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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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李元,謝文的話總是要多一點,從初中起便是,不管是如今的調侃,亦或是往日的關心。 即便李元已經氣沖沖下到樓下,謝文依舊能聽到他罵罵咧咧的聲音,不絕于耳。 這傻小子還是那么不經逗,在發生兩年前那些事之前,謝文一向覺得李元是那么的天真,就連這些小性子,也被謝文看做是可愛之處,這里面不摻雜別的心思。 謝文自動屏蔽掉李元的叫喊聲,轉身往臥室里走去,他只見床上的小俠客正好好地躺著 這次柳永年身邊沒有劍,衣衫完整,和上次一樣,大約不是在睡覺的時候被送過來的。 謝文和李元的聲音這么大,自然吵到了暈暈乎乎睡得正憨的柳永年。 只是柳永年不明白狀況,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更何況這吵架聲音也不是他認識的人。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柳永年不敢輕舉妄動,在聽到關門聲之后,他以為沒人了,這才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朦朧的雙眼。 柳永年將眼睛完全睜開后,卻正和門口的謝文四目相對,驚得他忙撩起被子往自己頭上蓋去,還小聲嘀咕:你看不到我。 被子下,柳永年只覺得這人好生面熟,但是一時半會也想不起自己什么時候見過。 柳永年迷茫地掀開被子一角,打算再打量打量那人,誰知道剛剛還站在那的人卻不見了,他往四周掃視,哪有那人的蹤影,而且周遭事物,一切都陌生極了。 柳永年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很好,沒有被綁架,那他現在在哪里呢?還有剛剛那個熟悉的人是他的錯覺嗎? 謝文饒有興味地看著小俠客迷糊地向四周望來望去,最后也沒得出個結論,不曉得這是哪里。 剛剛謝文的確站在小俠客的對面,但是他見小俠客把自己縮在了被窩里,于是起了逗逗他的心思,輕手輕腳地繞道了柳永年的后面。 柳永年因為緊張,而且剛睡醒正迷糊,所以不曾聽到腳步聲。 當柳永年再探出頭時,也就沒有看到謝文,他見四下無人,就松了口氣,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于是把被子全都褪掉,打算四處瞅瞅看看自己在哪。 此時正是夏天,謝文剛進屋又沒有開空調,柳永年在被子里悶了一會兒,就覺脊背微微出汗。 柳永年剛想下床,就聽見背后有腳步聲傳來,他以為有人偷襲,于是寒毛微戰,精神緊繃。 他手臂微動,想要伺機尋找自己的追風劍防身,卻發現這床上空空,追風劍也不在手邊。 這腳步聲正是謝文,他原是打算上前蒙上小俠客的眼睛,然后裝作山賊,嚇他一下。 謝文躡步上前,盡量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卻沒想到還是被小俠客聽到了。 畢竟柳永年練武再偷懶,那也是練過的,雖然打不過許多人,但是聽力自然敏捷一些。 所以當柳永年聽到后面的腳步聲時,回首打算捉住這個賊人,他眼疾手快,伸出擒拿手,結結實實捉了那人。 卻沒想到這賊人過于高大,他坐在床上伸手,確正對著謝文山上的蘑菇,但是柳永年卻欣喜地以為自己擒住了這個賊人。 謝文也沒想到會有這出兒,而且他正尷尬地打算抽身后退時,卻沒想到柳永年又疑惑地捏了兩下那蘑菇根莖,問了句:這不是你的腿嗎?怎么軟軟的? 謝文的耳朵出現了些許紅暈,山上的蘑菇也長大了許多,畢竟是個沒有被淋過雨的山珍,輕易受不得這種摧殘。 呀,怎么還能變得這么硬,這是腿嗎? 柳永年捏了捏兩下蘑菇,正思考著為啥和他吃過的蘑菇不一樣,房間門卻被打開了,緊接著就傳來了李元的驚叫聲:啊啊啊啊??!我的眼睛不干凈了,這才幾點,你們就迫不及待了。 柳永年聽這話,猛然想到了這是什么,自己好像也有那么一個能大能小的東西。 他羞得滿面通紅,掀起被子就把自己再次蒙了嚴實,柳永年在被子里面縮成一團,揉著自己發燒的臉,企圖降一下溫度。 李元叫喊完之后,尷尬非常,也不多留,一樣滿臉通紅地往樓下奔去。 只有謝文一個人留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尷尬地用腳趾摳出了兩室一廳,而且他心底的欲/火被勾了起來,一時不能平消,令他心煩氣躁。 謝文努力平息了自己心中涌動著的潮水,并且調整了一些蘑菇的生長軌跡,然后坐在了床上。 他拍了拍柳永年蓋著的被子,發出喑啞的聲音道:出來吧,沒事,不用害羞。 半晌,才從被子里傳出柳永年的聲音,他很小聲道:我想起來了,前幾天你說你不是山賊,那你是誰?還有,我為什么出現在這里,你把我迷暈帶來干什么? 柳永年自覺自己在谷里面睡得好好的,怎么好端端的來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那只有是自己被劫匪下毒迷暈帶來的了。 由此他不由得替林姑娘擔心起來,于是問道:林jiejie呢,她在哪?有種只劫我一個,把她給放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柳永年:你的腿為什么這么大! 謝文:你再試試? 李元:md,晦氣! 作者:搞顏色是沒有活路的,被鎖活該! 20.你是秒男嗎? 乖,你先出來,我再和你說,躲里面不熱嗎?謝文輕扯被子,想要把柳永年拉出來,但是未果。 柳永年因為剛剛的社死行為,恨不得下地獄躲避,于是把被子拉得很緊,而謝文也不可能用力,他怕弄疼柳永年。 而且就算謝文真的使上全部的力氣,他總也比不過柳永年這樣的習武之人。 謝文見硬的來不了,轉而用手從被窩里探進去,打算來軟的。 被子里面很暖和,謝文毫無目的地摸來摸去,最后摸到了一只微微出汗的腳,比他的腳要小上一點。 小俠客本沒覺得有什么,只是想要抽開自己的腳,讓自己一個人躲在被子里自在一些。 但是謝文料到他會這樣,所以用手緊緊攥住他的腳踝,謝文撫過小俠客的腳背,指尖輕觸他的腳心,撓了兩下。 腳被這樣對待,柳永年的靈魂戰栗起來,他像是一只熟透的蝦,盡力蜷縮自己的軀體,渾身打了個寒顫,想要抽回腳,卻又被撓得沒有力氣。 柳永年剛稍微消下去紅暈的臉龐,再次紅了起來,他喃喃道:我我出來,你能不能放開我? 謝文抿嘴微笑,這才松開了小俠客的腳道:出來吧,不是我迷暈你的,放心好了,我不是壞人。 謝文又輕拍被子道:林jiejie在七月谷里好好的住著呢。不過這里到七月谷很遠很遠,現在天色又晚,今天恐怕是回不去了,你今晚暫且就住這吧。 謝文的聲音像是寒玉,雖然清冷,卻又有玉石的溫潤,給柳永年的感覺是很有吸引力的,讓他忍不住產生信任感。 柳永年在被子里面窸窸窣窣一陣,才從里面探出了個頭來道:我上次是不是也在這里睡了一晚上呀!我好像有點印象了。 謝文沒有答話,他看著被子里露出的腦袋,因為被被子一陣蹂/躪,頭發亂糟糟的,毛茸茸的,像是一個小貓。 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柳永年的頭發,然后起身去了衣柜那里。 柳永年剛想躲開這個漂亮哥哥的咸豬手,就見他離開床邊去了衣柜那里,讓他好氣起來。 衣柜在門那里,與謝文剛剛坐下的位置隔了個床,還有床上的小俠客。 所以柳永年好奇地隨著謝文的路線轉著頭,最后扭了個屁股看著謝文打開了衣柜。 謝文打開衣柜,只見里面的衣服各式,但是色調無非黑白青藍等顏色,不見多么繁飾,卻很有格調。 雖有挺多的款式,但多是些正式的西裝,謝文喜歡穿正裝,不為別人喜歡,即使西裝不夠休閑,然而他自己覺得非常修身合體,自在非常。 而且穿上西裝之后,謝文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變得更加自信起來,時刻提醒他做事說話要有風度要有禮儀,所以他日常也是西裝著身。 眾多衣服中間,掛著一把長劍,劍鞘緊合,但也掩蓋不了其中蘊含的鋒芒,正是柳永年在崖底的奇遇,上次睡著落在這的。 謝文取出寶劍,向小俠客微笑示意道:喏,想起來了吧?上次你也來過這里,不過可能太累了,所以睡得熟,第二天早上走的急,又忘把劍帶上了。 柳永年被謝文的微笑愰了眼,暫時忘了思考自己怎么來的,又怎么走的,只是覺得怎么能有人笑得這么好看,恐怕仙女jiejie也就這個樣子了吧? 然而這人是個男子,但是也好看! 感覺到自己過于直白地盯著別人,好像不太禮貌,于是柳永年默默收回了視線。 他低頭看著被子,臉上有些發燒,但又有點戀戀不舍,畢竟誰都喜歡養眼的東西。 不去看之后,他才忽然想起來剛剛那人給自己看的劍,柳永年呀一聲跳起來道:老爺爺的劍! 他也不顧自己光著腳,地上涼,徑直沖到了謝文面前,一把搶下劍仔細打量,然后恭恭敬敬地給謝文鞠了個躬道:謝謝你幫我保管這把劍,我還以為弄丟了呢,好對不起白胡子老爺爺的。 謝文看透了他的小心思,小俠客哪有一點愧疚傷心的意思,那天他拿到自己送的追風劍之后,轉手就把這個奇遇寶劍忘記了。 估計也是沒把寶劍放在心上,哪管它價值幾何,有多貴重,可能也不會有幾多傷心,甚至比不上那把小木劍吧。 不過謝文也不點破,也可能是小俠客粗枝大葉,忘掉了也不稀奇。 謝文但見柳永年光腳在地上站著,地上鋪的都是瓷磚,不似木板那樣溫和,即使是夏天也刺腳得很。 柳永年也的確被冷地抬了抬腳,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丫子,左腳抬,右腳落,如此幾個來回,想要緩解一下這刺入骨髓的寒冷。 謝文看得好笑,一把將柳永年抱起,然后把他丟到了床上道:你在床上待著,我去給你拿拖鞋。 柳永年突然被抱起來,不知作何感想,一時愣起來,直到被丟到了床上,他才反應過來。 他又不能生氣這人為什么要抱自己,畢竟自己一個大男人,雖然這個人更加高大,而且他是好心幫自己的,于是只能小聲吐槽道:我自己可以走的! 謝文剛走的門前,聽不清柳永年說些什么,于是回頭問道:你說什么? 沒,沒啥,謝謝你。柳永年因為害羞,不敢和謝文對視,所以低頭假裝在看自己的劍。 謝文見沒什么要緊事,囑咐了一聲坐床上等著別動,就出門去一樓拿拖鞋了。 柳永年望著謝文離開的背影,恭恭敬敬的坐著,只不過眼神亂瞟,打量著屋里陌生的擺設風格。 直到玄關鞋柜時,謝文也沒在客廳見到李元的蹤影,只以為他找了個房間睡覺去了。 謝文的腳碼是四十五號,他看小俠客的身高只到他鼻子左右,于是他選了雙小號一點的拖鞋,先湊合給他用著,轉身卻看見李元站在他身后,張嘴正欲說話。 李元看到謝文突然轉身,縮了縮頭,被嚇的合上了嘴,片刻,他想起自己不該懼怕謝文,又不是上司領導,于是壯膽挑釁說道:你是秒男嗎?這么快就完事了? 謝文無語,不打算和他多廢話,直接繞他過去,擦身時謝文道:你想試試? 看著李元驚恐的神情,謝文留下一句:不想試就回去睡覺,于是上樓去了,留下李元在后面憋嘴不悅。 謝文把鞋放在床前的地上,示意柳永年穿上。 柳永年將腳放進去,心中感嘆,不知道這屐用的什么材料,花花綠綠的,甚是好看,而且比起木屐更加貼合腳,沒那么隔應磨腳,實在好穿極了。 謝文看他穿好拖鞋,發現正好合腳就放心下來道:下床吧,你餓不餓?我給你做點吃的? 他想著柳永年在谷里也能吃飽,然而總也抵不住他餓得快,這會兒說不定想著呢,于是出聲詢問。 柳永年把劍扔到一邊,跳下床走了走,感覺這鞋正合腳,鞋幫子也軟和,走起路來舒舒服服的。 他聽到謝文問他餓不餓,咽了口水道:我不餓,不麻煩你了,謝謝! 柳永年這么說只是覺得不能麻煩別人那么多,并不代表他真的不餓。 他想著自己現在不比在七月谷,可以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出門在外還是得謹慎一點比較好。 但是,柳永年的肚子不會騙他,很應景地叫了起來。 謝文也沒嘲笑他,他知道小俠客面子薄,不太能開玩笑,不然準臉紅,于是當沒聽見道:吃點吧,正好家里還剩有食材,很快就能做好,不費事的。 這話必須得說得輕巧一些,不然讓小俠客覺得麻煩,絕對要忍著饑餓,也不說想吃。 謝文看小俠客呆萌的樣子,不禁上手揉了揉柳永年的紅臉蛋,同時咧出一個微笑。 柳永年瞪大眼睛,不知所措,正要打掉謝文的手,卻見謝文起身往外走去,并朝他伸手說道:下來走走吧,跟我去看看想吃什么。 柳永年被剛剛漂亮哥哥揉臉的行為弄得一片迷糊,不自覺伸出手搭在了謝文的手上,也沒覺得奇怪,讓謝文牽著就往廚房走去。 謝文看他迷糊,心中生出擔心,小俠客這么容易迷糊,那下山后還不得被人賣了,而且還要幫人數錢。 以后還是少點讓他下山比較好,不然說不定哪一次出去了,就回不來了。 其實也是謝文忽略了自己那令人為之沉迷,無法自拔的長相,他自己是早已習慣了的,并不為之奇怪,也不覺得自己與其他人有什么不同。 然而謝文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成名,不僅僅是他的演技,還有他那風華絕代的相貌。 粉絲們覺得謝文像是供在神龕上的菩薩,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讓人為之膜拜,想要跪倒在他的腿下,并以之成為信仰。 那些黑粉其實也不見得多么討厭謝文,他們只是覺得自己的信仰崩塌了。 他們認為自己的神不能擁有人間的情感,所以當謝文的行為跌落凡間,他們為之瘋狂,為之泄憤。 他們把自己的信仰轉變成毀滅的欲望,想要摧毀謝文,讓他碎在泥潭里,以此來平復心中畸形的情感。 事實上他們好像成功了,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空虛感,他們的神不見了,心中的情感也沒有了寄托,轉而希望謝文能夠復出。 作者有話要說: 柳永年:我社死了。 謝文:不怕,以后機會更多。 21.大哥我幫你洗菜 柳永年一樣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他覺得謝文就應該是天上的仙女jiejie,不,大約是二郎顯圣真君那么帥吧,所以心中生出的是不盡的好感,讓他情愿遞出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