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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申也不甚了解,兩人互相一溝通,然后整合起來。 四皇子妃楊氏的父親是鴻臚寺卿楊鵬翼,楊家在丹州也是個大家族,只是勢力較謝姜崔姬四姓差不少; 而五皇子妃乃是忠國公的小孫女,雖然忠國公府如今空有國公的名頭,子孫并不出息,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好歹表面風光。 到七皇子這里,落差這般大,恐怕由不平衡生出的怨氣便會落在無辜的七皇子妃身上。 不知道燕王的婚事,陛下會如何安排,應該不會太低,可若是太好,恐怕也要惹人猜忌…… 裴君正想著,馬車外護衛稟報道:“將軍,到城門口了?!?/br> 曹申作勢要下馬車,裴君叫住他,“留意一下,豐邑坊近來有什么別的事兒發生,也許不止報案的幾家遭賊,也或許毛賊只是為了混淆視聽,內里還有別的事?!?/br> “是,將軍?!?/br> 曹申跳下馬車,告辭時,忽然想起一事,湊到車窗低聲道:“將軍,豐邑坊前幾日死了一位奉車都尉,大理寺在查辦,還未有結果?!?/br> 裴君眼前立即閃過那個圖騰,吩咐道:“打聽打聽,其他的等我回來再說?!?/br> 隨后,她恢復正常音量道:“之前我答應請你們吃頓好的,等我回來,咱們就去金風玉露樓?!?/br> 曹申爽朗地應道:“好嘞,我們等將軍回來?!?/br> 裴君輕輕拍了拍曹申的肩膀,命護衛驅車出城。 而一出城,裴君便走下馬車,欲要換成騎馬,剛踩著馬鐙跨上去,身后忽然有人叫她“裴將軍”。 裴君回頭,驚訝,“魯肇?”魯肇會來送她? 魯肇面無表情,似乎在極力克制著什么,語氣冷硬地問:“找個地方談談?” 裴君看了一眼不遠處城門口進出的百姓,點點頭,領著他一路向北,待到無人處方才停下。 她將馬交給護衛,然后和魯肇一起走到旁邊,甫一站定,便覺得耳側有殺氣襲來,下意識地后仰,一只拳頭刮著她的鼻頭揮過去。 裴君只覺得鼻頭一痛,然后便有什么流下來,抬手捂住,血跡從指縫流出。 “魯肇你發什么瘋!” 然而魯肇根本不回她,緊接著又一拳便揮過來。 以他的力氣,若是拳頭結結實實地打在她的臉上,牙恐怕都要打碎。 裴君捂著鼻子躲了兩拳,見他還不罷休,怒意上涌,也不管還在流的鼻血,舉起拳頭便回擊過去。 她動作更快,拳拳照著魯肇的臉打,雖然身上也挨了兩下,可魯肇傷的絕對更重。 護衛們離得不遠,聽到這邊的動靜,覺得不對,急忙趕過來,一見兩□□rou相交,急急地喊了一聲:“將軍!” 然后立即便沖過來阻止魯肇,費了一番力氣,四個人才將將制住他。 “將軍?!笔绦l遞給她一方帕子。 裴君接過來,動作豪放地擦了擦鼻子,感覺到絲絲疼痛,怒意消不下去,帶血的帕子甩在他的臉上,罵道:“老子沒少流血,被自己人打出血還是頭一次,你他娘的可真有種?!?/br> 魯肇冷笑,“我可比不得你裴君,背信棄義的小人?!?/br> 護衛們不干了,一個個皆憤怒不已,“你說什么!” 魯肇“呸”了一聲,吐出一口血水沫,嘲諷,“怎么敢做不敢認嗎?” “裴君,阿酒跟你那么多年,你現在要當駙馬了,風光了,可你置她于何地?” 裴君正仰著頭止血,聽到他的話,一怔,擺擺手讓護衛松開他。 護衛們放開魯肇,只是依舊防備地看著他。 魯肇恢復自由,沒有一點收斂,不屑地看裴君,“你這種人,不配世人的敬重?!?/br> 裴君知道他今日發瘋的緣由,怒意稍稍平息,卻并不接受他的指責,“我配不配,天下人說了算,阿酒說了算,輪不到你來說?!?/br> “你倒是振振有詞?!?/br> 魯肇冷冷地看著裴君,走向她,一字一句道:“裴君,你背棄她在先,以后你做你的駙馬,你最好離阿酒遠一些,別東食西宿,我會保護她,不會讓你作踐她?!?/br> 護衛抬手攔,裴君擺手讓護衛退開,任由魯肇走到她面前。 她明明沒有魯肇高,可她站在魯肇面前,并無一絲勢弱,“你保護她?信國公府會允許你和阿酒糾纏嗎?” “你指責我的時候,為何不想想你會給阿酒帶來什么?!迸峋嫠?,“阿酒志在行醫救人,不是被誰圈在后院里當金絲雀。魯小公爺只會給阿酒的生活帶來麻煩?!?/br> “你若是害得她不得安寧,我不會輕饒你?!?/br> 魯肇并不退卻,“我今時今日的地位,是我戰場上拼殺出來的,我想要做什么,誰都不能阻攔?!?/br> “裴君,從前你和阿酒有關系,道義在前我不能做什么,如今你管不了我和阿酒的事?!?/br> 裴君皺眉,“魯肇,別太自以為是,阿酒不喜歡你?!?/br> 魯肇不在乎,“那就不勞裴將軍cao心了?!?/br> 他說完,便揚長而去。 “將軍,這……?” 裴君摸了摸鼻子,已經不流血了,只是不知道明天會不會腫,但是想起魯肇明天鼻青臉腫的模樣,她勉強能夠平衡。 至于魯肇方才所言…… 魯肇在她面前這么莽,在阿酒面前卻是另一個模樣,且以魯肇的為人,也不會傷害阿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