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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的人證?”陸鶴問。 聞言,盛長決和蔣晟立馬想到一塊,兩人看向陳時禮,“許鹿?” 他不可置否。 許鹿跟在謝昀身邊辦事已經六七年了,他們之間干過的那些事,只有彼此最清楚。 說不定,許鹿為了防備謝昀,還在背后留了一手。 “他們是一伙的,許鹿會當那個人證?”陸鶴毒舌道:“他腦子又不是被驢踢了?!?/br> 陳時禮把目光落到許螢身上,話卻是對陸鶴說的:“你小姑姑是許鹿的底線?!?/br> 聞言,除許螢外,其他三個男人都沉默了。 確實,許螢是許鹿的底線,最近南城里傳得沸沸揚揚,都說昔日如手足的異姓兄弟,即謝昀和許鹿已經撕破臉皮,鬧得不可開交。 而這起因,是因為謝昀企圖派人在公海范圍里謀殺許螢。 許鹿這一輩子都是在為許螢而活,他把她看得比什么都重,謝昀卻動了他的逆鱗,他們不狗咬狗那才奇怪。 陳時禮看完手上的那疊證據,將它裝在黃皮文件袋里,包攬道:“剩下的事都交給我處理?!?/br> 盛長決一看他這言行舉止,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伸手抓住一角,皮笑rou不笑道:“其實我也可以處理?!?/br> 想在小長生面前博好感,秀能力,問過他沒有? 蔣晟不甘示弱:“你兩爭來爭去,不如讓我來?!?/br> 最煩的就是這倆情敵,想搶功勞,門都沒有! 陸鶴坐在許螢旁邊,他翹著一條腿,探了探身子,抓住剩下的一角,“這應該算家事?還是由我這個做侄子的替小姑姑分憂吧?!?/br> 這一個兩個三個臭男人,全都心懷鬼胎。 山豬們還想拱他家的玉白菜?當他是吃素的? 四人都抓著不放,在許螢面前推來推去,她看得一臉無語,一巴掌摁在黃皮文件袋上,“啪”地一聲,他們瞬間安靜不動。 她的視線掃過每一個人,“這件事我會處理,就不勞你們費心了?!?/br> 他們抓著文件袋的四個角,許螢輕飄飄說:“還不松開?” * 許螢拿到那些證據后,就立馬讓人準備起訴謝昀,她雖住在醫院,但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井然有序。 陸老爺子知道后,當然也不留余力的支持她,謝昀忙于應付官司,同時在海外擴張的市場也受到財閥陸氏的蠶食。 他腹背受敵,開始焦頭爛額,自顧不暇。 許螢知道,屬于謝昀的報應快到了。 出院前一天晚上,她心血來潮,想著去外面走走,住院部的樓下有漂亮的花園,還有音樂噴泉,修建得非常漂亮,白日里很多人都會來這散心。 她坐電梯抵達一樓,剛走出電梯門就遇到陳時禮。 兩人意外撞了個正著。 陳時禮見她穿著病服,問道:“你是想去外邊走走?” “嗯?!?/br> “你身上有傷,我陪你吧?!彼f,不給許螢拒絕的機會:“就當有個照應?!?/br> “……” 兩人走到花園,現在晚上八點多,有不少家屬都陪著病人出來散心。 相比其他人相處的溫馨畫面,許螢和陳時禮之間就顯得有些生硬,總感覺兩人雖然站在一起,但彼此就是缺了點什么。 用一句不恰當的話來說,他倆就像第一次相親,除了尷尬,就是沉默。 許螢說:“要不你還是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就在附近走一走,也不會出什么大事?!?/br> “阿螢?!?/br> “干什么?” “我們好好聊聊吧?!?/br> “你想聊什么?” 夜風拂過,已經有一絲初夏的熱意,陳時禮問她:“你現在單身,如果我追你,你可以接受我嗎?我的意思是,你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明明心里很討厭我,表面上又要和我逢場作戲?!?/br> 許螢從兜里摸出一根哈密瓜味的棒棒糖,她受傷這段時間,醫生叮囑不能抽煙,有時候她煙癮犯了,心癢難耐,就得嘴里含著其他東西解饞,所以她的口袋里,經常會備幾根棒棒糖。 她撕開糖紙,將棒棒糖塞進嘴里,聞言,語調有幾分不正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那么多女人,你干嘛逮著我這個壞女人不放,難道你都忘了我先前是怎么羞辱你的?” 她自以為把話說得夠明白了,卻不想陳時禮竟說:“可許螢只有一個?!?/br> “……”她吃棒棒糖的動作一頓,抬眸,一雙眼睛清凌凌的,“你還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話落,許螢還往后退了兩步。 陳時禮:“……” 因為競選的事,那段時間,陳時禮已經習慣許螢做事認真嚴謹的工作態度,如今她私底下恢復本性,讓他有點猝不及防。 有時候許螢過分嚴肅和雷厲風行,反倒讓人忘了她其實是一個非常不正經的玩咖,花心又多情才是她的本質。 “阿螢,我是認真的?!?/br> “你怎么就這么倔呢?”許螢對他的執著恨鐵不成鋼,“陳時禮,你看清楚,我是許螢,是那個花心濫情的許螢,不是你心里喜歡的那個人,我已經變了,我跟她一點也不像?!?/br> “而且,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哪還有以前年輕時的桀驁肆意?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你呢,就應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我呢,也好繼續游戲人間,咱們各玩各的互不干擾,這多好啊,你說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