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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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輕飄飄的,無數的視線死死盯著蘇檸他們不動,慢慢的移動, 走過來。 其中,還有不少穿著半袖,長褲的人,此刻也跟著他們走了過來。 蘇檸的視線急轉,里邊沒有張二。 他不在這里。 我們要上去看看嗎? 他們雖然走過來,但是慢悠悠的,快20個人朝著他們走過來,圍攏在一起。 人太多。 要撤了。 忽然,一道視線望了過來,仿佛要把蘇檸身上燒一個洞。 這是誰? 蘇檸順著視線的方向看了過去,在那群人的身后有一個人,暴露在月光中,正死死盯著他們。 蘇檸看著那個人的臉,竟然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熟悉,他穿著一身緞裝,頭發工整的梳起,連碎發也沒有幾根。 他冷笑了一下,向后走去,消失在了黑暗中。 那人消失,蘇檸望了一會很快回過神,向后跑去。 遠離了這里,后面的東西就退回去,沒有再追了。 蘇檸看了眼天色,依舊黑沉沉,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 離開了那里,你看到了后面的那個男人了嗎? 看到了,他就是我們之前見過的那個人。 楊斌皺著眉頭道,不過看起來,比之前變了好多,就好像不是一個人。 之前見過的人? 他之前見過誰?好像沒有幾個,而且還是男的。 蘇檸仔細想了想,腦海里浮現了一個人,疑似杜老爺少爺的家伙。 不過,那個人看起來很狼狽,一般人不會把他們兩個聯想起來。 那個人說不定之前是裝的,因為力量太弱小,就暫時蟄伏,到了后來,才一下子有了現在的風光。 連柯說道,說不定,最后杜老爺已經不是杜府的主人了,他的兒子上來了? 說著連柯自己也笑了一下,在玄幻世界里,發生這樣的事情,也能稱之為一種幸運了。 蘇檸想著那個男人,他的眼睛很鋒利,個子很高,好像實際并不認識他們,視線里只有對他們的輕蔑。 最重要的是,他臉上的人臉不見了,光滑一片。 說不定,他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人。 逃離了那里,蘇檸等人走在小路上,這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我見不少人都往這里走。 他們現在在正房的側面,在那里,有一條長長的巷子,緊挨著的就是整座宅子的外墻,一墻之隔就是外面。 道長,彎彎繞繞,途徑了幾個拐彎,終于看到了出口,一個小門。 這門不怎么大,大概有三個人的寬度,也不怎么高,如果個子再高一點,很可能會撞頭。 蘇檸沒什么大問題,順利的出來了,只擦了一下頭發,楊斌過去的時候,就需要稍微低下頭了。 校門外面同樣是一片空地,樹林矗立在那里,和他們遙遙相對。 光從頭頂灑下來,讓他們看到了那里的情形,小土堆立在那里,密密麻麻。 是墳墓。 距離這么近,說不定,杜府里死的人都在這里了。 經過歲月的侵蝕,墓碑上面的字已經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認。 他們都死了,杜老爺,杜老爺養著的一大群公子小姐,還有他的兒子。 如果誰的少了,就是有問題的。 蘇檸從右邊看齊,那里的慕保存的還比較好,材質堅硬,比起其他墓倒是好了不少。 蘇檸赴眼上去,上邊寫著,杜氏杜有素之墓。 接連看了幾個都沒有發現,蘇檸挨著土堆,蘇檸跨過去,上邊朦朦朧朧刻著字。 土堆已經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翻開了,一堆圖撒在外面,上面還有蘇檸一不小心,先寫被拌了下。 撐著石碑穩住,身子面上擺正了,下一個瞬間,墓碑卻緩緩傾倒,沿著土堆的方向到了下來。 本來石碑就插的不怎么深,被蘇檸這么一動,直接不行了。 石碑太重,蘇檸一時間,抬不動,手隨著石碑送了下去,等快觸到土時,使了幾分力氣,讓他平放了下去。 字的一面露在外面,蘇檸看過去,杜氏就之墓。 不是。 蘇檸走開,又看了幾個,下一個讓蘇檸睜大了眼睛,杜氏家主杜昌之墓。 這個名號,是杜老爺的,蘇檸匆匆起身,又看向其他的墓。 他之前就發現,這個墓是土包,不費錢,也只有上邊的墓碑是用石頭打成的,還顯得一份體面。 杜家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連家主都這么草率,看來,這是另外的人弄的。 順序全都打亂了,可能,少爺的旁邊就是婢女的尸骨。 完全找不到里面的順序。 你們那邊有沒有發現?蘇檸道。 楊斌一個接一個看過,還沒有。 等等,這里。 杜老爺的兒子? 59.杜平深 發現了? 蘇檸趕緊走過去, 上邊寫著,杜氏之子杜平深之墓。 他一個人在這里呆著,周圍的都是一些嚇人的墳墓。 可能是因為下葬的人不知道杜府里有多少人, 直接籠統的標了個, 婢女之墓, 連名字都沒有。 相比較起來,有頭有臉的人都有墳墓。 沒有被下人認可的人, 怎么會現在有這么的一個墳墓。 杜平深,那個孩子是叫這個名字嗎? 看起來不太可能,這個名字里給予了多少的期盼,那個孩子, 可還是被下人欺凌啊。 再找找。 才來了多么一會,就有了現在的發現,肯定還會有更多。 這塊墓地很大, 蘇檸三個人在里面,只占據了小小的一塊地方。 頭上明亮的月光照著, 周圍傳來微微的冷風,吹到人的皮膚上, 感覺冷冷的。 伴隨的,還有濕潤的霧氣。 極輕,卻又毫不費力, 把土包包裹,就連蘇檸的身影,也若影若現。 蘇檸早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出不對勁, 楊斌在那頭叫著,所有人都來我這里,集合。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蘇檸迅速接近,和他們會合。 霧氣還在彌漫,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聲音雜亂,好像是有不同的人在踏步。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三個人圍成一個圈,把背交給對方,蘇檸雙手握拳,隨時警惕著可能會出現的東西。 一個人慢慢從后面走出來,穿鍛裝,正是杜平深,蘇檸看過去,他的臉上有些青斑,看起來觸目驚心,是一副死人的長相。 你們來這里是要干什么? 他陰森地看著蘇檸幾人道:是想消滅我的嗎?他笑起來,既然你們不仁,我也就不用對你客氣了。 他一揮袍袖,一陣陰風就向蘇檸他們吹過來,直把他們吹的頭仰馬翻,再抬頭,都已經不是眼前的樣子了,血跡斑斑,有人走過來。 蘇檸腦袋上邊也有一個,尖銳的指甲朝著他們戳了過來,眼見著就要戳到蘇檸的臉,楊斌在旁邊把它一扯,人太多,快走。 面前人山人海,把三個人擋的嚴嚴實實,插翅也難飛,楊斌和連柯努力抵擋。 出現在面前的東西力大無窮,可以輕松化解一個人的力道,他們三個人毫無還手之力。 蘇檸邊打邊退,觀察著自己在哪? 這個地方很陌生,蘇檸從來沒有見過,四周都是墻,只在鬼身后有一個開口,能讓他們沖出去。 現在的情況和之前的不一樣,以前,打不過他們能跑,可現在,難。 蘇檸咬牙:和他們對上去,看能不能拼出一條路。 隨手從旁邊抽了一根棍子,蘇檸對著鬼打了過去,棒子下去,那個鬼只是稍微搖晃了一下身體,很快就站直了。 蘇檸更用力地打了過去,一棒兩棒三棒,終于鬼倒下了,另一只鬼沖了上來。 蘇檸打倒它,又來了一個,鬼好像無窮無盡,怎么也消滅不完,連柯吐出一口濁氣,看了看旁邊的楊斌。 別打了,他們是打不完的,里面有好幾個的臉長的一樣,估計,死的人也不多,卻硬是弄出來了這么多人。 另外想辦法吧。他道。 蘇檸看向地上的人,果然和連柯說的一樣,都是熟面孔,這張臉,他已經看見過4次了。 杜平深到底想干什么?這里又是哪里? 我們要怎么做?他問。 去房子里面。 他們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一個房子,大門關著,蘇檸打倒一個,好,我們進去試試,要是沒用再出來。 三人急退,蘇檸拉著楊斌的肩膀道:我先進去看看,要是沒事,你們再進來。 好。楊斌死死拉著蘇檸的手,看著他一點一點沒入了黑暗中。 很快,蘇檸那頭傳來了消息,沒事,進來吧。 楊斌順著蘇檸肩膀的方向走過去,才走了一步,突然停下了腳步,蘇檸,你現在哪呢? 蘇檸道:我不是剛進屋子嗎,就在門口,別說了,快進來把,要不然,那群東西又要來了。 楊斌看了眼不斷躁動的東西,連柯,繼續擋一下。 蘇檸雖然和他說話了,但他握著的蘇檸的胳膊竟然一點也沒動,安靜的就像一個死尸,但溫度還是溫熱的,楊斌握住蘇檸的指尖揉了揉,也是溫熱的,揉一揉很快就熱了起來。 用蘇檸聲音說話的東西還在說:快進來呀,不要讓我等著。 楊斌試探著拉了拉攥著的肩膀,能拽出來,他一邊使勁一邊對里面的聲音說:我馬上進去,外邊還沒處理完,你等一下。 他使勁拉出蘇檸,蘇檸面上慘白,沒有血色,楊斌松開手道:里邊是怎么回事,有危險嗎? 蘇檸喘了一口氣,我一進去里面,就看不見了,也感覺不到你拉著我,里面什么也看不清,都是一片黑,直到你拉我,我才感覺到。 楊斌停了一會,這樣子看起來,那東西主要是針對外邊的,用熟人的聲音來誘惑其他人,只要沒有人在外面,應該就沒事了。 他道:我們進去看看,互相抓著手腕,要是有不對,就立刻告訴其他人。 好。 蘇檸伸出手,一手抓著連柯,一手抓著楊斌,走,進去。 黑暗吞噬一切,蘇檸睜開眼睛,這次不是黑了,而是一個長長的房間,他抓了抓手,左手邊頓時有了回應。 蘇檸抓了下他們的手,我們進里面看看。 到處都是灰塵,整個房間很小,只在右邊有一扇門,打開看看。 三個人朝著門走去,留了一條縫,一推門就開了,蘇檸走進去。 里邊有一個衣柜,還有就是床鋪,房間的布局似曾相識,和杜平深一樣,似曾相識。 好像不久之前才看到過。 是那個房間,蘇檸腦海里有一道靈光閃過,他們第一天來的就是那里。 這里是不是他們曾經到過的房間? 蘇檸想著,走到床邊,掀起床榻,下面空空如也。 沒有。 三個人并排在一起,一瞬一瞬的看過去,在柜子的頂端發現了線索,上面有細小的刻痕,寫著雙生子妖怪的話語。 四周好像被尖利的東西劃過,雜亂的痕跡,左右交錯,字在里面顯得極不顯眼。 三人對視一眼。 雙生子,杜府生下來一堆雙生子,那,另一個兒子現在在哪呢? 其他人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連柯遲疑一閃,說道, 我有一個想法,現在我們看到的這個人和在杜府里看到的,會不會不是一個人? 他們是雙生子,容貌相像,除了臉上的胎記,其他地方都一模一樣,氣質不一樣,要是他們穿著同樣的衣服,旁人也許會認不出來。 蘇檸贊同,這個結果是最可能的,雙生子,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他們對原本應該是杜府少爺的人避如蛇蝎。 因為,他們是雙生子。 雙生子在古代,意義非常不好,幾乎所有的不詳、壞事都能和雙生子聯想上。 雙生子是一個災難,是老天看人不順眼,給予的懲罰。 三個人繼續議論,以這件事為中心,就得出了更多的結論,一些疑惑得以解答。 忽然,幾人的面前出現了濃重的霧氣,直接罩在了幾個人的鼻和眼上。 眨眼間,他們又回到了墓地。 杜平深消失不見,周圍隱隱的冰冷也沒有了。 他是走了嗎? 蘇檸后知后覺地松開手,離開了楊斌。 沒有控制好力道,楊斌手腕上出現了濃重可怕的紅印。 蘇檸慌忙道歉道:對不起,我沒有注意到。 楊斌不在意地笑了笑:這個不重要,我們現在應該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