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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螢心里,她永遠無法忘記年少青春時陳時禮帶給她的欺騙,那就像是一根刺扎在rou里,很難再剃出來。 她現在回想過去,很容易就會發現,其實從一開始陳時禮就看不起她,哪怕他表面裝得再好,背地里也只會對她冷嘲熱諷。 這種鮮明的反差,更讓人心寒。 她也想過,重逢后,陳時禮之所以會愛上她,想來也是當年,在他孤立無援被所有人拋棄的時候,她還愿意站在他身邊。 只可惜,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他愛的那個許螢。 如今的她唯利是圖又陰險狡詐,不可能愛別人甚過愛自己。 聞言,陳時禮頓感挫敗,原來,她一直都對當年的事耿耿于懷。 她也從來都沒有放下。 當年的事知道內情的人少之又少,不知者聽得云里霧里,但仍覺得許螢這次做得太絕。 都說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樹敵太多并不是明智之舉。 然而,許螢從未考慮和陳時禮好聚好散,她就是要羞辱他、玩弄他,讓他也嘗嘗那種錐心的滋味。 盛長決見他倆把該說的都說完了,他理了理自己的西裝,火上澆油道:“欸,臺上那位被拋棄的新郎,哦,不對——” 長相陰柔,言行舉止卻透著浪子氣息的男人笑道:“是過去式的前男友,你可不可以讓讓,擋住我看我家小長生了?!?/br> 在場人還沒走呢,他就已經開始曖昧的劃關系。 蔣晟比他更直接,交疊的長腿放下,然后站起身,氣勢凜冽道:“所以已經分完手了?那我就把許螢帶走了?!?/br> 離他最近的盛長決扭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蔣晟,咻地站起來,爆了句國粹:“你他媽——” “傻逼?!笔Y晟這人是行動派,不怎么玩盛長決那套。 有他開頭,沈以南蠢蠢欲動,陸星河也妄想插一腳,就連江秋寒也不死心。 陳時禮站在臺上掃了眼那些試圖搶人的前男友們,原本就陰郁的情緒直接飆升到極致,他冷笑著威脅:“你們今天敢搶一個試試?” 他不能對許螢做什么,但這些人,別想騎到他頭上作威作福。 局勢越來越復雜,許螢看到這幼稚的一幕,不僅腳趾抓地,就連白眼都快翻上天。 這些傻逼是不是一天到晚沒事做?! 這個時候,陸鶴身為大侄子的優勢充分體現出來,他站起身,掃了眼那些不成氣候的前男友們,扭頭對許螢倨傲道:“女人,咱們走!” 他曾經也是前男友的一份子,但是,架不住他爺爺給力啊,許螢現在還是他小姑姑呢。 許螢:“……”你來添什么亂? 其他人望向陸鶴這個傻白甜,氣得咬牙切齒。要不是現在人多眼雜,他們都想圍毆他。 就在他們互相敵視對方的時候,謝斯年悄悄沖許螢笑了笑。 兩人非常默契,悄無聲息的退場。 謝斯年感覺自己心跳如鼓,背后是奢侈豪華的婚禮陣容,而他卻帶著今天的準新娘“私奔”。 許螢走后沒多久,那些對峙的前男友們紛紛發現人不見了。 陳時禮幾乎是下意識鎖定謝斯年的位置,結果并未在座位上看到人。 他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早就背著他—— 交往了。 第69章 換男人如換房子 索加城堡冷氣十足,將炎熱隔絕在外,許螢和謝斯年離開那里,轉眼就被熱浪挾裹。 謝斯年前段時間學完車,如今拿到駕照,他望向坐在副駕駛上的女人,心頭翻滾的燙意從未消失。 如今,她是他的了。 “寶寶,我們去哪?”他問。 羞辱完陳時禮后,許螢心頭的快意漸漸歸于平靜,風過無痕,而那已經是過去式。 他們之間再無任何關系。 許螢風情搖曳,勾唇,“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br> 兩人隔絕了外界所有的聲音,開始光明正大的交往。至于這場無疾而終的婚禮會被別人如何議論,許螢也懶得去管。 她肆意自由慣了,若依附別人的眼神活下去,那豈不是很累? 他們中午逃婚,然后去吃飯,逛街,看電影,傍晚開車去園林區看許螢當初送給謝斯年的生日禮物。 她在他二十三歲這年,送了二十三棵藍花楹給他。 藍花楹一年只開兩次花,一次五月,一次八月。 四月份才栽種的喬木,如今就著落日橘紅望去,除了茂密的樹葉,沒有任何花開花敗的跡象。 謝斯年說:“看來這花得來年才會開了,寶寶,我們明年五月來賞花吧?!?/br> 他握著許螢的手,尚未經歷愛情的苦,且還是第一次戀愛的男人,他不知道許螢到底有多花心,謝斯年就像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天真的憧憬以后。 這種對未來期許的話,許螢幾乎從每一任男友嘴里都聽過。 戀愛至深的時候,所有的甜言蜜語都是認真的。 許螢笑道:“好啊?!?/br> 謝斯年開心的抿唇,露出淺淺的酒窩,他長相俊秀,五官柔和,屬于那種讓人瞧了沐浴春風的帥氣男人。 他拉著許螢走過每一棵高大的藍花楹,“寶寶,你看過藍花楹開花嗎?” “沒有,是什么樣的?” 兩人一邊走一邊閑聊,她對謝斯年的興趣還在不斷攀升,所以現在他倆相處的一點一滴都是愉快的。 --