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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主嗤了一聲,卻也知道分寸,硬邦邦地找補:“裴將軍不是那種人?!?/br> 那種人是哪種人,絡絨公主一默,仍然堅持道:“若是大鄴陛下允許,我極愿意伴在裴將軍左右?!?/br> 五公主便是一向跟四公主爭寵,認為四公主搶走父皇許多寵愛,那也是備受寵愛的小女兒,當即一扭身,不愿意再搭理不知禮的外邦公主。 絡絨公主見她如此,心中一羨,看一眼明帝,便低下頭默默飲了一杯酒。 明帝并未陪足全程,便擺駕回行宮,他只召了魯肇等千牛衛隨行護衛,教裴君隨太子晚些歸。 裴君樂得偷閑,他一走,便去帳外尋將士們喝酒,果然比跟那些大臣更痛快。 太子代明帝招待使臣,秦珣便也陪著,瞧見裴君出去,絲毫不意外。 又過了一個時辰,眾人皆盡興,便要回去休息。 裴君一身酒氣,眼神清明,立時招金吾衛五十人整隊,護在太子左右返回行宮。 太子身體不好,熬至此時已是精力不濟,沒喝多少酒,瞧見裴君步伐絲毫不亂,對燕王隨意道:“裴將軍好酒量?!?/br> 秦珣抬眼看向裴君,“裴將軍千杯不醉?!?/br> 事實上,她十分謹慎,雖痛飲,卻從不放縱自己醉倒。 …… 十四日修整一日,十五日便是大比第四輪。 一行人再次出現在獵場之中,各衛軍列隊站在場下,幾個千牛衛各自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裝著一堆木制腰牌,一面寫著所屬衛軍,一面寫著人名,由眾人自取。 眾人取完腰牌,又有幾個千牛衛抬著沉重的木箱上來,里面是各種木制武器,刀箭皆有,只不過刀無鋒箭無鏃。 不過上頭有些白色粉狀物,一不小心碰到便沾染到身上。 本場乃是團戰,兩日為限,“殺死”敵人搶奪腰牌最多的一軍獲勝,但死傷也會列入考量。 另外,允許每人帶一只匕首或者短刀,以便生存,但不能以此傷人。 范圍是整個獵場,獵場地圖鋪在各衛軍面前,在帳內選取入場地點,半日后方可正式開始“獵殺”。 各衛軍臨出發前,上官皆出言鼓舞士氣。 裴君站在金吾衛眾人面前,來回踱了兩步,隨便說道:“半年的時間,領會如何,便看這兩日了,今日我不多言,去吧?!?/br> 五十金吾衛抱拳一禮,隨后迅速向選定的方向疾馳。 郝得志沒參加這一場,站在裴君身后看著金吾衛們離開,哼道:“這十八個校尉,個個高傲,誰也不服誰,若是鬧起內訌,回去我非得教訓他們?!?/br> 裴君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舒展肩背,道:“盡人事,聽天命,走了,回去?!?/br> 獵場一下子少了五百精兵,明帝、太子的安危更得慎重,裴君需得近距離守衛。 魯肇亦是如此,三人同路,便走到一起回皇帳,在校場不遠看見來圍觀的突厥使團。 魯肇高傲,郝得志不擅長與人交際,裴君便主動勾起笑,與突厥大公問禮:“大公可有見教?” 阿史那·祿勒露出一個客套的稍顯虛假的笑容,“大鄴兵強將勇,本王豈有資格指手畫腳?!?/br> 裴君抬手,含笑邀請他同行。 魯肇走在一側,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突厥眾人,先走一步。 他這樣算是有些失禮了,裴君可以妥帖地向突厥大公解釋或者道歉,但她毫無反應。 仇怨難消,彼此都心知肚明,她這點客氣,可不是給突厥臉,是維護大鄴禮儀之邦的顏面。 郝得志對突厥也滿心恨意,但他不會給裴君拖后腿,是以全程只看著自家將軍,一個眼神都沒給突厥使團。 待到了皇帳不遠,兩方分開,修整一個時辰,明帝留了太醫和一些官員在獵場,便帶眾人返回行宮。 與此同時,獵場西,金吾衛十八個校尉圍坐在一處,其他人在不遠戒備。 羅康裕提議:“需得選出一人指揮,免得意見不合,期間出岔子?!?/br> 宋乾立即附和:“對,咱們同級,聽誰的是好,還是得先定好?!?/br> 其余校尉對羅康裕的這個提議并無意見,但是究竟選誰作為指揮之人,眾人對視,各有想法。 羅康裕自然也有心,但是他沒有立即便毛遂自薦,而是道:“誰有意,不妨先說一說預備如何指揮?!?/br> 左右半日之后才正式開始,他們也不著急,有意的校尉想了想,便各自說起來。 各衛軍選擇入場地點,皆避著其他衛軍,但是他們有一份地圖,多觀察多考量,還是能夠作出一些合理推測的。 比如他們一路行至此,統共見到兩處延伸至林中,明顯人走過的痕跡。 而沒有選擇走得更遠再進山,很有可能是自恃實力。 “龍武軍、羽林軍、駐軍人多,選出的五十人實力恐怕極強,興許便會早早進山?!?/br> “千牛衛的人也有可能?!?/br> 能夠提前進山,一定都是實力強橫的,這一點,大家意見統一。 金吾衛也不算差,雷興業便提議可以正面對戰,搶奪先機,有兩個校尉贊同地點頭。 郭響反對,“找地方埋伏,出其不意,于我們損失更小?!?/br> 他還說了如何埋伏,贊成的人更多。 宋乾也覺得有道理,也跟著附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