨即從心底升起。 但凡包廂中還有第三個人,都會被秦宴城的眼神嚇到: 向來無波無瀾的人竟會露出猶如困獸一般的神色,仿佛要將眼前的人生生撕開。 他的手慢慢伸向時舟的脖子上,手指一點點用力扣下去! 時舟醉的一塌糊涂,癱軟的掛在秦宴城身上,渾然不知危險將至,神志不清地試圖用臉去蹭著秦宴城的襯衣。 秦宴城喉頭滾動,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須臾后再睜開眼睛,目光已恢復淡漠平靜。 他直接打橫抱起時舟,把西裝外套蓋在他的粉紅小兔子裙子上。也罷,就算是為了這張臉,也不能留他在這里被別人糟蹋了。 時舟立即順藤摸瓜,緊緊摟住秦宴城的脖子不松手,又要仰頭去親他。 秦宴城低聲威脅:亂動我就松手摔了你。 時舟一聽,摟的更緊了,牢牢掛在秦宴城身上生怕被他一松手摔在地上。 秦宴城把他扔在車后座,剛剛發動了車,時舟就起身把腦袋探過來,說:你這車還挺寬敞的,我覺得很適合來一炮啊 秦宴城:...... 真應該把他扔下車去自生自滅。 好在那助興的藥后勁不算太強,時舟在后座一陣撲騰著脫了礙事的小裙子,就光溜溜地歪在后座睡著了。 張姨看到花園前感應燈亮了,知道是秦宴城回來了,正打算去煮碗面,卻被嚇了一跳 秦宴城的西裝外套把一個光溜溜的長發姑娘,只露出漂亮的鎖骨和白皙的小腿,卻更加讓人浮想聯翩。 難不成這是灌醉了脫光了強行抱回來的?張姨不由得感慨,這么多年不近女色的秦先生居然鐵樹開花了!第一次帶人回來,居然是強取豪奪霸王硬上弓?! 張姨,你去收拾一間客房出來給他。 奇了怪了,人都帶回來了,怎么不一起睡? 張姨只好收起八卦的心,連忙清清嗓子:先生,除了您的房間,其他房間都在改造裝修,沒法住。 那讓他睡沙發。你去找件我的衣服給他,再拿床被給他蓋上。 秦宴城洗完澡,正擦著頭發出來,開門就看見一龐然大物四仰八叉的躺在他床上,做大鵬展翅狀。 張姨,誰讓你把他放我床上的。 張姨連忙跑上樓來,驚訝道???不不不,我沒有啊...... 時舟睜開眼睛道,十分不滿:你怎么能這么對待我!你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小爺長這么大,還沒睡過沙發呢。 滾出去,秦宴城于是無情殘酷無理取鬧地冷漠說張姨,去給我換個床單。 時舟猛的彈起來,驚訝的瞪圓眼睛:我不嫌你,你反過來嫌棄我? 時舟說什么都不肯走,他平日里向來嬌慣,睡覺這事更宛如豌豆公主,床要夠大,床墊要記憶棉的且軟硬適中,枕頭必須是乳膠的。 雖然清醒時未嘗不能遷就現有條件,也不是不知道進退尺度,但此時畢竟醉的糊涂,公子哥小少爺脾氣上來了,嫌沙發太窄不舒服,唯恐自己掉到地上去,非得看上秦宴城的床墊和床了,耍著賴不肯走。 即使是想要把他強行抱去沙發,他也會再跑回來。 秦宴城在他幾個回合的打滾耍賴之后,被折騰的胃都又開始疼了,最終直接把他拿被子裹上,再用繩子纏粽子似的纏起來,扔在沙發上不管了。 時舟的臉紅撲撲的,迷迷瞪瞪地不滿哼了一聲,也就如一個巨大毛毛蟲面包一樣安分睡了。 秦宴城再次打量時舟的臉,手指下意識攥拳,下頜繃得很緊,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 時舟:誰還沒有耍酒瘋的時候_(:з))_ 第4章 白月光 秦宴城做了一晚上的夢。 夢到刀子一刀刀割在身上,鮮血爭先恐后的從綻開的皮rou中涌出,撕裂一般的火辣辣的疼。 針劑推進去之后,心臟絞痛甚至渾身難以抑制的抽搐。 還有被拽著頭發,強行灌下各種亂七八糟的藥劑的情景。 他厭惡長頭發,痛恨跪在地上被拽著頭發、被迫仰起頭的感覺。因此當一切主導權被他握在手中,他第一件事就是剪掉長發。 秦宴城坐起身,雖然已經瞬間驚醒了,但卻渾身冷汗,情緒慣性的帶到清醒后,滔天恨意翻涌,讓他不得不努力深呼吸去平靜失控的情緒。 突然,時舟的聲音忽而打破這死一般的壓抑寂靜:姓秦的!你丫強搶民男??! 秦宴城驟然驚醒,大概是昨晚被那小子點醒了記憶,又夢到曾經被刻意遺忘的事情。其實時舟的五官并不完全像,但顯然有人刻意把他往這個方向打扮,乍一看才會有極高的重合。 思緒回到現下來,此時時舟依舊被裹纏的緊,毛毛蟲似的扭動著。 自秦宴城推門出來,他已經換了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 卻偏偏頂著這嚴肅表情這認真語氣如此道: 秦先生,雖然我貌美如花、腰細腿長、天生麗質,但是你竟然對我做出這種事情,必須負責。 秦宴城垂眸看他一眼,沒有說話,隨手抄起盤子里的水果刀,大步走過去,直接拽起時舟被子的繩子! 時舟沒想到這廝力氣這么大,跟著直接被拎的懸空了,不由得大驚失色,一秒破功道:好漢饒命!我錯了!現在可是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新社會了! 秦宴城用刀挑斷繩子:起來,穿好衣服。 昨晚發生什么了? 時舟只記得自己悄悄在洗手間脫了褲子想看看自己的手動擋長度如何,然后突然就...... 斷片了! 穿書之前,原主似乎喝了不少酒,但是沒有想到這后勁還能延遲,大概是因為被突然的穿書給影響了吧。 時舟自己知道自己酒品不太好,因而不敢去想昨晚自己會不會是干了什么離譜的事情,至于為什么被美人帶回家,還被嚴嚴實實捆住了,他就更加沒法去想了。 張姨在樓下道:先生,早飯做好了。 時舟清了清嗓子,試圖打破沉默,于是矜持起來:我也有些餓了。 秦宴城不出聲,扔給時舟一套衣服就轉身走了。 時舟從被窩里爬了出來,洗漱后換上衣服,發覺都有些長,那姓秦的吃什么長大的,長得這么高。 死了之后這么一穿書,感覺自己身高都縮水了,本來時舟也是一米八五的個子,現在感覺這身體也就勉強摸到一米八的邊兒。 時小少爺是個看見美男就愛亂摘花的,這事圈里沒人不知道,現在擺脫了時總的身份重新開始,穿了書沒人管束了,再也沒人一言不合家法伺候,時舟直接浪上了天,恨不得與太陽肩并肩了,這優秀習慣愈發猖狂。 秦宴城一只手放在桌上,手指修長而漂亮,骨節分明,指甲修剪整齊。 時舟自然是喜歡看漂亮的手了,心里癢癢老想去摸摸,因而一邊吃飯,一邊偷偷瞥他。 但偷看歸偷看,這些年來的教養讓時舟的吃相很端正,舉手投足都都顯得很有教養,秦宴城因此態度稍微緩和些許:你吃完飯就走。 時舟繼續喝著湯,打量著秦宴城的五官:留個微信?我叫時舟,秦先生大名叫什么。 秦宴城沒理他。 時舟的端莊保持不了三秒就立刻破功,他依舊語氣正經認真:我懂了,秦先生可是叫秦羅敷?畢竟都是美人,秦氏有好女,自名為 完全不記得昨晚喝醉時已經說過一次了。 秦宴城。 哦,叫秦宴城啊,好名字,和秦羅敷不分上下,時舟不走心的隨口夸獎加個微信,我掃你。 說罷自顧自拿出手機來。 本以為秦宴城會拒絕,但出乎時舟的意料,他微微皺眉,仿佛突然因為什么而改變了主意,竟然最終和時舟加上了好友。 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