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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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子灝盯著他的唇,原本紅潤的嘴唇有了鮮血的潤澤,呈現出一片殷紅:回去擦藥。 唐星銳點了點頭。 體力差的當然倒在地上休息,但是身體素質過硬的也不是沒有,此時正往這邊看來,眼帶探究的看著穿著迷彩的戴子灝。 他是這里的教官?為什么來這里找那個學員? 不是教官吧,我好像昨天看到他從咱們宿舍樓里出來。 不過他對面那學員是真厲害,我以為也就是個長得好看的花架子,沒想到竟然還挺厲害。 我在他后面,眼看著他從倒數第一跑到了前面,是真牛! 長跑這么考驗耐力一般不會有大跨越,他是不是一開始就隱藏了勢力才落到后面的? 誰知道呢,說不定人家就是爆發型選手。 而昨天被唐星銳教訓了的眾人則是一臉難看的跟吃了蒼蠅一樣,完全不想參與討論。 都起來都起來!別跟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像什么樣子! 遠處傳來何飛的大嗓門,讓他們都到那里集合,此時最后一名才剛剛沖過終點,還沒來得及休息就聽到了集合的口令,臉上一片慘淡。 就算是早到了休息了一會的人也是怨聲載道的,抱怨著何飛的不近人情。 何飛才不管他們怎么想的,硬是逼著大家起來集合,不愿起的就被他一鞭子抽在了腳邊的地上,陰沉著臉威脅:再不起來,這鞭子就不知道往哪抽了。 嚇得那人趕忙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走路還一瘸一拐的都不敢耽擱,趕忙去往集合點。 走了,一會中午一起去吃飯。唐星銳在何飛往這邊走來的時候趕忙起來,對著戴子灝說完就跑去集合。 何飛:你這小朋友不錯嘛,硬是從最后跑到了前幾,雖然沒拿到積分有點可惜,但是潛力很大。 耐力跑能從最后超到前面的人寥寥無幾,大部分都是在保存實力。但是何飛看低血糖之前那個樣子完全不像是有實力的樣子。 這只能說明唐星銳夠狠,能逼自己。 戴子灝看了他一眼,何飛總覺得這個眼神更加的不帶溫度。 他聽到對方說:為什么要抽鞭子? 何飛:?這不是很正常嗎?咱們訓練的時候不比這個狠多了?我當時還被教官一腳踹出了五米遠,爬都爬不起來。 戴子灝聞言,斂眸看了看鞭子,又看了看他,隨后一言不發的走了。 何飛摸了摸頭,不太懂:什么玩意兒啊。 那邊已經集合完了,何飛不再糾結戴子灝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反正他也從來沒解讀對過,轉身繼續去cao練那幫人去了。 唐星銳剛站定就發現自己身旁是那個銀發非主流,本著眼不見心不煩的想法根本沒給他一個眼神。 但是婁元洲耐不住,偏偏要上來找事。 怎么,來了基地還得找個人伺候你?真是少爺病,也不知道給了那人什么好處,說出來我也學學? 唐星銳覺得這人多半是腦子有病,自己又沒招惹他偏偏上趕著來給自己找不痛快,還以為剛剛已經走人了呢,沒想到還湊了上來。 他的聲音微啞,咳了一聲清清嗓之后才開口:你怎么還在這?垃圾分類本就不易,別給大家難上加難,行嗎? 周圍人:噗。 本以為唐星銳是個挺軟的性子,沒想到也是個牙尖嘴利的。 何飛也聽見了,他一愣過后就想笑,才咧開嘴角就想起自己教官的身份,立馬扳起了臉。 吵什么吵!都別說話了!何飛看了大家一圈,被他視線掃過的眾人啪地一聲站直了,無視前方,無欲無求。 何飛滿意地笑了:很好,早cao結束,我們現在正式開始訓練。他抬手看了一眼表,上面顯示現在已經七點多了:先學站軍姿就站一個小時再去吃飯吧。 唐星銳動了動手指,無聲的做了個國際友好手勢。 別問,問就是很想死。 等到一個小時結束后,腿已經不是自己的腿了,剛走一步就差點栽倒在別人身上。無他,膝蓋已經僵硬的不會彎了。 而這,才是一上午的開始。 等到一個上午熬了過去,唐星銳已經沒有半分力氣了,他甚至感覺自己飄飄晃晃的找不準走路的姿勢。 徐善卿和老李也是差不多的樣子,三人眼神呆滯,表情空洞的一路飄到了食堂。 戴子灝看到三人表情的時候,頓了頓,隨后問他們:怎么了? 唐星銳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沒事,還活著。 身后的兩人也沉重的點了點頭。 隨即三人撲到了餐桌上,拖過自己的那一份就開始埋頭狂吃,完全不再顧及形象,風卷殘云一般將食物吃的一干二凈。 戴子灝: 他默默的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給唐星銳推過去一杯水,然后才慢條斯理的吃起了自己眼前的飯菜。 謝謝!唐星銳接過了水杯,含糊不清的道了謝,隨即一飲而盡,這才感覺肚子不那么餓了,我終于活過來了 但也沒完全活過來。 畢竟,這才是兩個月整整六十二天的,第一天。 真是讓人絕望 唐星銳發現了,自己在這里的生活就是活過來死過去再活過來。 午休的時間只有一點點,但對于cao練了一上午的他們來說卻是不可多得的珍貴時間,唐星銳幾乎是撲到了自己的床上,第一次沒有考慮自己身上是不是很臟帶來了很多病菌,而且還出了一身的汗。 我真的困,灝灝我睡一會,下午記得叫我。他說完,人還趴在床上,小腿耷拉在床外,就已經睡了過去。 下午是沒有集合鈴聲的,大家都是憑著自己的意志力強行跟床作斗爭。 而顯然,唐星銳暫時沒有這個意志力。 他被叫醒的時候模模糊糊的感覺到自己正抱著被子睡得正香,腳伸了伸,踢到了床尾。 洗漱一下,要走了。戴子灝看著還沒醒神的他,走到了窗戶邊拉開了窗簾。 正午的陽光一下子就刺了進來。 唔唐星銳揉了揉眼睛,誰把我拉上來的?謝謝你啊灝灝。 自己累成什么樣睡過去的,唐星銳還是有點意識的,但現在他規規矩矩的仰臥在床上,連鞋子都被脫了下來。 戴子灝:快一些。 唐星銳聲音帶著剛睡醒的軟糯朦朧,眼睛掙扎著睜開了一條縫又閉上了:不想起你拉我吧。 他伸出手,讓戴子灝拉他。 做出這個舉動完全是下意識的,他之前睡不醒的時候就讓別人這樣子拉他起來。 戴子灝看了看伸到自己眼前的那只手,手心里還有早上的擦傷,現在已經結了痂。他輕輕握了上去,使力將唐星銳拉了起來。 唐星銳順著戴子灝的力氣,沒骨頭一樣被拉了起來。然后戴子灝轉身,再回首的時候就看到 他又躺了下去。 唐星銳,戴子灝叫了他的全名,聲線清冷,快點起床,要遲到了。 不起 戴子灝:== 兩人僵持了一會,最后唐星銳聽到了耳邊傳來一聲嘆氣,他睜開了眼,剛想說起來算了,就看到戴子灝拿出自己的手機撥弄了幾下,里面傳來了音量極大的聲音。 我告訴你,我可是唐家的小少爺,我爺爺是星際首席執政官,你們別想打我的注意,不然讓你們好看! 戴子灝,你笑、笑一個 我給了錢的你、你憑什么不笑?退錢! 吐字清晰,聲音洪亮,無比熟悉。 唐星銳蹭的一下坐了起來,人瞬間就清醒了。 戴子灝放下了手機,看著他,緩緩地說道:醒了嗎? 醒了! 不能更清醒了??! 唐星銳現在,跟幾天前的何飛完美共情了。 第43章 集訓4 唐星銳抖著唇,狠狠地問:哪來的? 他不相信是戴子灝自己找的! 戴子灝:徐善卿發給我的,快點起。 徐、善、卿??! 給他等著! 唐星銳恨得咬牙切齒,沖出臥室門就要找徐善卿算賬。 徐善卿打著哈欠從臥室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唐星銳要殺人的目光,他打哈欠的動作停了:怎么了? 唐星銳:徐善卿你怎么能給他發那種東西! 那種東西?什么東西? 看到唐星銳餓虎撲食一樣撲過來,徐善卿趕忙閃身躲避,唐星銳還想抓他,就被拽住了命運的后衣領。 戴子灝提留著他,將人推進衛生間:趕快去洗漱。 已經沒多少時間了。 唐星銳緊抓著洗手間的門框,不屈的叫喊:戴子灝!你怎么就學壞了! 等到幾人跑到格斗場的時候,徐善卿才知道唐星銳遭受了怎樣的制裁,笑得今天早上使用過度的肌rou一陣酸疼。 他在唐星銳暗含威脅的視線下終于停止了笑意,抹了把眼角笑出的淚:不怪我啊,現在整個網上人手一份,我只不過是轉發給了子灝罷了,誰能想到他用這個叫你起床啊,真是個人才。 他說到最后還豎了個大拇指,嘲笑意味十足。 唐星銳慌了:什么叫人手一份?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徐善卿驗證了他的預感:就是你的社死合集啊,在小破站的播放量穩居第一,就沒下來過。 唐星銳感覺自己像得了帕金森,嘴唇一個勁的抖,半晌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給我等著! 他要聯系自己的公司要求壓下去撤銷熱度! 等晚上的時候唐星銳打電話才知道這背后還有自家公司的推波助瀾時,只會更加絕望了。 軍靴踩在地上的啪嗒聲清晰的響起,由遠及近,步伐穩健,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原本還在嘀嘀咕咕的眾人瞬間閉了嘴,往逆光的方向看去。 戴子灝在他們面前站定,看著眼前的小隊。 到齊了嗎?他淡聲問道,過于冷靜不帶感情的聲音是下午最好的降溫方式,被他那雙眼睛盯著一掃,眾人瞬間繃緊了身上的皮。 這應該就是自由搏擊的教官了。 就是長得是不是有些眼熟?在哪看到過來著? 今天早上還在討論他和唐星銳的人努力的回想著。 他們的班長出聲喊道:報告教官,人已到齊! 聽到這分外耳熟的聲音,昨天剛見過面的眾人齊齊心底一驚,他們努力在逆光下分辨教官的長相,最終確定了 這就是他們昨天不長眼去挑釁的那個人! 媽的要死! 他們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 而且他是教什么的? 自由搏擊??! 他會不會伺機報復???! 但戴子灝顯然沒那么無聊。 他嗯了一聲,視線將每個人看了一遍,跟他對視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偏過了視線,尤其是昨天來找事的人,眼神格外心虛??吹教菩卿J的時候,他對著戴子灝眨了眨眼,隨即一臉嚴肅的看向正前方,好像剛才的動作只是幻覺。 戴子灝: 戴子灝,自由搏擊課的教官。他極其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隨即邁入正題,現在開始上課。 他先從最基礎的開始講解,為他們解釋了一下自由搏擊的基本理論。唐星銳認真的聽著,眼中全是贊同。 不過就算是戴子灝在說廢話,他也會覺得很好聽吧。 但是顯然不是所有人都這么想的,有人忍不住了。 報告!有人打斷了他的話。 戴子灝看向他:說。 戴教官,能不能直接點上課啊,這些東西誰想聽?此時是個身材完全不輸牛建義的漢子,一米九的身材,肌rou發達,將迷彩服撐得鼓鼓的。 這話說的客氣,但從他的眼神中不難看出,他真實想說的是這個教官難不成是個花架子,以為光講講理論就能當他們的搏擊課教官了嗎? 這也不怪他,畢竟比起今早上的何飛來說,戴子灝一點也不像是常年從軍,精通格斗的人。他長的太過俊美了,將人見之忘俗,身上更是有種清泠泠的氣質,跟何飛那種兵痞子一般就不一樣。 說話的人旁邊的正是三白眼,此時他正一臉看烈士的表情看著對方。要是沒記錯的話,牛建義今天還沒從床上下來吧? 戴子灝當時是收著力氣了,但也不可能讓牛建義太過輕松。 戴子灝的話被打斷,但臉上沒有絲毫憤怒,一如既往的平靜,被質疑了也沒有急著為自己辯解。 路過的小兵自然聽到了那人的話,露出了一臉牙疼的表情。 想當初自己也是這樣子,出言挑釁戴教官,結果順理成章的被當成了第一個例子,接受了慘無人道的訓練。 你叫什么? 高德庸。 戴子灝點了點頭:那就從你開始。 高德庸一臉懵逼的還沒反應過來什么叫從他開始,戴子灝便讓他出列。 唐星銳瞬間明白過來,想笑又不敢,努力憋住往下壓嘴角,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高德庸出列,站到了戴子灝對面。 戴子灝抬眸看了一眼比自己高了將近十厘米的高德庸,他站在對方被襯托的格外瘦弱:自由搏擊沒有規則,將對方打趴下就是勝利?,F在,攻擊我。 這 高德庸還在猶豫,戴子灝的眼神已經變了,除了剛開始的冷淡,此時更帶上了看向獵物時的銳利與壓迫,仿佛高德庸在他面前是個不堪一擊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